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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卷 神醫令第五百四十六章 挑釁山口組,獸醫 文 / 拓跋小妖

    三天眨眼間就過去了,扁小闕並沒有對天牛鎮的山口組進行驅逐,只是天天派人去找麻煩。

    天牛鎮的山口組逐漸的麻木了,每天守在門口等扁小闕的人去,一晚上都不能睡覺。

    眾人都很納悶扁小闕的戰術,但是扁小闕不說,別人也都不敢問。

    直到號稱黑旗聯盟的五家援軍,從各地趕來,聚集在了雞籠市內,扁小闕的計策才逐漸的露了出來。

    在寶島,槍支管理較嚴,政府又對黑幫有規定讓用刀,所以這次火拚全都是用刀。

    但是扁小闕每天都會指揮其餘的兄弟,在農莊四周圍搗鼓,挖坑埋陷阱,搭弓射箭。

    三天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扁小闕帶了高羽等人上街了。人不多,總共五人。

    他的目標是小鎮中心的夜鶯酒吧,白天這裡卷閘拉下,這個時候不做生意。

    扁小闕走過去把手放在卷閘的鎖子上,手中白光閃過,再一用力向上推卷閘,嘩啦。

    很輕鬆的就把卷閘打開了,冷刀驚訝的說道:「大哥這招手法,都快成小偷的祖宗了。」

    「沒點絕活誰敢出來混啊,你不也有九葉飛刀嗎?」扁小闕剛剛說完,冷刀的一根飛刀就飛了出去。

    扁小闕掌風推過,冷刀的飛刀打偏,剛剛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混混,被飛刀扎中了肩膀。

    現在還不是下殺手的時候,扁小闕把冷刀致命的一擊打偏,扎中了小混混的胳膊。

    走過去,一腳踩在混混露在肩膀外面的刀柄上,混混一聲慘叫。「說,你們老大在哪裡?」

    看場老大,也就是話事人下面的小頭頭。叫豬頭,小混混只被嚇唬了一下就全說了。

    「你們每人負責一個樓層,但是記住,不准殺人。」扁小闕站在樓道,點了支旱煙,緩緩的往五樓走去。

    快要到五樓的時候,樓上聽到樓下殺豬板的慘叫聲,已經提刀往下衝了。

    扁小闕用力的吸了口煙,煙鍋變成了火紅色,他也剛好被上面的人發現了。

    「砍死他!」倭國嘰裡呱啦的喊道,一群人提刀就往扁小闕身上砍來。

    扁小闕站在那裡不躲不避,似乎要找死,但在砍刀快要接觸到他頭頂的那刻。

    他手中的煙鍋忽然出手,正中男人的胳膊肘,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砍刀飛出,身子連連後退。

    扁小闕煙鍋一勾,當先那人脖子後面一陣滋滋的焦油聲,疼痛與害怕嚇得他眼淚跟鼻涕都下來了。

    扁小闕霍然抬腳,站在低處,但是抬腳卻在那人的臉上,一腳踹翻了出去,倒在暈厥不醒。

    打翻了第一個人,後面的一擁而上,扁小闕也不在兒戲,手中的煙鍋不停地翻飛,開始了狠虐。

    他九陰白骨爪如今已經有了屍毒,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因為沾之必死。太過逆天。

    九陰真氣的冰火九重天霸道無比,消耗真氣又太厲害,不遇到高手也不能動。

    他現在用的,就是殭屍改造後的體格。力大無窮,沒有知覺。一巴掌能把人的腦袋打飛了。

    三下五除二他就打到了樓道,站在他眼前的,是還沒有穿好衣褲的混混,都提著砍刀鋼管瑟瑟的看著他。

    在他的身後,十幾個抱著身體各處哀嚎的混混。只聽扁小闕忽然指著幾人問道:「說,豬頭在哪裡?」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吼道:「弟兄們,跟他拼了。」

