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卷 西北烈第七百四十七章 冬兒的實力,縫合內臟 文 / 拓跋小妖
「你說什麼,哈哈,讓我死,你有那樣的本事嗎?」破軍嘎嘎笑著。
七星耀月寶刀光芒大盛,七彩光芒琉璃不斷,彷彿真的能把天上的星辰之力引下來。
或許是感覺到了冬兒的壓力,破軍開始揮舞寶刀,一陣陣的刀網出現,逐漸的籠罩住了破軍。
這是雪山門的絕技,叫做千刀網,顧名思義是用一千道刀氣組成的刀網,是上乘的護體招數。
類似於金鐘罩,鐵布衫等。有了這招他就放心了,迄今為止,就連他師父都沒有可能破掉他的刀網。
「死!」又是一聲,只是這次乾脆利索了很多,一到黑霧向著破軍飛去。
破軍唸唸有詞,七星耀月寶護在週身不斷的盤旋飛舞,他拔出骨劍準備給冬兒致命一擊。
骨劍向著冬兒飛射過來,與黑霧相撞,彷彿切菜切豆腐,骨劍直接穿越過了骨劍。
眨眼間就到了冬兒的面前,而那黑霧同樣沒有停,在破軍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逕直從刀網裡面鑽了進去。
然後不管破軍如何抵擋,那黑霧都避無可避的纏繞在了破軍的脖子上,接著狠狠的勒緊。
與此同時,冬兒也伸出黑霧繚繞的纖細小手,一把抓住了破軍的骨劍,用力的一捏,變成了骨灰隨風飄散。
破軍吐血的剎那,黑霧不斷的從他七竅裡面鑽進去,冬兒只一伸手,破軍就自己撲了過來。
冬兒麻利的把破軍腦袋按倒,一口咬在了雪白的脖子上,陣陣精血不斷的往她口中吸去。
破軍修為高強,卻只能活生生的感覺著自己生命的流逝而無動於衷,那黑霧在體內作怪,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吸了大約有三分鐘,破軍的外表開始變得乾枯,之前帥氣的面孔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痛苦的掙扎表情永遠固定在了那張類似於標本的臉上,直把三個年輕人嚇得全身顫慄,緊緊的擠在一塊。
扁小闕孤零零的躺在那裡,痛苦襲來,在倒地的時候他已經費力的封了傷口的穴位。
要不然光這會流血他就流乾了,更不要說到現在還保持著微弱的理智。
他看著冬兒把曾經他不敢企及的高手,與他有血海深仇的破軍,一口口的吸成了乾屍。
心中份外高興,只是更加擔心冬兒,殭屍吸人血是有大說法的,並不是獨特愛好。
冬兒的嘴巴離開了破軍的脖子,然後又出現在了破軍的臉前,嚇了扁小闕一跳,還以為冬兒要跟這個乾屍接吻。
一陣游離的波紋蕩漾過後,能夠清楚的看到絲絲縷縷的氣霧被冬兒吸了進去。
扁小闕聽說過吸收精氣神的事情,只是覺得不像,但要說吸收元神,他則不敢相信。
總之被冬兒吸走元神後的破軍,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方,骨頭彷彿都酥了,站不穩了。
冬兒站在原地劇烈的喘息了幾口之後,脖子上的紋身開始不斷的往下消散,一點點的回到了衣服內。
至於那高聳的酥乳裡面到底還有沒有,就不知道了,就連衣服,也不知不覺中從黑色的宮廷裝變成了竹綠色的長裙。
冬兒霍然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剛要抬頭,忽然看到破軍胸口衣服上亮著光。
冬兒趕緊伸手取了出來,亮光照射,冬兒忍不住尖叫了聲差點脫手把東西扔出去。
像冬兒這樣的殭屍還不至於懼怕光芒,但是這物件放射出來的卻讓冬兒感覺呼吸難受。
幸虧是恢復成了正常的樣子,如果是殭屍的樣子,恐怕非要受重傷不可。
低頭看去,是個白粉色的玉質蓮花,冬兒忽然面露喜色,趕緊拿著玉蓮花爬到了扁小闕的跟前。
抱著扁小闕靠在了她的懷裡,拿出玉蓮花說道:「將軍,這是天池聖蓮,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催發它。」
冬兒說著就要對這天池聖蓮進行激發,忽然被扁小闕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冬兒愣住了,抬頭看向了扁小闕。扁小闕艱難的說道:「留著,給我兒子用。」
同時他心裡感激冬兒,冬兒的殭屍身份與聖蓮相斥,而且她現在身上還帶傷,如果妄動的話,肯定會被反噬受傷。
「那將軍的傷怎麼辦,都怪我,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無法控制自己。」冬兒說著哭了起來。
扁小闕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這跟你沒關係,我與他本來就有仇,他是衝著我來的。你幫我找個乾淨的地方做手術台。」
冬兒趕緊點了點頭,快步跑回去找了白色的桌布,一腳把兩個桌子踹到一起,然後把桌布揚起來鋪上去。
又把扁小闕抱了上去,扁小闕身子翻轉爬在桌面上,背上的衣服被剪碎扒了下來。
冬兒忍不住尖叫了聲,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怖的刀傷在背後異常猙獰,看著就讓人膽顫。
