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9章 卡門 文 / 韓禎禎
「我沒有眼花吧?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伊莎抱著肩,擠了一下夏雪的肩膀,才無奈地苦笑一下說:「唉,我越發懷念我們環球總裁了……」
夏雪狠狠地先瞪了伊莎一眼,才又堆了一臉炸藥地看著韓文昊依然與某某男人風度翩翩地談著些什麼,手裡捧著的紅酒,被身旁的金髮性感美女接住了,然後被她放到一旁,再拿起金色的釵釵,釵了一小塊蘋果,再又拿著自己的胸,挨在韓文昊身邊,遞過蘋果……
韓文昊隨手一揚,與劉董談到了什麼問題,便突然放鬆地一笑,輕伸出手挽了挽金絲美女的腰間……
夏雪的眼珠子震驚地一瞪,氣得五臟六腑會扭成一團,氣得血管都要爆發了,二話不說就轉身與伊莎一起來到李導的劇組人員前,看到韓文宇他們都已經在那裡鬧開了,看到夏雪來,所有人一起先起身,最後文宇挽緊夏雪的肩膀坐下來,指著舞池中央那個俄羅斯美女說:「天啊!那個妞真的好漂亮!你說啊……咱們中國的妞就是有點比不上外國的妞,不夠豐滿和熱情,太內斂了……」
夏雪一聽這話,五臟六腑全給砸了開來,他們兄弟倆果然是一個媽生的,她憤恨恨地轉過頭,好近好近距離地看著韓文宇說:「對啊!!外國的妞就是比中國的妞好,她們熱情奔放,外國的帥哥也比中國的帥哥好,他們個個身材威武,熱情豪放,不像中國男人那麼小心眼,噁心,騙人,卑鄙下流無恥!!」
韓文宇轉過頭,無辜地看著夏雪那憤恨的大眼睛,瞪人的時候,就想把那人給殺了,他不知道自己給撞人家槍口上了,只得摸不著頭腦勉強地一笑,說:「這……這是咋回事?你怎麼了?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啊!」
「你還大叔公來了呢!!」她二話不說,舉起面前的紅酒,給一杯下肚,再惡狠狠地看向韓文昊那一頭,他繼續像談著國家大事那樣,與劉董再聊著些事,瑞典小姐由此至終挨在韓文昊的身邊,用好迷人的眼光來看著她,偶爾間與別人打招呼時,都流露此許得意的神態,彷彿自己挨在這麼一個男人身邊,不知道有多得意!
夏雪覺得自己的肝都疼了,低下頭伸出手急拍著胸膛!
「你在看什麼啊?」韓文宇奇怪地轉過頭,居然看到舞池對面的vip最尊貴位置上,坐著自己的哥哥,他身邊還挨著一個金絲美女,gd!他立刻轉過頭看著夏雪,迅速地說:「這只是男人的一種應酬方式,也是一種交際手段!我哥哥那個人……絕對……」
「潔身自愛啊?」夏雪不客氣地看著韓文宇,幫他接話!
「呃……」韓文宇沒敢說話,因為哥哥曾經索要女人過度,而且被要求的女人,都紛紛嚴格把關,必須是處子之身,泡過玫瑰浴,留好體香……所以全城一直都在談著這個帝皇一樣的人物,傳說中的神秘情事。
夏雪咬緊牙根,再惡狠狠地瞪著韓文昊終於與劉董聊完了,倆人一起舉杯小啜後,他終於稍轉過身,剛巧看到金髮美女挨過來,一臉曖昧地看著自己,他便腑頭看了她一眼,眼梢流露些許笑意,夏雪的肺炸了,氣得混身都在冒汗!
