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忠,百世不容 45 讓恨來的更猛烈些,精 文 / 洛夕兮
人生總有迷茫的時候,人生總有低谷的時候,人生總有那些烏雲遮天,人生總有那些越不過去的坎。而林海柔所面臨的這一切都是凌桀帶給她的。
車子停下,林海柔一把拉開了車門準備下車,只是叫還沒等腳落地,一把被池遠拉住了手臂,他狠狠地將林海柔拉到他的懷裡,他一把鉗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海柔,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為什麼只要一碰到凌桀,你也變成一個蠢女人了。」
聽到池遠的話,林海柔的大腦似乎清醒了很多,是啊!她真的很蠢,凌桀最討厭的就是吵吵鬧鬧沒有大腦的女人,而現在她如果真的闖了進去,她也就成了那樣的女人嗎?
林海柔讓自己安靜下來,她抬手抓著池遠的衣襟,「池遠,你幫我好嗎?你幫我去找他好嗎?」林海柔一雙大眼充滿了期望,她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池遠的身上。
池遠抬手撫摸著她的頭,就像撫摸一件易碎的寶貝,輕柔,愛憐,「海柔,你放心,我會幫你搶回凌桀,不過,你從現在開始一定要聽我的。」
「聽你的?」林海柔微微的垂下了頭,眸子不禁的眨了眨,「你不會騙我吧!」
「海柔,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池遠的聲音有些飄渺。
「池遠,如果你要是騙我,我永遠不會再見你!」
池遠聽到她的話,嘴角不禁的揚起一個苦澀的笑容,他讓林海柔坐好,又幫她扣好安全帶,「現在你必須回去好好地睡一覺,你放心凌桀和她不會發生任何事情。」說著他發動引擎,林海柔還是有些不放心,抬手再次抓住了池遠的手,「他們真的不會發聲什麼嗎?」
「放心我不會騙你!」車子再次的消失在夜幕中。
單元中
「飛揚,薔子,一切都弄好了,評價一下我的手藝。」凌桀將所有的飯菜放到餐桌上,前兩天派人調查了一下,知道飛揚她們上學的時候經常去一家餐館,知道這些菜都是他們比較喜歡的,他也順便叫人研究了下,回來交給他。
「好啊!」蕭薔已經從裡屋推著輪椅出來,看著一桌子的菜,蕭薔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凌桀,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此時的飛揚站在陽台看著一切,最後看著那輛銀色的奧迪消失在夜色中,其實女人的第六感覺一直都很細膩,她有種感覺池遠一定會來,只是當她看到車子裡還有另一個身影時,她的眉頭不禁的皺了皺,看來她們必須馬上離開。
凌桀沒有看到飛揚,他跨步的朝臥室走去,「飛揚……」聽到他的喊聲,飛揚將眸光收回,轉身看著凌桀。
凌桀看著她的樣子,鳳眸底下掠過一抹幽暗,快步的走到她的跟前,很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膀,「看你瘦的,部隊裡一定沒有什麼好吃的吧,要不從今天以後,我做你的專職煮夫吧?想想明天想吃什麼提前告訴我!」他說著擁著她朝外面走去。
飛揚試圖掙扎,他卻更加的用力,她最後只好放棄,任由他將她推到桌子邊。
三個人齊齊入座……
凌桀坐在了飛揚的身邊,他對蕭薔使個眼色,蕭薔點點頭,飛揚一聲不吭的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中不禁的燃起一團小火焰,不知道凌桀給蕭薔下了什麼藥,這丫頭竟然幫著他。
凌桀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揚起唇角,「多吃點這個,這個有營養!飛揚我昨天叫助理買了套新房子,要不然你們搬去我那裡住吧,反正房子很大空著也是浪費。」他耐心的說著。
「不方便。」她一口回絕,言簡意賅。一側的蕭薔一口飯差點沒噎到。
「那要不然我交你們房租,搬過來和你們一起住,你們兩個人女孩子住,我也不放心。」他義正言辭的說著。
飛揚將食物嚥下,抬頭望著他,凌桀微微的瞇起眼睛,「這個提議不錯吧!」
「凌桀,吃過飯,你可以離開了,有人比我更需要你。」飛揚想的是被他扔下的會場,這個男人心真大。
「我不需要他們,我需要你!」他理直氣壯地接話。
飛揚微微的一笑,意思是說你很無聊,「薔子,我剛才宴會上吃了些東西,不是很餓,我先回房間!」她起身離開,「我也不餓了,你慢慢吃,回來我收拾!」在飛揚進臥室準備鎖門的前一刻,凌桀推門而入。
飛揚知道他會進來,臉上很是平靜,她看著他「凌桀,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凌桀眉梢不禁的挑了下,對上飛揚一雙冷清的雙眸,有種瞬間被吸進去的感覺,他的心靜默的三秒鐘,微揚起唇角,輕笑出聲,「說吧!你說什麼我都喜歡聽,只要不沉默就好!」
