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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2章 婚床上假戲真做 文 / 余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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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這一天,陳冬喝了不少的酒。

    酒這東西,心情好了也喜歡喝。心情不好也喜歡喝。總之,酒可以讓人心情好時更好,心情不好時更不好。

    看著喜慶的石家大院,陳冬突然就想起小師娘來。當然,他想的是唐莎。搖搖晃晃,順著走廊往客房裡走。剛來到客房外,一個女僕說:「先生,新房在那邊。」

    陳冬搖晃著身子,來到新房外,一推門就進來了。

    新房內坐著一個女子,一身喜服,頭蒙蓋頭。陳冬一頭紮在床上。現在的他,頭有些暈乎乎的,意識也在若有若無。他很睏,趴在床上,不多時便呼呼地睡去了。

    床上的女子默默地坐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站起身來,將門關好,然後來到床邊,摸到陳冬的手,低聲說:「陳冬,醒醒。」

    陳冬恍惚中覺得有人在喊他,他慢慢地睜開眼,啊了一聲,叫道:「你……你不是石蘭花?」

    女子搖搖頭:「我是你小師娘啊。」

    女子自然就是薛夫人了。此時,石蘭花一直躲在薛夫人的房間裡,她蒙著頭,不但現身,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擔心突然有人進來。新婚之夜,自己不在洞房裡,一定會被人懷疑。

    陳冬一呆。他恍惚就看到蒙頭蓋中的人就是唐莎。對他來說,唐莎一直在他心上,思之越深,印象越深。

    「小師娘,原來是你……」他心中一喜,不由得動情地握住薛夫人的手:「小師娘,這不是做夢嗎,原來今天是咱們的婚禮?」

    陳冬也有些恍惚了,本來想想,這種事也不會發生。但是,一則,他太思念小師娘了,二則他本來屢屢遭遇神奇的事,也就見怪不怪,以為果然是唐莎,三則,是他酒喝得太多了。

    薛夫人點點頭:「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陳冬一陣激動,閉著眼睛,喃喃地說:「小師娘……我……此時此刻,我覺得太幸福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陳冬意識有些模糊,甚至眼睛也無法睜開。他笑了笑,迷迷糊糊地又睡去了。薛夫人推推他,端過一杯酒遞給他,說:「該喝交杯酒了。」

    陳冬稀里糊塗地就和薛夫人喝了交杯酒。薛夫人心頭暗喜:薛郎,我知道,一定是你,你在他的身上,你回來了,你要照顧我一輩子。

    想到這,薛夫人放下酒杯,慢慢地歪倒在陳冬的身邊。

    「今天是你我再婚的好日子,親愛的,幫我把蒙頭蓋掀去啊。」薛夫人在陳冬的耳邊說。

    陳冬隨著她的手,拉了拉,將她的蒙頭蓋拉了下來,意識卻還在迷離著。

    薛夫人溫柔地看著他,臉上越來越紅。她輕笑一聲,滿面羞澀,慢慢地解開陳冬的衣服。

    陳冬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一件件脫了下去,然後,悉悉索索的聲音,身邊的女子好像也脫光了,接著,一個柔軟滑膩的身子鑽在自己的懷裡,雙手攔住自己,在耳邊呢喃著:「親愛的,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大喜日子啊,別睡了好不好?親親我……」

    陳冬就覺得對方在慢慢地撫摸著自己,吻著自己。

    漸漸地,陳冬開始衝動了。但是,他意識依然在模糊之中。

    半夢半醒之間,他抱住了薛夫人,低頭吻著她,撫摸著她。

    薛夫人閉著眼睛,體會著陳冬給她帶來的那種久違的感覺。

    一年了。薛夫人心中說不出的感傷,薛郎,你走了整整一年來,總算回來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我。

    薛夫人伸出手,撫摸著陳冬的脊背,那光滑的脊背和結實的肌肉,讓她感到心頭一陣陣激盪。

    她抱起陳冬的頭,將他向下引領,吻著自己的胸。那感覺,讓她一下子激動到極點,心頭埋藏了一年的慾念,就像開閘的水,一下子湧了出來。薛夫人雙腿盤在陳冬的腰上,用力地糾纏著,兩條胳膊緊緊地攬著他的腰,臀部扭動著……

    陳冬衝動到極點,大腦興奮到極點,他猛地翻過身子,將薛夫人壓在身下,然後開始了衝鋒。

    那陣陣衝撞感,給薛夫人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薛夫人忍不住一陣陣呼叫。那聲音一開始還在喉嚨裡壓抑著,打著滾,被薛夫人控制著,或而嚥了下去,但很快,胸腔中巨大的推力無法控制,聲音便肆意地冒出喉嚨,再也無法抑制,衝出喉嚨。呻吟聲連綿不停,曖昧不已,讓整座新房都佈滿了羞澀的色彩。

    幔帳被薛夫人不時扭動的**踢打了下來,遮蓋住繡床。燭光被起伏的身體帶動疾風,吹滅了。

    月光透了進來,又慢慢移開,不敢去看兩張被**脹紅的臉。

    呻吟聲,呼吸聲,夾雜在一起,還有肌膚撞擊拍打的聲音,在房間中飄蕩著,遊走著,讓新房充滿了春色。

    隔壁就是石蘭花的房間。

    石蘭花已經睡了一覺。在睡夢中,她被一股隱隱傳來的聲音驚醒了。那聲音如夢囈一般。起初,石蘭花還想不到什麼,但她身子坐了起來,慢慢傾聽,聲音來自隔壁,而隔壁就是自己的房間,也就是為自己準備的新房。石蘭花驀地玉面緋紅,明白了那聲音是怎麼回事。她趕緊躺了下來,暗啐一聲,用被子蒙住了頭。