    也算是凶殘,一群人不要命的衝了上來。扁小闕怒了,站在原地,雙手滾動,真氣形成了兩股暴風在手中不停地旋轉。

    就在眾人撲上來的時候,扁小闕怒吼了聲,把手中的陰陽雙龍風全部推了出去。

    他左手陽右手陰,正是根據九陰神針裡面的雙龍風,依靠冰火九重天自己研究出來的。

    還真別說,兩道龍捲風像模像樣,把地面上的不少地板紛紛捲了起來,對面的一群人,很快就被席捲了。

    陰陽雙龍風,兩股旋風對撞,轟然巨響後,被捲飛的人都砸在了樓道兩邊的牆壁上。

    扁小闕低頭看了眼,大部分都暈過去了,忍不住送了下肩膀。自創的招式都這麼厲害,我果真是天才。

    徑直往最後面那個房間走去,只是還沒有走過去,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跑了出來。

    不用看也知道是豬頭,因為他那彪悍的槽頭肉,實在讓人無法不與豬聯想到一起。

    「我喜歡聰明人,不過看你那樣子,實在是欠扁。」扁小闕活動了幾下頸骨,準備動手。

    豬頭眨巴了幾下眼睛,這聰明人跟欠扁有什麼關係。「不是我長得醜,我只是帥的很低調。小受,我看欠扁的是你吧。」

    「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在自己身上擢幾個洞,我或許會放過你。否則你會很凌亂的。」扁小闕好心提醒豬頭。

    豬頭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忽然把上身的皮衣扯掉,指著自己滿是紋身的身子吼道:「我左青龍,右白虎。中間有只卡通貓。

    我18歲出來混,狂砍八條街,我從小在媽祖廟學拳,打遍台南無敵手,不信你看我狗拳、虎拳……」

    豬頭一邊說一邊比劃,做的有模有樣,而且還在不斷的靠近扁小闕。

    「再看我最後360度大旋轉腿!」豬頭肥厚的身子凌空飛起,竟然愣生生旋轉了360度。

    最後那腳直接往扁小闕的腦袋踹來,看來是熱身了半天,終於到爆發的邊緣了。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扁小闕,他百試不爽的絕招,被扁小闕身子後仰,腿腳由下自上。

    狠狠的一腳踹中了豬頭下降的身子,豬頭憑空又拔高了數米,慘叫一聲往地面砸來。

    扁小闕猛地一個轉身迴旋腿,正中豬頭的要不,豬頭直射著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

    扁小闕聳了聳肩說道:「華而不實,胖子都應該學螳螂拳的。你被誤導了。」

    其他樓層的四個高手也解決完了山口組的人,紛紛圍了上來。衝著豬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把這死胖子掛在今天這般貨輪後面,讓他游回雞籠。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我忠義堂不想與你們為敵,只想要天牛鎮的地盤。

    讓他們最好不要惹我,否則有來無回。另外告訴曾飛,就說我已經原諒他了。」

    扁小闕說完,冷刀就把豬頭拖走了,扁小闕等人也沒有停留,往農莊走去。

    高羽聽見扁小闕的話,怎麼想也不是滋味,最後忍不住問道:「老大,你難道真的要原諒曾飛嗎?」

    「我只原諒死人。」扁小闕孤傲的走在前面,日出了,照在他的身上,顯得光彩奪目,高大偉岸。

    黑豹與獨眼龍悄悄的豎了大拇指,獨眼龍還說道:「你看看,什麼叫老大,就是裝逼都特有范的這種。」

    原本只有一米高圍牆的農莊,愣生生被扁小闕加固成了三米,還在上面拉了鐵網。

    幾人開車進入了農莊,忽然遠處紮著兩個辮子的朱珠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這小姑娘長得前凸後翹的,發育良好。今天要不給弟兄們開葷吧?」黑豹轉身對幾人說道。

