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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67章 伍胥鎮長 文 / 葉歡

    兩人之間氣息不斷攀升,偶爾兩個氣息之都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音,讓眾人忍不住叫好-叔哈哈-

    這些食客們,都是看戲的,一點不嫌事大,特別是兩人如此實力,在小鎮內可以說是最為頂尖的存在了,極少能夠見到有這種存在動手。

    如今,能夠如此機會,他們又怎麼會錯過。恨不得兩人拼得你死我活。雖然對戰鬥極為期待,不過周圍那些人卻是越退越遠,生怕成了池魚,遭到波及。

    陸管看到葉玄空手中同樣有一柄玄品中階的靈器,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的意外之色,不過那意外之色很快就被一絲怒意所取代,喉嚨滾動,一聲低吼從他的嘴中發出。

    「勁玄破。」

    聲音落下,鏗鏘有力,一道金光從他的劍身上綻放出來,化作一道流光,呼嘯而去,一股凌厲的氣息瞬間展開。

    金靈氣是五行靈氣中攻擊力最為可怕的,特別是那凌厲的氣息,配合上長劍可以說如虎添翼。

    另一邊,葉玄空也不客氣,長劍微微划動,空氣如同一汪湖水,原本的靜謐被這長劍劃破,分開,激盪出層層不息的紋路,顯得玄妙異常。

    兩者的劍招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前者迅捷如風,後者穩如泰山,各有千秋,當然,無論如何兩人的劍招都不是那些看客所能看得懂的,場內只有蔡家家主才好一些,能夠看出其中的蹊蹺。

    不過,無論如何,兩道劍光必將要碰撞在一起,這邊足夠了,只要能夠碰撞,便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兩人的高下。

    兩道劍光一點點拉近,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一點點傾軋在一起,這一片虛空有種崩碎的感覺距離稍近一些的時刻都有些站不穩了。

    眾人頓時屏住心神,目光死死的盯著中央,盯著中央兩人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鏘!

    一聲長劍尖銳的嘶鳴聲忽的在酒樓間響起,眾人耳邊似乎被這所環繞,原本那猛烈的碰撞變得寂靜無聲。

    就在眾人面露不解之色時,兩人之中一把長劍『射』下,鐺的一聲嵌入中央的地板,擋在兩人之中,兩道可怕的攻勢盡數落到這長劍之上,居然沒能激起半點的漣漪,便銷聲匿跡。

    中央那把寶劍,劍長四尺有餘,通體黃光環繞,透過那一層黃色光芒,便能夠看見一柄古樸的長劍,劍身寬厚,顯得十分沉穩,劍身上躍動著一個個其妙的紋路,這些紋路彼此交聯,更是給這長劍增添一份神秘感。

    葉玄空微微一怔,身形向後退了一步,目光緊盯著眼前這柄闊劍,露出一抹愕然之色,低吟一聲:「化靈境!」

    對面的陸管更是連退數步,方才止住身形,原本暴怒的面色頓時一冷,看著眼前這柄長劍露出一抹敬畏神色。

    其他人一臉疑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這是何人的劍,居然如此強大,僅憑一把長劍便將兩名融靈境四重的攻擊消弭於無形之中。

    「四方劍!」蔡家家主臉上微微一笑,看著掌櫃說道:「李掌櫃,恭喜了,你這店算是保住了。」

    「保住了?」李掌櫃不解的看著前者,而後腦海中想起剛才他說的那個名字,心頭頓時通明。

    四方劍,不是那位大人的寶劍嗎?

    突然,周圍由於兩人戰鬥所激起的暴動元氣瞬間止住,歸於平靜,天地間一股莫名威壓升騰而起,這威壓壓在眾人心頭,讓這些人莫名的生出頂禮膜拜的衝動。

    就在此刻,一人緩緩落下,落到闊劍邊,指尖一動,闊劍拔地而起,歸入中年人背後的劍鞘之中。

    「是伍鎮長。沒想到伍鎮長親自來了。」

    「原來是伍鎮長,難怪有如此實力,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破了兩人的攻擊。」

    「果然,岐山鎮第一人始終還是伍鎮長,黃家底蘊再深,於家崛起在迅速,在伍鎮長面前都不過是浮雲。」

    場內,各種驚歎讚美之詞響起,聽的那名中年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幹咳一聲,目光投向陸葉兩人,掃了一眼,他的目光掃地葉玄空身上時,頓了頓,一抹惑色湧上。

    「兩位都是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點到為止便可以了,何必動了火氣,傷了和氣。何況兩位居然到此,必然也會參加三日之後的****,到時候在台上一展身手豈不更好。」

    伍胥臉上帶著一絲淡笑,極富有魅力,讓人說不出一個不字。

    陸管點了點頭,翻手間將長劍收起,對著伍胥躬了一身,說道:「晚輩陸管拜見伍前輩。」

    「陸管?不知秦川陸翊與你是什麼關係?」伍胥聞言問道。

    陸管臉上露出一絲傲然之色,回答道:「正是家父!」

    「哦,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你父親他是否也會來岐山鎮?」伍胥再次問道。

    陸管點了點頭,恭敬地說道:「家父有些事情,須晚些時日,不過肯定會趕在岐山****之前,畢竟家父收到於家邀請。」

    「於家?」伍胥面色微微一沉,看了一眼於疾便不再言語,目光轉向另一邊,看著葉玄空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叫什麼?」

