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忠,百世不容 53 林濤出現(精) 文 / 洛夕兮
黑暗的寂寞向著無際延伸
遙遠的我正穿越星辰看你
為你歌唱著愛戀和思念
耳畔掠過寒風陣陣
冬雪和寒風沁入我身
沒人幫我娶暖,
淚水浸沒黯淡的星辰
我向著你的方向一路狂奔
讓我為愛俯首稱臣
站在遠方看墜落的星辰
使我的思念深深蹤跡無痕
一壺濁酒一個人獨飲
踏碎虛空黑夜沉沉
我要帶走天邊最後的星辰
讓我為愛俯首稱臣
公寓裡蕭薔做在鞦韆上,彈唱著她最新寫的歌曲《為愛俯首稱臣》,唱出她對秦朗的思念,飛揚坐在白色的羊絨地毯上,將身體重重的靠在沙發上,欣賞著那美妙又帶著傷感的歌聲,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子豪,凌桀,他們都回a市了,去祭拜子豪的父母已經七天了,凌桀說再有兩天他們應該就要回來了。
飛揚手中翻閱日曆,目光落在二月九號,明天是二月九號是她的生日了,她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她的生日,那狠心扔下的父母,可還記得這世界上還有個她,他們會不會對她有一點小小的思念,會不會對她有一絲絲的愧疚。
本來有些快樂的心情,瞬間變得有些陰鬱,二十五歲了,她曾經有兩個願望,一個是嫁給雷辛東,另一個是成為世界知名的設計師,沒想到,這兩個願望都不能實現,所以她也不想在有什麼願望。
「鈴!鈴!」電話在一側響著,飛揚忙齊聲去接,蕭薔也停止了彈唱。
飛揚看著電話上顯示的號碼?是凌桀的號碼?這傢伙不是說這兩天不打電話嗎?這麼又打過來了,她接通了電話,「老婆,想我嗎?」聽到他的稱呼,飛揚的眉頭不禁的糾結起來,這傢伙越來越過分了。
「有事快說,沒事我掛了!」飛揚的語氣有些生硬,一側的蕭薔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提著吉他轉身回了房間。
凌桀那邊戲虐的笑著,「切,是不是蕭薔在你的旁邊不好意思啊!」
「你很好意思,看來,林海柔今天沒纏著你啊!」飛揚也學著他戲虐的說著,這次回去祭拜子豪的父母,林家人也都跟著去了,林海柔也去了。
凌桀挑了挑眉,「這個你都知道啊!派人跟蹤我,你放心,你老公我是很有原則的!」凌桀說著眉梢挑了挑,子豪居然背著他單獨給他打電話,還透露他的行蹤。
「跟蹤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快說吧!什麼事!」
「我們明天就回去了,這十天真想死你了,到時候你要好好地補償補償我!」飛揚聽著凌桀說明天號回來,心微微的動了動。
「哦!那你明天回來我請你吃飯吧!」電話那頭,凌桀愣了一下,下一秒允諾道,「好!我坐最早的那般飛機,上午十點鐘一定出現在你面前!」
「好!我先掛了。」
「……」凌桀在逗逗她,只是她將電話掛了!凌桀看著電話,不禁的有些納悶,飛揚主動請他吃飯,很奇怪,他突然對自己好還有點不習慣,想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也沒有,難道是打算接受他了,應該是,自己對她那麼好,他肯定是感動了。收起電話,朝宋宅走著,臉上洋溢著笑容,剛穿過梅林,就看見裡林海頭站在那裡。
「凌桀我們聊聊!」
凌桀的眸子微微的瞇起,「我們沒什麼好聊的!」凌桀擦著林海柔的肩膀走了過去。
林海柔抬手一把抓住了凌桀手臂,「凌桀,明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陪我過生日」
凌桀眉頭糾結了下,明天是二月九號,想了想飛揚約他吃飯,他嫌惡的將林海柔的手撇開,「我明天沒空,那麼多人陪你過生日,又不缺我這一個!」凌桀快步的進了宋宅。
林海柔看著凌桀離開的背影,身體已經跌坐在地上,眼淚不住的流著,在多的人給我過生日,我也不稀罕,「凌桀……」她的心再一次的破裂,「凌桀,為什麼所有人都的喜歡我,為什麼唯獨你不要我,我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
「海柔……」池遠,看著跌倒坐在地上的林海柔忙跑了上去,「地上太冷,你快起來!」池遠去抱她,她將頭埋在了池遠的懷裡,「池遠,為什麼他不喜歡我,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為什麼……」林海柔的眼淚彷彿是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池遠的心。
「海柔難道你只看到了凌桀,你就看不到別人嗎?」池遠看著,「你真的看不到嗎?」他不知道前些天在a市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發現海柔變了,變得經常疑神疑鬼的,而且身上的氣焰好像小了很多。
「池遠,我看的見,我看得見你喜歡我,可是我就是喜歡凌桀……我就要他……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他……」林海柔說著咬著唇,「不管怎麼樣,就是死我也不會把他人給別人。」
池遠的心猛地一跳,「海柔,你說什麼?你可不能犯傻!」池遠抓著林海柔的肩膀,用力的搖著她。
「咯!咯!」林海柔的笑聲在夜空中顯得很猙獰,「怕了,池遠你怕了,咯!咯!明天的生日會,他要是不來,我讓你們大家都怕……」她抬手一把狠狠將池遠推開!跌跌撞撞的宋宅走去!
