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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卷 西北烈第七百一十三章 馬雲嘯的承諾,換防 文 / 拓跋小妖

    馬雲嘯不管是為了拉攏扁小闕,還是真的感謝扁小闕。在他回到西北的第二天。

    他向全軍宣佈了一件非常震撼的消息,那就是扁小闕從此以後在西北,那就如同馬雲嘯。

    如果馬雲嘯是西北的衛冕之王,那扁小闕就是與馬雲嘯同坐的一字並肩王。

    馬雲嘯崇尚成吉思汗,曾經模仿成吉思汗鑄造了兩個虎符,可以不需要調令就能調兵遣將。

    在迎接扁小闕回來後的大會上,馬雲嘯把虎符親手送給了扁小闕一個,扁小闕推辭不掉只能收下。

    扁小闕也非常爭氣,他帶兵之後,在西北境內開始大刀闊斧的幹。

    他率領雪鷹特戰旅與雷霆小組,以最快的速度,肅清了西北境內的十幾支**恐怖武裝。

    甚至動用虎符調兵壓境,完全發揮出了他大膽的表現,把西北邊境上幾個叫囂的小國嚇得後退數十里。

    在華夏,扁小闕被稱為岳飛在世,成吉思汗重生。在西北境外,扁小闕則被成為希特勒二世。

    扁小闕那是真刀真槍的幹,軍費方面軍委不承認,自然不會下發,但是扁小闕有香闕基金會。

    香基金完全支持扁小闕的任何舉措,就跟一個搖錢樹似得,軍費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自古出兵就是因為沒錢才受阻,有許多軍閥就是因為捨不得錢才不幹仗,而扁小闕則很容易克服了這個問題。

    由國內的許多好戰分子支持,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內,扁小闕在西北連日征戰,終於解決了數十年的匪患。

    之前馬雲嘯留著這些禍害是為了讓軍委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老馬弄下台,可是現在跟軍委翻臉了,留著也沒用了。

    馬雲嘯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這樣一來,扁小闕在軍中的威望就跟做了飛船似得往上竄。

    因為他作戰勇猛,什麼時候都是沖在第一個,每次戰爭都能留下一些故事。

    軍人崇拜英雄,扁小闕就是他們眼中的英雄,很快在軍中就刮起了大將軍王的傳奇故事。

    章嫻雅寫的扁小闕的自傳第一部已經出了,章嫻雅給這個系列套書命名為「九陰神醫」。

    主要講的是他在國外做的大事,後面國內的事情還沒有寫到。

    但這已經足夠讓所有人為之瘋狂了,在西北出版社出版後,很快在全國暢銷了。

    這套書更加有利於人們瞭解扁小闕,更加有利於傳播扁小闕的英雄事跡,讓他的英雄形象深刻到了所有人心中。

    這些書在軍中非常流行,尤其是章嫻雅應出版社要求撰寫的扁小闕與他的雷霆小組。在軍中成了緊俏貨。

    雷霆小組與扁小闕在西北軍中成為了超然的存在,扁小闕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從此以後西北就不僅姓馬,他還姓了扁。

    馬雲嘯並沒有扼制扁小闕的發展,不僅給了扁小闕虎符,還讓他掌控了第五集團軍。

    實則馬雲嘯這招也是高明,有了扁小闕在前面做擋箭牌,軍委是斷然不會這麼快找他算賬的,他也好有圖謀的時間。

    扁小闕在全國範圍的影響很大,現在又有了西北的虎符,國家如果想要動西北,那不僅要掂量馬雲嘯,還要掂量扁小闕。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軍事專家頻頻分析,如今的西北已經接近超然獨立。

    而最後的決定權落在了扁小闕的手中,現在可以說是扁小闕決定著西北的命運。

    馬雲嘯只管軍隊,而扁小闕卻是軍政都抓。他政協委員與名族英雄的身份可不簡單。

    如果馬雲嘯能獲得扁小闕的支持,那麼他完全有能力讓西北脫離這塊熱土,或者說他轉戰任何一塊他想要去的地方。

    但是扁小闕的愛國已經是出了名了,雖然這個國家充滿了弊端,但依然無法阻擋任何愛國者敬畏它的熱情。

    章嫻雅的肚子日漸凸顯,西北的局勢越來越嚴峻,聯合軍演也逐漸的靠近。

    馬雲嘯曾經直言不諱的告訴過扁小闕,在聯合軍演的時候,他會做一件轟動全世界的大事。

    這讓扁小闕非常不安,直覺告訴他,馬雲嘯做的事情是國家層面的,他或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扁小闕有點不相信,他覺得自己應該試探一下,而且最好趁著這個試探的機會,把他最初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

