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神醫令第五百二十四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文 / 拓跋小妖
同樣的話,鐵狼在追蹤李西無果之後,也告訴了扁小闕。
扁小闕的聲音很沙啞,低沉著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是天命,別追了,黑鷹以後跟著你,讓冷刀來找我。」
「老大,對不起,我鐵狼不是東西,都是我不行,不追回解藥,殺了李西,我提頭來見你!」
「男人不要說自己不行,我也不要你的頭。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這是華夏百姓的劫數。」
扁小闕的話讓鐵狼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眼角有什麼東西冰涼冰涼的,竟然給急哭了。
想了半天又說道:「老大,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哪怕槍斃我也行,你別這個樣子啊。」
「我草你大爺的還有完沒完了啊,是不是罵你就舒服了啊?」扁小闕受不了了,破口大罵。
鐵狼舒了口氣,高興的說道:「對,老大,就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啊。你快點再罵我幾句。」
「……」
扁小闕無語了片刻,怕鐵狼繼續瞎搞,只好說道:「記住,一切都還在掌控中,你老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鐵狼用力的拍了下光潔的腦袋,恍然大悟,哦哦了幾句想要說什麼,扁小闕已經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黑鷹與冷刀不解的問道:「人沒抓住,解藥都丟了,你還有心思笑,老大沒有槍斃你啊?」
「槍斃你個頭啊,我們雷霆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隊,槍斃一個人是需要送到刑部審理的,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準備。
黑鷹,鑒於你長得太黑,有礙觀瞻,我決定讓你去南非執行帶隊任務,冷刀,老大點你的名了,去河東與老大回合。」
鐵狼的命令讓兩人愣神了片刻,冷刀自然是高興萬分,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怔了半天。
黑鷹垂頭喪氣,低聲的自言:「也沒見你們殺人定罪的,再說我也沒你黑啊,怎麼就不帶我呢。」
「你一個人嘟囔什麼,你原來是軍官,雷霆現在缺的就是帶隊主官,老大這是好鋼用到刀刃上。」
鐵狼一句話說的黑鷹又高興了,指著冷刀說道:「那他就是散兵游勇了,哈哈,看來老大要親自操練他。」
「我散兵,我游勇。但是我待在老大身邊,我驕傲,我自豪。」冷刀踮起腳尖,扯著嗓子喊道。
兩人互掐,爭鋒相對,眾兄弟仰天大笑,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能因為這次的任務失敗而影響軍心。
於是鐵狼帶人返回,就在他們返回地方的後一百米的灌木叢中,兩個黑鷹靜靜的蹲在那裡。
直到鐵狼等人走遠了,一個黑鷹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道:「憋死我了,這幫陰魂不散的傢伙,差點被他們攆上。」
「蹲下,不要出聲,他們還會回來的。」屠夫支起身子,把李西又扯回了灌木裡面。
李西納悶的等了幾分鐘,果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鐵狼又返了回來。
如鷹般的眼神掃過草叢,一圈無果之後,這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鑽進黑暗之中。
這次屠夫才跳出來,用力的鬆了口氣道:「這是個高手,與我實力相當,差點就被發現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李西問道,他有點害怕了,扁小闕麾下的能人實在是太多了。
屠夫想了想說道:「我們先把解藥上繳給組織吧,這樣不僅能邀功,組織還會派人保護我們。」
李西心裡或許也想到了祖國人民,也想到了沒有及時的解藥,他們可能會成片死去。
