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神醫令第五百三十三章 狂熱的燕京,2號首長 文 / 拓跋小妖
大清早,扁小闕還在楊嵐的被窩裡面睡的正舒服,就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楊嵐從廚房走出來打開了門,是曼麗,微微對著楊嵐點了點頭,柔聲問道:「老闆醒了嗎?」
「有急事嗎?我去把他叫醒來。」楊嵐見曼麗身後還跟著一個老人,也沒有遲疑,走進了臥室。
扁公館是整座島上最華麗的所在,房間豪華無比,軟床睡覺難以醒來。扁小闕就遇到這情況了。
楊嵐去喊他,被他按在了身下。夢遊著就要給楊嵐脫衣服。
是被跟進去的曼麗一把從被窩裡面拉出去的,把扁小闕這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海盜打進來了還是又爆發瘟疫了?」扁小闕無奈的攤開手說道。
曼麗生氣的把頭偏過了旁邊,冷冷的說道:「是燕京出事了。」
「還能出個屁事老子都把一半的解藥給他們了。一群白眼狼,出事我也不管。」
扁小闕說的是氣話,給燕京百姓解藥的時候,他連眼皮都沒有眨巴一下。他的仗義與正義,誰都知道。
曼麗攏了攏頭髮說道:「是你在燕京的相好,被政府帶走了,情況很不妙。」
「哪個相好的啊?」扁小闕還沒有睡醒。卻讓曼麗與楊嵐的臉色徹底鐵青了。
楊嵐氣沖沖的走了出去,還哪個相好的,看來你在燕京的女人不少啊,都給忘記了。
「芙蓉別苑那個愛穿旗袍的女人。」曼麗可不知道那叫做水芙蓉,扯著扁小闕耳朵大聲吼道。
扁小闕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指著曼麗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曼麗把他拉到了客廳,福伯正焦急的來回踱步,楊嵐遞上的水都來不急接。
「福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芙蓉現在在哪裡?」扁小闕焦急的問道。
福伯看見扁小闕出來,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快步跑過去,一下子就跪在了扁小闕的面前。
大聲的喊道:「扁醫生,救救夫人吧,只有你能夠救得了她,你一定要救救夫人。」
「福伯你這是做什麼,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不管的,跟我說明白什麼事!」
扁小闕皇者的口吻,讓福伯逐漸的安靜了下來,老人抹了把淚,把事情給扁小闕講了遍。
「他們說夫人通敵叛國,警察與軍隊都去了,最後把夫人抓走了,夫人讓我帶著這個東西來找你!」
福伯把大煙桿遞給了扁小闕,扁小闕撫摸著熟悉的煙桿,上面還有蛇血草的味道與淡淡的唇香。
扁小闕詳細的問了問情況,他明白了些問題,立馬把電話打給了龍十三。
龍十三估計是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索性連電話都不敢接了,扁小闕最後還是給獵鷹去了電話。
獵鷹無奈的說道:「事情比較麻煩,人直接被國安帶走了,義父還親自交涉過。
但是似乎上面交代了。國安直接不承認有這麼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段時間應該有特派員主動聯繫你」
「這事他娘的到底是誰做的?」扁小闕憤怒了,火從頭頂都快冒出來了。
獵鷹說道:「她是西方研究所的特工,暫時還沒有確定是哪個國家派來的,被美國交易給華夏,義父的意思,是讓你不要做傻事。」
龍傲天不想要扁小闕摻合這件屁事,因為那樣會給他的檔案上劃下一道黑痕,永遠也抹不掉。
而龍傲天有心在十三個義子裡面選出最佳的繼承人,似乎扁小闕目前最為得寵。
所以這件事就是個地雷,扁小闕參與的話,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只可惜扁小闕就是扁小闕,永遠跟別人不同。大吼道:「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死命遊子一條。
他娘的,不管是誰動她,老子都讓他不得好死。還玩交易,玩他麻痺吧,一群黑心的政治家,吃屎去吧。」
扁小闕氣氛的掛斷了電話,拳頭緊握我,關節嘎吱作響。週身煞氣纏繞,眾人紛紛避讓。
綠色的眼睛出現,更讓楊嵐擔心。忍不住悄悄的往他身邊走去,想要給他一點點溫暖。
忽然扁思思揉著眼睛從臥室走了出來,閉著眼睛說道:「爸爸媽媽,我餓了,有木有早點?」
扁小闕的勁氣在剎那間消褪,眼神恢復正常,笑著對扁思思說道:「媽媽給你做好了,在廚房。」
楊嵐隨即跟扁思思一起往廚房走去,曼麗則走到扁小闕跟前,拍了拍他肩膀。
扁小闕反手握住曼麗的胳膊說道:「給燕京所有媒體打招呼,就說我要去燕京做客。」
「你不顧你的誓言了?」曼麗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扁小闕。
扁小闕走到了陽台上,仰頭看天,過了片刻,忽然面朝著太陽說道:「我是逆天小神醫。」
也對,既然逆天。那還有什麼害怕的。扁小闕可謂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女人,就是他的軟肋。同樣是他的逆鱗。
金陵海邊天心別墅區的扁公館內,一架小型豪華私人飛機滑過跑道衝入了藍天。地面指揮部專門為其開闢了新航線。