飛揚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銀行卡,「這裡是十三萬,還給你,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保持距離。」飛揚沒有看他,她在想他接下來,要怎麼發飆,可凌桀接下來的表現讓飛揚很無語。
凌桀很開心的將銀行卡接了過去,「飛揚,你還蠻厲害的這麼快就籌到錢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
飛揚的心咯登一下,「不過什麼?」她不怕他發火,她最怕的就是這個該死的溫柔。
凌桀觀察這個她的每一個表情,對於這女人他從來就不打算操之過急,她既然要玩,他就陪著她,他上前一步離得飛揚更進了,他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
「不過,當初我支付了十二萬,現在你給我十三萬,那剩下一萬,是不是代表你要包養我那!」凌桀的話落一雙大手已經環在飛揚的腰間。
趁著飛揚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凌桀低頭含住她的耳垂,飛揚只感覺身上一陣的酥麻,他還真無恥啊!抬手推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臂。
「你臉好紅啊!這裡很熱嗎?飛揚就算現在外面的天氣冷,但是空調也不要調太高,對身體不好,但是空調關了,晚上又太涼,這樣吧,我留下來給你暖被。」凌桀戲虐的看著他。
「你……」飛揚一把將他推開。「凌桀,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恐怕勾勾腳趾頭就會有一大群撲上來,為什麼你一定要抓住我不放那!」
下一刻,凌桀很無賴的伸出一個手指,錯了個彎曲的動作,「飛揚你說的不是很準去吧!你看,我現在想要你,我都已經勾的是手指頭了,你還不是沒有撲過來嗎?」
「你……行……凌桀我說不過你,你隨便……」
卡嚓!
飛揚轉身出去,門重重的關上,凌桀看了看手中的銀行卡,不禁的歎了口氣,將卡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他知道自己要是不收下她肯定不會好受,那他只有拿著了,只是飛揚這些小脾氣,對他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飛揚進了薔子的臥室,狠狠地瞪了薔子一眼,從櫃子裡掏出被子,扔到床上,蕭薔卻像沒事人一樣,對這飛揚咯咯的笑著,
飛揚被氣得,轉身朝洗漱間走去,只是她此刻大腦中都是凌桀那張不羈俊笑的臉龐。她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拍打這自己的臉頰,瘋了,在這樣下去,她早晚會被他逼瘋。
凌桀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今天已經將飛揚的火,激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等飛揚洗漱完,他才去洗漱,總之,不管飛揚給他什麼樣的臉色,凌桀成功的住在了這裡,他就算勝利,即便是根本沒有看到飛揚的影子。
清晨,他起來做好早餐,然後出門,從現在開始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游離在時尚邊沿的酷少,他現在是宋氏集團的boss,他有很多事情要忙,他更要為他和飛揚的未來去鋪平所有的道路。
從客廳中有動靜開始,飛揚就沒睡,直到聽到外面有關門聲,她才從床上爬起來,當她看到桌子上的早餐和藍色的便條紙時,她也說不出自己的心情。
「飛揚,他是真心的!你就試著給他一次機會吧!」蕭薔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飛揚回頭看著蕭薔,她又不是鐵石心腸,她當然能感覺到他的心,只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太遠了,「薔子,他的身份就注定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蕭薔搖了搖頭,「何必那麼悲觀那!人生很短暫,不要留下遺憾!」蕭薔當然知道飛揚擔心的是什麼?
飛揚洗漱完,「薔子,你自己吃吧!我去工作了。」
蕭薔沒有說話,指了指桌上的早點,飛揚搖了搖頭,穿戴好,朝門外走去。
坐在公交車上,飛揚想著這些天的一切,她心裡做了一個決定,就是辭掉醫院的工作,她不知道她的這個決定是不是跟凌桀昨天說的那些話有關係,但是她確實已經做好了離開a市的準備。
到了醫院,她去了池遠的辦公室,只是池遠還沒有到,既然沒有到她還是先工作吧!她做前台的導診,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很是不安,或者是因為今天她要辭職的原因吧!