    西北的春天只有中午的時候會好點,早上跟晚上依然那麼冷,有句俗話叫做早穿棉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

    這會已經是傍晚了,老馬的確是在壁爐旁邊吃西瓜呢,章嫻雅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

    「這天氣也轉暖了,你織那貿易幹什麼,對了,我也沒那麼小啊,給誰織的了?」

    老馬隨口問道,吃完了西瓜吃烤肉,日子過的表面上平淡如潮,暗地裡卻是洶湧澎湃。

    章嫻雅放下針線說道:「還不是悅悅那小妮子,冬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織好。

    這不眼看用不到了,所以讓我幫忙,是織給你那把兄弟的,你看他平時就穿件中山裝,凍得跟個猴似得。」

    「我那兄弟不用你們操心,人家那是不想穿毛衣,要是穿的話,少說一冬天有個十幾件吧。

    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到燕京,嬌滴滴的大美人啊,使勁往他懷裡蹭,光我見的就有三四個,聽說少說也有十幾個。」

    老馬隨口說著話,忽然章嫻雅抖了下,悄悄的拿起被扎破的手指頭吮了吮。

    忽然門被敲了幾下,旁邊老馬的正室趕緊跑過去打開,不用通報就能上來的扁小闕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

    「嫂子好!」扁小闕禮貌的跟被當作傭人的女人點了點頭,然後把身後的黑皮大衣讓她脫下。

    穿著精幹的中山裝走了進來,扁小闕撫了撫那光潔的大背頭,笑著說道:「大哥又在給我亂扣生活作風的帽子了。」

    「你小子也真會裝,都坐在大腿上了眼睛都不帶眨的,對了,怎麼不讓她們來西北啊?」老馬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扁小闕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有一個未婚妻,幫我打點點小買賣,常年居住在英國,你也知道小弟還是英國的愛德華伯爵。」

    「嗯,那樣也好,免得日後西北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你想要接她們走都沒機會了。」馬雲嘯意有所指的說道。

    扁小闕故作悲傷的歎了口氣,馬雲嘯與章嫻雅都看向了他。

    馬雲嘯更是大咧咧的說道:「二弟,你心裡有什麼想法你就說出來,跟我還有什麼開不了口的?」

    扁小闕抬頭看了眼馬雲嘯,忽然又歎了口氣。

    馬雲嘯笑了。「嗨,你看你這人,有什麼困難或者問題你說啊,歎什麼氣啊。」

    「大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來西北嗎?」扁小闕準備跟馬雲嘯撩底子了。

    「為什麼啊,難道你不是來龍族派來說服我的嗎?不過最後被我說服了。哈哈!」老馬得意的笑道。

    扁小闕搖了搖頭,看向章嫻雅說道:「嫂子之前要寫我的故事,我就把事情都跟她說了,你還是讓她告訴你吧。」

    馬雲嘯看向了章嫻雅,笑著說道:「你看老二這傢伙,還害羞了,到底是什麼事跟我說說唄。」

    章嫻雅想起了那日監獄之行,吃味的說道:「老二本性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猜猜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來的!」

    「女人?不是吧,難道我之前的判斷都錯了?」馬雲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扁小闕。

    扁小闕無奈的點了點頭,章嫻雅於是就把扁小闕與旗袍水芙蓉的故事講給了馬雲嘯。

    馬雲嘯這才知道原來帶人衝撞國安的是扁小闕,這個事情當時在高層引起了地震,沒想到竟然是扁小闕做的。

    扁小闕這又來西北了,馬雲嘯忽然明白了,指著扁小闕高聲問道:「老二,你不可能想要劫……」

    扁小闕無奈的點了點頭,仰頭滿臉滄桑的說道:「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那是沒用。

    我不想要做沒用的人,我扁小闕心比天高,為愛甘願刀山火海。所以我覺得對不住大哥,我這幾天就想要行動。

    等我行動過後,西北肯定再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到時候我就不能再與大哥並肩作戰了,望大哥原諒愚弟……」

