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這小子好色 文 / 余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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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1-18
原來,背後站著的人身穿警服,一臉正氣,正是岳關。
岳關瞪著陳冬,看看寫真館,又看看陳冬,說:「你小子剛才的行為可不地道啊。」
「什麼不地道?」陳冬說:「姓岳的,你少管閒事。」
岳關走到門口,摸了摸門口懸掛的「拍攝**,男士止步」的牌子,淡淡地說:「這裡是寫真館,門口又掛著牌子,顯然,人家是不歡迎男士的,你趴在窗口幹什麼?」
「我幹什麼?當然是警戒,我就是要保護女顧客的安全的。」
「哦,你……哦,我想起來了,我看過電視,陳老師,你已經加盟了雙龍畫院,而寫真館是畫院的分館,你負責寫真館?」
「廢話,我是院長助理,寫真館當然在我的職責管轄之內。」
「聽說畫院的新院長是個年輕的姑娘,剛從國外學習歸來,唉……」岳關搖搖頭:「年輕女孩子畢竟經驗少,容易被人哄騙,她怎麼能看透某些人的內心呢。」
「你……」陳冬怒了:「胡說八道。」
岳關眉頭一皺:「陳老師,我本來聽說你是和儒雅的青年,沒想到你出口這麼難聽。」
「是嗎,我這還是好聽的呢。」
岳關上上下下看看他,搖搖頭:「可惜,可惜了這副皮囊,憑我偵探的眼光,你小子待在畫院存心不良,我要找機會告訴茅院長。」
「多管閒事,姓岳的,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陳冬越發反感。
就在這時,遠處有個小巧的人影跑了過來。
「哥,你在和誰說話。」跑來的是胡蝶。
胡蝶跑近了,一眼看到岳關,一愣:「岳隊長,怎麼是你?」
岳關笑道:「胡蝶,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
「是啊,我這裡有一張貴賓票,是闖關節目開場秀的。」說著,岳關掏出一張門票,遞給胡蝶。胡蝶大喜:「哎呀,我正想著節目現場那天,我怎麼擠進去呢。」
「擠進去容易,但是,要想有個角度好的座位就難了,因為現場擺放的椅子不多,大多數的觀眾要站著,刑警隊分了幾張票,我給你留了一張。」
「那多不好意思,岳隊長,這是你和同事們應該享受的。」
「沒事,因為雙龍湖那地方有些敏感,所以,節目現場我和同事們雖然會去,但不能坐著,需要保持警戒。」
「那就謝謝了。」胡蝶將票揣了起來。
陳冬心說:看樣子胡蝶和岳關挺熟啊,而且不是一般的熟,真氣人,胡蝶怎麼和這種討厭鬼是朋友。
陳冬正在想著,胡蝶問:「哥,你們……」
陳冬還沒說話,岳關已將胡蝶拉到一邊,低聲問:「胡蝶,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說吧,你跟我還客氣什麼,該說就說。」
「你哥……我覺得你哥這個人素質有些問題。」
「什麼,岳隊長,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哥?」
「噓。」岳關將胡蝶又拉開幾步,說:「胡蝶,你要注意你哥,據我的經驗看,這小子好色。」
「我不許你說我哥。」胡蝶一嘟嘴,倚在牆上,看也不看岳關一眼。
「胡蝶,你別生我的氣,我是偵探,我見過的人多了,可以從一個人的言行判斷,這個人心地的好壞,說真的,我並不想懷疑你哥,可是……他剛才的舉動真的讓我懷疑。」
「他怎麼了?」
「他……」岳關將剛才自己發現的一幕說了出來。
「就這個啊?這有什麼,我哥是助理,他關心寫真館的生意還不成嗎?」
「問題是這裡是美女寫真館,不適合男士……」
「岳隊長,我看你的腦子有點問題吧,你是不是覺得他不是我的親哥哥,又和我走的很近,所以,你吃醋?」
「我……」岳關臉一紅,事實上,他真的如此。
陳冬在畫院露了臉,胡蝶將他的英雄事跡告訴了岳關,岳關見她描述的樣子,心中算算的不是滋味。因為他早就聽胡蝶說了,陳冬只是胡蝶爸爸的養子。想起兩個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而從小長大,青梅竹馬的,那關係能不讓人難受嗎。
胡蝶瞥一眼岳關,說:「我相信我哥,他是天下最好最好的男人,再說,他已經娶了我嫂子,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事,你亂尋思什麼,何況,他現在是職務在身,和醫生一樣,有病不避醫,你能說給女患者看病的男醫生都不是好人?」
岳關語塞。他素來理論一套一套的,但是,胡蝶嘴巴靈巧,思路活躍,岳關知道說不過她,忙說:「胡蝶,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就是隨便說說,我也希望陳老師不是壞人,可是他剛才的行徑的確不太君子,你是沒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樣子……」
「好啊,你還說我哥的壞話,岳隊長,你要是再說,我就不理你了。」胡蝶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岳關忙跑了過來,拉住胡蝶:「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這時,陳冬抱著雙肩走了過來,呵呵一笑:「岳隊長,我看你在我妹啊面前,就像個跳樑小丑,你就不覺得有失男子漢的臉面嗎?」
岳關臉色一紅,趕緊說:「胡蝶,我……我先走了。」說著,岳關瞪了陳冬一步離去。
陳冬望著岳關的背影,呸了一聲。
