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卷 太平洋第五百九十一章 無字神簽,兄弟團聚 文 / 拓跋小妖
雪蓮並沒有扁小闕想像中的容易得到,他爬上了塔山,幾乎翻遍了這裡的每塊土地,每片積雪,只可惜依然一無所獲。
不甘心的扁小闕又在大武巒山、尖山、祝山等,但依然是一無所獲,他有點沮喪,沒想到溫潤的雪蓮花竟然這麼難以尋找。
在山中穿行了幾天,他竟然跑到了日月潭景區,還被巡邏的當成逃票的好一陣盤問。
最後扁小闕交了雙倍的票價這才被允許駐留在這裡,累了幾天也該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休息了。
眾所周知,如今的景區已經成為了斂財的工具,這原本神聖的寺廟也是如此。
扁小闕原本想要到山下的賓館住幾天的,誰知道在玄奘寺他就找到了一個很不錯的禪房。
只要交夠所謂的香火錢,扁小闕就能在比五星級標間都好的禪房內入駐,與尋常酒店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塊蒲團。
扁小闕在酒店內洗去了這幾天的疲倦,原本想要好好休息會,誰知道禪房裡面的電話使勁的響了起來。
「施主你好,這裡是玄奘寺特服中心,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按摩、刮痧、拔罐、艷陽天、一龍戲二鳳……」
我擦,這服務也太到位了,扁小闕差點沒有ld住,不過想了想旁邊就是日月潭,需要的話,可以去勾搭個正經的少婦。
還是算了吧,於是就拒絕了。剛要掛斷,那特服忽然說道:「我們這裡還有神醫坐診,針灸中藥,專治腎虛體弱……」
扁小闕一怒之下把電話都給摔了,他娘的這也太絕了吧。
看了看已經是黃昏了,雖然不餓,但是他知道還是應該攝入食物的,血脈恢復沒有能量是不行的。
但是他發誓,堅決不吃寺廟內的飯食了,也太噁心人了,尼瑪如果點的少,是不是就要給治食慾跟胃病啊。
出了門,還真就在大廳左邊的香案後面看到了這個所謂的神醫,扁小闕見圍著的人不少,也沒有心情上去湊熱鬧。
往右邊看了看,香案後面是個老和尚,香案前面冷冷清清,原因是上面寫著九卦十不准。
在寺廟四周圍,擺滿了香案,到處都是算卦的,他在裡面還這麼囂張,有人來才怪呢。
而且這老和尚長得賊眉鼠目,一看就猥瑣的要命,女遊客看一眼估計就給嚇跑了。
扁小闕剛走過去,那老和尚就隨意的攤了攤手說道:「問卦先給香油錢,卦錢卦後再說。」
扁小闕怔了下,難怪沒人過來,這老東西,原來還是個貪財鬼。
心想也不準備花那冤枉錢,不過看老頭香油錢的盒子裡空空如也,也就動了惻隱之心,扯出一張紅版扔了進去。
誰知道那和尚忽然來了精神,一把從香油錢的盒子裡面掏出了華夏幣,利索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坐直了身體。
難怪裡面一個都沒有呢,原來是被這廝給藏起來了,裝進去之後還左右偷看。生怕被抓到似得。
「吆西,原來錢都被你貪起來了,你們這廟裡的和尚也太……」扁小闕皺著眉頭說道。
老和尚趕緊豎起中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說道:「別這麼大聲,讓師兄發現我就不能買酒喝了。」
還尼瑪喝酒?扁小闕真想上去甩這個傢伙幾個脖溜子,但是想想錢也花了,等會他給自己說的差了怎麼辦。
老和尚也恰到時候的把籤筒遞了過來,扁小闕隨手上去抽了根,想要自己看看的,誰知道上面什麼字也沒有。
遞給老和尚以後,老和尚滿臉凝重的看著這支籤,又不停地抬頭看扁小闕,扁小闕不解的問道:「啥情況?」
「恕小僧眼擢看不錯來,不過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師兄。他肯定能給你算出來的。」老和尚說完急匆匆的跑了。