    「小子葉玄,見過伍鎮長。」依舊是使用葉玄這個假名。

    葉玄空嘴上雖然恭敬,但動作卻十分自然,沒有一點卑躬的姿態。

    與之相比,先前陸管拜見伍胥就顯得略有些恭謙過了頭,可以用屈膝來形容。

    看到葉玄空對自己只有敬,卻沒有絲毫的畏懼,這讓伍胥十分好奇,心頭一個想法湧上,身上一股氣息壓向葉玄空。

    這股氣息外人沒能察覺到一絲,因為這氣息時針對葉玄空的,此時他的彷彿置身於厚土之中,身形變得沉重無比,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勢!這是大地之勢?」葉玄空抬頭,有些奇怪的看了伍胥一眼,發現後者臉上帶笑,顯然只是試探,並沒有真正要和自己動手的意思,緩緩地吐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的臉色一凝,體內同樣一股別樣氣息捲出,這股氣息只是將葉玄空護住,並沒有向外延伸。

    伍胥頓時詫異無比,他如何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名少年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將自己的承受下,一絲神識探出,這才發現,他的身邊同樣有著一股勢,正是這股勢護住後者。

    「火之勢,還是劍之勢?」伍胥感知著葉玄空身上的那股勢,心中猜測不已,始終無法確定這股勢到底是何物。

    莫說是伍胥,就連葉玄空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勢該往那個方向發展。原本在王者路內他已經初步領悟了劍勢,本想朝著劍勢的方向發展。

    可是在通天梯上,他幾乎將焚天尊者一生所領悟的焚天之勢感受了一遍,對於火之勢的領悟到達一個可怕的高度,一時間竟隱隱有著蓋過劍勢的勢頭。

    伍胥的試探僅僅持續片刻,片刻過後,便將他的大地之勢收了起來,臉上泛起一抹淡笑,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服老都不行了。」

    聽到伍胥的話,蔡家家主露出古怪之色,看著葉玄空,這一刻感覺這名少年變得更加神秘。

    眾人也從伍胥對待兩人中感受到了一絲的不同,顯然伍胥更加看好葉玄空,不過想想也是,明顯後者年齡更小一些。

    隨後,伍胥又與幾人說上幾句,這才離開。

    看到伍胥離開,陸管帶著於疾離開酒樓。兩人離開之時都回頭狠狠的剮了葉玄空一眼,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葉玄空自然不會將兩人放在心上,先前對付陸管他也才施展了最為普通的手段,那些能夠越階手段他一個都沒有施展,否則怕是不用一招,就足以讓陸管敗北了。

    此時的他還不想太過展露實力,畢竟****還未到來,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變數。

    倒是伍胥臨走之時約他飯後到伍家一敘,讓有感到有些意外。

    經過陸管幾人的搗蛋,葉玄空三人也失去了繼續吃飯的性質,當即結賬。

    「掌櫃的,結賬!」

    聞言,李掌櫃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看著葉玄空,臉上笑容堆砌,連褶子都要擠出來了,一臉的諂媚,說道:「葉公子玩笑了,都給小人不好,擾了公子的雅興,這一頓權當本號的賠罪。」

    「不必了。」葉玄空擺了擺手,留下價值一百兩的銀票這才帶著黃迪小賀二人離開。他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承別人的情。

    「小賀,你先回去吧,我一人走走。」出了酒樓,葉玄空對著小賀二人說道。

    小賀十分懂事,點了點頭,黃迪也囑咐葉玄空小心一些,便帶著小賀先行回去了。

    小鎮並不大,隨意打聽一下,便知道伍胥的住處,向著伍家走去。路上隨處可以聽到關於先前酒樓風波的傳聞,只是不知道經過多少的描述,原本十分迅捷的一戰被人說的十分的精彩,讓葉玄空本人都聽不出那是在說自己。

    穿過幾條街道之後,行人減少,地勢也變得愈發陡峭起來,前方居然出現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個簡單石頭圍牆,雖然不高,但顯得十分沉穩。

    雖然站在外面,葉玄空卻已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圍牆內傳出的濃烈的土靈氣氣息。

    走進,這股氣息愈發明顯,大門上寫著四方居三個大字。

    葉玄空才走到門口,大門就自動開打,凝目望去。

    圍牆之內儼然是另外一種天地,亭台樓閣,古樸大方,左側一處農田滿是金色的稻穀給人一種莫名的喜悅。

    此處,沒有一絲練武人家的痕跡,反倒像是世俗的大戶,但又不張揚,十分沉穩,很難想像這裡面居住的居然是一名化靈境強者。

    深吸一口氣,鼻尖充斥著濃重的泥土芳香,這味道出奇的好聞,讓人原本急躁的心頓時放慢下來,心曠神怡。

    忽然,葉玄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轉過頭去,望向一側,一名中年人站在那一動不動,宛如一顆巨石,屹立在那,望著夕陽,任憑微風吹拂。

    此刻,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走了過來,對著葉玄空躬著身說道:「是葉公子嗎?請跟我來,老爺在那邊等你。」

    跟著管家的腳步,葉玄空向著那名中年人走去,這名中年人正是剛剛才見過一面的岐山鎮鎮長伍胥,只是此刻的伍胥與先前的截然不同,氣息更加沉穩,就這這蒼茫的大地一般給人一種無邊無垠的感覺,好不厚重。

    這一刻,葉玄空終於知道自己小覷了這位鎮長大人,這人的修為十分可怕,絕不像先前所在酒樓展示的那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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