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初夜之痛 文 / 余二狗
更新時間:2013-12-07
傍晚,陳冬下了班,隨唐莎回到新居中。
當然,劉小慧也跟了來。
一路上,劉小慧就像一直鸚鵡,嘰嘰喳喳,嘴巴沒有停的時候。陳冬和唐莎幾乎說不上幾句話。
下了車,唐莎叫了幾道菜,然後和劉小慧手拉著手上了樓,陳冬默默地跟在她們後面,就像一個陌生人般。
「哇,好漂亮啊。」一進陳冬家的客廳,劉小慧就彷彿進入了皇宮,那雙眼,全然不夠看的。
唐莎樂得帶著她在客廳、臥室以及廚房裡參觀,陳冬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耳中卻全是劉小慧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劉小慧和唐莎來到廚房。
劉小慧一屁股坐在陳冬的身邊,嘻嘻一笑:「姐夫,不,陳老師,我現在叫姐夫還早點吧?」
陳冬看看唐莎。
唐莎笑道:「什麼早不早的,我不是說了嘛,我已經認了你這個妹妹,儀式不儀式的怎麼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啊,就是姐夫……冷冰冰的,讓人看著不舒服,姐夫,笑一個,笑一個。」說著,劉小慧推搡著陳冬的身子。
陳冬被她嬌美可愛的樣子,逗得有些心猿意馬,忙笑笑。
「這還差不多。」劉小慧咯咯一笑,站了起來,說:「姐姐,有人上來了。」
原來,此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唐莎一開門,是送菜的師傅。
唐莎和劉小慧幫著把菜放好,等酒店的師傅走後,唐莎拿出一瓶紅酒,說:「來吧,都入席了。」
陳冬剛在正座上坐下,便被劉小慧給推開了:「姐夫,今天我和姐姐是主角,你在下首坐著。」說著,劉小慧拉過唐莎,兩人並肩坐下。
「倒酒。」劉小慧朝陳冬說。
陳冬苦笑一笑,只好為兩人倒酒。
劉小慧端起酒杯,唐莎也將酒杯端了起來。
「姐姐,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乾妹妹了,你就叫我小慧吧。」
「好啊,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乾姐姐了。」
「來,干。」
兩人碰杯乾了。
劉小慧一抹嘴巴,把酒杯放在陳冬面前:「倒上。」
陳冬為兩人倒滿酒。
劉小慧說:「姐夫,你不敬我們一杯酒嗎?」
陳冬忙說:「好,好,我祝賀你們成為乾姐妹,不過,小慧,你的家庭情況到底怎樣,還沒跟我們說說呢,咱們總不能稀里糊塗地成為一家人吧。」
唐莎目光望向劉小慧,說:「是啊,小慧,說說你的家世吧。」
劉小慧本來端著酒杯要喝,聽到這裡,似乎一呆,嬌美的臉上多了一層淒苦的神色。
「唉,我啊,說起來,我的身世實在難以啟齒,姐姐,姐夫,我……我不是本地人,十年前家裡遭遇了大水,家人都遇難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後來,我來雙龍城投親,沒想到親戚已經不在雙龍城了,我在街頭流浪了幾天,風寒交迫的夜晚,我又餓又冷,要不是老大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後來,他資助我去上學,所以,我叫他老大……」
陳冬和唐莎對視一眼。
陳冬心想:這個「老大」就是和他通電話的人吧。
「再後來呢?」唐莎問。
「再後來,高中畢業,老大送我去了部隊,幾個月後部隊抽調新兵進入特種兵營訓練,我參加了。」
「你當過特種兵?」唐莎一愣。
「嗯。」劉小慧點點頭:「我當了一年便回來了。」
