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卷 西北烈第六百五十五章 女人的邏輯 文 / 拓跋小妖
「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對我很重要?」
坐在軍車上,一邊飆車扁小闕一邊問馬悅,後面是龍捲風追趕,簡直就是在玩生死時速。
馬悅看著扁小闕不停把玩著的那縷髮絲說道:「眼鏡蛇的人發現了它,我聞到這上面有異香,知道是女人的東西。女人的東西向來是男人最珍貴的。」
女人的邏輯啊……
當扁小闕到軍區門口的時候,馬雲嘯安排的列隊歡迎,讓他著實有點感動。
不僅大部分的軍官到場,就連馬雲嘯最喜歡的樂隊也站在兩旁吹奏,扁小闕換上了常服走了下來。
常服是中山裝式樣,穿在扁小闕身上筆挺自然,大方得體,原本秀氣的面龐也變成了帥氣英俊。
臉上被紛飛的鐵片劃破了一道,留下了半寸清晰的血痕,更添男人的英雄之色。
馬雲嘯遠遠就哈哈大笑著說道:「歡迎英雄歸隊,老扁啊,差點讓你交代在西北,老馬罪過罪過啊。」
「馬司令言重了,這場面也太隆重了,除暴安良是我們軍人應盡的職責,這算不了什麼。」
「還算不了什麼啊,你把導彈都轟上天了,你拯救了我們西北軍區,你挽回了華夏的尊嚴。
你是好樣的,你是真正的英雄。你是我們西北軍區的標榜,你是所有指戰員與戰士們的榜樣!」
王司令也趁機上來大拍馬屁,卻是恰到好處,人群掌聲雷動,辟里啪啦一大片。
這短短一天時間,對於西北所有與此事有關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度過了一個難忘又折磨的時間。
歡喜憂愁不斷的交替變化,原本以為扁小闕嗝屁了,卻沒想到他忽然又活了。
危機再現又死了,可是最後竟然又奇跡般的出現了,這不得不說此乃天意啊,此人有不死之身啊。
現在最不好受的自然是林戰與南宮洪了,面色難看,似乎有一口吃掉扁小闕的樣子。
扁小闕走到南宮洪跟前,冷笑道:「南宮政委,您的消息也太不靈光了,作為政委是大大的失職啊。」
扁小闕不是愛受氣的人,已經撕破了臉皮,就沒必要給對方留最後那層薄面了。
南宮洪怒斥道:「扁小闕你不要太得意,司令部的飛機你都敢損壞,還擅自執行任務,你當這裡是你的大聯盟!」
「我草你大爺的南宮洪,別他娘的給臉不要臉,少拿老子的大聯盟說事,老子當時已經把炸彈全部拆除。
中毒的人也已經全部受到了治療,你他娘的還敢命令發射導彈,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公報私仇。
老子不把你送上軍事法庭,都對不起你祖宗。」扁小闕徹底的被激怒了,誰也別想提他的大聯盟,那是他的逆鱗。
他賠上了多少次性命,他花了多少個日夜,他沒命的拚搏,為了什麼,就是讓大聯盟更強更勝。
可是西北軍區這幫王八蛋隨口就提他的大聯盟,還侮辱性的,於是他就怒了,髒話連篇了。
南宮洪被扁小闕罵的愣住了,這個看上去儒雅的年輕人平時很有禮貌的,今天竟然罵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半天才反應過來,吼道:「你……你這個王八羔子,你殺了我弟弟與侄兒,我還沒有怎麼著你,你反而想告我,我……」
南宮洪被氣急了,說著就到腰間拔槍,扁小闕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等的就是你這招。
軍官之間吵架沒問題,但是拔槍問題就大了,上次南宮長君就是那樣被放倒的。
現在如果連南宮洪也這樣,那麼他們南宮家就少不了被調查,再加上南宮洪差點誤殺了扁小闕與秦山監獄的人,那事態絕對嚴重。
「南宮,你想幹什麼,這裡是軍區!」關鍵時刻,林戰忽然伸手壓住了南宮洪掏槍的手。
南宮洪霍然驚醒,用力的鬆了口氣,這才明白差點掉在扁小闕的陷阱裡面。