    幾人都高興的準備發表言論,扁小闕冷哼了聲,就都乖乖的閉嘴了,扁小闕開門走了出去。

    「不要到牆腳玩,我紮著雞毛的區域內,不能靠近。」扁小闕遠遠的對朱珠說道。

    朱珠對著扁小闕做了個鬼臉,喊道:「爸爸媽媽帶著弟弟先走了,就剩我一個人,我好無聊。」

    「廚房外面有煤炭,你可以去手洗,什麼時候洗乾淨了,你就不會無聊了。」以為朱珠有點像虞小小,扁小闕對她很和藹。

    朱珠嘟著嘴翻了個白眼,擺著頭往回走去,垂頭喪氣的樣子,扁小闕見她不亂跑,就準備回了。

    忽然聽見她一聲尖叫,只見她不知道什麼已經走進了一個雞毛圍著的區域,慘叫聲是一根羽箭擦著她的胳膊飛過。

    不僅如此,因為她身子向後倒去,不知道壓動了什麼。樹根羽箭從旁邊的圍牆射了出來。

    那羽箭速度飛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朱珠尖叫了聲閉上了眼睛,被紮住就變成透心涼了。

    不過半天沒感覺,她摸了摸小心肝,感覺咪咪還沒有濕,這才睜開了眼睛。

    只見在她眼前一公分的地方,一根羽箭停在那裡,朱珠尖叫了聲摀住了眼睛。

    扁小闕把抓在手裡的羽箭扔掉,冷哼道:「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你就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天氣預報剛剛說,明天陰天耶。」朱珠睜開眼睛,傻乎乎的說道。

    扁小闕徹底無語,一把把她拉起來,還對遠處喊道:「冷刀,送她離開這裡。」

    朱珠一聽說要走,尖叫了起來,喊道:「我不走,我不要走,小白今天生孩子,我不能走。」

    「又不是你生孩子,再不聽話抽你屁屁了。」扁小闕剛說完就對著朱珠的屁屁來了一巴掌。

    朱珠捂著屁屁嘟著嘴,依然倔強的搖著頭說道:「不行,至少我要看著她把孩子生下來才行。」

    「媽的,人生孩子有生好幾天的呢,你再等就沒命了。」扁小闕堅決不同意。

    朱珠卻忽然笑了。「傻瓜,小白是我們家的綿羊,就在羊圈裡。你真逗,咯咯……」

    扁小闕滿臉羞澀,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帶我去見你的小白,我會讓你安心的。」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羊圈,裡面大概有二十多隻羊,聽朱珠說,這裡原本有五十多隻的,都被扁小闕的小弟給拉去吃了。

    「我已經付過錢了,包括這裡的每一塊磚。」扁小闕強調了一下。

    朱珠冷哼了聲,她表示很生氣。「有錢了不得啊,有錢能買到青春嗎?有錢能買到愛情嗎?有錢能買到失去的東西嗎?」

    扁小闕愣住了,被這個小女孩給問住了,是啊,有錢又有什麼用,失去的人和物,再也回不來了。

    如果說讓他散盡萬貫家財,來換回安菲菲與張雅兮,他會毫不猶豫。

    朱珠見他不高興,拉了拉他手脆脆的說道:「不過有錢也挺好的,可以買好吃的,穿好衣服……」

    真是個善變的女人,扁小闕只感覺滿臉黑線。這小姑娘比虞小小都天真可愛。

    咩……

    兩人正說這話,忽然從裡面傳出了一聲羊叫,似乎還有點痛苦。

    兩人看了過去,只見一隻白色的綿羊正臥在羊圈的角落裡,痛苦的生產著。

    「小白怎麼了,感覺好難受的樣子。」朱珠疑惑的盯著小白看。

    扁小闕看了眼就明白了。「情況不妙,這羊是頭次生產,胎位不正,難產了。」

    「你是獸醫?」

    「呃,你不是第一個這麼稱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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