池遠知道林海柔那個女人,她說得出來就做的出來,池遠的眸子慢慢的變暗,他是時候找凌桀談談了。
※※※
清晨,超市剛一開門,飛揚和蕭薔就已經去了超市,蕭薔笑了笑「請他吃飯,為什麼不告訴他今天是你生日那!」
飛揚眨了眨大眼睛,「我要直接告訴她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覺得這樣想是在暗示什麼嗎?再說告訴他是我生日,那不就是變相找他要禮物嗎?」
「切,歪理!難道你這樣就不是在暗示什麼嗎?」蕭薔白了飛揚一眼,朝超市裡面走去,兩個人挑著新鮮的食材!很快買了一大車,好半天蕭薔看著飛揚。
「你不用我給你買什麼禮物嗎?」
飛揚也學著蕭薔的樣子狠狠地瞪了蕭薔一眼,「有這樣問人家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的誠意很濃,很濃,只是口袋沒錢!」蕭薔說著攤了攤手!做出個無辜的表情,飛揚也笑了,蕭薔現在的口袋是比臉都乾淨,因為錢都交給她了。
「飛揚,要不我們大方一點,買個手機吧!我們兩個用一個手機,有什麼事都沒有辦法聯繫你!」
「蕭薔你說的都對,只是我們現在好想真的沒有那個預算,等我修完假回到部隊就有錢了,再買!」飛揚拉著蕭薔朝外面走著,她們雖然住在子豪那裡不用交房租,但是她們吃喝,也不能都靠子豪!而且兩個人都是好強的人。
「好吧!反正還有三天就到正月十五了,我也要去找工作了。」
「蕭薔,在休息一段時間吧!」飛揚有些不放心的說著。
「不用,你放心,在這裡比a市安全多了,至少有宋子豪罩著我,不會有事的!」
飛揚沒有說話,蕭薔的才華這麼出眾,在酒吧,會館唱歌真的太屈才了,她要想想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真的進軍歌壇,然後成為一名天後,
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公寓,蕭薔拎過東西,「我去處理這些,你今天是壽星,休息就好!」
「那怎麼行啊!什麼壽星不壽星的!我們一起!」飛揚搶過一個袋子朝廚房走著,兩個人在廚房中有說有笑,開始整理者蔬菜,魚,她們兩個人今天還買了螃蟹。
兩個人正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飛揚很快的從廚房跑了出來,看看電話是凌桀的號碼,飛揚皺了皺眉頭,接起電話,裡面傳來凌桀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無奈,「飛揚,今天有些事,不能陪你吃飯了!」
飛揚抬頭看看表差一刻十點,「咯!咯!」的笑了起來,「凌桀,不要和我開玩笑,我這個可是會當真的哦!」飛揚的話讓凌桀的心咯登一下,心裡瞬間像是堵了一塊棉花,有些無力呼吸。
「飛揚,我沒開玩笑!今天……」
「……」下一刻飛揚已經將電話掛斷了,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凌桀還在說著,今天是林海柔的生日,我必須去,原因明天我跟你解釋!只是後面的話飛揚根本就沒有聽到!