「要不要……我過去跟哥打聲招呼?」韓文宇覺得事態嚴重,連忙想為哥哥著想一下。
「打什麼招呼?」夏雪一下子轉過身,對著韓文宇氣炸地說:「提醒他今晚回家吃飯啊!?我還以為他有公事要談,所以才體諒他沒理我!他居然……」
「那位不是韓總裁嗎?」旁邊的沙發上,坐著倆個尊賓,聊著那頭的韓文昊,再微笑地說:「真羨慕啊,今次來的這批世界小姐,個個都是尤物,劉董把最美的那個冠軍送給韓文昊了,聽說了今晚三個人一起侍候那個男人!唉,只有韓文昊才夠格享用啊……」
夏雪神智不清了,看著前方的俄羅斯少女在舞動著身體時,那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間,她的眼睛越來越瞇成一團。
「都是假的!你聽到的都是假的!我去和哥打聲招呼!」韓文宇立即緊張地站起來!!
「不用你去!!他都說了不要我了!還去自討沒趣幹嘛?」夏雪氣得混身發抖地拉回韓文宇,卻已經聽到了舞台一暗,《天鵝湖》已經表演完畢,現在是尊賓自由娛樂時刻,平時偶有貴賓會上前彈奏一首,或許為心愛的人演唱一首,李導這邊劇組的女二角蘇蘇突然放下蘋果塊,討好般地對著導演說:「導演!!我上去給您演唱一首歌怎麼樣?」
「好啊……」大家一起拍手歡迎……
「慢著!」夏雪冷冷地坐在沙發上,抱肩阻止!
蘇蘇與大家一起奇怪地看著夏雪。
「我去獻唱一首吧!」夏雪突然冷冷地挑著眉毛,挑畔般地說。
全場的燈光一暗,全場一處肅靜,偶有幾個男士貴賓在輕談細語,韓文昊再想起了世界酒店的某個項目的動工情況,再與劉董談著一些細節問題,便聽到了身邊有人微笑地說:「喲?聽說等會兒演唱的人是影后夏雪,送給劇組的禮物……這不是韓總裁曾經的摯愛?」
韓文昊一愣,捧著紅酒杯,轉過頭看向舞池中央,那個站在陰暗的曼妙人影,隨著燈光一閃,風華絕麗地站在飄著粉紅色玫瑰花瓣的舞池中央,甚至整個人舞台全飄滿了迷離碎花,一陣斷節奏的輕快音樂,終於從後台響了起來,全場所有人一起看著夏雪,都不禁微笑起來。
劇組裡的所有人紛紛拍起手掌!
夏雪隨著音樂,一下子用雙手扶著豎立在地上的麥克風,稍微風情地開口演唱著:「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韓文昊捧著紅酒杯,臉色暗沉地看著夏雪儼然發身七十年代,風情嫵媚美麗女人,雙手扶著麥克風,唱起這首歌時,周圍突然出現了無數身穿著粉紅色旗袍舞者,拿起羽毛扇子站在夏雪身後,隨即風情地飄舞著,偶爾間還輕搖著扇子,對著劇組裡的人,輕拋媚眼!
韓文宇領著所有人一起紛紛鼓掌!
韓文昊沒好氣地瞪著弟弟,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夏雪是入戲極深,對音樂感染力極強的人,她隨即嫵媚動人地一笑,隨手一揚,手裡已經多了一把羽毛扇子,將它一打而開,然後隨著音樂的舞台,一步一步地邁著**的身軀,朝著韓文昊一步一步地走來,邊看緊他豹子般的雙眸,邊繼續唱:「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作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在有魔力——」
夏雪剛才唱完一個段落,突然硬地擠開了韓文昊身邊的金髮美女,突然坐在了韓文昊的身邊,挨在他的懷裡,拿著美麗的羽毛扇子,輕輕地搖動著,一雙水汪美眸,正亮著好曖昧的眼神來看著他!
韓文昊不作聲,只是冷臉地腑下頭,任由她靠在身邊。
身邊各位老總,知道韓文昊與夏雪關係,便還是好有興趣地看著這對前度「夫妻」,更覺得夏雪實在美麗,嫵媚,歌聲更是動人!
夏雪隨著音樂,再繼續一下子站起來,搖著扇子,輕扭動腰間,擺動著混圓臀部,再回到麥克風面前,再美妙地甜唱著:「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lanur……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樣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作戲,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音樂瞬間收住了!