直到中午,她才看到池遠有些疲憊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她忙走上前,「池醫生,我有話跟你說!」
池遠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那就進了吧!」
池遠走在前面,飛揚跟在後面,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辦公室,「你先坐,我沖杯咖啡!」池遠朝一側的咖啡機走了過去。
因為時間原因,池遠這次沖的是速溶的,他轉身遞給飛揚一杯。
「謝謝!」飛揚接過咖啡很禮貌地點頭。
池遠溫柔的笑了笑,「你不有事情要跟我說嗎?說吧!」他轉身坐到後面的大班椅上,手不禁的捏了捏眉心。
「池遠,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要離職!」
池遠將手放下,看著飛揚,「是因為凌桀嗎?」他的聲音很是低沉,可以聽出他的不滿。
「不是,是因為我要離開a市!」當昨天看著池遠帶著林海柔出現在她家樓下的時候,飛揚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她要和蕭薔盡快的離開。
凌桀也好,池遠也好,她不想跟他們再存在著什麼扯不清的關係,至於沈家和雷家,她們之間的仇慢慢算。
「離開a市?」池遠的眸子不禁的暗了下來,她要離開a市,也就是說她想離開凌桀,他的心猛地升起了一絲的不安,他的手不禁的攥著咖啡的杯子。
「池遠,喂!你在幹什麼!」飛揚忙叫醒他,要知道咖啡是剛剛沖的,池遠的手一定被燙傷了。
池遠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忙甩了甩手,手心被燙的一片殷紅,甚至都要出水泡了,「被你說的離開嚇到了!」池遠解釋著,因為手上的疼痛不禁的皺了皺眉。
「不好意思,你的手不礙事吧!用不用給你拿些藥!」飛揚,真的沒想到池遠的反應這麼大,也是,她離開了,她的林海柔就不用再為凌桀的事情傷腦筋了。
「沒事!」
飛揚點點頭,「池遠,那我先回去了,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上些藥!」飛揚指了指他的手,隨後轉身離開,不想說再見,她希望永遠都不要和他們再見。
池遠看著飛揚離開的背影不顧手上的傷,慌忙的從大班椅上起身追了出來,「飛揚,讓我送你!」
飛揚聳了聳肩,「不用,你還是好好地休息下,你這樣的狀態可不是一個醫生該有的!」飛揚說著朝外面走去,池遠還想去追,口袋中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
池遠的腳步停了下來,手機屏幕上不停地跳躍著海柔兩個字!
他忙轉身回到了辦公室,忙接聽電話,電話一頭林海柔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池遠,她到底出來沒出來!雷辛東已經進了,『潭府』」
「海柔!算了吧!」
「什麼?池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居然說算了。」林海柔的聲音不禁的有些暴躁。
「海柔,你聽我說,沈飛揚她已經決定離開a市了,這就說明她放棄了凌桀,之前的計劃還是取消吧!」池遠不禁的有些煩躁,壓抑,抬手將襯衣的領子扯了扯,這一切都怪他,昨天看到海柔的樣子,太義氣用事,居然想到了這個方法。
「咯!咯!」電話中傳來林海柔清冷的笑聲。「池遠,是你天真,還是我天真啊!如果不是沈飛揚纏著凌桀,我就更不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我們都瞭解凌桀,他看上的東西不會輕易的放手,所以我更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林海柔說著不禁的停頓了一下,「池遠,我不反對你來救她,只是你自己想好了,你要過來救她,她一定知道這一切是你我一起安排的,到那時候,她一定會恨你,這樣一來,凌桀一定會恨我,那樣林海柔會永遠在你的世界裡消失,永遠消失!」林海柔說完,啪!的將電話掛斷。
池遠只覺得頭嗡嗡的像是炸開了一樣,下一刻手機被他狠狠地扔了出去,他的心被狠狠地煎熬著,他經常說海柔在凌桀的問題上迷失了自我,而他還不是一樣,他胸口處突然湧出一隻魔鬼,在用刀狠狠地刺著他的心。
他知道他自己沒有勇氣去救飛揚,因為他害怕,他害怕海柔真的從他的世界消失,他也怕,飛揚知道真相會恨他,他起身走到一側的酒架處,拿出一瓶,回到座位上,瘋狂的喝著,喝醉了,麻痺了,他就不用太自責了。
飛揚從醫院中出來,她不禁的歎了口氣,朝一側的公交車站走去,她剛到站牌處,從一側走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戴著流線型的大型墨鏡,過大的鴨舌帽將她那一頭長卷藏了起來。煙灰色的風衣,深咖色的鉛筆褲,她將自己裹得嚴實,只是她的高挑,完美的身材,在飛揚的眼中,仍然沒有能掩蓋住她的身份。
「沈小姐,你好!」
飛揚讓自己平靜了一下,抬頭給她一個笑容,「找我有事!」
林海柔知道她已經認出了自己,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還好自己昨天沒有衝動的衝進去,那樣恐怕已經輸得徹底。
「沈小姐,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有話直說,我是因為凌桀才來找你的,我有話要跟你談!」林海柔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只是飛揚和她的個子差不過高,而且飛揚身上的那股清冷氣質,沒有被她壓倒。
「林小姐,我想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講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你和凌桀之間的問題,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找凌桀好好談談!」飛揚說著此時公交車已經到了,飛揚擦著林海柔的肩膀過去,快步的上了公交車。
出乎飛揚的意料,林海柔也跟著她上了公交車,飛揚打了卡朝後面走去,林海柔也跟上去,司機皺了皺眉頭,「小姐,打卡!」林海柔皺了皺眉頭,伸手從口袋中拿出抬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塞進了投款箱。
