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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巫咸看上了花千葉 文 / 清媛

    只是。流水大人。你確定要再這麼叫下去。然後被女人一腳踢飛麼。

    所幸。他轉念過後。便更加壓低了身子。一邊磨蹭著她的柔軟。一邊手裡握住她的豐盈。

    雙管齊下。他極盡所能的討好著她。

    漸漸的。女人身子軟做一灘春水。流水終於吻上了她。強烈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霸道的唇舌攻城掠地。讓一向強勢的青女。都有些潰不成軍。

    「唔。」

    她終於輕吟出聲。那是動情的表現。

    流水越發努力取悅於她。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要她完美的永遠記住。

    終於。那最後的緊繃。也到了極限。流水拉開她。將他的昂揚頂住她。俯身又貼在她的耳邊。

    「青兒。我來了……」

    纏綿的衝動。終於擠進了她的窄小。從來無曾碰觸過的處女地。倏然抽緊。縱然前面的戲份。已經做到足夠。青女還是微微皺眉。「疼。」

    她下意識吐一句。流水將動作停下。滿頭大汗。

    「青兒。不怕。忍忍就好……」

    他吻著她。一下又一下。大手揉著她的豐盈。輕佻慢拈。努力讓她跟他一起。享受這極致的美好。

    終於。青女不再難受。眉眼間現出一絲風情。下邊的動作開始收緊。流水吸一口氣。笑一聲。「小妖精。」

    話落。他猛然向前衝。一層薄薄的阻礙。終於被徹底衝斷。青女尖叫一聲。流水吻住了她。將她所有的尖叫。與吟哦都堵在了他的口中。

    流水。終成正果。

    房裡。南明玄壓著楚雅兒。幾乎要將這五年的虧空全部要補回。楚雅兒累得氣喘吁吁。如一條死狗。南明玄卻是越戰越勇。精神抖摟。

    楚雅兒叫。「南明玄。你是真要精盡人亡了麼。」

    「那便試試吧。」

    男人沉著臉冷道。先前初見的喜悅。此刻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他。只想狠狠的把這個女人給掐死。

    楚雅兒忽然就感到了心驚膽戰。「南明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從男人的眼睛裡。她了一種叫做偏執的瘋狂。

    這個男人。瘋了嗎。

    「我想幹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無聲無息消失這麼多年。你到底是如何的狠心。這麼多年了。朕苦苦尋你。天南地北。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從來就沒想到過要回來嗎。」

    身體壓著她。南明玄說著說著。眼裡便流了淚。

    楚雅兒原本還覺得很生氣。這男人要起來。怎麼沒完沒了。縱使她不打聲招呼就失蹤。現如今也夠了吧。

    但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似乎還不夠。遠遠不夠。

    頓時心一痛。喃喃道。「阿玄。這些年。苦了你了……」

    她身在狼牙山脈。但各路信息也源源不斷。

    世人都道。南明玄為了一個妖女。奪了江山。囚了父親。他為了個女人。已經瘋了。什麼都不要了。可誰又知道他心裡的苦楚。

    愛會使人振奮。同樣也會使人迷茫。

    心裡沒有了愛。他還要那些身外之物幹什麼。

    南明玄變得狠戾。他不再對自己的父皇心慈手軟。他也不再對那個權勢滔天的蘇相。投鼠忌器。他想要殺了他。就必須要殺。

    否則。他心裡的怒火。不能發洩到敵人。就得先把自己燒死。

    「為了美人。你竟連整個天下都敢得罪了麼。阿玄。你真傻。」

    楚雅兒伸手。撫著他的臉。所謂商紂王。也不外如此吧。

    那麼。她便真成了那禍國殃的妲己妖女。

    「阿玄。你放心。不日之後。我將會給你更大的朗朗乾坤。我會讓這大周的版圖。越來越大。」

    她鄭重的承諾著。恍然忘了現在。兩人的姿勢多麼暖昧。

    南明玄日夜兼程。早就累了。如今更是在她身上浪費了太多精力。以至於這最後一句承諾。根本就沒有聽到。

    楚雅兒無語。難得她如此大方。想要將整個天下取來送他。既然他沒聽到。還是留給自己兒子吧。

    人一旦累了。只要睡過去。便會睡很久。

    南明玄如此。流雲流水同樣如此。

    然後。更加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再一次醒來之後。他們的女人。又統統不見了。

    南明玄氣得一腳踢翻了屋裡的桌椅。流雲一臉黑沉。流水也跟著眼裡竄了火。

    臥槽。

    是老子的技術不夠好嗎。

    死女人居然還敢不告而別。

    格外忿忿的種種不平。流水真有種衝動。想要一把火。把這破房子都給燒了。

    南明玄沉著臉。「走吧。」

    那個女人。他無論如何都留不住她的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想著她。念著她。

    泥人也有火氣。寵溺也總有個度。如果他過去。真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了。傷了她了。五年時間也該足夠。而她這一次又一次的不告而別。也做得當真過分。