用來往返與金陵與海上宮闕,同時也開闢了海上宮闕到燕京的航線。在小島上,除了私人飛機廠,還有一座大型飛機廠。
政府在得知扁小闕要回燕京後,立馬把特派團的行程提前了。很意外,竟然是安茜茜擔任特派團團長。
安茜茜瞭解扁小闕,並沒有追去海上宮闕找他,而是在燕京機場等待。
與此同時,扁小闕要回燕京的消息,就跟長了翅膀迅速的傳遍了華夏。
燕京沸騰了,燕京百姓瘋狂了。燕京開始狂歡了。
百姓們奔走相告,商販罷市,學生罷課,工人們罷工。人們自發的組織成大隊人馬,紛紛趕往了機場。
首都國際機場外面,從開始的幾百人,到後來的幾千人,再到後來,一下子激增到了幾萬人。
場面空前浩大,人們拉著條幅,拿著不死堂的商標旗幟。舉著扁小闕的巨幅畫報。
幾個學習扁小闕穿著純白色中山裝的年輕學生,被同學們抬高了起來,努力的揮舞著寫著「恭迎神醫回家」的旗幟。
其中一個跳上路邊的一所建築,站在高處的陽台上,用擴音器大聲的對著下面喊。
「宇宙乾坤,唯我華夏。振興祖國,弘揚中醫。小神醫忍辱負重,不計前嫌。大難當頭,挺身而出。
他拯救了燕京,他拯救了華夏。他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他胸襟寬廣,世間少有。他正義愛國,天下僅有。
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他是一種精神,他是我們華夏的驕傲,是我們燕京的驕傲。
曾經,我們被蒙蔽了雙眼,冤枉了他。趕走了它。這是我們燕京虧欠他的。但是,他沒有怪怨我們。
在我們的請求下,他違背了毒誓。這樣的真男人,真漢子。是我們燕京之福。讓我們一起歡迎他回家。」
「回家……回家……」一人帶頭,數萬人逐漸的統一了口徑。
可以想像,數萬人一起喊回家的概念是什麼,可以用震耳欲聾,震天動地來形容。
機場附近數條街堵得水洩不通。各種各樣的車輛擠滿了大街,行人比元宵時候還要密集。
警備司令與首都公安,紛紛出動了大量警力維持秩序,但是因為人太多,事態太大,沒有敢阻止。
層層上報,很快中南海內就有人知道了,這是中央領導辦公的地方。
在戒備森嚴的辦公區內,正中間一棟古典式樣的建築物顯得很特別,彷彿眾星捧月似得。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夾著文件夾的中年男人,快步在走廊上行走著。
在正中間一間辦公室門口,與站崗的敬了個禮,這才上去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出一聲滄桑但卻雄渾有力的聲音,中山裝男人走了進去。
在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但是看上去精神爍爍,紅光滿面,正不時低頭批閱著什麼。
「少卿啊,今天我就不看了,你念吧。」老人看來手頭工作比較忙,這是每天例行的匯報情況。
「是,主席。」陳少卿雙腿並立,隨即打開文件夾念了起來。
「今天上午八時,美國國務卿幸格勒在大劇院遭遇恐怖襲擊身亡,輓聯已經擬好,請您過目。」
「今天上午八時五十分,倭國與高麗在首爾簽訂了聯合軍演合作案,目的為震懾朝鮮金將軍。」
「上午九時,歐盟通過了出售冰島緩解經濟危機的預案。歐元跌停,有回升的跡象。」
「上午十時,緬甸、老撾、越南。就金三角毒販猖獗問題,再次進行了會談,情報部門稱,實則為毒品利益瓜分會議。」
……
「國外主要信息報告完畢,接下來是國內發生的幾件大事,首先要恭喜主席。」
「我有什麼可恭喜的,恭喜的應該是祖國,又扛過了這一劫啊。」主席放下筆,慈祥的笑了,這是這段時間最欣慰的事情。
「主席果然是神機妙算。今天所有醫院都傳回消息,截至剛才,首都所有病人已經轉醒。
除十三人留院觀察外,其餘已經全部辦理了出院手續。而其他地區,截至剛才,已經全部康復出院。」
陳少卿也很高興,這樣的消息早該出現了。前段時間幾乎把人愁死了。
「昨天不是說河東萬榮又發現了一個疑似病人嗎?」主席精明的厲害,想要忽悠可不簡單。
陳少卿彎腰說道:「今天傳回消息,說是誤診。只是重感冒引起的昏迷不醒。」
主席點了點頭,準備繼續低下頭批閱。陳少卿抓住機會趕緊說道:「還有件事,較為緊急。」
「什麼事,說吧!」主席是什麼人,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自然是波瀾不驚了。
陳少卿頓了頓。「我們的小英雄扁小闕要回燕京。已經派出特派團迎接,估計主席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這是好事啊。」主席放下筆說道。
陳少卿咧了咧嘴,難為的說道:「好事吧也談不上,短短幾個小時,大約三萬市民已經集結到了首都機場外面。
還有數以萬計的市民在向首都機場集結,交通出現了嚴重堵塞,再有半個小時,大不列顛的訪華團就要到了……」
主席怔了怔,忍不住笑了聲。「行啊,看來這小子是得民心了。我們肯定是不能阻攔這些市民的。
現在是崇拜英雄的狂熱期,誰去都不好使。這樣吧,把訪華團與所有航班調整到南苑機場。實在不行可以適當推遲或者取消航班。
同時出動各種軍警維持交通秩序,打開機場大門,讓」市民們盡可能的進入機場。以此緩減交通壓力,快去辦吧。」
「是,主席!」陳少卿立正說道。心裡感慨,主席永遠是個實幹派,他的策略乾脆而又有力。
扁小闕來了,燕京終於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