「沒零錢,不用找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這個女人是不會是有病啊,拿著一百的坐公交車。
下一刻她已經追上了飛揚,「沈小姐,我只是想跟你談談有錯嗎?你勾引我的未婚夫,他因為你和我解除婚約,而且,你們已經住在了一起,你必須給我個解釋,必須!」林海柔的聲音故意說得很大。
此時整個公交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飛揚的身上,什麼樣的目光都有,恨不得能將飛揚用目光殺死,在中國這個傳統的國度,大家的心都向著正義,他別是普通大眾群體,恨透了所謂的小三,二奶。
飛揚此時真的是百口難辨,她要怎麼回答,難道她此時要說,是你未婚夫纏著我嗎?還是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很顯然說什麼都沒用,沒有人會相信她。
飛揚狠狠地瞪著林海柔,「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想跟你談談!」
飛揚很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公交車到了站兩個人很快的下車,飛揚站在那裡,看著她,「你想說什麼?就在這裡說,我沒有太多時間。」
「在這裡,你確定!」林海柔抬手指了指,一側,有很多等車的人,已經注視著她們兩個人。
「那好,前面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裡!」飛揚說著朝前面走著。
林海柔沒有跟上她,「我不喜歡咖啡,現在到了吃中飯的時間,我們還是去吃飯,a市的私家菜很有名,我們去嘗一下,我請客!」說著林海柔已經朝一側走去,飛揚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跟上,
兩人走進了一條老街,這裡確實有很多有名的私家菜坊,所以飛揚也沒有多心,一排排青磚綠瓦的小樓,很有返古的格調。
很快林海柔在一處小樓前停下,「我們就去這裡吧!」她指了指。
『潭府』兩個字落盡飛揚的眸子。果然是有錢人,什麼都要做好的,在這裡吃上一頓,普通一點的也要一個工人的工資吧!
兩個人先後的走了進去,這裡沒有什麼迎客的服務員,飛揚只是掃視了一下,屋內都是木結構的,她隨著林海柔上了二樓,因為都是那種老式的樓梯,踩上去有咯咯的聲音。
兩個人一直到了二樓,才有一個侍應生走了出來,侍應生的穿著藍色的真絲長衫,看起來倒有幾分書卷氣息,畢恭畢敬的行禮。「二位,您來了,請隨我來!」他說著轉身朝裡面走去。
飛揚抬頭看了看林海柔,她總覺得那裡有一點不對勁,只是此刻兩個人已經被帶到一個房間。
兩個人走了進去,她們的房間是日式風格,進入要脫鞋子,一切就緒兩個人對面坐好,飛揚看著桌心豎著一把大的折扇,上面有所有菜系的菜價。
飛揚的眸子不禁的暗了暗,本來就無心吃飯,再加上這上面的高額菜價,她不禁的開口,「林小姐,我是個普通人,這種地方還真的享用不起,我想你有話就說吧!」
「沈小姐,真會說笑,何必把自己說的這麼寒酸,再怎麼沈小姐也是市長的千金!」林海柔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飛揚聽到她這麼說,心中的不安更甚一分,「林小姐,你要是來和我談論這個的,我真沒時間。」飛揚說著已經要起身離開。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出現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沈小姐,你真當我林海柔是好欺負的,任你來就來,任你走就走。」
飛揚停下了腳步,「你到底要怎麼樣,林海柔,你這樣做凌桀更不會回到你的身邊。」
飛揚的話狠狠刺激了林海柔,她表情很是僵硬的看著飛揚,心中暗恨,她倒是有幾分的平靜,只是一會她要看看她是不是還能平靜,林海柔抬手朝後面的兩個保鏢擺了擺,後面兩個保鏢很快的走了過來。
「沈小姐,請你將你的手機交出來!」
既然她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飛揚自然知道這應該只是開頭,她也不想跟他們斗白費力氣,抬手將手機扔給了他們。
這個動作林海柔倒是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沈飛揚不是一直很囂張嗎?這次居然沒一點反抗。
林海柔接過電話,她手中掏出一個手機,撥了過去,然後接聽飛揚的電話,過了大約一分鐘然後掛掉,飛揚看著她的動作便明白了,她要將這件事嫁禍在別人的身上,這不知道是那個替死鬼。
林海柔,果然是厲害的角色,下一刻林海柔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一側的地上。
此時剛才那個侍應生進來,已經將菜擺了上來,他的表情很是淡定,像是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將菜品上完轉身離開,飛揚的手不禁的攥緊,這個世界錢果然能收買一切。
林海柔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對著飛揚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沈小姐,好好享用,本小姐有事就不奉陪了。」她說著轉身朝門口走去,對著一側的保鏢打了個手勢,兩個保鏢點了點頭。
眼睜睜的看著林海柔離開,飛揚一雙冰冷的眸子,看著前面的兩個保鏢,最後的目光落在一個保鏢的脖頸處,那是一個星子的圖案,她將這個圖案牢牢記在心裡。
下一刻飛揚倒真的很平靜的坐下了,看看桌子的菜,什麼鵝肝,酒釀蒸蛋,銀耳燕窩,參湯百合,等等絕對都是美食中的極品,她拿勺子,舀了一口蛋羹,滿口的清甜,帶著濃濃的酒香,絕對是用極品茅台蒸出來的。
她抬頭看了眼兩個保鏢,「二位,你們的僱主都已經走了,你們看著這些真品,我自己也用不完,不如一起吃吧!」
飛揚的話讓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不知道是臨危不懼,還是腦子有問題。
兩個保鏢沒說話,看著飛揚不禁的冷笑,意思是說看你一會還笑的出來嗎?
