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暗夜別墅殺人事件3 文 / 千年一回首
眾人由於聯繫不上外界,所以只好先行保存現場,這個時候,新一把全體人員帶到了案發現場進行一一查詢。
「為什麼龍光會……」到達現場的小純合子不由瞪大眼睛。
「到底是誰幹的?」板橋惠憤怒的問。
只有老婆婆一個人沉默不語,彷彿早就知道這件事會發生一樣,這樣的淡定讓新一和世良都注意到了。
「兇手目前還不清楚,為了查明真相,我需要知道你們的不在場證明;首先,第一個下了餐桌回去的就是被害者真角龍光先生,時隔五六分鐘的樣子就是小純合子小姐。」新一冷靜的分析道,這樣的冷靜讓安琪心裡頓時有些放心,她知道,新一一定會破了這個案子。
「緊接著就是畫師板橋惠,再來就是他的女朋友真由惠美小姐。」世良接著分析。
「而且第一個發現被害者屍體的就是他的女朋友真由惠美小姐對吧?」志保插了一句,三人一句一句絡繹不絕,聽得眾人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我是兇手?我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男朋友?」真由惠美對志保的話顯得有些激動。
「志保姐姐可能不是那個意思,因為當時畢竟不在場的只有你們三個人,當時你們都去了廁所吧,而且真角龍光叔叔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害的啊。」安琪趕緊緩和,免得產生誤會。
「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都有作案時間吧。」新一斬釘截鐵的瞪著她們。
「園子姐姐在用餐之前就看了一下手錶,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是七點半左右。」安琪接著說。
「殺人事件發生卻半小時不到,現在是七點五十分,也就是說在這二十分鐘左右,你們三個都有充分的作案時間。」世良看了看手錶說道。
「既然你們口口聲聲都說自己不是兇手,那你們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吧。」新一嚴謹的問道。
三人都搖搖頭:「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各自的房間上廁所,沒人可以證明吧。」
「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樓上一共五間房間,全部是按照順序依次排開,你們三個就各用一個房間,而作為男性的真角龍光是不會和你們同居的吧,也就是說,你們一共佔用了四個房間,就只剩下一個房間,你們是否考慮到了這家的女主人以及我們9人?」新一不明白他們的做法,就算再不願意也得為別人考慮一下吧。
老婆婆突然走了過來說:「我的住房在樓下,樓上的全部房間都是供給旅遊者使用的。」
世良插話道:「就算是這樣,那你們就沒有考慮過我們9個人嗎?難不成想讓我們9個人住同一個房間?」
「不是這樣的,龍光一直以來都是和我同住一個房間,我們住的是3號,所以我們四人只用了3個房間,因為惠和合子有些過節,所以才不願意同居,他們分別住的是最裡面的四號五號。」真由惠美解釋道。
「你和他既然住同一個房間,為什麼一開始沒注意到他已經不在房間裡面了?」世良洞察到了什麼一樣。
「我當時肚子鬧急,所以直接進了廁所,根本沒留心到。」真由惠美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那麼你們兩人都有什麼過節?」新一看著小純合子和板橋惠認真的問,現在這關鍵時候,細節決定成敗,破案的關鍵就是注意最不起眼的地方。
「前些日子,我們兩人喜歡上同一個男生……所以……」板橋惠顯得有些難為情,感覺扭扭捏捏。
「這樣啊,那個男生是誰?」世良不依不饒的問。
「這……」兩人同時哽咽,下意識的看了看真由惠美。
新一注意到了兩人的細微變化,知道了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難不成你們三人同時喜歡上了真角龍光先生?」新一皺下眉頭。
「咦?」全體的目光投向她們。
「怎麼可能吶,你們兩個也……」真由惠美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們。
「對不起惠美,我們一直都不敢對你說出來,自從龍光選擇你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打算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裡。」板橋惠落寞的說道。
「所以,我們兩個之所以選擇不同住一個房間實際上就是想冷靜一下,讓自己的情緒放鬆。」小純合子說道。
「原來是三角戀啊!」光顏喃喃道,少年偵探團頭上同時掉下一滴汗。
天空中的雨稍微停了一些,不過眾人都被淋濕了,案子當道,誰也沒有心情換衣服。
「婆婆,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差哦。」安琪關心的問道,她一直都覺得這位女主人五空紀子彷彿隱瞞了什麼。
「其實,三年前在這別墅也死過人。」老婆婆就像下定決心一樣打算全盤托出。
「什麼?怎麼回事啊?」這句話讓大家心驚膽戰。
「三年前,也是同一個地方,我的兒子石田真也死在了這裡;我之所以留在這裡的原因就是為了守護我兒子的靈魂;死因並沒有查出來,警方說是事故;可是我不相信我兒子會死於事故,而且他死不瞑目,所以靈魂才被封鎖在了這片土地。」老婆婆認真的說道。
「婆婆,能具體說一說嗎?」安琪問。
五空紀子彷彿陷入了回憶:「三年前的這天,我的兒子帶著他的妻子真空娜來別墅裡面看我,那個時候我只是先要在這裡
修養兩天,沒想到才兩天而已我的兒子就死在了現在這個男人死去的地方,而他的妻子真空娜在警方調查的時候全全否認,說是毫不知情,之後被帶回警視廳卻什麼罪都沒有訂釋放了。我不相信我的兒子死於意外,一定是那個女人幹的,所以我打算留在這裡陪著我兒子的亡魂。」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每月安排人照顧五空紀子是他兒子生前就交代給別人的,而這棟別墅恐怕也是他的遺產之一。
「你兒子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嗎?」新一接著問。
「樣子差不多吧!」老太婆喃喃道。
「也就是說,三年前的那個案子恐怕和這個案子用的是同一個手法,這麼說兇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世良分析道。
「這樣下結論會不會太牽強了啊,世良姐姐。」安琪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不管怎麼樣大家先進屋吧,現在只要不亂動就好了。」博士提議道。
眾人都點了點頭同意,先後進屋休息。
大廳中,大家都沉默不語,只能聽到真由惠美哭泣的聲音,死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換了誰都會傷心吧;又或許她是裝出來的。
安琪看著這一幕不由的心痛的,她聯想到了自己,自己死去的時候新一也是否這樣的傷心吶?