「怎麼了,凌桀說什麼時候到了嗎?宋子豪會回來嗎?」蕭薔的聲音從廚房中傳了出來。
飛揚心裡很難過,但是還是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也難免的,他宋氏集團的總裁,又不像自己,閒的沒事做,她走進了廚房,「蕭薔,少做一點吧!他不過來了!」
「什麼?不過來!」蕭薔的臉色瞬間的難看「我打電話給他!」蕭薔想這幾年飛揚都沒好好的過過生日,她的身份證的生日要比她的生日小三個月,所有這麼多年在部隊上過的都是那個生日,這個凌桀怎麼可以說不來就不來那。
蕭薔快步的朝外面走著,飛揚一把將蕭薔抓了回來,「算了,她說明天陪我們吃飯,他那麼忙,又不像我們這麼閒!」
蕭薔看著飛揚,「可是今天是你生日啊!」
「我又沒告訴他是我生日,再說了以後時間還長著這那,下次再過吧!」飛揚笑了笑,「這樣也好,我們兩個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少弄一點就好了。」
「走走!今天我是壽星一切都聽我的!」飛揚說著推著蕭薔朝廚房走去。
飛揚把一些整理好的食材,用保鮮膜裹好放到冰箱裡,蕭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能為你自己想想!」
飛揚聽到蕭薔這麼說手不禁的一顫,凌桀也是這樣問她的,她回頭看著蕭薔,「那你那,還不是跟我一樣!」兩個人相視的一笑。兩個人最後爽的將所有的東西都放起來了,決定明天再去做,去報銷客廳裡的蛋糕。
就在此時門鈴突然的響了。
蕭薔,的眼睛猛地睜大,「凌桀這小子不會剛才開玩笑吧!」
飛揚不禁的皺皺眉頭,朝門那裡掃了一眼,心微微的波動了下。
「我去開門了!」蕭薔忙起身去開門,心中還不禁的罵了幾句,凌桀這臭小子,看她今天怎麼收收拾他,搞得大家一點心情都沒了。
蕭薔氣氛都沒有從貓眼那面看看外邊是誰,直接將門打開了,「凌……」只是她的話狠狠地嚥了回去,「池醫生怎麼會是你!」
池遠?
飛揚的大腦嗡嗡的,他怎麼回來這裡啊!她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外看去,可不正是池遠,一身銀灰色的西裝,很有紳士風度。他朝蕭薔笑了笑。
「我有事,找飛揚談談!」蕭薔回頭看了看飛揚,此時飛揚也已經走到了門口。
「我們,好像沒什麼什麼事情可談的,你還是走吧!」飛揚說著拉過蕭薔,抬手準備關門,飛揚的門還沒有關上,池遠身體已經將門掩住。
「飛揚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給我點時間好嗎?」
飛揚看著池遠兩個人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有什麼事你現在就說吧!」
池遠看著眼蕭薔,意思是很不方便,飛揚冷冷的一笑,「蕭薔是我的親人,你說吧!」
池遠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飛揚我想我們還是到外面說,這是關係到雷辛東……」
飛揚猛的抬頭,「要是說那個人,你還是免開尊口,那個人跟我沈飛揚沒有任何的關係!」飛揚的臉色很難看,一側的蕭薔看著池遠臉上也罩上了一層的厭惡。
「如果關係到雷辛東和凌桀兩個人你願不願意聽那!」池遠看著飛揚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飛揚沉默了片刻,回頭看了眼蕭薔,「蕭薔我和她出去一下!」說著她伸手拿著衣服,又換了雙鞋子。
池遠和飛揚兩個人進了電梯,飛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大腦中不停地想著,凌桀和雷辛東他們之間有種什麼樣的關係。
「上車吧!」
「就在這說吧!這裡應該不會有人聽到!」有了林海柔的事情,飛揚小心了很多。
「飛揚,你不要離我那麼疏遠好嗎?我絕對沒有惡意!」池遠說著話的時候,微微有些心虛,只是他真的不能看著林海柔出事,再有當他調查到雷辛東和凌桀的關係,他覺得飛揚和凌桀絕對不合適,這次他不但是在幫海柔,也是在幫飛揚。
「我沒說你有惡意,你幹嘛這麼緊張!」
池遠臉色此時變了好幾種顏色,下一刻他抬手抓住飛揚的手臂,「走,我有東西給你看!」
「池遠你看什麼,放開我!」飛揚掙扎著。
