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二卷 殺神之路 第二十一章 萬事開頭難 文 / 流宇年華
黃天驚愕的雙眼盯著眼前的紅衣老者，然後將手中的破舊長劍擺在老者面前道：「爺爺，你確定你沒耍我？這是世間最強的神諭？」
看著黃天的舉動，老者無奈的笑了笑道：「嗯，這就是你的神諭，不過只是暫時的。」
「暫時的？」黃天問道。
老者回答道：「嗯，你現在雖繼承了我的『殺戮之心』與『進化之骨』但總體來說你並沒有將他們發揮或是說承受的能力，所以現在的神諭也只能以器諭形式出現，也可以說是現在的你只能召喚出它的一部分。而且如果想要完全召喚你還需要去一個地方。」
黃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把銹跡斑斑的長巨劍，可憐巴巴的道：「爺爺，就算只是一部分，可這畢竟是曾經天下間最強者的武器，不會這麼寒暄吧。」
紅衣老者吹了吹鬍須道：「年輕人，別好高騖遠，而且你手中的這把劍也並非是它真正的形態，它只是被你腦海中的思想殘餘給覆蓋了真實面貌，當你有一天擁有了讓這把劍認可的資格，那時它才會真正的向你展現它的威力。」
說到這黃天疑惑了，問道：「爺爺，你不是說他是我的神諭嗎，那我還需要得到它的認可？難道它自身還存在意識不成？」
老者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這把劍只是當初我偶然之下所得，當時它也是你手中的這種形態，因為當時只是個雜兵，能有這種武器用就不錯了，但後來在戰鬥中多次靠這柄劍獲勝，時間久而久之，突然有一天再一次我認為是必死的戰鬥中，這把劍卻改變了形態並強制與我簽約成為了我神諭的一部分，最後也是靠這柄劍戰勝了強敵。所以真要說起來，我的成就與這柄劍可以說是密不可分的。關於它的一些東西我不會向你講述，因為它需要你自己去參悟。另外告訴我，什麼叫做武技。」
聽到老者提問，黃天的反應也極為迅速「武技就是將自身神力和神諭發揮到極致的東西，武技共分四階凡，靈，天，神。每階又分三個等級分別是低級，中級，高級。武技類型多種，有身法，攻擊，防禦等種類。根據對神力的不同方式的運用又可分為『體武技』和『魔武技』。」
聽到黃天的回答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說的不錯。但是接下來你記住。」
看著老者突然變得嚴肅的樣子，黃天也是一驚，立刻專注起來傾聽老者的話語。「在你的修煉之途上，我不會給你一絲關於殺戮之神的傳承武技的提示。」
「什麼，爺爺，您沒搞錯吧。」黃天驚愕的問道，他本來就只召喚了一把破劍，原本想著還有好武技可以學，勉強安慰著自己，可沒想到老者竟給他來了如此一當頭一棒。
老者道：「沒有啊，就是不教你啊，我說錯了嗎？」
黃天聽到這話都快要哭出來了，一屁股做到地上抱怨道：「爺爺，本來神諭就已經夠弱了，您又不教我武技，那我以後那什麼去跟人打啊，更別說拯救世界了。」
看到有些灰心的嗔怒自己的少年，老者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傢伙，別著急，我雖然不教你關於殺戮之神的傳承武技但又沒說不教你其它的，而且殺戮之神的傳承武技，我不能教你，否則那只會害你。」
黃天問道：「害我，為什麼？」
老者回答道：「殺戮之神的武技誰都教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
黃天道：「我自己？自己領悟嗎？那豈不是要到猴年馬月。」
老者擺了擺手道：「說自己悟倒也差不多，但不同的是你手中的東西。」
黃天把視線轉到了自己手中的破劍之上，仔細打量著道：「就憑這把破劍嗎？沒看出什麼東西啊。」
老者沉聲道：「現在的你還沒有與它溝通的資格，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其實殺戮之神，也就是我當時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是從這把劍中得來的，如果真要說殺戮之神的傳承，那麼這把劍就可以說包含了一切。」