事實飛揚現在也是苦中作樂,她知道等待她的絕對是大的挑戰,她又吃了幾口上等的鵝肝,只聽門外傳來一陣的腳步和幾聲談笑,當聽到那談笑聲,飛揚的心弦緊緊的繃起,那個聲音她很熟悉,畢竟他在她生命中很是重要,此時兩個保鏢相視一眼朝外面走去。
兩扇門大大的開著,飛揚已經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去關門顯然不可能,現在只有一種辦法,就是找個角落躲起來,只是她剛起身,門口正走過一抹身影,她的心下一涼,根本不用躲了,因為雷辛東眸子放出的寒冽寒光足足可以穿透她的心臟。
林海柔,你果然夠狠,居然想出這麼卑鄙的方法對付她,她太瞭解雷辛東,恐怕他現在看到她,他的內心一定已經炸開了吧,他一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飛揚不想在想下去,這個男人太執著太瘋狂,她只能讓自己平靜,找到時機好跑出去,除了雷辛東,飛揚還發現雷辛東的身後跟著幾個人,她不認識,但是從穿著上來看,應該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她掃視過所有人,希望能從中找到一個可以給自己解圍的人,只是下一刻飛揚的這個思想被雷辛東生生的打破。
「各位!既然我們都已經談妥,都請回吧!我今天還有些私人事情要處理!」雷辛東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同時眼底射出陰毒的紅光。
幾個人聽到雷辛東的話,相視的看了一眼,眼中那笑意很是猥瑣,像是還有什麼話說,但似乎感覺到氣氛有些不一樣,又都一語不發的轉身離開。
所有人的離開,整個空間只剩下飛揚和雷辛東,飛揚在裡,雷辛東在外,時間就像在此刻靜止,只有寒涼的眼神,和讓人窒息的空氣。
飛揚微微垂下眸子,這算是回來以後和雷辛東的第一次單獨會面,現在這種情況算是已靜至靜吧!只是飛揚明白下一刻絕對是血雨腥風。
雷辛東一步一步的走進飛揚,腳下的底板仍然發出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這個聲音對于飛揚來說此刻就想一道催命符。
論身手,飛揚不怕雷辛東,只是此刻外面是什麼狀況,她根本分不清。
就在此時,雷辛東的手已經放在了飛揚的肩膀上,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緊,飛揚沒有看他,仍然低垂著眸子。
「沈飛揚,你的日子過的還真奢侈啊!」雷辛東輕啟薄唇,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他的大手再次的收緊,冰冷的指尖傳遞給她的力量,似乎要將她下一刻揉碎。
他果然誤會了,只是她不想解釋什麼?或者說解釋有用嗎?
雷辛東,終究有一天我絕對會給你一份大禮,想到此處飛揚的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雷辛東察覺到飛揚眼中的異樣,他的心底嘎然一緊,他瞭解她,她有這樣的表情,就說明她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會治人於痛苦的絕地。
難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她有意安排的,剛才的那三位人物也是她安排來的嗎?要知道那三位人都是相當的神秘,他邀請多次都沒有給他面子,這次居然主動約他,原來真正的原因在沈飛揚。
沈飛揚!我還真的小看了你,你是怎麼做到了,就是靠你這幅身體嗎?