池遠猛地回頭,看你這掙扎的飛揚,「凌桀和雷辛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池遠的話一出口,飛揚的大腦轟的一下炸開了,池遠繼續拉著她走著,飛揚任由她拉著,到了車子前面,池遠開車門一把將她塞了進去!自己轉身坐在主駕駛的位置,按動車前面的按鈕車前面的小型保險櫃打開。池遠伸手從裡面掏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飛揚,「你看看吧!」
飛揚盯著檔案袋,眸子一寸一寸的收緊,她知道池遠想必不會那這種事情開完下吧!她抬手將檔案袋接過,她沒有打開,而是看著池遠。
「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什麼?」她現在不想追究這個東西是怎麼來的,因為這世界上沒有永久的秘密,只要有心一定可以找到,她現在想要知道池遠的真正目的。
「飛揚,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我這麼做主要是為了林海柔,但也是為了大家,更是為了你!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傷。」上次的事情,池遠的心已經很煎熬了。
「再受傷?」飛揚碎碎的念叨了一句,「池遠我問你,上次林海柔設計我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飛揚死死的盯著池遠,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池遠已經猜到了飛揚會問他這個,他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飛揚,我要是說沒有,你信我嗎?」
飛揚沉默了,她沒有從池遠的臉上找到要找的東西,慢慢的將眸子垂下,抬手輕輕地打開檔案袋子。
「原來,你是認為我和林海柔一起設計你的,你才不理我,疏遠我的是嗎?」池遠想這些事就是打死也不能讓她知道,他似乎根據到這個女人很絕情,就從剛剛他說有關於雷辛東的事情要談,她看到的除了冷漠就是冷漠,一點都沒有要關心的意思。所以他還是小心。
「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我希望跟你沒關係!」飛揚的話很冷,目光盯著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著,很多照片上有一個女人她是認識雷辛東的媽媽?那旁邊的那個男人她皺了皺眉頭,這些照片幾乎都是全部武裝,大大的墨跡,禮帽,風衣,池遠似乎看出她的想法。
「那就是凌桀的爸爸,凌雪山!他爸爸幾乎常年在國外,一年回不了三次家!」飛揚不禁的翻了翻照片,果然這些照片,都是在歐美一些國家拍的。
記憶中雷辛東的媽媽經常出國說是忙生意,將雷辛東交給他的小阿姨,雷辛東那時候很自卑,有經常被同學欺負,有些自閉,也就是因為這個飛揚慢慢的和他成為朋友,雷辛東慢慢的開始依賴她,自閉是好了,但是雷辛東的脾氣有時候很怪,飛揚慢慢的回想這,雷辛東,凌桀,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也太離譜了吧!
飛揚將照片還給了池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要是沒事我走了!」飛揚不想再呆下去,她想自己的靜靜,太要好好想想怎麼處理她和凌桀之間的關係。
池遠一把拉住了飛揚,「飛揚,離開凌桀你和凌桀在一起是不會被大家祝福的!」
池遠的話狠狠刺激著飛揚的心,她真的才動心,就給她出了一個這麼大的難題。「我知道,池遠你也不用再說什麼?我有我自己的選擇!」她抬手去抓車門,想要離開說著打開車門想要離開,只是一把被池遠扯到了他的懷裡。
「呃!池遠你要幹什麼?」
「飛揚,凌桀不適合你,宋子豪也不適合你,做我的女朋友!和我回a市,或者我們去國外!」池遠鉗制著她的手臂,迫使她看著他。
「你發什麼瘋啊!我說了,我有我的判斷能力!」飛揚狠狠地掙脫著,想要離開,只是此時池遠的力道很大,而且她鉗制飛揚的這個姿勢讓飛揚覺得很不舒服。
「池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飛揚抬腳踹這車門!「救……」飛揚後面的話還沒有喊出來,池遠的唇已經將飛揚的唇給堵住,他狠狠地吸允這。
「唔!混!」飛揚只感覺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很快池遠放開她的唇,狠狠地瞪著飛揚,「你給我老實點,我不想傷害你!」飛揚喘著氣,眸子已經猩紅,該死的男人居然強吻她!