    天色漸亮,陳冬慢慢地睜開眼,看到頭頂懸掛的大紅綢子。猛地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坐起來,發現自己渾身**,再看看身邊,同樣躺著一個渾身**的女子。而那女子,居然是薛夫人。

    陳冬驚呼一聲,他拍拍額頭,依稀想起了昨晚的事。我……我怎麼能和薛夫人做出這種事來。他身子一動,薛夫人醒了,她坐起來,**的胳膊擁住陳冬,那豐滿的胸部靠在他的身上:「陳冬,你醒了。」

    陳冬羞愧地說:「小師娘,對不起,我……我……」

    薛夫人搖搖頭:「不,陳冬,你什麼也不用說,是我對不起你,本來是你和石蘭花的婚禮,我卻……」

    陳冬苦笑,正想說什麼,外面有人敲門,石蘭花的聲音傳來:「表姐……」

    薛夫人趕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石蘭花跑了進來,一下子將門關上,朝外聽了聽,舒了口氣,一回頭,見陳冬**著身子坐在床上,驚叫一聲,趕緊又回過頭,叫道:「你……你把衣服穿上。」

    陳冬穿好衣服,問道:「石姑娘,發生了什麼事?」

    石蘭花拍拍自己的胸,這才平靜了下來,說:「我爹一會兒可能來,你可不能說出實話。」

    陳冬說:「他來怎麼了?」

    「《雙美圖》啊,今天早上,他會親手把《雙美圖》交給你的。要是讓他看到你我不在一個房間裡,一定會生疑。」

    陳冬哦了一聲,說:「你放心,我不會多說的。」

    石蘭花扭頭看看他,見他已經穿好衣服,鬆了口氣,又哼了一聲:「我表姐雖然嫁過人,可畢竟也是天仙般的女子,真是便宜你了,記住,從今後一定不能虧了我表姐。」

    陳冬苦笑一下,沒說話。

    兩人正在等著,外面腳步聲傳來。門外咳嗽一聲,石蘭花前去開門。果然,石員外進來了,但是,雙手背負,卻沒有帶什麼畫卷和匣子什麼的。

    陳冬忙問:「石員外……」

    石員外看看他,說:「你叫我什麼?」

    石蘭花瞪了陳冬一眼。陳冬忙說:「岳父大人。」

    石員外這才點點頭:「陳冬,你和蘭花雖然結了婚,但是,石家的傳家寶還不能給你。」

    陳冬忙問:「那是為什麼?」

    石員外歎息一聲,看看石蘭花,拍著她的肩膀說:「蘭花,還記得你娘臨死時說的話嗎?」

    石蘭花點點頭:「她說石家沒有兒子,希望我能像男孩子一樣堅強,幫你撐起這個家來。」

    石員外點點頭:「是啊,這是你娘的遺言,我不能忘記,昨晚我給她上香,告訴她,她的寶貝女兒終於嫁人了,本來我想打算今天把傳家寶給你們,可是……想起你娘的話來,我想,這件事還是等你們有了子嗣吧。」

    石蘭花一聽就急了,當然,她急的不是《雙美圖》,而是子嗣的事。她和陳冬是假結婚,怎麼能有子嗣。陳冬卻是著急《雙美圖》。石員外看看他們,忙說:「現在是兵荒馬亂的時候,雖然你們結合在一起,但是《雙美圖》是我石家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我不能隨便交付給任何人,陳冬,你答應我,你們的第一個兒子一定姓石,而且永遠留在我石家。」

    陳冬瞥一眼石蘭花。石蘭花臉騰地紅了,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陳冬點點頭。

    石員外這才說:「既然這樣,你們就早點把孩子生出來。」

    石蘭花叫道:「爹,你說話不算話。」說著,石蘭花扭頭要走。

    石員外一把抓住她,歎道:「爹也是為你好,萬一陳冬……他她畢竟姓陳,雖然我問過你表姐,他家裡也沒什麼人了,可他如果帶著你回了老家,我豈不是賠了女兒又搭寶?」

    石蘭花哼道:「你太自私了。」

    石員外瞪了女兒一眼,喝道:「爹是在為石家著想,好吧,這件事爹退一步,只要你們懷了孩子,我就把《雙美圖》傳給你們,不過,《雙美圖》你們只是替孩子保管,它是屬於石家的傳家寶。」

    陳冬明白,石員外是想讓《雙美圖》在石家一代代地傳下去,雖然他沒有兒子,卻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繼承石家的家業。

    「對了,有幾個客人要離開了,你們去送送吧。」石員外說了一聲,朝客廳走去。

    陳冬和石蘭花來到客廳,見是黑妹等人。

    黑妹、岳三娘、愣子、栓子四人整裝待發,看到陳冬從內門走了出來,都望向他。

    陳冬抱抱拳:「幾位貴客不再多住些日子了?」

    黑妹抱抱拳:「陳先生新婚燕爾,想必快樂無邊,我等可無福享受錦衣美食的日子。」說著,黑妹和石員外說了幾句生意話,大意是以後找機會合作,然後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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