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歸何處 第四百九十九章 驚悚真相 文 / 閒坐閱讀
「老大，他們有什麼問題嗎？」黑子問道。
「他們沒有問題，只是這個空間有問題，造成了他們也有問題。」李春答道。
「小春，我們要準備什麼？」蘇沁芳不會問為什麼，李春發話，她永遠不會問為什麼。
「我們回到山洞出口，把御劍術練至嫻熟再說。」李春答道。
「老大，這個空間有什麼問題嗎？」黑子問道。
蘇沁芳也看著李春，希望他能解答。
「先練劍，一會兒我再說答案。」李春說道。
「哦，我去看看究竟。」黑子向遠處飛去。
「黑子，不要去招惹他們，只能遠距離觀察，注意隱形。」李春說道。
黑子答應一聲，黑色的霧氣開始模糊，最後變成透明狀，向遠處飛去。
二人返回山洞出口，李春講解了一些御劍要領，讓她自己參悟，自己轉身走入了山洞。
蘇沁芳拿著自己的飛劍，開始練習御劍術。她現在實力已到，掌控飛劍水到渠成，沒費一點困難，就學會了駕馭飛劍攻擊。接著，練習御劍飛行稍微難了一點，不過練習十幾次，她終於穩穩當當地站在了飛劍上。
「不錯，進步很快，你試著御劍飛行，開始不要太高、不要太快，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李春從山洞走出來，看著蘇沁芳讚道。
蘇沁芳開始駕馭飛劍飛行。兩個小時之後，她終於嫻熟起來，李春看著滿意地點點頭。
黑子也返回二人身邊，呼！他從隱形透明狀態，恢復到黑色的如墨霧狀，「老大，我有重大發現！」
「說來聽聽，芳芳，你也過來歇歇。」李春說道。
「我發現他們不是人！」黑子說道。
「難道是喪屍？」蘇沁芳好奇道。
「也不是喪屍！」黑子答道。他慢慢講出事情的經過。
黑子隱形後向村莊飛去，開始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這些人的舉止表情與人類一模一樣。但隨著他潛入進入村莊深處，他發現這些人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是一塊一塊的爛肉。但奇怪的是，這些人對腐爛的身體，沒有露出半點痛苦，彷彿根本看不見似的。
而且，這些人對魂體感覺敏銳，他稍微接近就有所察覺。害得他差點被發現，好不容易才脫身出來。
「黑子，給你說了不要靠近，為什麼不聽話？」李春呵斥道。
「對不起啊，老大，我也是不小心才被困住的。不過對方沒有起疑，我等他們走遠之後，才悄悄飛回來。」黑子說道。
「下次，你要再惹事，就把你關進黑石，永遠不許出來！免得你連累大家。」李春怒道。
「老大，我再也不敢了。第一次初犯，求原諒。」黑子急忙承認錯誤。
李春息怒，看了看蘇沁芳，問道：「芳芳，你感覺一下，這兒有什麼差異？」
「差異？」蘇沁芳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來，伸手要摘下左邊的眼罩，被李春攔住。
「現在不用這個，你難道沒有發現山洞之外沒有陰煞氣息嗎？」李春反問道。
蘇沁芳猛然想到，山洞裡面陰煞氣息濃郁如水，山洞之外，卻沒有一絲陰煞氣息，這種現象非常不可思議。只是自己一踏出山洞，立刻被幻象困住，好不容易脫離出來，一高興把這個環境的變化忽略了。
「那個幻象很厲害，我剛踏出山洞，就發現你和黑子都被幻象困住，我就一直想辦法救你們回來。但不管怎麼做都無濟於事，最後我才明白，是自己被幻象困住了。」蘇沁芳說起自己被困，臉色微變，心有餘悸。
李春點點頭，緩緩說道：「咱們現在是在一隻巨大怪獸的體內，我們是通過山洞自己走進了怪獸的身體。」
蘇沁芳和黑子茫然相顧，一起搖頭表示不能理解。
「山洞是怪獸身體的一部分，這片天地都是怪獸幻化而成。而村莊的那些人則是與我們一樣，不明不白走進了怪獸的身體。至於身體的腐爛，則可能是被怪獸消化特徵。」
「啊！？」蘇沁芳和黑子不約而同地驚呼起來。
「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空間的不妥，看見了村莊和裡面的人，才發覺了問題。剛才，我又進入了這個山洞……，嗯，就是怪獸的身體，證實了我的猜測。」李春說道。
「那我們快逃！」黑子向山洞衝去。
「沒用的，你進入山洞不管怎麼走，最後都會從這個洞口回到原地。」李春說道，他看了看蘇沁芳，「芳芳，看你表情，還是不相信？」