「飛揚,其實我不想說,不想告訴你!怕你受傷……」池遠的話讓飛揚莫名的一怔,這傢伙到底又想要說什麼?「有什麼你就說,我沈飛揚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池遠的心一橫,他或許只有這一種方法才能讓飛揚死心,才能徹底的離開凌桀,「飛揚,凌桀接近你幫助你,他不過是想報復雷家,報復雷辛東!」
轟!又是一個炸雷從頭到腳的將飛揚擊個透心涼,池遠繼續說著,「飛揚其實凌桀和海柔在巴黎的那些時候已經同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的幫助海柔回到凌桀的身邊!」冷!飛揚只感覺身體越來越冷!
「飛揚,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不想讓你被他騙了,你知道嗎?他在巴黎很花心,有很多女朋友!海柔一直很愛他,用盡手段去懲治那些女人,所以他才和海柔分手。」
「說完了嗎?」飛揚看著池遠,池遠被飛揚此時的表情嚇到了,什麼表情也沒有,眸子中除了平靜就是平靜。
「飛揚,飛揚,你怎了,你別嚇我!」池遠擔心的抓著飛揚的手!
「說完了,我可以下車了吧!」飛揚一把將池遠推開,從車子裡走了出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好受一些。然後轉頭朝公寓走去。
池遠在車子裡眸子越來越暗,沈飛揚直到這樣你還相信凌桀嗎?你還不死心嗎?他猛地從車子上走了下去,上前追趕上飛揚,懶腰將飛揚抱在了懷裡!
「沈飛揚,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很多事情只有你親眼看到才知道!」池遠大聲的吼著,抱著飛揚朝車裡走著。
「你放我下來,池遠你放我下來!」她掙扎不過,狠狠的一口咬在池遠的胸口處!
「呃!」池遠的手一鬆,飛揚摔在了地上。
「飛揚!」池遠眉頭皺了皺,剛才她那一口也太狠了,自己沒忍住,他馬上去扶飛揚,飛揚狠狠地一推他,自己站了起來,突然背後傳來池遠大吼的聲音。
「沈飛揚,怎麼你怕了,你不敢面對事實,你自我欺騙,你逃避,因為你愛上了凌桀,你覺得他為你做了那麼多,如果你怕看到他真是的一面,你怕你自己受傷害!」池遠是醫生,他現在用的是心理戰術,他就是要將飛揚必到山頂,狠狠地給她一刀,她對飛揚的性格也做了一些的分析,她高傲,她冷清,她不是很容易被人說服,可以說她是個極端的人!什麼事情必須她親眼看到。飛揚的腳步明顯的停住了,池遠說的對嗎?她真的是怕嗎?她真的在逃避嗎?她的臉不禁的收緊幾分。
「飛揚,我不再逼你,今天是林海柔的生日,在皇宮舉行生日宴會,凌桀是海柔的男伴,今天凌家和林家也會正式的宣佈他們的婚事!我不希望你被他們蒙在鼓裡!」池遠大聲的說著,飛揚的心狠狠地刺了一下,今天也是林海柔的生日,凌桀是她的男伴!飛揚淒涼的一笑,沒在裡池遠,沿著道路朝另一側走去。
池遠沒再理飛揚開著揚長而去,他相信飛揚晚上一定回去現場,他現在要回去了,不知道林媽媽和宋鳳儀商討的怎麼樣了。
飛揚大腦很亂很亂,腦袋裡都是池遠的話,還有雷辛東和凌桀兄弟,凌桀想要報復雷家,她大腦中回想著和凌桀的第一次見面到最後一次見面?都是巧合嗎?大腦裡都是疑問,她帶著這些問題不知道走了多遠,更不知道後面有個人一直在跟著她。
g市是個旅遊城市!