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點頭,他太想要在西醫中崛起了,他太想要地位權勢了。
這是他的上進心,也是他的軟肋。為此他拋棄了良知與良心。
很快兩人就朝北往公路上穿行而去,屠夫扯著李西,速度不慢,很快就出現在了陵園路。
兩人蹲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等待著過路車輛,這樣或者搶,或者搭順風車。
可惜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天邊已經有魚肚白了,這個時候的車輛是最少的,而且司機又正是最疲勞的時候。
說不准一個剎車踩不住,兩人就要跟著報廢,所以兩人都非常專注著的看著公路轉角處。
忽然一陣遠光傳來,兩人的眼睛失去了感覺,那車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
李西與屠夫也恢復了過來,李西率先走上去招手喊道:「快停車,我們被打劫了。」
屠夫站在原地不動,忽然車窗降下,黑洞洞的槍口從裡面伸出來。
「不好!」屠夫大吼一聲,猛然拉起李西的胳膊。兩人一路翻滾,到了路另一邊的排水溝裡。
頭頂的衝鋒鎗子彈就跟不要錢的雨點似得,兩人死死的爬在地上不敢動。
等到這波進攻之後,屠夫扯起李西就往路邊的樹林裡衝去,後面的槍聲依舊不斷。
後面又有兩輛車上來了,三輛車上跳下來十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槍手,全部向樹林裡湧去。
屠夫不敢開槍,生怕被對方知道方位,喜歡穿白色任務服的組織,在華夏,貌似只有水家。
但是怎麼可能,她可是組織上至關重要的發言人。
扇形包圍了上來,對方的速度很快,逼迫的屠夫與李西連跑得地方都沒有。
沒辦法,屠夫深吸了口氣道:「你快走,我去把他們引開,在夏威夷匯合。」
李西沒有被感動,因為他知道,屠夫帶著他是跑不掉的,這樣兩人就都受益了。
於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揚起胳膊說道:「為了信仰為了組織。」
屠夫轉身從右邊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對天開槍,李西頭也不回的往左邊跑去。
後面追上來的白衣人,全部往右邊追去,李西順利的躲過了追擊,奔行了很久,終於跑到了十三陵水庫邊。
翻過這片山嶺,就是花家了。到時候讓花寶玉保護他,明天一早就能出境。
山澗的小路比較難走,李西爬得滿頭大汗,東方的魚肚白越來越多,已經出現了霞光。
彷彿看到了希望,李西加快腳步翻越山嶺,得空抬頭望去,他愣住了。
在霞光中,一道墨綠色的旗袍立在山石之上,微風習習,盤絲髻微微抖動。手中的小包更是充滿了經典色彩。
懷舊知性的美讓人完全窒息,東方女人特有的古樸典雅風采,更是讓李西的心跳快到了極致。
忽然旗袍美女轉過了身子,俯視著李西說道:「李會長,組織需要的解藥拿到了嗎?」
女人一出口,李西怔了怔,這才從女人無比的氣質中驚醒了過來,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女人掩嘴輕笑,差點見就把李西的魂給勾跑了。
「李會長真是厲害,這剛出馬就成功,讓我這亞太地區的議員情何以堪啊。」旗袍女人調笑著說道。
「水夫人是不屑小可的無恥手段,否則早就拿到解藥了。」李西討好著說道。
他這次沒準備把解藥交給這個女人,因為他想要直接越過這個女人,成為帝國在亞太地區的總裁,也就是話事人。在西方叫做議員。
水夫人緩緩的抬頭,絕美的面孔與古典的紫色,赫然正是芙蓉別苑的水芙蓉。
只見水芙蓉眉梢微抬,眼神穆然變化,冷冷的說道:「誰說我不屑用無恥的手段。」
水芙蓉的手從小包下面取出,一把小巧的袖珍手槍就被扣動了,李西左胸上彭的濺出一片鮮血,身子直接倒在了山路上。
水芙蓉輕笑著走到了李西的身前,彎下腰在他的上衣口袋裡面找到了一個小瓶,裡面裝滿了紅色的粉末。
李西的胸口鮮血不斷的噴出,雙眼緊緊的瞪著水芙蓉,嘴角鮮血不斷溢出,顯然是不甘心。
「年輕人,有時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你太嫩了!」水芙蓉說完聳了聳肩,幫李西合上了眼睛。
李西身子顫抖了幾下,忽然一蹬腿,就再也不動了,看樣子是翹辮子了。
水芙蓉走出去兩步,忽然無聲無息的說道:「不過說實話,你長的很帥,最起碼比他帥。」
說這話的時候,李西鬆開的左手食指,忽然微微顫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