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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九十二章 大鬧警局 文 / 紅孽

    砰、砰。

    兩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警棍落在秦斌的身上,反彈起來老高,秦斌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他的神識現在正密切關注著張九龍那邊,冷輕蟬的脾氣他知道,絕對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但凡那紅臉的所長有任何出軌的舉動,冷輕蟬必然會發難,根本就用不著他提醒。

    張九龍就不一樣了,他本身就是騙子出身,對警察有著本能的恐懼,再加上由於在之前他露了一手,讓那些警察都對他格外「關照」,想要毫髮無傷的出去還真有些難度。

    審訊室裡,張九龍緊張的看著面前站著的幾個大蓋帽,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他已經完全說了,按他的想法,應該沒事了,這是個法制的社會,派出所作為一個執法機構,當然應該首先守法。

    可是他想錯了,這些人根本就不管這些,問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直接一句你不老實,隱瞞事實,便對他拳打腳踢。

    要說按張九龍現在的實力,這些警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練氣二層雖然跟古武者相比還差了一些,但真氣流轉,身體素質已經比普通人要強上太多了。

    可是他唯一的缺點就是怯官,認為他們掌握著法律武器,自己如果反抗的話就等於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索引便一直運功抵抗,沒有想到反抗。

    秦斌的神識掃到他這裡的時候,張九龍已經被人打得真氣亂竄,雖然能力是有,但是電棒的威力也不是蓋的,一般人挨上幾下就受不了了,張九龍已經被打了五十多電棒,身體中的真氣彷彿要造反了一樣。

    「豬啊你,再不反抗弄死你都有可能。」

    秦斌的神識和張九龍的神識一接通便狠狠的教訓了他一句,讓張九龍大吃一驚,沒想到隔著牆秦斌都能和自己通話,而且是神識上的交流,這種修為令人震驚。

    「不行啊師傅,我現在要是反抗了豈不是正好讓他們有了證據,說我暴力抗法?」張九龍還是有些猶豫,不敢直接下狠手反抗。

    「說你是豬真沒說虧你,你看他們像是真正的執法嗎?他們是在要你的命啊傻瓜,再不反抗,等你想反抗的時候就沒有這個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秦斌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都敢這樣草菅人命,這要是讓唐軍知道,不得氣得心臟病突發了?想到這裡,秦斌決定讓張九龍反抗,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裡。

    張九龍得到秦斌的指使,驟然發飆,一聲暴喝,手銬彷彿紙糊的一樣,嘎崩一聲讓他掙斷了,抬腳踹在那個正打得起勁的大蓋帽小肚子上,狂猛的真氣順著足少陽經瘋狂湧出,這一腳幾乎是張九龍所能爆發的最強大的攻擊,直接將那人的腸子踹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噴出來,人向後倒飛了兩米多遠,重重的趴在地上,兩慘叫都沒發出一聲,直覺昏倒在地上,口中不住的溢出鮮血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都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在挨了五十多電棒之後還能發揮出如此強大的攻擊力,看向張九龍的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張九龍第一次感覺到了實力強大帶給自己的好處,心中也暗暗對秦斌萬分感激,如果不是秦斌讓他反抗的話,也許自己真的會被這幫人渣給折磨死了。

    「你、你別過來,你這是在暴力抗法,我們有權將你就地擊斃。」

    看到張九龍臉色森寒的向自己逼過來,那些大蓋帽們頓時慌了神,審訊室本來就不大,輾轉騰挪的空間有限,那些人根本就是躲無可躲,面對凶神惡煞一般的張九龍,心中漸漸絕望起來,他們身上不可能有佩槍,因為在警局裡根本就不需要用佩槍。

    啊……

    隨著一聲慘叫,一個大蓋帽讓張九龍給打碎了肩胛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自然也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只能找不要命的地方打。

    而秦斌這邊的情況比他那裡好玩多了。當兩根警棍不分先後的落他身上,然後反彈回去之後,審訊室裡的四名大蓋帽同時被震驚了。

    從警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一般的小老百姓來到這裡之後就剩下哆嗦了,幾乎是有問必答,真的需要冤枉人的時候,一通痛打,屈打成招的事情太忙也沒少干,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警棍落在身上跟沒事人一樣的怪物,彷彿方才警棍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樣。

    交代完張九龍那邊的事情之後,秦斌將神識收回來,微微向兩人看了一眼,道:「打呀,你們怎麼不打了,這不是你們那首的本事嗎?對無辜的人屈打成招,製造一些冤假錯案,你們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嘿!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還打不了你了。」其中一個大蓋帽狠狠地走過來,手中的警棍劈頭蓋臉的向秦斌的頭上打過去,在他想來,也許秦斌曾經練過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打身上沒用,不過身上能挨打不代表頭上也行,憑著自己倡廉練出來的臂力就算他秦斌的腦袋真的練過鐵頭功也能打他個腦震盪。