飛揚不知道不覺得竟然走到了景區,看著前面一張張帶著笑容的臉,更多的是趁著春節長假陪著家人孩子來的,飛揚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要讓自己想太多,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生日就要開開心心的,看著景區外的鄉土風行的小鎮,這樣地方,相當於北京的老胡同,老四合院,老巷子,她邁步走了進去。
七年了,在g市呆了七年,景區還是第一次來,以前來自豪的家,知道附近不遠就是個景區,但總是有任務,沒時間過來。
這裡有很多的小店舖,飛揚不知道自己什麼是什麼心情,更不知道自己要買什麼?或許她只是想讓自己快了點,不去想剛才的那些問題,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
飛揚一間一間的瀏覽,每一家店面都有著他們的特色,就像個小的殿堂,慢慢的她發現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著小店裡擺著很多小擺設。
引起飛揚注意的是有幾家店面,他們出售的都是用麥秸做的工藝品,一根根麥秸挑的很細,做出來的東西都表再筐子裡,有梅花,蘭花,竹子,菊花,做代表,還有十二生肖,做得栩栩如生,還有家是樹皮做的工藝品,有,相框,帆船,面具,扇子,還有畫,
這些普普通通的麥秸,樹皮竟然可以成為如此巧奪天工的工藝品,飛揚感覺這是奇跡……
而且更讓飛揚吃驚的這些樹皮工藝品全是原創,也就是說每個店舖裡的東西都是店主或店員一起雕刻而成的,他們也不忌諱自己的雕刻方法被別人看到。
飛揚站在那裡竟然被她們手中的刻刀吸引了,飛揚走過去看著他們,不禁的問了一句,「你們這樣大庭廣眾的展示,不怕有別人偷學嗎?」
老闆笑了笑,「小姑娘,這些東西都是在人的腦袋裡和長年積累經驗,光看,連皮毛也學不到。裡面還有很多的內部程序那!」聽店裡的老闆介紹,很多人都進去店裡買一些東西,飛揚挑了挑眉梢,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也送自己一個禮物。
飛揚走了進去,看了看每件作品的標價不是很貴,飛揚目光掠過店中每一件藝術品,飛揚看上一副畫,這幅畫是樹皮做的房子,採用了樹皮的原色,這幅畫讓她心生動容,她忍不住伸手去觸摸。
有些一眼就看好的東西,能力所及時,一定要買回來。飛揚正準備拿起它的時候,不料,不知從哪冒出一個人搶先兩秒鐘拿起了這幅畫。
她轉頭看向這個搶畫的人,在那一刻她竟然有些驚呆,男人長的很美,飛揚知道美這個詞來形容男人有點恰當,但她就是覺得很美,美的讓她都覺得嫉妒,纖細白皙,乾淨的臉,清澈的眼神,身材高高的,但是看起來有些偏瘦,修剪的精緻的碎發,一身黑的風衣,脖頸處圍著一條各自的圍巾,一條黑色的鉛筆褲,一雙暗綠色的鞋子,身後背著這一個大大的黑色旅行包。看到這個男人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大腦中又沒什麼印象。
只是當他看到男人手中拿著她看種的畫時候,心中不禁的有些厭惡,「這是我先看好的!」飛揚對他說。本來今天就心情不好,自己看了好久,好不容一看到一幅畫,還被別人拿在手裡,她有些不甘心。
「是我先拿到的。」男子不甘示弱說著,隨後眸子微微的瞇了瞇打量這飛揚,雖然他已經對她做了一些調查,而起剛才他和池遠發生的那一幕他也頭看在了眼中,他承認凌桀的眼光不錯。很有自己的主見,他聽到了池遠說晚上凌桀和海柔訂婚,他要試探下,這個女人到底值不值得幫。
「那怎麼辦?」飛揚看著她,
「有什麼怎麼辦的,畫在我手裡,當然就是我的!」
「先生,應該給我。我看了很久。」飛揚試圖跟她講道理。
「可有時候跟你男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因為我們比拚的是速度!」飛揚被他的氣的差點吐血。
好要速度是吧!飛揚從口袋裡掏出了二百人民幣!「老闆,付賬,把畫包起來!」
飛揚話剛落,只見外面的老闆走了進來,「小姐對不起,這位先生已經把錢付了!」
「哈!哈!」林濤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小丫頭有點意思,果然和凌桀一路的,「拜拜,後會有期!」
林濤還沒邁出一步,飛揚快步的將他攔住,一雙水眸看這林濤,「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把她買下來做我的生日禮物,請你把他讓給我。」
林濤看著她澄清的眸子心微微一疼,「那我要告訴你,今天也是我生日那!」林濤沒說謊今天確實是他的生日。
「你……」飛揚此時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誠心更他作對,她看了看那幅畫,她真的很喜歡,只是這傢伙錢居然都都付了,而且看這傢伙的樣子,身上都是名牌,拿錢肯定收買不了他,那就用軟的,軟的不行來硬的,今天她必須把這幅畫到手。
「那你能告訴我你喜歡它什麼嗎?」
「它!」林濤指了指這幅畫,「這個樹皮的紋路生死我想要的,我是個攝影師,有很多攝影作品,拆下來,做裝飾啊!」林濤盯著這畫說。
「什麼?你要破壞它,你這是暴殄天物。」真是可惡啊,自己喜歡的話,這個男人搶過去,要破壞它,還是什麼攝影師那,難道她不知道天然的東西是最美的嗎?