全場響起了熱情的掌聲,粉紅燈光落幕,亮起了粉藍色的幽幽燈光,夏雪站在燈光下,亮起了靈氣動人美麗笑容,彷彿剛才那個風情女子,又再藏回她的骨子裡,韓文昊就這般,彷彿只是淡淡地看著她,那雙豹子般獸性雙眸,留住了她的倆團粉紅色身影,藏在眼眸中。
「韓總裁……我不明白您當時為什麼會割愛這麼一個美妙佳人!在我看來,她的確是動人啊!」劉董不忍感歎地微笑起來。
韓文昊卻只是淡淡地一笑。
夏雪唱完歌後,倒也沒有回劇組,而是走向韓文昊,又再撤嬌般挨在他身邊坐下來,雪白纖手輕放在韓文昊的胸膛上,才微嘟著嘴唇說:「韓總裁……請我喝杯酒嗎?」
韓文昊先是默不作聲了一會兒,卻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拿起紅酒杯,遞到她的面前,看著她眼神裡掠過的倆束火,知道她不開心了,便不動聲息地將酒杯遞到她的唇邊,夏雪接觸到杯沿的冷冰,便抬起眼皮來看著他!
韓文昊依然淡定地看著她。
夏雪暗哼一聲,才自己拿過那杯酒,將它一飲而盡,手指卻輕輕地一鬆,杯子一下驚險地食指與中指間,她才冷冷地看著他說:「祝韓總裁今宵精彩多多……」
韓文昊的魅眸一眨,再有點無奈地看著她。
夏雪恢復女皇姿態,先是對各人優雅地一笑,然後冷臉站起來,邁著高跟鞋回到劇組裡,坐下來,冷臉不說話。
「韓總裁……」劉董微笑地對著韓文昊說:「看來您的佳人生氣了,今晚我真是失禮,多此一舉了,一看韓總裁就對佳人寵愛有加啊……以後我們還是得留點心神,不能狂點鴛鴦蝴蝶到你的身邊了……」
韓文昊只是淡淡地一笑,稍側臉看向了身邊的瑞典小姐,她立即驚訝而沉默地離開了,他再看向夏雪。
夏雪捧著紅酒和韓文宇突然有說有笑,再舉杯與導演敬酒,彷彿無事發生,韓文昊邊看著她,邊冷啜了一口紅酒,剛才準備要應酬而談下的合作計劃,全部暫時擱淺,只是留下一點心神來看著這個女人,一杯一杯地和所有人敬酒,他不作聲,繼續看著她,繼續輕啜著紅酒。
今晚節目很精彩,最後各人都非常盡興地玩完了後,沒有想到劇組的人與韓文昊這邊的老總們同時出現在酒店大堂,看著輛輛名車,停在酒店前,韓文昊作為首席貴賓,最先與各人道別,準備要上勞斯萊斯車,卻站在車門旁,微轉過身,看著夏雪與伊莎倆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向保姆車,左安娜一直在外面等候著,發現夏雪也在半島,先是一吃驚,卻還是輕聲地問:「總裁……您要不要送夏小姐回去?」
韓文昊不作聲,繼續看著夏雪。
安娜明白,立即要走過去,卻已經聽到韓文宇今晚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行,帶著醉意地說:「來!我們接著喝!!唱ktv,祝賀我們成為戰友!!夏雪!!上我的車,我們一起走!!」
夏雪知道有個人在遠遠地看著她,她卻賭氣地笑說:「好啊」
「別瘋了!!」伊莎一下子扯著夏雪的手臂,低下頭輕叫:「有什麼事,你們關起門來再興師問罪!這個時候,你得回家!他肯定在等你!」
「誰要他等!!最好他換了密碼!!」夏雪一下子冷臉地與韓文宇上了車!
韓文昊的眸光一冷,卻也不阻止地自己上了車,吩咐:「開車……」
「是……」
倆輛車子往著不同反向駛去!
百層公寓大樓!四個零密碼的百層公寓大樓,估計小偷也不會輸入這麼腦殘的密碼!所以韓文昊順利回到家後,看著一屋子的冷冷清清,他沉默地喘息了一口氣,鬆了西服鈕扣,脫了外套,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先是有點疲累地閉上眼睛,想了想事情,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牆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了……十二點了……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