「是吃不了那些苦吧?聽說特種兵訓練太苦了。」唐莎攬過劉小慧,疼愛地看著她。
劉小慧點點頭:「是啊,我的確有很多次想離開兵營,不過,我想起自己的身世,還是咬牙堅持下了,前幾天老大去兵營看我,他見我在摔摔打打,還在泥裡滾爬,不忍心看下去,就把我帶了回來。」
「你老大是誰?」陳冬問。
劉小慧眨眨眼,嘻嘻一笑:「姐夫,我現在還不想說。」
陳冬嘴巴一張,剛想說話。唐莎擺擺手:「老公,算了,你別看小慧老是笑得這麼甜,其實一肚子的苦水,她不想說的故事咱們就別提了。」說著,唐莎拍拍劉小慧的手,柔聲說:「過去的就過去了,咱們不去想這些傷心事。」
「嗯。」劉小慧摟住唐莎的脖子,笑道:「還是姐姐知道疼我。」
這頓飯,唐莎和劉小慧胃口都不錯,陳冬卻吃得不多。
他覺得劉小慧的出現,一定和雙龍畫院有關。
這不是個簡單的女孩,別看她外表甜美,嘻嘻哈哈的,但是,從她可以承受一年的特種兵訓亂看,就不一般。如果她的故事是真的,那麼,也許是她的身世將她鍛煉成一個可以將痛苦壓在心底深處的女孩子。而身心滿是創傷,卻能夠每天笑對現實,這樣的人最為可怕。
晚飯後,劉小慧站了起來,雙臂一伸,打個哈欠,說:「姐,我困了,想睡了。」
唐莎說:「過來吧,臥室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唐莎將劉小慧帶到小臥室中,然後說:「好好休息,明天見。」
唐莎輕輕地帶上門,走了出來,見陳冬低頭沉思,便問:「老公,你今晚好像有什麼心思?」
陳冬笑笑:「沒什麼,只是在考慮畫院的事。」
「畫院?」
「是啊,我想,范且縱火後沒有達到目的,一定會另想辦法的,他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畫院。」
唐莎點點頭:「是啊,以范且的為人,他怎麼肯輕易放棄,不得到畫院,他不會罷休的。」
「好了,休息了,無論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說著,陳冬走進臥室。
陳冬趁著唐莎收拾飯桌的功夫,悄悄地用異能在牆壁上打開一條縫隙,然後朝對面看去,只見劉小慧正站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似乎剛才她就在傾聽自己和唐莎的對話。
陳冬心道: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腳步聲傳來,陳冬趕緊收了異能,在床上躺好。
唐莎走進臥室,將門關好,回頭潮陳冬一笑。
那笑異常的溫柔。
「老公……」唐莎滾身躺在陳冬的懷裡,脈脈含情,輕輕地說:「但願今天晚上不會再有變故了。」
陳冬低笑一聲:「如果那樣,老天就太對不起我陳冬了。」
說著,陳冬在唐莎的唇上吻了吻。
唐莎回吻著陳冬,半晌,突然,唐莎推開陳冬正撫摸在自己胸前的手,低聲說:「老公,你想過沒有。」
「什麼?」陳冬慾火剛升,忙問。
「我的身子啊,現在……是汪雨的啊。」
陳冬忙說:「我知道,可你還是你啊。」
「話雖這樣說,但是我們如果那樣,會不會傷害到汪雨。」
「怎麼會呢,是我和你在一起,汪雨又不知道。」
「是啊,她的魂魄進入畫中,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的,可是,萬一以後她的魂魄復體怎麼樣?」
「沒有萬一的,老婆,這是上天注定,讓你重生,如果不是汪雨恰好趕到,我們就永遠無法重逢了,老婆,別多想了。」
說著,陳冬緩緩地解開唐莎的裙子,露出裡面粉紅色的文胸和內褲。
陳冬雖然從沒有和小師娘真正親熱過,但是,小師娘的身子他還是見過幾次了,但此時小師娘是借了汪雨的身子重生的,因此,此時展現在陳冬面前的,是一種新的感受。