    秦斌眼神一緊,自從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叫吳三寶的年輕人,不用說肯定是個跟這個所長有著什麼勾結。

    而且自從來到審訊室,他們一沒有問自己姓名,二沒有問事情的經過,直接便先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是什麼意思,之只怕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

    秦斌曾經多次跟警局這樣的地方打交道,被他拉下馬的所長就不止一位了,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紅臉的所長還不知道秦斌的名字,要是知道了估計能把他嚇癱了,雖然很多人都沒有見過秦斌,但是對秦斌的大名卻是知道的,朝陽區的派出所所長便是被他拿下台的,臨河區的所長也是因為他才停職留薪的,可以說,秦斌是所有中下層官員心中的噩夢,誰也不想招惹到他。

    警棍帶著呼嘯的風聲向秦斌的腦袋上落下去,這一下估計這個大蓋帽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警棍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兵器,通體橡膠做成,打在身上非常疼,但卻又驗不出傷來,典型的陰人的工具。

    封建社會中的那些官吏們大人都是有技巧的,並非是任何人都能在大堂上拿著水火棍一通亂打,那是最基本的,但凡敢的年頭多的人都有一種絕技,那就是向讓你驗出傷來就能打得皮開肉綻,要想驗不出傷來也能打得你筋骨寸斷,但是在表面上有看不出傷來。

    據說以前站在公堂兩邊拿著水火棍的都要經過練習,怎麼練習呢?就是用一張草紙蒙在稻草上,一通打下來,稻草打得粉碎,而那張草紙不爛。這是需要功夫的,一般人一棍子下去就先吧草紙打爛了,根本練不出什麼來。

    而現如今有了警棍之後就不用再去練習這些了,因為憑藉著警棍,就算打得再狠在表面上都是驗不出傷來的,從警棍的風聲秦斌就能判斷出來,這小子簡直就是想一棒子要了自己的命,要是放在一般人,這一棒子打不死也差不多了。

    秦斌臉色一寒,渾身殺氣陡然釋放出來,頓時讓審訊室裡的溫度下降了四五度,四人齊刷刷的打了個冷戰,彷彿一下子回到寒冬臘月的天氣中一樣。

    秦斌一揚手,將警棍接在手中,輕輕往自己華麗一帶,一腳踢出去,根本就沒有用靈力,而是普通的力道,不過選擇的地方相當巧妙,就是剛才被指芒擊中的右腿膝關節處。

    啪嚓

    那人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美哦有,本能的想跟著秦斌前拉的力道向他身上撲過去,然而腿彎卻挨了一腳,頓時又摔了個狗啃泥,這下摔得更狠,平著身子趴在地上,摔得五臟六腑都快挪窩了。

    「暴力抗法,罪不容赦。」按著秦斌肩膀的兩名大蓋帽沒想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秦斌也敢耍花樣,不由得老臉一紅,,一聲大喝就想將秦斌按在椅子上,同時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

    就在這個檔口,秦斌週身的靈力頓時鼓蕩起來,身上傳來巨大的反震力,將兩人的手掌彈開,如果不是秦斌手下留情的話,這兩人就沒有這樣走運了,柯東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連手上都被燙了一層燎泡。

    咯崩

    秦斌雙手一振,手銬像是鬧著玩一樣被掙斷了,然後,秦斌冷哼一聲,身子如鬼魅一般幾個閃滅,**指的前半部分點在這四人身上。

    **指的前半部分是不至於要人命的,但是那種痛癢感卻毫無二致,敢向自己遞爪子,不管是什麼人,一定要讓他知道,秦斌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斌施施然的從其中一人身上找到了自己手銬上的鑰匙,打開手銬之後,向冷輕蟬所在的那個審訊室走去。

    等秦斌走出房間,其中一個大蓋帽強忍著鑽心的痛癢撥通了市局的報警電話……

    秦斌自然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不過他根本就懶得過問,隨便他情人那些牛鬼蛇神來,自己都不怕,最好讓何洪生過來,那試試就真的有好戲看了。

    紅臉的所長本來想用秦斌兩人的安危來威脅冷輕蟬就範的,沒想到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這句話簡直就是給自己惹下殺身之禍了。

    冷輕蟬是什麼人?從小生活在茅山內門中,法制觀念極其淡薄,所喲事情僅憑個個人喜好來,其實這一點還真的符合修道者的理念,因為修道者講究的就是率性而為,無拘無束,任何條條款款對修道者來說都形同虛設,他願意遵守便罷,不願意遵守也奈何不了修道者。

    「虧你還披了一張人皮,世俗中的執法者都想你這樣,農民不造反才怪。」聽紅臉所長居然敢那秦斌和張九龍的生命威脅自己,冷輕蟬頓時坐不住了,肩膀一震,將自己身邊的兩個大蓋帽震得向兩旁退了好幾步,一臉震駭的看著她。

    「你幹什麼?想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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