想到這裡,雷辛東眼底的猙獰之色更加的濃重,猛然間他抬起飛揚的下巴,深深的凝視著她,那寒眸深處,是仇恨,是厭惡,或夾雜著別樣的情愫。
飛揚感覺下巴已經快要碎了,她仍然的不出一聲,因為面對雷辛東的種種傷害,她已經變得麻木了。
面對著這樣表情的飛揚,雷辛東徹底的發怒了,一聲極力壓抑的怒吼從雷辛東的口中爆發而出。
「沈飛揚,你這薄情的女人,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以為你可以算計一切嗎?你以為你讓我設計到這裡,你以為我對你還有情,你要勾引我,你要讓我回到你身邊是不是,不可能,絕對不能能!」
飛揚的眉梢微微挑動了一下,她已經知道雷辛東原來也是被人設計而來的,飛揚的心一陣寒涼,林海柔我們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沈飛揚,收起你這種自命清高的表情,別人不清楚,我清楚,你很貪婪,你想要全世界,你惡毒的連未出世的孩子都不害,連養育你那麼多年的父母都害,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嫉妒了是吧!」
「哈哈!」森寒的笑聲響徹了整個房間,「沈飛揚,本少爺今天就成全你!」雷辛東抓住飛揚的手腕,朝一側狠狠的一扯,瞬間飛揚的手腕變得青紫。
他俯身下去,不給飛揚一點還手的餘地,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上,他終於成功的從飛揚的眼底尋找到一絲驚恐。
「怕了!沈飛揚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這不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嗎?」兩個人的胸膛都彼此劇烈的起伏著。
飛揚終於開口了,從雷辛東進來到現在飛揚的第一次開口。
「在曾經青蔥的歲月裡,有一個男孩對著一個女孩說,他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說不管時間怎麼樣的流逝,她都會是他……」飛揚飄渺的聲音,傳入了雷辛東的耳朵,雷辛東的身體明顯的一顫。
他定定的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飛揚,她並沒有停下繼續的說著:「不管管時間怎麼樣的流逝,她都會是他最愛的女人,最愛的女人!」
啪!
「沈飛揚,你給我閉嘴,閉嘴!」雷辛東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毫無徵兆的落在飛揚的臉上,飛揚的頭被打歪到一側,髮絲迷亂的她的面頰,迷亂了她的眼睛。
「雷辛東你不會忘了吧!那個男人就是你,就是你!」飛揚不溫不火的說著,現在只能用軟刀子,狠狠的刺他,留著身上的體力,一會對付門外的那些保鏢。
雷辛東此時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你個賤女人,居然還敢跟他提當年。」雷辛東想到年他就更不能自控,那些話他是說過,但是從她無情將我拋棄那一刻,就已經灰飛煙滅了,這不能怪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他居然現在還有臉和他說這些。
他伸手抓住飛揚的衣領子,「沈飛揚,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善待你了嗎?你休想,當你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那些那!你到過我嗎?」下一刻的雷辛東似乎已經化身野獸,一把扯下脖頸上的領帶,不顧一切的將飛揚的手狠狠的綁住。
「雷辛東,你這個混蛋!」飛揚沒想到她會用這一招,她真的太大意了,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雷辛東,她說的那些話正好狠狠的刺激了他。
「雷辛東你放開我,雷辛東,你要是敢碰我,你會後悔,一定會!」飛揚手不能動,只能靠腳,她狠狠的踢著,踢到他的小腿上,雷辛東不禁的吃痛,雙腿狠狠的將她的雙腿鉗制住。
「沈飛揚,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少在我面前擺什麼貞潔烈女!」話落他的雙手死死的扣住飛揚的腦袋。
「哈!哈!」雷辛東瘋狂的笑著,「沈飛揚,我現在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從今天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永遠的囚禁。」此時的雷辛東就像一個狂躁的暴君,在昭告天下一般。
他抬手去撕扯飛揚身上的衣衫,因為天氣寒冷,飛揚傳的衣服穿的很厚實,飛揚不停地掙扎,雷辛東不是很好的得手,爽的他放棄了撕扯,直接將衣服從飛揚的腰間捲曲,光滑細膩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美好瞬間落入雷辛東的眼中。
雷辛東的眸子微微的恍惚了一下,此時精剪的碎發七零八落的散在飛揚精緻的臉頰上,透著極度的誘惑。
雷辛東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扔到了一邊,身上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衣,襯衣的領口開啟,露出蜜色的肌膚。
修長的手指刮過飛揚的肌膚,那綢緞般的感覺,讓他的喉嚨不禁的發緊,他知道她美,也看到了她晚會上的驚艷,他不敢想她竟然是一個極品的尤物。
他猛地俯下身,捧著飛揚的臉,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唇上,反覆的吸允啃咬,力道大的駭人,他帶著三分的狂野,七分的懲罰,他心裡濃濃升起了不平,他從她四歲開始就認識到她,他從幼兒園見到她的第一面就喜歡上她,他是個沒有爸爸的孩子,所有人都笑話他,只有她會對他笑。
為什麼就在七年前,她就那樣將他們建立十三年的感情,無情的摧毀,她本應該從一開始就是他的。
他的心再此刻覺得只有在她身上懲罰,他才可以找到平衡。
「唔……」飛揚不能動,唇瓣上被他瘋狂的侵略著,她所有的呼吸都受著他的控制,他每碰觸一下,飛揚都感覺裡面夾在這沈雪婷那讓她厭惡的氣息,她只感覺胃中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她想吐!