胡蝶挎著陳冬的胳膊,說:「哥,你別生氣,以後我見了他,會好好訓他的。」
「嗯,我不值得跟他一般見識,對了,你和岳關是怎麼認識的?」陳冬順口問。
胡蝶一愕:「哥,你……你吃健忘藥了?」
「咋了?」陳冬隱隱感到不對勁。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有一天晚上我回家,遇到一個壞人,幸虧岳隊長救了我,我感激他,常去看他,一來一往,我們就交往了。」
「呵呵,瞧我。」陳冬拍拍額頭,說:「我是被岳關給氣的,想起來了。」
胡蝶說:「對了,嫂子剛才打電話來,問我你在這裡的表現,哥,嫂子是不是不放心你?」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哥的素質她還不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嫂子話中的意思,是說你……你好像最近變了,讓她不放心,還說讓我看好你。」
「是看好?還是說監視?」
「一樣一樣。」胡蝶笑了:「哥,嫂子要是不提醒,我還忘了,我覺得你看茅妮姐的眼神有些不正常,你告訴我,你是不是……」
「別瞎想。」陳冬笑道:「哪能呢,我已經有了你嫂子,怎能再亂來。」
「就是嘛,茅妮姐現在很倚重你,你可不能趁人之危,否則,別說我嫂子,我都和你沒完。」
「這個……怎麼會你,哥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陳冬打個哈哈,心說:胡蝶妹啊挺機靈的,看來以後我在她面前還真的該小心些。
「對了,哥,咱們回家看看吧,我好久沒回家了,媽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過的怎麼樣。」
「回家?」陳冬腦子裡馬上想起媽媽爸爸來,想起了爸爸的腿。當然,他知道胡蝶說的家不是他家,而是胡家。
「是啊,反正明天是週六,畫院放假。」
「畫院放假,可寫真館不放,寫真館和畫院不同,屬於對外的生意窗口,隨時接待顧客的。」
「哥,寫真館有茅妮姐呢,我都幫不上忙,你在這裡就不多餘嗎,再說,你是男人,來寫真館拍攝的都是女孩子,有你沒你咋了?」
「是,是。」陳冬忙說:「那好吧,我們一起回去。」
胡蝶掏出手機,給茅妮打了個電話,然後拉著陳冬來到外面。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陳冬就跟隨胡蝶,來到城西的雙龍鎮。
原來胡蝶住在雙龍鎮。
對於雙龍城周圍的地形,陳冬還是熟悉的,他讀書時,一個中學的學友就是雙龍鎮的,他經常來這裡玩。
不過,幾年過去了,雙龍鎮可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雖然只有橫縱兩條街,但是,沿街樓房林立,生意興隆,變化非常大。
在鎮東有一棟二層小樓,便是胡家。
胡蝶的爸爸曾是畫壇四大流派之一,他的作品頗有市場,因此,家境不算錯。胡蝶來到門外,望著小樓感慨地說:「當年爸爸活著時,蓋了這棟小樓,當時可是全鎮最早也是最好的一棟樓,現在不成了,樓房多了去了。」
陳冬忙說:「現在能住在小樓裡的也是少數,你家住的算是小別墅呢。」
「你家?」胡蝶瞥一眼陳冬,說:「哥,你才結婚幾個月,就生分了,什麼你家我家,只要你肯回來住,這裡還是你的家。」
「是,是。」陳冬心說:陳老師在這裡長大,我怎麼說這樣的話。
胡蝶一推門,叫道:「媽,我們回來了。」
聞聲,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臉上已經生了皺紋,不過體格還算好,她一眼看到陳冬,微微一愕,叫道:「兒子,你也回來了。」
陳冬趕緊上前,嘴巴蠕動著,終於還是叫了聲「媽。」
「孩子,你回來就好,你啊,就是有個倔脾氣,快,屋裡坐。」
胡蝶媽拉著陳冬進屋,在客廳坐了,一直握著陳冬的手,說:「孩子,這一段時間還好吧?」
「嗯,還可以。」
胡蝶說:「媽,瞧你,一見了哥就把自己的親姑娘忘了。」
胡蝶媽騰出另一隻手,拍拍女兒,笑道:「兒子姑娘不都一樣嗎。」說著,胡蝶媽望向陳冬,說:「孩子,我知道你要志氣,這沒什麼不好的,可是我聽說你結婚後就一直住在畫館,難道唐莎的爸爸還生你氣嗎?」
「還是那樣子。」陳冬說。
「媽,這件事可不怪我哥啊,誰讓嫂子的爸爸讓哥送他一幅爸爸的畫,哥不送也不能怪哥不對啊,他卻說哥不尊重老人,對唐家不是真心的。」
陳冬心說:原來陳老師和小師娘爸爸的過節在這裡。
胡蝶媽笑道:「胡蝶,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媽不是說過嘛,你爸爸留下的那幾張畫,你哥要是想要,隨時可以拿走。」
「不,不。」陳冬忙說:「我不拿。」
胡蝶說:「媽,你沒看電視嗎?哥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出名了,出大名了,連薛老闆都對他的畫讚不絕口。」
「是嗎。」胡蝶媽一臉欣喜,握了握陳冬,說:「兒子,我太高興了,胡蝶打電話來,只是說你也去了畫院,而且給茅院長當了助理,我沒想到,你的畫能讓薛老闆滿意,薛老闆雖然進入商界,可是他畢竟是四大流派的掌門人之一,了不得呢。」
「現在,了不得的人是我哥,在他的策劃下,雙龍畫院一改往日死氣沉沉的樣子,現在成了市民討論最多的話題了。」
「真的嗎,太好了,我做夢都盼著有這麼一天,你們都出息了,你們的爸爸在天之靈也會開心的。」
說著,胡蝶媽站了起來,說:「胡蝶,你去幫哥哥收拾一下他的房間,我去做飯。」
「唉。」胡蝶拉著陳冬上了樓。樓上共有兩個臥室,一處畫室,外面還有一塊平台,采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