「不要緊張不要害怕,趕緊幫我把傷口縫上,記住只縫合後背上的肉皮。」扁小闕虛弱的說道。
好在傷勢只傷了肺片與內臟,並沒有傷到心臟與心脈。這才給了扁小闕活下去的機會。
扁小闕心想自己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嗎,看來那都是跟他鬧著玩的,遇上強人,他那根本是不堪一擊。
冬兒嚇得全身不停地顫抖,看著扁小闕從陰陽戒裡面取出來的手術器材,鉤針,手術刀,剪刀,手術棉等。
愣是不敢動手,剛才那可怕的樣子早就消失了,等的扁小闕都著急了。「你倒是快點啊,要不然我就沒命了。」
「可是……可是我不會醫術!」冬兒緊張的說道。
扁小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你的針線活不是停好的,那你就當是縫衣服,一針一針的縫起來就好了。」
冬兒深呼吸了口,顫抖的拿起鉤針準備給扁小闕縫後背上那半尺長的傷口,可是她太緊張扁小闕了,手臂不停地顫抖。
旁邊準備偷偷開溜的三個年輕人終於看不下去了。「不要亂抖啊……」侯鵬緊張的說道。
冬兒看了過去,三個人嚇得齊齊後退。
「看你給孩子嚇成了什麼樣啊,還有那女娃娃,等我好了要開個方子,要不然日後百病纏身。」
扁小闕還擔心別人,自己都顧不過來了。不過左婷被吸走了部分精血,不補起來,確實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左婷見扁小闕都這樣了還想著她,掙扎著走過來,也不怕死的對著冬兒伸出手。「把陣線給我。」
「你現在怎麼不怕死了?」冬兒對她們並不客氣。扁小闕喊了聲,她才面色緩和了下來。
左婷堅定的說道:「你說得對,不重情義的人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從今天起,我要做個重情重義的人。」
扁小闕救了她,她要報恩,最起碼要幫扁小闕縫合傷口。
「給她!」扁小闕快受不了了,只好簡短的命令冬兒。
冬兒很聽話,只是有點擔心扁小闕。看著左婷一針一線的把扁小闕的後背傷口縫合好,這才鬆了口氣。
扁小闕點了穴位雖然縫了穴道,但還有不少血湧出來,把整塊白布與左婷的手都弄髒了。
侯鵬驚訝的看著扁小闕問道:「做手術的時候不是應該上麻藥嗎?傷了麻藥你為什麼沒有睡過去?」
「他們都說我是西北第一硬漢,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因為剛才我沒有上麻藥。
我的曼陀羅花與罌粟都用光了。而西醫的麻藥對身體有損傷,我從來不用……」
扁小闕後面說了什麼已經沒人聽的進去了,只有迴盪在耳邊的那句沒用麻藥。
這還是人嗎?西北硬漢也沒必要這麼硬吧,做手術不用麻藥,還是這麼拙劣的手術室。
完全用縫衣服的手段把扁小闕後背上的傷口縫了起來,而且不僅歪歪扭扭,還有一搭沒一搭的。
扁小闕也不生氣,只是做了件讓他們都震撼的事情。
扁小闕坐了起來靠在了冬兒懷裡,然後幽幽的說道:「縫合後背傷口,只是為了不讓我的內臟從後面漏掉。」
然後韓雪被直挺挺的嚇暈了過去。因為扁小闕把斷掉的腸子拉了出來,開始自己縫合。
疼誰也會有,扁小闕也疼得幾乎是死去活來,但是他有一點是別人比不上的,他用銀針能封穴,能減痛。
但是縫合腸子,縫合肺片,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都能把人嚇慘的事情。可是扁小闕就這麼活生生的做了。
有過一次,是在天牛鎮上,那時候他還是殭屍之身,沒有任何感覺,現在不同了,劇痛襲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扁小闕嚼了九天雪蓮,讓冬兒給他後背傷口滴了玉蟾血,這才往嘴裡塞了跟木棍,又開始縫合手術。
一邊縫合一邊說道:「做縫合手術,與縫衣服實則是異曲同工之效,只是內臟結構太過巧妙,牽一髮動全身。
當作業的時候,手必須要穩健,下針的時候要准快狠,不能拖泥帶水,也不能用力過猛,要注意準度與力度。
把作業的範圍盡量縮小,這樣就能漸少對其他器官的碰觸,也就漸少了醫療事故的發生……」
扁小闕不愧是一名優秀的導師,在把自己腸子拉出來縫合的時候,還不忘對身邊的人說教。
哪裡還敢有人看他,早就把臉都偏到了旁邊,左婷甚至哇哇的吐了出來,冬兒嚶嚶的哭著。
扁小闕反而輕鬆的笑了:「你們不是醫生,不懂醫生的準則,再噁心可怕的東西,在醫生眼裡。
也只不過是一個癥結所在,需要醫治。爺爺告訴我,治病是神聖的,在治療過程中要心無旁騖。」
不得不說扁小闕說的很有道理,但這卻是他轉移注意力的做法,他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與恐怖。
如果明天有電的話,我會爆發以補上昨天欠下的。請相信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