汪雨的身子少了些性感的成分,但多了些嬌嫩。少了些健康的膚色,卻多了些白皙。
文胸內,那對胸的輪廓從豐滿的程度看,顯然不如小師娘的豐滿,不過,輕輕一捏,柔軟滑膩,卻也充滿了少女的韻味。
陳冬慢慢地掀開唐莎的文胸,那對柔軟的胸便暴露在他的面前。
一對白鴿,兩點紅豆。
如同白饅頭上點綴了粉紅的寶石,陳冬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太美了,雖然缺乏了性感的衝動,卻多了美的享受。
雙手慢慢地握了上去,滿滿的,充盈著掌心。柔軟滑膩的感覺更加真實清晰。
陳冬兩眼放著光,慢慢地低下頭,吻了上去。
唐莎突然抱住陳冬的頭,低聲說:「老公,我……我總覺得這樣不好。」
「怎麼了?」陳冬抬頭說。
「這……這不是我的身子,你在和別人……」唐莎的聲音中好像有些醋意。
陳冬搖頭說:「以前不是,可它以後就是你了。」
說著,陳冬再次吻了下去。
縱然,唐莎一開始心中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但隨著陳冬的吻和愛撫,漸漸地,唐莎就開始情動了。她慢慢地扭動著臀部,身子不住地朝上弓著,嘴巴啟張,輕輕地嗯著。
陳冬慾火高漲,心想:多少次了,自己和小師娘在一起,總是是最後的關頭不能得逞,今天萬萬別再半途而廢了。想到這裡,陳冬不再遲疑,雙手下滑,落在唐莎的內褲上,然後往下一拉,脫了下來。
「老公,你確信今天身子沒事嗎?」唐莎不無擔心,因為這種情況對她來說太多次了。她失望了好多次。
「沒事,我的病早好了。」接著,陳冬飛快地褪掉了自己的褲子,心說:千萬別出事,別出事,又忍不住摸了摸後腰。陳冬的後腰上,有一塊胎記。據媽媽說,這胎記從媽媽的祖上便帶了下來。陳冬心說:幸好,這胎記長在後面,要是在前,早被小師娘發覺了。陳冬心中想著,自然急於達到目的,他雙手一分唐莎的腿,身子猛地一挺。
如同岳家軍直搗黃龍,這一次,陳冬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猛地,唐莎慘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陳冬的肩膀,十指扣在他的肌肉內,滿臉痛苦的樣子。
「老婆,你怎麼了?」
「我……我……我們是第一次,老公,你太莽撞了。」
陳冬嚇壞了,他趕緊把小弟弟拿了出來,上面粘了斑斑血跡,再看唐莎的下體也是殷紅點點。
「老婆,對不起,我……我忘了……」
就在這時,門外劉小慧的聲音傳來:「姐姐,姐夫,你們怎麼了?」
「沒事……小慧,你去睡吧。」唐莎強忍痛楚,大聲說著。
「那好,我以為你們打架了呢。」聲音漸小,接著,對面傳來彭地關門聲。
唐莎用紙巾擦了擦下體,見血跡不再流,鬆了口氣,身子一動,下體的撕裂還是有些痛,她皺皺眉,瞥一眼陳冬,說:「你啊,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我好了,病勸好了。」
「我知道,可你不是這麼莽撞的性子。」
「老婆,我會溫柔些的,剛才只是太急了,咱們再來好不好?」
唐莎慢慢地躺好,感覺痛疼感減輕了不少,點點頭,低聲說:「輕一點,你猴急什麼,我是你老婆,咱們又不是偷情。」
「嗯,我會的。」說著,陳冬慢慢地俯下身子,將唐莎的腿分開。
唐莎的腿一開,眉頭又是一皺,不過,她還是強自忍著。
由於陳冬的動作輕柔而且緩慢,這一次,唐莎的痛楚感非常小。
漸漸地,痛楚感被由心底滋生的慾念所代替,唐莎身子不住地迎合著陳冬,咬著他的耳邊,低聲說:「傻子,怎麼不動啊。」
陳冬如接聖旨,於是乎,一陣衝撞,臥室裡頓時響起了歡愛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