新一什麼話都沒說,直接上了二樓繼續調查現場。
新一一邊想著一邊推開三號房間的門進去觀察。
「呵呵,看來你和我的想法達成一致了。」世良這時也站在三號房的門口。
「世良?你怎麼把安琪也帶上來了?」新一看著她不滿的問,他可不想讓安琪看到這麼可怕的兇案現場。
「安琪擔心你啊,對吧?」世良對著安琪奸笑。
安琪記了世良一白眼,不過臉上微微顯紅。
「是嗎?」新一蹲下身溫柔的看著安琪,安琪的臉更紅了。
「對了新一哥哥,那個,事件有什麼進展嗎?」畢竟安琪很含蓄,立刻轉過身問。
「嫌疑人最大的目前是他的女朋友真由惠美,她的房間距離被害者的地方很近,而且他們兩人的距離也很近。」新一分析道,漸漸的站起身來。
安琪倒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為什麼她要害她的男朋友,既然相愛又何必相殘?」
「安琪……」新一頓時啞口無言,面對安琪的提問,新一心裡頓時百感交集,是啊,他也不願意相信,既然相愛又何必相殘的兩人。
「只是懷疑啦安琪,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世良趕緊幫著新一解圍,雖然她很懷疑安琪,但是沒有證據也不敢妄下斷言。
安琪搖搖頭:「我不認為真由惠美姐姐是殺害真角先生的兇手……因為,怎麼樣也不敢相信……」
新一和世良頓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於是新一巧妙的轉移話題:「也是,如果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我們去另外兩間房看看吧。」
安琪和世良一致同意,新一主動的牽起安琪的小手,安琪沒有像以往一樣拒絕。
這悠長的走廊上,四號和五號房間是最裡面的,新一等人先走進了四號房,這是畫家板橋惠的居所,新一大致的看了看房間,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是靠窗的。正中央擺著畫具,看起來她是正打算畫畫。
外面的雨意外的已經停下了,不過天空的烏雲並沒有散去,此刻現在就算沒有烏雲恐怕也很黑。安琪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多了,不過依舊沒有信號,畢竟在山裡外加上這種鬼天氣,有信號才怪。
新一來到了四號的窗戶旁邊,仔細的觀察到了兩條鋼絲勒過的痕跡。
「這個是……」新一背後劃過一道光,隨即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後急匆匆的跑過五號房間,在同一個地方觀察,因為基本上每間房的陳設是一樣的。
五號房的窗戶整潔得有些過分,新一又開始在五號房翻江倒櫃的尋找什麼。
新一能翻的地方都翻過了,就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
「你發現什麼了嗎?工籐。」世良跑著過來問,安琪跟在她的身後。
「噓,別打擾他。」安琪扯了扯世良的衣袖。
世良不滿的看著安琪,這下子她的懷疑度更深了。
新一抵住下顎認真的思考。
「原來如此,是那個地方!」新一恍然大悟,他立刻從五號房間的書櫃上拿出了一本書,一翻開看,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安琪知道,只要他有這樣的表情就說明真相大白了。
新一立刻跑到四號房間,在床下面翻出一個箱子,打開一看,露出潔白的牙齒
新一再一次急忙跑回案發現場,在死者依靠的大樹上發現一個小洞,世良帶著安琪跟了上來。
「世良,安琪,我要你們幫我一個忙,麻煩你們幫我召集大家,我想是時候公佈答案了!」新一的劉海擋住了他犀利的雙眼。
兩人點點頭,新一也不知道對他們說了什麼,就像
謎一樣;當真相大白之際,就是結束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