就如同飛揚想的一樣,她下一刻用綁著雙手狠狠地推了一把,雷辛東的身體明顯的一怔,沒有預兆的飛揚吐了他一身。
「啊!」雷辛東瘋狂的吼叫了一聲,瞬間從飛揚的身上跳了起來,他有潔癖,他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的狼狽。
在飛揚心裡這應該算是意外的收穫吧!她現在必須馬上逃離這裡,她猛地起身,手雖然被綁著,但還算影響不大,這些她都經歷過訓練。
當飛揚的身體擦著雷辛東的身體而過的時候,雷辛東的身子猛地一顫,眼底劃過一絲的血痕。
雷辛東心中的底線徹底的被飛揚砰擊,他伸手一把將身上的帶著污穢的襯衣扯開,鑽石的紐扣,瞬間的崩裂在每一個角落。
下一刻他已經抓住了飛揚的臂膀,瘋了一樣的快衝幾步,將飛揚狠狠的抵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飛揚的身體不禁的一抖,她知道他怒了,接下來的面對她的恐怕不是只是什麼強姦佔有,應該是瘋狂的折磨。
飛揚看著滿臉鐵青的雷辛東,靠,難道她沈飛揚真的就這麼該死嗎?她從來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但她今天真的恨老天的不公。
雷辛東,已經行動了,他的手已經捏上了她胸前的柔軟,瞬間她的眼底浮出一抹晶瑩,疼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雷辛東,你別後悔……」飛揚眼底被一絲的冰冷徹底的封了起來,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就算死,她也要拉著他,到那時候她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雷辛東別怪我狠毒,因為比起你給我的,我覺得遠遠不夠!
就在雷辛東要對飛揚再一次動手的手,一個悠揚的音樂響了起來,兩個人同時一愣,雷辛東呆愣因為電話是他的,他已經忘了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飛揚呆愣的是,這曲子居然是《笑紅塵》是她喜歡的曲子,雷辛東這算有代表什麼!
飛揚呆愣只是瞬間,就在雷辛東回頭的一瞬間,飛揚眸子一暗,這恐怕是唯一的機會。她屈膝狠狠的朝雷辛東臍下三寸頂去。
這一下來的是又快又恨,打的雷辛東是措手不及!
「啊!」又是一個吼叫,再看雷辛東捂著那裡,爬在地上,半天一動不動。她的那一腳位置很正,她也不管了,就算是殘廢,那也是他應得的。飛揚忙整理這衣服朝外面跑去。
雷辛東只覺得那個位置傳來的疼痛,根本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隱忍著,頭上,身上,已經被汗水涔透,沈飛揚你真狠。他不能放過他,起身跟了下來。
飛揚手上的束縛被解開了,她一路暢通的跑下了二樓,這樣的順利她都不敢相信,居然沒遇到雷辛東的保鏢,她看了下一樓也不見一個人,飛揚的眉頭不禁的皺了皺,林海柔做的還真是天衣無縫啊!她居然連雷辛東都能控制,她不想在糾結什麼,快步的朝門口在走去。
看著緊緊扣著的門飛揚有些擔心,到了近前她反手開門,還好門沒有鎖,她忙開門想要衝出去。
卡嚓!卡嚓!
相機快門聲,閃光燈的狂閃,門口蜂擁而至的記者,讓飛揚的心徹底的冷掉了幾分,此時雷辛東也狼狽的從二樓走下來,當他看到所有的記者。
他的眼睛瞬間的噴火,他將所有的恨再一次的集中在飛揚的身上。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他要讓自己身敗名裂嗎?
「沈飛揚小姐,你能解釋一下您和雷少之間發生了什麼?」
「沈飛揚小姐,對於之前的報道,你否認你破壞了你妹妹的婚姻,那現在這有怎麼解釋。」
「沈飛揚小姐,池少已經在媒體上公開,你是他的女友,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覺得你對得起池少嗎?」
「沈飛揚小姐,你有沒有要和池少說的。」
「沈飛揚小姐,你有沒有要和你的妹妹說的。」
「沈飛揚小姐,有人傳聞沈氏集團破產,是你幕後操作的,這是真的嗎?」
面對著張牙舞爪的記者,面對這那些犀利的問題,此時飛揚也聽到後面樓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她現在真的是,前是豺狼後是虎豹。
她不能落在雷辛東的手裡,她現在必須逃,在雷辛東和這些記者之間,這些記者似乎更好擺平。
她突然昂起頭,漂亮的眸子瞬間罩上了一絲清冷,還帶著十分的鄙視,她如同一個王者,瞬間的掃過所有的記者。
她的眸光每到一處,那些記者只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各位記者,不知道你們今天的所有行為是誰主使的,今天我沈飛揚跟你們攤個牌,收購沈氏集團就是我一手操作的,我有能力能收購沈氏,我也同樣能收購你們!」飛揚冷冷的一笑,「你們今天拍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最好給我好好斟酌下,怎麼寫,怎麼報道。」飛揚心中想,俗話有一句,光腳不怕穿鞋的,這一刻她是徹底的喝出去了。她就是威脅,軟威脅,她倒要看看又誰敢硬碰。
果然下一刻底下的記者陷入了一片死寂,趁著個機會,飛揚快步的走向人群,「讓開!」有些記者已經被她唬到了,馬上給她讓路!
