正文 第九百六十八章 趕赴藥王島,扁忠義 文 / 拓跋小妖
終於,扁小闕的演講結束了,但是留給世界的,卻是無窮無盡的希望。
人們再次打開了窗戶,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射進入了屋中,原來這個世界還有最美的日光。
雖然有很多勢力,或者為了他們的國家,或者為了牟取暴力,在路上一路圍堵扁小闕派出的四大使者。
可是在扁小闕爆出經緯度之後,美國動用了一個特勤大隊,與空軍的幾個滿編大隊來迎接扁小闕。
那場面壯觀無比,護航的戰鬥機都快佈滿天空了,機群一個接著一個,史無前例。
四大使者護送著四千顆解藥,被扁小闕分別送往了四個國家。
原本他是準備到第八區邊緣開始救治的,但是遇上龍十三等四大使者,就當相遇他已經在第八區進行了救治。
龍十三等人國籍不同,但是病情相同,而是又是在第八區內感染的流感,所以在意義上,扁小闕已經站在了國際線上。
隨後四千顆解藥又送給了三個國家四個地區,這完全是沒有國界沒有無私的大愛。
不少想要劫持解藥的武裝勢力,最終都在老美強大的國際軍事力量面前敗退了。
不得不說美國坐在軍事霸主的強大,但同樣人們知道現在老美這樣做,為的僅僅是希望扁小闕能夠公正。
如果再像當年,世界的綠魔病毒都已經快消失了,唯獨美國還在肆虐。
如果大流感再像當初,那樣留給老美的,則永遠是可怕的噩夢。
所以馬王爺聰明的選擇了與扁小闕交好,而且沒有貪污那三千顆解藥,而是很隆重的把它們送到了各自的國家。
就在龐大的飛機機群向著華盛頓飛去的時候,一架小型客機轉變了航向,脫離大部隊。
那是去夏威夷的方向,而在夏威夷的港口,一艘小型游輪被悄無聲息的安排在好了海岸邊幾海里的地方。
小型客機輕鬆的降落在了夏威夷機場,下降落地的剎那,震醒了躺在冰棺裡面摟著章嫻雅睡覺的扁小闕。
「到了!現在幾點了?」扁小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隨口問道。
爬在冰棺上打瞌睡的灰姑娘震了震,趕緊開口說道:「是到了,現在是中午吧,不對,好像是晚上了。」
望向飛機外,果然機場的燈都已經亮起來了。扁小闕笑了笑,從冰棺內鑽出來。
冰棺並不是很長很大,比普通的棺材要小很多,但是很精緻很小巧。
扁小闕隨即扛在肩膀上,打開門走了出去,門口艷無雙狠狠的盯著扁小闕身後的灰姑娘。
扁小闕指名道姓要讓灰姑娘陪著他,就算是睡覺也在一個房間裡,讓人總是會想到很多。
尤其是打碎了醋罈子的艷無雙,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小妖精,奈何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
「老大,剛才馬王爺還是挺靠譜的,一艘軍艦改裝的游輪,我們在海上跑幾個月是絕對沒問題的。」
陸方垚興奮的說道,身後路易公主、鬼算子、米粒全部到位,扁小闕卻歎了口氣。
路易公主不解的問道:「將軍,我們現在好不容易走出那該死的森林了,為什麼要歎氣?」
「我們是走出來了,但是我們有那麼多兄弟永遠留在了那裡。火龍、小泉野、泰格、玄陽與阿曼……」
扁小闕心裡有點難受,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他也無力挽回,只能聽天由命了。
眾人也神色落寞,他們是走出來了,也對世界有了交代,可是卻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當初我們就是在夏威夷這片海域相識的,如今哪怕是生離死別,我們也要繼續在這裡痛飲!」
下一秒,扁小闕大聲的喊道,將冰棺甩給了身子單薄的灰姑娘,從戒指裡面取出來他珍藏的好酒。
眾人紛紛接住,不管男女,當然沒有灰姑娘的份了。
第一口,灑在腳前的土地上,慶祝他們算是光榮完成任務,死裡逃生。
第二口,灑在自己的兵器上,這是自己最好的夥伴,有了它才能讓自己活著走出來。
第三口,眾人仰頭暢飲。痛快!
「兄弟們,當初走出監獄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此行九死一生,你們也算是領略到了。」
「老大,我知道你又想要說什麼,這次出海,必然又是危險重重,你不用打預防針,我們都知道。」
「跟著老大沒有危險的時候,我們會不習慣的。」
「老鬼,你這樣說老大就有點太抬舉他了,他現在都跟老鴇似得,囉嗦個沒完沒了。」
眾人哈哈大笑,扁小闕眼角濕潤的點了點頭,沒有二話,也沒有絲毫停留,直接出海。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來拖延了,一艘小快艇送了扁小闕出海,很快眾人就登上了那艘游輪。
……
寒風呼嘯,大雪飄飛,長恨島上依舊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象。
但是現在在風雪中,卻站著兩道身影。就在聽雪樓下。
老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阮伯,與騎著饕餮的扁忠義,似乎對峙著,又似乎是阮伯在阻擋著。
因為阮伯的身後,就是寒冰洞的入口,在那裡,已經瀕死的幾十個藥王島的高手正在進行冬眠似的修養。
如今的藥王島,失去了往日的神秘與神聖,多了的是,是這冰天雪地,愁雲密佈的景象。
「忠義,你斷不要再往前半步了,這裡是扁家的禁地,沒有雪婆婆的允許是不能進出的。」
阮伯也從扁小香那裡得知了扁忠義的身份,感慨之餘更是嚴詞何止,不讓他做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扁忠義輕輕的撩了撩他那身艷麗的錦衣,笑意闌珊的說道:「禁地?或許連扁小闕都不知道這裡有什麼。
但是我知道,那十八道鐵鏈鎖著的,單憑區區的雪魄就能守得住嗎?當然,你這個死老頭我就忽略了。」
「若不是小姐出海,只怕你是連島都上不來。扁小闕是你爹,你連最起碼為人子的覺悟都沒有!」
阮伯被扁忠義氣的只差跳起腳大罵了,扁忠義在那邊的饕餮背上,卻笑的前俯後仰的。
忽然,扁忠義猛地抬起頭,冷冷的對阮伯道:「扁小闕,他不配做我爹。我只有娘,沒有爹。
現在全天下到處都是怨氣,我是無敵的。我要讓扁小闕知道什麼是怨嬰的力量,讓他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為。
他不是神醫無雙嗎,我就要看看他能不能解開如今的流感,他不是說了嗎,解不開就要以死謝罪。哈哈……」
「孽障!」阮伯氣的全身發抖,鐵掌水上漂的威名不是蓋出來的,雙手剎那間就開始火紅了起來。
扁忠義雙眼冷冽,血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手中,在他的法力加持下,不停地旋轉。
天地嗚咽,彷彿在哀嚎這個逆子逆天而行的強悍,又似乎在顫慄,至今無人能降得住他。
ps:終於送走了所有的朋友,前天沙漠,昨天草原,我連電腦都沒有摸到,另一本書的存稿也發完了,我對不起大家,我接下來會發足馬力開始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