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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08章 父女團聚 文 / 魂斷心不死

    第208章父女團聚——

    肖天成神色變了變,看著小白略有些黯然的神情,他能感受到對方內心的孤寂,小白是名殺手,不論在人前是什麼樣子,但她得內心永遠都沒有一刻是真正的放鬆,她們這種人,不是殺別人,就是擔心別人來殺自己。

    她們這個圈子是冷酷的,也是血淋淋的,稍有不慎,你就是別人打響名氣的踏腳石,或者被其他人取代你的位置。幸好小白不同於其他殺手,她還有朋友,不然她會越發的孤單和寂寞,甚至心理不健全。

    「小白姐,如果你不嫌棄,我會成為你這輩子最好的朋友。」肖天成深深的看著對面這張清秀的臉蛋,發自肺腑的真誠言語表達了他得內心想法。

    小白神色變了變,眼裡的精光一閃,神采顯得有些激動和感動,繼而看向了肖天成,突然嬌顏露出了促狹的笑意,問道:「那你和我成為朋友,我可能會經常纏著你,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女朋友們吃醋嗎?」

    「呵呵,她們都很開通,要不然也不會和睦相處。何況咱們只是朋友而已,又沒有背著她們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即時咱們關係曖昧了一些,大不了給她們多找一個姐妹而已,我想她們是不會介意的。」肖天成本性中與生俱來的油腔滑調再次顯露出來,一臉邪魅的笑意,調笑道。

    「你想的美,花-心鬼,我才不當第三者呢,咱們只能當朋友。」小白俏臉微紅,看著肖天成笑罵道。

    肖天成心情莫名的大好,呵呵一笑,心理卻在想到,你要當也不是第三者,是第九者了,本人可是紅顏知己有八個。

    「小白朋友,現在月黑風高,可謂是殺人的良辰美景,現在正好有一些礙眼的垃圾擋著咱們,為了慶祝咱們友誼的開始,我提議,把他們都幹掉,當做是咱們友誼的見證。

    小白哭笑不得,見過有趣的人,沒見過這麼有個性的男人,把殺人當成是友誼的見證,估計普天之下也只有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肖家少爺能想的出來。不過她也不是矯揉造作的女孩子,又幹的就是殺人的行當,自然不會反對,點了點頭,看向了圍著大家的三十多名漢子。

    肖天成的一個提議判決了三十多名殺手的死亡。在他和小白的聯手下,撲進人群,勢如破竹,簡直就是砍瓜切菜一般輕鬆,不到一分鐘,地上已經躺下了三十多具屍體,皆是一招斃命,也算死的安詳,沒有受什麼痛苦。

    「我可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你這個傢伙總是能給人一種摸不清,猜不透的感覺,你的實力提升的也太快了點吧,居然已經不在我之下,真是讓人一次次的驚奇。」小白將短刀收起後,搖著頭看著肖天成,感歎道。

    剛才的動手,二人也有著「呵呵,你要是對我有了興趣,那我恭喜你,你以後可能會成為我的女人,因為每一個對我有興趣的女孩子最後都會愛上我。」肖天成再次邪笑著調侃起來。

    「臭美,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喜歡你嗎?我偏偏就是那個列外,讓我愛上一個花花公子,那種可能是百分之零,沒有任何可能。」小白嬌嗔了肖天成一眼,被他的厚臉皮以及自大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知為什麼,小白很喜歡這種和肖天成說笑的感覺,很自然很隨意嗎,也很有趣,更多的是感到很開心。

    就在二人說笑之際,一聲慘哼突然響起,二人不由得看去,就見科特右胳膊已經中招,休斯的軍刺給他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已經順著衣袖流下,手上已經被鮮血染紅,整條胳膊也失去了活動能力,耷拉在身旁。

    本來他的實力就略遜於休斯,此時受傷後,越發的形勢對他不利,一條胳膊想要阻擋休斯的攻擊,談何容易,狼狽的開始不住後退,眼看就要被休斯擊殺在當場。

    此時迪克和貝羅見自己人形勢不妙,就要雙雙撲上去為科特解圍,肖天成急忙揮手阻止了二人。他們的實力還不如科特呢,即時二人聯手也不一定能擊敗休斯,現在可還處於四面楚歌之中,估計暗殺自己等人的殺手們正在全部向這裡趕來,肖天成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及早逃離,回夜月天總部才是上策。

    他是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也陷入危機之中,萬一到時候一場激戰中,吳筱筠受到傷害,他會發瘋的。他不是個用情專一的男人,但他絕對是個對愛人愛護有加的男人,即使可能性很小,但他也不會冒這個險。有時候退一步不一定就是孬種,反而是一種男人責任感的體現,他已經不再是一個人,有太多的人牽掛他,也有太多的人需要他保護和愛護。

    肖天成沒有任何廢話,飛身而上,以強悍的身手硬是插入激戰的二人之中,一拳揮出,攻向了休斯。

    休斯正待一擊必殺,手中軍刺就要刺入科特的心窩之際,面前突然多出一人,同時緊握軍刺的手腕一緊,卻是再也遞進不了一分,同時眼前一個碩大的拳頭出現,都來不及躲閃,只覺得的眼前一黑,鼻子有些發癢,同時感到有兩股液體流了下來,接著便是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肖天成只想速戰速決,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剛猛的一拳又是使出了六成的內力,狠狠的一拳轟擊在了休斯的臉上,在對方還為回過神之際,捏著他手腕的手一擰,卡嚓一聲落地後的肖天成,沒有看一眼休斯,轉身拉起吳筱筠的小手,對著還在發愣的科特等人喊道:「速速離開這裡,此地不宜久留。」