心裡忍不住冷冽了起來,扁小闕你還是太嫩,原本還想慢慢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南宮洪要在軍中保證自己的地位,那麼對與扁小闕的明目張膽挑戰,那他就必須在短時間內作出回應,否則必然有失地位。
馬雲嘯也適時的吼道:「都他娘的想怎麼著,互相罵幾句出出氣就行了,還動真格的,別忘了老馬在旁邊。」
「馬司令,今天的事情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如果我得不到滿意的答覆,我不介意向軍委報告。」扁小闕的強硬態度絲毫不減。
眾人面色一滯,這是扁小闕最大的籌碼,他是軍委空降過來的,在軍委肯定有人。
而這事他佔理,不僅立功而且還差點被誤殺。這事擱在誰身上誰都不好受,更何況南宮洪還沒有個好態度。
馬雲嘯裡面打了個哈哈。「老扁啊,你這樣說是不把軍區當自己的家啊,我們人民內部矛盾自己解決不就行了。
今天晚上隆盛酒樓宴會廳,我老馬包場子給你開慶功宴,你的頭功誰也不能強,國際國鼎勳章是有了。」
說完又壓低聲音道:「晚上我讓南宮給你親自道歉還不行嗎?那輛飛機就當是給你放禮花了,我還有架最新的武裝直升機,也送給你……」
「馬司令的東西我不能要,還有咱們西北軍區的人說話老是不算數,說送也未必能到手。」扁小闕嗤之以鼻。
這話就不是說給馬雲嘯聽的了,林戰跨步上前冷哼到:放心吧大功臣,那尊金人在國內軍醫交流會後我就親自送到你家門口。
馬雲嘯則說道:「既然你不要老馬的,那我就讓政委送你一架,誰都有失手的時候,大家都是戰友,沒必要太在意。」
在馬雲嘯的勸說下,扁小闕也給了幾人下坡道,要了架最新的武裝直升機,又包攬了所有的功勞,這才算是作罷。
下面準備慶功宴,馬雲嘯帶著扁小闕等人召開高層會議,會議剛開到一半,就有人進來報告。
被扁小闕凍過的炸彈,基本上完全報廢,而經過他治療的村民,也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
至於恐怖分子,因為只被他取走了炸彈,死了好幾個,在全力搶救下留住幾個半死不活的。
但是扁小闕指認出來的村民與恐怖分子卻沒有一個差別,簡直太神了,那些隱藏在村民中的恐怖分子被他完全分離了出來。
馬雲嘯聽完報告之後,驚詫的看向扁小闕道:「這液體炸彈你竟然想到迅速製冷的方式,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太神奇了。」
「我扁小闕能活到現在,沒有電門道是肯定不行的,大家睜眼看清楚了,獻醜了。」
扁小闕看了眼南宮洪與林戰,這才把手點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隨即一點冰凌就出現在他的桌子上面。
隨即那點冰凌化成一道絲線,迅速的往馬雲嘯的身前遊走而去,馬雲嘯把手拿離了桌面。
白色的冰絲很快出現在馬雲嘯茶水下面,再然後馬雲嘯的茶杯就冒出一陣冷氣,馬雲嘯俯身上去看了看。
「哎呦,熱茶變成冰茶了,好本事。我之前見識過俄羅斯的變異戰士,卻沒想到我們軍中也有人舉杯異能。」
眾人都是身居高位,雖然詫異,但卻並不恐懼害怕,他們經常接到報告自己下面的軍人有多神奇,也有的人似乎舉杯某些能耐。
「怎麼治好那些村民我就不問了,大家都知道你扁司令是神醫,那你說說是怎麼把村民與恐怖分子分別出來的?」
扁小闕哈哈笑了幾聲,淡然道:「這太簡單了,我老扁天生一副火眼金睛,好人壞人,妖魔鬼怪,一眼就看出來了。」
扁小闕含沙射影林戰與南宮洪,兩人面色難看。倒是馬雲嘯裝作感興趣。
其實扁小闕只是靠村民們身上的土味與恐怖分子身上的血腥味分別出來的,這點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