    扁小闕說完再次歎了口氣,轉身就要走,被馬雲嘯一把拉了回來。

    罵道:「你這鱉孫,我這還沒有開口呢你就忙著走啊,讓我幫你想個辦法。」

    馬雲嘯左右徘徊了片刻說道:「你看這樣如何,等到演習過後,我肯定還你個白白淨淨的大美女。」

    「大哥啊,一想到她現在在監獄裡面受苦受累,我這心就跟刀割似得,你還是讓我去吧。」

    扁小闕從馬雲嘯的話裡聽出了不對勁,這演習過後,明擺著演習的時候是準備幹一票大的了。

    不會是指揮千軍萬馬去衝擊秦山監獄吧,這秦山監獄是屬於中央司法部直系的,完全是造反啊。

    看來馬雲嘯真的要走極端路線了,扁小闕不得不防啊,第五集團軍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完全掌控。

    「已經都在監獄裡面住了那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這幾天,我跟裡面的熟人打個招呼,讓多照顧著。」

    「大哥,你不要勸我了,是我對不起你的看重,我不會動用我們西北軍的,我只要一直跟著我的雷霆小組。」

    「你靠十幾個人想要從數千人佈防的監獄裡面劫一個人,你就幾層把握。」

    「沒有把握。」扁小闕老實的回答。

    「靠,沒有把握你去送死啊,放心吧,交給大哥,離演習不到一個月了。你就再忍忍,讓你嫂子給你物色幾個湘贛的女兵。」

    「大哥,你這到底準備幹什麼,我絲毫沒有把握,你怎麼把握那麼高,我們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不管扁小闕如何套話,馬雲嘯只是呵呵的笑著讓扁小闕放心。問的多了會起疑心,扁小闕只是看了眼章嫻雅。

    最後默默了退了出來,心裡卻是極度戒備了起來,這馬雲嘯的心思他怕是猜的**不離十了。

    出來的時候,大兵們正在換防,是西北軍區內擔任防務的士兵集體換防,這可是老馬自己第三軍區的嫡系王牌部隊啊。

    蛇王住在不遠處的平方里面,扁小闕平時沒事常去那裡走動,這會不解,快步走了進去。

    住的時間長了,大家誰有什麼毛病扁小闕也都一清二楚,他控制第五集團軍,就是先從那些軍官的隱疾下手的。

    當兵的人,尤其西北這些偶爾還打仗的將領,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戰爭留下的痕跡。

    不是風濕骨痛,就是精神障礙,要不然就是滿身彈片留下的後遺症。

    蛇王也是如此,他的後腰被坦克彈片劃傷,一到陰雨天痛的就跟刀割似得,今天天氣陰沉,加上現在濕氣重,自然是痛上加痛了。

    見扁小闕進來,正躺在火炕上的蛇王努力的想要爬起來給扁小闕敬禮,被扁小闕伸手按住。

    「你這沒個伺候的人也不行,回頭我讓人在石城給你說門親事吧,都這麼的的人了,連個後都沒有。」

    「扁司令有所不知,我天生就沒有娶媳婦的命,都說我是蛇命,陰的很,沾誰誰死。」蛇王無奈的說道。

    扁小闕心裡一怔,心想跟自己倒是挺相似。隨手給他紮了幾根銀針,幫他運氣緩減身上的病痛。

    「你的克妻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給你把脈能看出來,你精神狀態不好,應該常被噩夢驚醒吧。」

    蛇王苦笑了聲,做他們這行的,殺的人多了,遭報應了,一到晚上都不敢睡覺。

    扁小闕又說道:「你這病已經深入了骨髓,我能幫的,也僅僅是緩減你的病痛,除不了根啊。」

    「能緩減我已經很滿足了,除根早就不惦記了,不過自從服了扁司令給開的藥方,疼得時候已經不是那麼劇烈了。」

    扁小闕取出微刀,用金戈鐵馬絕技給他刻了骨頭,疼痛當即減輕不少,蛇王揉動著雙肩坐了起來。

    「都說扁司令神醫了得,這不相信還不能。」蛇王的謝謝也只有扁小闕救了他那麼多兄弟時候才說的。

    扁小闕倒是無所謂,他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在乎。「我剛從烏魯市回來,今天怎麼軍區到處都在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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