    科特從驚愣中清醒過來,不由得為自己先前小視肖天成和小白而感到羞愧,人家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不只速度快的讓自己眼花繚亂,即時那一連串的攻擊也是行雲流水一般,招式簡單卻威力無窮,自己可是拍馬都趕不上。

    幾人隨後隨著肖天成向前方的大路飛奔而去,更讓大家開心的是,在他們感到路口的時候,三輛越野車也恰好飛馳而來。是迪克通知了總部,救援的自己人趕了過來。

    眾人上了車,越野車剛剛啟動,密林中便湧現出大批人來,其中一名裸著胸膛的大漢,手握重機槍,對著越野車的車屁股一通狂掃,辟里啪啦的子彈亂飛,後玻璃都被擊碎,嚇得大家立刻爬在了座位上,越野車也快速的向著市區飛馳而去。

    夜月天的總部是一棟大廈,全部都是柳雲龍的個人資產,整棟大廈裡全部都是夜月天的工作人員,除了新成員的培訓在這裡,情報部門,財務,殺手經紀人,任務的接收與分派,殺手調度等每一項負責人也都在這裡。

    十八層的大廈最頂樓的一間套房內,一名五十多歲,面容剛毅,英俊的男人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神情很是憔悴,也很滄桑。在他的身旁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成熟美麗女醫生,正在幫他掛著吊瓶。

    迪克帶著肖天成三人走進了套房中,男人在女醫生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在吳筱筠和小白的臉上挨個打量了一番,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吳筱筠,黯然無光的眼裡閃現著驚喜和濕潤,面部的肌肉都在輕微的顫抖。

    吳筱筠也直直的望著男人,眼角莫明的有幾滴眼淚滑落,雖然沒有和對方見過面,但那種發自骨子裡的親切感讓她斷定,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肖天成也深深的打量了男人一番,暗自讚歎,柳雲龍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男子,雖然現在年紀大了點,但依舊魅力非凡,要不是此時有傷顯得很憔悴,這個男人絕對是五十以上,三十以上的所有女人的殺星,沒幾個女人能擋得住這個男人的男性魅力。

    可惜啊,一個這麼優秀,能幹的好男人,卻失去了哪方面的能力,要不然肖天成毫不懷疑,柳雲龍絕對比自己都牛x,身邊的女人不會少於自己。就從他身旁的那位美麗女醫生便可看出,這個女人一定很喜歡柳雲龍,哪眼神,看著柳雲龍都充滿了「老闆,迪克不負所托,終於將小姐找了回來,你們父女得以團聚,屬下在這裡先表示恭喜。」迪克見父女二人都在注視著對方,神情既激動又傷感,卻遲遲沒有一個人主動說話,急忙開口說道。

    柳雲龍回過神來,感激的看了眼迪克,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欣喜之色的說道:「迪克,你們辛苦了。」

    「老闆,這是屬下們該做的。不過這次小姐能夠平安的回到你的身邊,可是多虧了這位肖公子,上海肖氏集團的少爺。沒有他得幫忙,我們恐怕也早已死在了外面。」迪克沒有表示多麼的激動,也沒有因為老闆的稱讚而欣喜,指著肖天成說道。

    「哦,有這樣的事情?那我可真的應該好好謝謝這位肖公子。」柳雲龍一愣後,點點頭,說著看向了肖天成。

    打量了一番肖天成,柳雲龍不住點頭,不論是哪一方面,面前的年輕人都讓他很滿意,他也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氣度不凡,不卑不亢,笑容很和善,眼睛特別清澈,也很吸引人,絕對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柳叔叔,您不需要感激我,這是我應該做的。剛才迪克沒有介紹詳細,我不但是肖家的人,而且我還是筱筠的男朋友,他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保護她,是天經地義的。我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的。」肖天成一臉的坦然,微笑著說道。同時伸手牽住了吳筱筠的小手,溫柔的對著後者點了點頭。

    柳雲龍愣了片刻,隨即眼神變得犀利了許多,再次深深的注視著肖天成,兩個男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柳雲龍身邊的女醫生也是驚愕了片刻,隨即一臉笑容的看了幾眼肖天成,暗自點頭,這個年輕人不錯,不但長的英俊,更是敢愛敢恨,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但是想到自己和柳雲龍的關係後,微微苦笑,有些黯然起來。即使自己再不計較這個男人的一切,但是男人卻無法接受自己,他為他得無能而自卑,也不忍心讓自己跟著他受苦。

    「你既然能夠來到這裡,就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你敢對我承諾你會好好愛她一生,疼愛守護她一輩子嗎?」柳雲龍最先打破沉默,盯著肖天成嚴厲的問道。

    「我從不發誓,也不喜歡給人承諾,但是我可以保證,在我有生之年,我會好好愛她每一天,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肖天成一臉平靜,堅定的看著柳雲龍,一字一句的說道。

    柳雲龍點了點頭,對肖天成的話非常滿意,他也不是個愛承諾的男人,也知道所謂的承諾往往都是空談,因為有時很多事情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說得再好,「很好,我喜歡你的直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然,即使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派人追殺你。」柳雲龍平靜的說完。隨即將目光移向了吳筱筠,蒼白的臉露出一絲溫情來:「筱筠,爸爸這二十多年來對不起你。讓你受了二十多年的苦,爸爸感到很內疚。」

    吳筱筠眼淚已經流滿臉了臉頰,哽咽者上前幾步,坐到了床邊,抓起柳雲龍的手,激動的開口道:「爸爸,我不會怪你,我已經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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