林濤看著她的樣子,越來越舒服,淡淡的道,「這個東西放在我手裡,它會有別樣的價值!」林濤說的是真的,因為他這次回來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看看眼前這個女人,二是想在g市搞個畫展,他拍攝到一組懷舊的照片,想找一些裝飾,說來也巧,他跟著飛揚過來,兩個人居然同樣都看到了這幅畫,林濤很聰明,進來的時候就將那幅畫的錢先付了。
「我不會讓你破壞它。」飛揚伸手去奪。林濤將話舉過頭頂,飛揚已經夠不到了。
「別,白費心機了,你是搶不走的,這樣,我陪你去小鎮在逛逛,看看有沒有別的喜歡的,我送給你,你看這麼樣!」
「誰要你補償,我要是的是它。」飛揚指這畫,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這了,或者心理有一口氣堵著的原因吧!
「丫頭,你很不講理!」林濤說著一直保持著笑容。
飛揚狠狠瞪了他一眼,「長得有俊朗,有風度,竟然有那麼一刻霸道不讓人的心,一點不發揚男人身上都該有的紳士風度。」她邊說邊死死的看著那幅畫,她真的和這幅畫無緣嗎?此時她的眸子中罩上了一抹憂思,或許她和凌桀就是這種感覺吧!
只是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憂思,林濤的心又是微微一痛,「你真的想要它,不管什麼條件!」
飛揚的眸子緊了緊,落在林濤的臉上,「前提不違背道義!」
「呵!呵!」林濤笑了笑,「你不說今天是你生日嗎?我也正好今天生日,晚上請我吃飯。」
「呃!」飛揚猶豫了片刻。
「怎麼,不行就算了,看來這畫對你也不是很重要!」說著林濤轉身要朝外面走去。
「好,我答應你請你吃飯,但是要帶著我朋友。」飛揚的心微微動了下,今天是她生日,她希望開心,快樂,有些事要解決,還是過了今天吧!
「好啊!地方你們選,不過……」林濤停頓了下。
「不過什麼啊!」
「畫我今天不能給你,我要開攝影展,用完我把它送給你!」
飛揚眉頭皺了皺,「那你不會把他從上面拆下來吧!」
「你放心,絕對完璧歸趙。」
飛揚眼中帶著些許的懷疑,林濤看她的樣子,微微的笑了笑,「你把手生出來。」
飛揚有些懷疑的看著他,不知道她讓自己伸手幹什麼?
只見林濤從後面的背包中掏出一支筆,很快的將飛揚的手抓了起來,很輕柔的挽起飛揚的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在上面寫上一串數字。
「這是我的號碼?我邀請你參加我的攝影展,到了打給我,我會出去接你。」林濤邊寫邊說。
飛揚的目光再次的落在他修長的手,為什麼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老天特意安排的,真的讓女人都羨慕,看著他寫完了。
飛揚收回了手臂,看著上面的一串號碼,還有展會的地址,居然在皇宮酒店的最高一層!
看道皇宮酒店,飛揚覺得很刺眼,又想到剛才池遠說今天凌桀和林海柔要訂婚,她慢慢的收回手臂,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濤看著她眸子裡閃過一抹幽芒,小丫頭這是最後一關,心智成熟經得起考驗,我會幫你,如果不成熟,就是我有心幫你們,恐怕你們也很難經得起以後的重重考驗。
今天皇宮的那場宴會,一定是天翻地覆,這丫頭要是去了,只是找侮辱,
「怎麼,我都要將畫讓給你,你還不開心嗎?還是今晚有什麼事情啊!」林濤故意的問著。
飛揚聳了聳肩,「沒事有些事情不一定要今天解決,但是這幅畫我要定了!」飛揚不在意的說著。
「呵呵!說的沒錯,有些事情不一定今天解決,或許明天解決會是另一種結果!」林濤心情有些豁然開朗,其實這丫頭要是真的選擇去,他的心裡也不好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想看到這個丫頭受委屈。
林濤不禁的自嘲的笑了笑,他的現在居然擔心一個外人,而不擔心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