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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6章 意外連連 文 / 三月界

    冷渺雨果斷白了上官似水一眼,馮無憂繼續說到:「接下來說的是當年殺了綿憶教主的那把劍,,天正劍。其主人是耿清風,此劍以罪惡的血飼養,所以亦正亦邪。是天正派的鎮派之寶。但不是誰都能使用。這使用者需要十分正義掌控此劍,否則將走火入魔被天正劍給掌控。所以這劍不僅威力大,而且也很邪門。和巫邪之鞭一樣,這類嗜血的兵器都有靈性。但區別是,巫邪之鞭最初是邪惡的,最喜愛的是純淨的血液,所以能量大的同時,這劍也就越正。但天正劍最愛罪惡的血液,所以漸漸變得邪惡,難以控制。」

    馮無憂說完這話,馮世遷便寵溺地摸了摸巫邪之鞭,原來她可愛的巫邪之鞭並不是最壞的呀。這時馮世遷又想起了一個人,便問到:「爹,那解傾遙手中的拿把劍呢?」

    馮無憂聽了一愣,但還是為馮世遷解釋到:「那是耀明劍,二皇子一出生,先皇就為他打造的。是解國所有有名兵器製作者一同製作的鉻兵器,劍刃鋒利無比並且十分堅硬。算奢華吧,但不能算強大。」

    馮無憂輕描淡寫地形容了一下,又繼續說了下去:「接下來說的是飛翎派的,,雨翎。是武林盟主『翎』所用的武器。外表是鉻製成的扇子。雖然外表似扇子,但其實每一葉片都是用著飛翎教獨有的綵鳳羽毛製成的針狀體。針頭含有千年的寒玉磨碎製成的粉末。和暗黑弩有異曲同工之處。這飛針進入人體裡會因為受不了而暴斃。曾有人見過『翎』發動針羽陣,但容易誤傷他人。並且內力耗損極大。」

    馮無憂說完之後,大家再一次目瞪口呆,這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即便是黎晝黎夜都覺得自己一直在魔教中訓練,真想見見這高人!

    「好了,我都說完了,接下來…這頭牛就交給你們了吧!」馮無憂正打算說到這裡就走人,但卻被馮世遷攔住。馮世遷猶豫了良久才開口問到:「爹,有個人,我想瞭解…」

    馮世遷話一出口,大家都愣住,紛紛看著馮世遷,心中卻有些不爽。是誰?那個馮世遷想瞭解的人?

    馮無憂也有些奇怪,但還是問到:「嗯?哪個人你想瞭解的?」

    馮世遷看著馮無憂的雙眸,輕聲念到:「…殘陽。」

    除了馮無憂外,其他人面容上都浮現了擔憂,馮世遷只是想瞭解那個人嗎?還是…

    但馮無憂心中卻是覺得是否殘陽那日的一劍讓馮世遷仇恨在心,雖然這樣記仇不好,但這也是一種保護自己方法,於是開口說到:「殘陽是一直在武林中出現的名字,但沒有人見過他真實面貌,也不知他是哪門哪派。但他手中的殘陽劍卻和魔教有著關聯,有人說他是魔教,又有人說他是正派。說到那把殘陽劍,曾經綿憶教主設計過那把劍,卻沒有成功製造出來,那設計圖也被人盜走。但那殘陽劍和暗黑弩、雨翎如出一轍。劍身是鉻,劍梢是寒玉,刺骨穿心。中劍者生不如死。但特別的是那劍若是輸入內力,劍梢的寒玉會蒸發,使周圍的人一同受傷。可謂是何常青之後的獨孤求敗啊。」

    說到這馮無憂竟然也下意識地感歎到。馮世遷只是「噢」了一聲,也不知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段久年拉過馮世遷,很是擔憂地問到:「世遷?你是怎麼了?」

    馮世遷微微皺眉,拉著段久年的手問到:「久年,為什麼他一次一次地傷害我,可我卻沒辦法恨他?」

    「你說什麼?」剛走過來的柯烈一聽很是詫異,看著馮世遷,以為自己剛聽錯了。馮世遷看柯烈在自己身邊也嚇了一跳,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然後拉著柯烈在海邊跑著,那臉上的笑容,好似剛剛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但那句話卻在段久年的耳旁揮之不去…

    「久年,為什麼他一次一次地傷害我,可我卻沒辦法恨他?」

    馮世遷,為什麼你一次一次地傷害我,可我卻沒辦法離開你?我愛上你了,那你呢?是愛上那個人了嗎?