聽了老者的話，黃天默默地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甘，但他還是相信眼前這位老者，最後也只能無奈大聲道：「哼，破劍就破劍吧，沒有武技就沒有武技吧！我還真就不信少了這兩樣我就踏不上那天。」
老者笑道：「呵呵，小子話說的是挺好聽的，但說句實在的少了這兩樣，你還就真的難以成為強者。」
黃天臉立刻就拉了下來，抱怨道：「爺爺，我只是立個志而已，您就別打擊我了，明明連武技都不肯教我，還在這說風涼話。」
老者無奈道：「喂。小傢伙，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殺戮之神的傳承只能靠你自己去領悟，以後你如果的到其他的武技我倒是可以給你指導，而且再聲明一次，你手中的劍並非破劍，只是它還沒有開鋒而已。」
黃天想了想問道：「開鋒，那該怎麼才能開鋒哪？」
「呵呵，小傢伙這個我就無法奉告了，殺戮之神的修煉只能靠自己，我說了，只有當你得到這把劍的認可以後，它才會開鋒，為你展現它真正的姿態。」老者笑道。
黃天聽了老者的話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似是想了很久，最後開口問道：「爺爺告訴我吧，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老者問道：「怎麼，想通了？」
黃天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老者點了點頭道：「好，接下來，一年之內你需要完成三項任務。第一，進階神士。第二，將劍開鋒。第三，領悟一項殺戮之神的武技。」
聽著老者似隨口而出的要求，黃天臉上卻已經布上了一層冷汗，是啊這麼艱巨的任務怎麼可能一年之內完成那。問道：「爺爺，您當時說過，進階神兵即便是人形神諭擁有者也至少需要一年時間，而且還低沒日沒夜的修煉。而我只是器諭而已。再說了這把劍您當初也是經歷了無數的戰鬥才開鋒，想必那時間應該也不會太短吧，一年是不是也太少了點，更何況還要領悟一門武技，這怎麼可能嗎？」
老者此時收起了平日的溫和，眼光變得凌厲起來，嚴肅的話音響起：「是的，這個任務對別人而言真的很難，我並不強求你。但我要告訴你，這只是讓你的小女友家族認可的基礎而已。至於如何選擇，權利在你自己那。」
如果真要說有什麼能刺進黃天心中的那無疑是聶紅塵了，黃天聽後臉上的遲疑立刻消散，盤起腿來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看到這一幕老者有幾分欣喜但同時還有幾分同情，「看樣子黃天對那女孩的心真的很深啊」老者默默地道。
隨後老者又搖了搖頭開口道：「喂，小傢伙，你這樣修煉，別說一年就是五年你也未必能踏足神士。」
黃天立刻欣喜起來：「爺爺您這麼說，一定有什麼辦法吧。」
老者嗔怒道：「好啊，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淡定，原來早料到了我會幫你。」
黃天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弄得老者一陣無語。
良久老者才開口道：「按照你現在的修煉速度，你即便是五年沒日沒夜的修煉也未必能到神士，因為你的正常修煉速度比正常人慢五倍。」
「慢五倍？」黃天疑問道，而且很顯然有些激動，就差跳起來了。
老者看到黃天的樣子急忙道：「小傢伙，別激動，我說了那只是正常的修煉，但殺戮之神神諭的擁有者有自己獨特的修煉方式。」
「獨特的修煉方式？是什麼？」黃天問道。
老者笑著答道：「只有兩個字，『戰鬥』」
黃天問道：「戰鬥？」
「沒錯，殺戮之神本就是在戰爭中才誕生的，我一生殺敵無數所以最後才自封殺戮之神，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再同級中無敵，甚至越級，越階挑戰的根本，也就是戰鬥的意識與經驗。你雖然平時修煉要慢一些，但在戰鬥之後，你的修煉速度卻截然相反。」老者回答道。
「那戰鬥之後哪？」黃天問道
老者只給了簡單的兩個字，卻是讓黃天倒吸一口涼氣，就因為這兩個字——「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