「我？我相信你的話，但為什麼我看不出來？」蘇沁芳焦急起來。
「你可以摘下眼罩，自己試試。」李春說道。
蘇沁芳取下眼罩，渾身氣勢大盛，實力迅速攀高。左眼閃爍著一道妖異的光芒，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光柱射出，向天空、大地和周圍四方窺探。末了，蘇沁芳戴好眼罩，對著李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獲，還是沒有看出來。
「老大，那些人的皮肉在腐爛啊！為什麼他們渾然不覺，臉上還保持著笑容？我看見他們相互見面時，還可以相互溝通交談，這是為什麼啊？」黑子表示不能理解。
「他們還在幻象之中，怪獸製造出來的這種幻覺很獨特，力量太過強大。不但控制住了他們的大腦思維，連他們的身體也一起被控制住，使他們處於一種類似夢遊的狀態。不過，這個狀態比夢遊還要強上百倍、千倍，所以，你才能看見他們走路、談話與常人無二。」李春說道。
「小春，你是說他們都是傀儡？」蘇沁芳問道。
「不，他們不是傀儡。傀儡是死物，哪怕是有靈覺的傀儡，也是由死物煉製而成的。而他們是活人，自己被幻象迷惑住了。準確地說，幻象不能強行控制，只能迷惑，但他們迷得太深，所以我才用控制這個詞。」
李春看著蘇沁芳還是一臉迷惑、似懂非懂的樣子，繼續解釋：
「芳芳，你踏出山洞之時，就陷入了幻象。假若不能脫出，幻象會使你陷得越來越深，最後，你的意識會依照幻象，指揮身體作出各種相應的動作。而怪獸製造的幻象，並非只在意識形態上動手腳，它還會利用環境，讓你觸摸到實質的物，這樣就更能迷惑人。如同人類夢遊，手裡依舊可以抓拿工具。」
說到這兒，李春望了望這個空間的天地，「最後，你就會變成和他們一樣。」
「你是說，那個村莊是真實的、用磚石一塊一塊建起來？是那些人在夢遊中，建造出來的？」蘇沁芳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李春點點頭。
「這片天空、雲彩太陽、土地樹木，是真還是假？為什麼我看不穿？用神識感知也看不穿？」蘇沁芳問道。
「天空是假，其他的有真有假。實力未到，神識感知力弱小，自然看不穿這方天地的假象，等你有足夠高的實力，就能堪破。」李春答道。
蘇沁芳低頭沉默，突然，她抬起來頭來，說道：「有了！這洞窟是怪物的身體，咱們進去一直向前挖掘，就能脫困出去了！我好像還帶著指南針。」
蘇沁芳邊說邊摸出指南針，低頭一看，手中的指南針胡亂搖擺，根本不能定位。
她來回不停地走動，試了又試，還是不行，「算了，我們還是一直挖掘，總有脫困的時候。」
「沒用的，驚動了怪獸，它必將陷我們於死地。」李春看著蘇沁芳說道，「芳芳，你的心亂了，坐下運轉功法，平息自己的亂意。作為一個修士，你這樣只會令你自己走向死亡。我輩修士與天地爭機，豈可自亂陣腳？就算在最絕望的時候，心也不能亂一分一毫。」
李春的話如同當頭棒喝，令蘇沁芳神情一震，隨即坐了下來，雙目微闔，運功調息，降伏其心亂意。
「老大，我進洞窟試一試？萬一找到出路，豈不美哉？」黑子小心問道。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隨你便吧。」李春點點頭。
「其實，我就是好奇，想試一試而已。」黑子在半空中幻化出一張可憐巴巴的黑臉，望著李春。李春揮揮手，示意他自個兒隨便，不再多說。
黑子一溜煙，拖曳著黑色的長尾，興奮得彷彿遊樂園鑽迷宮似的，飄進了山洞。
「哈哈，果然是從這兒出來，有點意思，再來一次。」黑子很快就出現在洞口，又急沖沖地重新鑽了進去。
「真的出來了！再試一次。」黑子來了癮似的。
蘇沁芳終於運用功法，調降了心中的亂意，站了起來。
「修士修煉，凶險萬分，不可自亂其心。你最近實力提升勢頭有點快，心境卻沒有準備好，要經常檢查自己的狀態。」李春說道。
「是，我記住了，小春，謝謝你喊醒我。」蘇沁芳神色恢復了清明。
李春點點頭，來到山洞邊，伸手虛引。洞口處的法陣，閃爍著螢光，金印從法陣裡面飛起，落在李春手裡。他神識伸入金印，感應到被擊散的陰兵，已經有了一絲靈動，可以被驅使。
「果然是這樣，陰兵被擊散之後，依靠精純的陰煞之氣，可以加快陰兵的修復。不過，等級卻降到了最低的小卒。」李春對照金印的驅使術，印證眼下的結果無誤後，將其收入儲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