    「嘿,久年你在幹嘛呢?」巫炎不知從哪來的盤子,裡頭還有烤好的牛肉,拿著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著。巫溪兒也遞給了段久年一雙筷子說到:「味道挺不錯的,要不要試試?」

    「嗯。」段久年牽強地笑著,接過那筷子,盡量讓自己不去想剛剛的那件事。

    「世遷!」

    段久年剛舒緩情緒,夾了塊牛肉,但一聽有人喊著馮世遷的名字,魂都掉了,立馬扔掉筷子,尋找著馮世遷的身影。

    而另一邊,馮世遷本來和大伙玩鬧著,卻沒意識到漲潮,一個浪花將馮世遷帶到海裡。上官似水一看,條件反射,一脫外袍就跳了下去,但就在這一刻,腦海中畫面不停地放著。深藍色的水,那個孩童,那張臉…

    「上官?上官?上官似水你醒醒?」

    也不知是什麼時辰,待上官似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房內,白忘塵在自己的面前叫喊著。但自己的腦海中那個片段還在著。

    上官似水連忙起身,這一動作差點沒把白忘塵嚇昏厥過去。

    「喂!上官似水你要去哪?」白忘塵連忙拉住了正要下床的上官似水,但上官似水卻執意要下床,不顧白忘塵的阻攔,推開他說到:「我要去找教主!」

    「找什麼啊!這點兒世遷早睡了!」出乎意料的,今日的白忘塵輕輕鬆鬆就把上官似水推倒在床。不僅白忘塵自己愣住了,上官似水也是一愣。

    白忘塵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到:「現在的你不適合下床,世遷她沒事,柯烈及時把她救上來了,倒是你,怎麼莫名其妙就跳海自盡,沒淹死你,算你命大了。」

    白忘塵整理了下藥箱,伸了個懶腰,又說到:「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累死我了,就怕把你醫死了世遷找我算賬。」

    白忘塵離開後上官似水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房頂。那銀玲一般的聲音…原來他和她,還有那麼一段往事…

    屋外,冷風習習,月黑風高,樹影婆娑,大樹的影子應風動,在地面上狂舞著。海風聲,樹葉聲,和時不時的狼嚎。前幾日還是晴朗的夜空,今日卻很是低沉。

    段久年在馮世遷所住的院子周圍徘徊著,今日的事情還是讓他無法入眠,放心不下,但…這種事情,自己又要怎麼才能入眠…

    而馮世遷也不知為何,今夜難以入眠,披著毯子,靠在院子裡的一棵大樹後,抬頭看著低沉得夜空,竟然感覺心涼,原本就莫名不安的心,再這一刻更為害怕。正想著要不要去找找段久年,剛要邁出腳步,卻聽見一腳步聲。

    馮世遷一愣,這個時候又有誰能來找自己?但她也高興著,因為這個時候,她正需要有個人能陪著她,不然在這莫大的院子裡,只有自己一人也很是荒涼。

    馮世遷正要轉過頭卻被人摀住了嘴。心一緊!是什麼人?莫不是正派之人闖進來了?!正要拿出腰間的巫邪之鞭,卻聽摀住自己嘴的人兒開口。

    「世遷。別出聲。」特意壓低的聲音,小聲地在馮世遷的耳邊說到,但馮世遷還是認了出來。是段久年!不過這個時候…不對,剛剛那個腳步聲有問題!

    段久年移開了摀住馮世遷嘴巴的手,拉著馮世遷躲在樹後看著不遠處的人兒在馮世遷房門前打探著。段久年遠處的人兒,輕聲問著馮世遷:「世遷,魔教的人你可都認識?」

    馮世遷搖了搖頭,這時候也還是一臉無辜:「若不是長相出眾的,我都記不住…」

    段久年扯了扯嘴角,真是對馮世遷佩服的五體投地。但在這時,不遠處又走來了一個人,馮世遷和段久年一同都往哪兒看去。兩人都很吃驚,一同念著那名字,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藍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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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一事,馮世遷和段久年都很默契地閉口不提。又是一節教學課,馮無憂卻出乎意料地問了馮世遷一個問題到:「遷兒,你知道厚古薄今的意思嗎?」馮無憂抱著他的兵書,卻突如其來地一問。

    馮世遷眨巴著眼睛,想了良久,但是機靈的巫溪兒可愛地舉手回答到:「無憂!我知道!意思是古時候女孩子是衣服要穿得越多越好,現在的女孩子是衣服要穿得越少越好!」

    然後…然後巫溪兒就被那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兵書砸但腦袋了,然後這課堂就這麼結束了。

    午膳時,飯菜都準備好,眾人飢腸轆轆,紛紛專注著吃飯,但這時多日不見,本應該拼自己蛋殼的巫邪卻衝了進來。一把撲向了馮世遷…正要喝的那碗湯?

    見巫邪舌頭啪嗒啪嗒喝的不見底,馮世遷扯了扯嘴角,抱起巫邪就往門外丟去。但腦海裡傳來巫邪的話卻讓她愣住。一旁的段久年疑惑地看著馮世遷喚到:「世遷?」

    馮世遷反應過來,小聲地在段久年耳邊嘀咕著。但這一舉動卻讓大家很是在意。馮無憂看著也莫名地不爽,便問到:「遷兒,吃飯呢,你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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