    「唔。現在就要走嗎。萬一她們會回來呢。」

    流水一見皇上發怒。頓時又沒出息的改口了。流雲涼涼一句。「再回來。便回來了。與你何何干。」

    膽大包天的女人。是該給點懲罰了。

    「啊。可是這樣也不對啊……」

    流水還想再說。南明玄冷冷一眼打斷他。「走。」

    帝王一怒。此事已成定局。

    三人剛剛出了門口。福寶領著兩隻小娃。正站在外面等著他們。

    南明玄一見。心裡的火便消了一半。流雲直接過去。將自己的女兒抱起。哄著她。「小丫。叫爹爹。」

    「爹爹。」臉上還掛著淚的小丫頭特別乖巧喊著。流雲一顆冷硬的心。便軟了下來。問她。「小丫。你娘呢。」

    小丫道。「娘說她有事去辦。很快就會回來的。這裡還有一封信。讓小丫交給爹。」

    軟軟的小爪子裡。果然捏著一封皺巴巴的信。翻來覆去的捏啊。可想而知。小丫的心裡多麼矛盾。

    娘這意思。是把她徹底扔給爹爹了嗎。

    小丫很委屈。

    流雲哄著她。「乖。有爹在。娘很快就會回來的。而且。娘也捨不得扔下小丫不管。對不對。」

    原先的一肚子怒氣。就在小丫這幾句嬌嬌嫩嫩的「爹爹」中。煙消雲散了。

    果斷孩子就是父母的軟肋啊……這個沒節操的流雲。你剛剛的風骨呢。男子漢的霸氣呢。都去哪兒了。

    被狗吃了嗎。

    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瞧這點出息。

    流水憤憤吐槽。卻不知沒出息的人。又何止是流雲一個。

    南明玄抱起了自己的兒子。先親了一口氣。跟著問。「你娘是不是也有事要辦。留了封信給爹。」

    小寶很冷艷點頭。「對。」

    跟小丫不同。他將信件保存得很好。平平展展。一就是個很細心的小鬼。而唯一覺得不滿意的。就是這封信。被過了。

    「是你拆開的嗎。」

    南明玄問了一句。小寶傲然道。「我娘的信。我當然要。」

    這分狂勁。這份霸氣。倒是從南明玄。更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頓時勾唇。拍拍他的頭。放下地。「乖。爹爹了信。再跟你說話。」

    「不用了。」小寶抬了下巴。很冷的道。「娘說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把我留給你了。說是要去辦一件大事。辦完之後。再回來跟你請罪。」

    鬼鬼祟祟的娘親。也不知道在玩什麼。天下大業。有那麼好嗎。

    南明玄拿信的手。就頓在了半空中。片刻。又若無其事打開。飛快了一遍。果然與他說得相同。

    腦門一個暴栗彈過去。淡道。「下次。不許偷。」

    小寶將嘴巴一撇。娘的信。為什麼不能偷。

    南明玄跟他說不明白。將信一收。眼睛向了流雲。流雲微微點頭。表示兩封信的內容。基本上一模一樣。

    流水在一邊叫。「這不公平。不就是小爺沒姑娘也沒兒子嗎。青美人就真這麼狠心。半句話也沒給小爺留。」

    福寶在一邊忍不住。「給你留了。不過只是一個字。」

    「什麼字。」

    流水急忙問。眼睛都放著光。福寶道。「滾。」

    流水默一下。淚奔。

    臥槽。

    這人比人。果斷能氣死人啊。

    狼牙山下。一身火紅的女子。準備了兩輛馬車。要跟著她們一起返回金陵城。

    花千葉抽著嘴拒絕。「不行。我們回去是辦正事。你跟去幹什麼。」

    他眼睛一撇楚雅兒。後者微微一笑。表示很安慰。花千葉就急了。「丫頭。你聽我說。這事情不是這樣子的。她……」

    「不管什麼樣。結果還不都一樣。」

    楚雅兒笑瞇瞇打斷他。「花千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一直沒找個女人去成個家。現在。有巫咸丫頭這麼喜歡你。你還在猶豫什麼。」

    事情的經過。她都聽青女說了。

    幾天前。當南明玄一行人。剛到狼牙山脈時。被巫咸給攔住了。然後。一眼就上了花千葉……然後。為了大局著想。花千葉在不甘不願小半天之後。終於無奈答應。暫時留下。讓南明玄先上山。

    於是。可憐的花千葉。一生妖孽。肆意不羈。這次。也終於有個人。能夠管管他了。

    巫咸這小妮子。只要她上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我不管。你們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花千葉。你是不是不起我。覺得我是個瘋丫頭。」

    一身紅衣。比花千葉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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