連攤子也不管了,扁小闕鬱悶的甩了甩手,等了會也沒有等過來,以為那老頭子拿了錢跑了。
也沒有再管,轉身到對面的攤子看了起來。那神醫正在給一個很壯的年輕人開方子。
留著花白的鬍子,喜歡不時的摸摸,帶著一個古式的眼鏡,在耳邊還有根金屬條,倒像個老學究。
扁小闕探過去看了眼,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留著頭髮的神醫,估計是個俗家弟子,抬頭說道:「這位施主,你有什麼病,失語症還是精神病?」
「我本來沒病,如果被你這麼治一下,估計病的就不輕了。」扁小闕摸了下大背頭,瀟灑的坐在了俗家和尚對面。
那和尚脾氣不好,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扁小闕說道:「你說什麼呢,我行醫這麼多年,還沒有被病人找回來呢。」
「不是他們不想回來找你,是他們吃了你的藥以後,已經找不回來了。」扁小闕見這人傲的可以,嗤之以鼻說道。
那和尚怒了,一把扯掉黏在上面的鬍子,擼起袖子說道:「你是來踢場子的吧,敢問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扁小闕抬頭看了眼,這廝面頰不皺,拔了鬍子也就是三十來歲,心想現在的景區也越來越沒有秩序了。什麼人都能混進來了。
沒好臉的說道:「你沒資格問我的名號,我就指幾點,你就知道你開的藥方有多可笑了。」
俗家和尚一愣,傲氣的把藥方拍在了扁小闕的面前,四周圍的人趕緊退開,看來有好戲看了。
俗家和尚指著桌上的方子說道:「如果你能說的我心服口服,我從此以後就不在這片混了,就連這中醫也不幹了。」
「庸醫自傲,不干也好,省的給中醫添堵。」扁小闕說完也不給他還口的機會,取出隨身毛筆在方子第一個重藥上畫了個圈。
「這是淫羊藿,你下一斤,就算是千年不舉,也變成騷雞公了。還有你配的這菟絲子、肉蓯蓉、巴戟天、仙靈脾,都是特大劑量。
你這都是猛藥,這一頓下去就補得過猛了,我敢肯定,這廝有一頓藥下去,十天用不著吃飯了,他媳婦絕對子宮壁破裂大出血……」
扁小闕剛說完,那個胖子站起來張口說道:「這不是……」
「不是什麼,我知道咱們男人都對這方面不是很看得開,大家都覺得挺丟人的。
但是我告訴你,這沒什麼,只要入藥對,絕對能起來。但是絕不能吃這庸醫的藥。
除非你不想活了,我他娘的行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用鹿血熬藥的!這尼瑪是縮陽入腹吧。
你看他如此虛胖,虛不受補你不知道嗎?你這一副藥下去,不補死他才怪。」
用鹿血做藥引扁小闕倒是用過幾次,但那都是身體底子都還不錯,只是那裡不行。
這人用鹿血熬藥,簡直顛覆了他治療人的看法。所以忍不住指著就開始吼了。
想要說什麼的胖子被扁小闕給嚇得不敢開口了,俗家和尚摸著下顎,搖頭說道:「對中醫瞭解夠深,就是這脾氣太爆了。」
扁小闕被俗家和尚忽然平靜下來的樣子給弄糊塗了。「怎麼樣,服了嗎?是不是該收攤子滾蛋了?」
俗家和尚仰天哈哈大笑了數聲,直把扁小闕笑的失去了方寸,看向了那個胖子。
胖子喏喏的說道:「這是給我家水牛用的藥,那水牛正值壯年,但就那玩意不好使,圓通師父給開的方子!」
啥玩意?水牛!
扁小闕納悶的看了眼法號圓通的俗家和尚,見人家正笑的奸詐,知道上當了,忍不住拍了拍腦門。
如果是水牛的話,用這藥還真不算是太重,而且扁小闕對獸醫不是擅長,鬱悶的敲了敲腦袋。
「小子,你來搗亂,差點踹了我的攤子,今天不扔下幾個香油錢不要想走。」圓通笑夠了,出來就抓扁小闕。
扁小闕大叫道:「圓通小弟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聯通啊。你怎麼連我也忘記了。」
趁著圓通愣神,快速向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