飛揚看有人給她讓路,她快速的逃離,她怕有人追趕她,看著道路上穿梭來往的車子,她忙攔了輛的士離開,雷辛東看著飛揚離去已經接近瘋狂,只是他現在**著半身根本沒有辦法追趕。更何況面前的這些記者他必須要處理,如果不處理,恐怕明日雷氏的股票一定會發生動盪。
此刻的飛揚只覺得生命裡的陽光全部的消失了,她只覺得冷,只覺得面對她的都是暗淡無光的黑暗世界,她從來沒要爭奪什麼,她只想活得簡單平凡,只是平凡似乎離她好遠。
她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司機從後視鏡中不斷地打量她,看著臉色難看,嘴唇紅腫,還有那明顯被人揪扯過的衣衫,司機眉頭皺了皺。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要不要幫你報警!」
飛揚抬起眸子看了眼司機,知道他應該是出於好心幫助自己,「沒事,不用了!」
「那,小姐,請問您去那!」
這個問題,讓飛揚不禁的一愣,她要去哪裡,她這個回去肯定會嚇壞蕭薔,一瞬間她真的沒有要去的地方,看著前面是個廣場,而且有幾個可愛的小朋友,在那裡餵著鴿子,遠遠的看著,他們的臉頰都像是盛開的向日葵。
飛揚的眸子閃過一抹傷感,「就在這裡停下吧!」她從口袋裡掏了一百塊錢,「不用找了!」這七年她絕對是個節儉的人,但她覺得今天這個車很值。
下了車她才發現,不光光是有小朋友喂鴿子,還有些學生在玩輪滑,有些熱戀的情侶彼此依偎,更有些年老的夫婦相互扶持的散步,他們或許不是很有錢,也或許沒有什麼身份地位,但是他們都沉浸在幸福中,其實她想要的不過就是這種生活嗎?
她一步一步的走著,她想自己要去哪裡,去酒店,會不會再出現什麼圈套,再有什麼陰謀,她怕了,她真的怕,她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
冬月的寒風刺骨的鑽進了她的衣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覺得她的腳趾頭開始發麻,她的頭嗡嗡的疼。
此時她大腦中閃過的是一張不羈的俊臉,她和他的初遇就是在她最狼狽的時候,而此時她又如此的狼狽,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再次的出現在她的身邊。
是期待,是彷徨,還是出於其他,她不禁的看了看四周!
「沒有……這次他沒有出現……」她呢喃著,向前走她沒有目標,最後她挑了條不起眼的長椅坐下,像具沒有生命力的屍體抱著肩膀,眼睛直直的看著一個地方,放任自己的思緒飄到遠方,飄回了綠色的軍營……
她靜靜地坐著,直到天黑,直到城市的燈火一點點開始亮起來,直到她已經滿臉通紅,那是一種病態的紅……
離廣場不遠處,停著一輛銀色的奧迪,奧迪下站著個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無數道燈光照在他的身上,拉著長長的影子,他一動不動的靠在車門上,眼睛直直的落在長椅的那抹憔悴身影上,他手指間夾著的香煙,已經燃了一大截,一陣風吹過,煙灰崩潰下來,零零散散的落在他的身上,他狂躁的仍自地上你捻滅,這才發現他的四周已經佈滿了煙頭,顯然他已經站在那裡很久。
飛揚坐在那裡四個小時,池遠站在那裡也已經四個小時,他有多少次的衝動,想要衝過去,他最終還是不敢,不敢邁出哪一步,他今天徹底的看清楚自己,這就是卑鄙人的心虛吧!在飛揚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導致的,他此刻怕被揭穿,他怕她恨他。
只是當看到前面的那抹憔悴的身影,似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似乎在吹過一陣寒風,她就會倒下,此時的他已經將所有的害怕拋到了腦後,瘋了一樣的朝前面跑去,只是才跑了兩步,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前面已經一抹黑色的身影,快他一步,將那抹身影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