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章 當年的秘密 文 / 小蝶妖
為什麼會這樣,起因由雲之惜這個外人說起。
本來這場名額會議由雲家老祖雲漠北主持,主持到了一半,但忽感身體不適,回先到自己的小院裡休息,所以會議接著由各大長老一起主持。
就是因為這樣,忽然之間生出許多利弊端出來。
名額本來就少,每位長老均想分一羹,再加上各房均想占名額,在雲之惜這個名額上,眾長老一下子有爭議。
雲之惜是老祖宗身邊人,這個面子自然要給的,那也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但一下子偏離了預想的軌道。
問題最終出在樓小煙的身上,換成以前,眾人覺得樓小煙嫁給雲之惜也沒有什麼不好,剛好雲之惜借此機會入贅雲家,成為雲家真正的一份子。
但樓小煙卻在世家排名賽上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驚艷了!那風頭直逼天下第一公子古月清染,也將雲府年輕一輩最出色的天才雲霄也給蓋過了。
畢竟樓小煙在擂台上如果繼續跟古月清染比試,說不定能贏過古月清染都有可能,所以他們覺得此時的雲之惜已配不上樓小煙,不但配不上,就連名額也不應該拿。
而另一部分長老覺得應該給老祖宗這個面子,將名額給雲之惜。
爭吵了一晚上,最終沒有任何結果。
等雲漠北再次回到會議廳,聽到眾長老們為此事爭吵,他心裡不由的一陣暗怒。
在他心裡,雲之惜比雲家任何子弟都有資格得到這個名額。
「老祖宗,我覺得此名額,應該給雲家子弟,而不是給一個外人……」此時,六長老站了出來,面色平靜的對著雲漠北的緩緩的說道,同時,他將外人兩個字也咬得特別重。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老祖宗不高興,但那又如何,只要大多數人站在他這邊,就算是老祖宗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更重要的是,借此機會,讓那雲之惜將暗刃的權力給交出來,畢竟雲府一半的權力落在一個外人手中,是極為危險的事。
「老祖宗,我也認為名額不應該給雲之惜,應該另讓他人……」另一位長老緊跟在六長老之後,對著雲漠北沉聲道。
「老祖宗,名額之事關係著雲家的未來,還是應該落在雲家子弟的身上……」
「此事事關重大,還請老祖宗重新決斷……」
「……」
沒過一會,雲家三分之二的長老紛紛站出來,支持著六長老的決定。
「六長老,雲之惜怎麼可能是外人,他是雲家的一分子,你這樣做太過分了……」五長老臉上露出怒容,顯然很不支持六長老這樣的做法。
「的確,雲之惜雖說沒有流著雲家的血脈,但他從小在雲家長大,已是雲家的一份子,六長老,你這樣說實是令人寒心……」另一個支持五長老的長老也義憤填膺的道。
爭吵緊新接著再次開始。
「夠了!不要再吵了……」雲漠北看著會議廳的長老們,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道。
一股強勢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直接橫掃整個會議廳。
眾長老頓時各自臉色一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被壓了千斤般,不能動彈,個個眼裡露出駭色,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
其中的六長老更是被那股威壓壓得氣血沸騰,臉色蒼白如紙……
「最後一個名額是之惜的,還有人有異意嗎?」雲漠北面沉如水,聲音更是冰寒徹骨,讓會議廳內的眾長老紛紛打了一個寒顫。
「沒有意議……」
「沒有意議……」
「……」
眾長老均被雲漠北霸道的氣勢所震,紛紛改口道。
五長老看著六長老,眼裡露出嘲諷的神色。
六長老自然看到五長老眼裡的嘲諷,那樣子好像嘲諷自己自不量力,整個人氣得幾乎要噴出一口老血。
雲漠北見眾人長老再無任何異意,這才滿意的輕點了一下頭:「既然各位長老都沒有任何異意,那最後一個名額,就是之惜了!」
站在一旁的雲山雲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老祖宗今日這般做,已讓不少長老心懷怨恨,那他再添一把火了。
「老祖宗,山雲有重要的事稟告,還請老祖宗將雲曉嵐的名額免去,另換給其他雲家子弟……」只見他從角落處走了出來,對著雲漠北沉聲道。
雲山雲這句話,宛如一顆炸彈般,直接將會議廳內所有人炸得人仰馬翻。
雲漠北聽聞,頓時放下手中的茶盞,眼裡迸射出駭人的寒光,雙目緊緊的盯著雲山云:「是什麼事?為何要免去嵐丫頭的名額,你可知,嵐丫頭是雲家的功臣,如果你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出來,你可知道後果?」
雲山雲直視著他,絲毫沒有被雲漠北的言語給嚇倒,繼續的沉聲道:「老祖宗,山雲知道後果,但此事已在山雲心裡藏了十幾年,不吐不快……」
「好,那你說吧,我倒要知道是什麼事?」雲漠北輕皺了一下眉,心裡不由的升起一絲不安。
「是,老祖宗,此事說到底是樁醜事,山雲在心裡壓了十幾年,但今日再也壓不住了,其實嵐丫頭並不是山雲的親生女兒,是那賤人跟別人所生……」雲山雲眼裡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咬著牙說道。
「你說什麼?」雲漠北心裡一震,猛然的站起身,雙目圓睜,眼裡滿是不敢相信之色,手中的茶盞滑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起。
同樣,會議廳內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砸得不輕。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樓小煙竟然不是雲山雲親生的。
「山雲,此事可是真的?」雲漠北心神震動異常,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切不可讓嵐丫頭知道,同時,他也忽然醒悟過來,為何山雲會對會嵐丫頭這樣。
原來一切的糾結點在這。「老祖宗,此事當真,山雲也沒有必要將這種醜事向自己身上扣……」雲山雲臉上閃過一抹恨意,瞬間他又恢復了平靜。那個女人,背著他與人私會,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她可知,人在做,天在看,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