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東哥精神失常了 文 / 曾哥
「我們走吧。」陳東對著身後的虎組成員開口道,剛才保安頭頭們,也打了包票給陳東收拾現場的。陳東倒也樂得清閒,便是準備帶著身後的十幾個漢子拍拍屁股瀟灑的走人。
而就在陳東他們剛準備轉身的時候,人群中卻是突然一陣騷動,陳東見狀,便是將視線轉移到人群的焦點之中。
一件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女子,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手中拎著一個背包,正朝著人群中的一個方向走去。
而那個方向,明顯站著一個女孩,一個紮著馬尾辮,穿著白色衣服黑色短裙的清秀的小女孩,陳東瞳孔一收,那女孩赫然就是剛才還和他談得正投機的女孩,凌雪。
在看那名黑風衣的女子,那精緻的臉上的輪廓,明顯與凌雪有些相似,不同的是。這名女子,美得驚人,當真是那種美若天仙的感覺,白褶的精緻面孔上,那完美的五官,搭配得極其融洽。與凌雪同樣的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一個微挺的俏鼻,還有那讓無數男同胞感到噴火的動人的香艷紅唇。
如此美嬌,同時那身材,也是相當出眾。雖說沒有梁欣涵她們那般誇張,但是卻與凌雪一樣,凹凸有致,豐滿又不失骨感,胸前雙峰高高聳起,小蠻腰下面隨著她的腳步而搖曳的美臀。幾乎讓所有男*絲們感到一股紅色液體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所有人在她面前,都顯得黯然失色。雖說她的姿色,與梁欣涵安琦之類的幾乎不相上下。但是,她給別人多了一種感覺。而正是這種帶著神秘色彩的氣質,讓她的評分再高了幾分。
一種居高臨下,傲睨萬物,睥睨天下!那是一種女王一般的氣質。任何人,站在她面前,就像在面對一尊女王一般,竟是不得低頭。
君臨天下!這個詞語,幾乎很少用到女人身上,但是,此刻這名黑衣女子,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孤傲,冰冷,冷艷!這是陳東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給她打上的標籤。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不好惹,從她臉上的那股冷傲便是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沒有任何事物能被她看在眼中。
「女王麼?」
在陳東微瞇著眼睛喃喃道,露出了感興趣之色,他很快便是想到,這名女子,應該就是凌雪方纔所說的那位姐姐了。而他這一生,征服的女人不在少數,唯有這一種類型的,還沒嘗過鮮呢。
這個女人高傲,陳東比她更高傲,如果說她是一位女王的話,那麼,陳東便是天,他是凌駕於一切的存在。他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
「姐姐。」凌雪看到這名女子,露出了興奮之色,那眼神中,明顯透漏出了一種屬於這個年齡的少女的天真與無邪。並且也帶著與親人相逢的喜色。
這時所有人在發現,原來剛才一直站在角落裡的一個女孩,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竟會是這名讓他們生不起絲毫征服**的女人的妹妹。
同時,在場中也出現了一件奇異的事情。
當圍在門口的任何一個女人和這位黑風衣女子相比的時候,無不黯然失色。就像螢火之光不能與皓月的光輝相比一樣,在她面前,每個人都自歎不如。甚至,有的從心裡便是被她所折服,不敢對她生出任何嫉妒之心,似乎在她們心裡,已經默認了這名女子是凌駕於她們之上的,面對她,她們只能選擇臣服。
然而,這個凌雪卻是不會,她在與她姐姐站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會感覺到絲毫的差距。一個長得平凡,帶點清秀的女孩子,竟然和一個讓所有女人都不得不臣服的女人,站在一起,並沒有明顯的對比。兩女並肩站在一起,就像一片綠葉之上的一朵嬌花一樣,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到那片綠葉會在襯托這朵鮮花。反而,讓別人看起來很是自然。自然到似乎沒有這片綠葉那朵鮮花也會凋零一樣。
或許,這是因為是姐妹的關係吧。
陳東心中猜測道,他實在想不出,凌雪這個平凡的女孩子,和那麼美艷的姐姐站在一起,並不會像別人那樣淡然失色,反而,被其姐姐的光芒刺激得更加耀眼。
那名女人,似乎像是有察覺一般,突然向陳東這邊望來,正好與陳東四眼相對。
幾乎就像是在發生靈異事件一樣,在陳東的腦中竟又是閃出一副畫面:
一道削瘦的倩影,看起來還有些稚嫩,明顯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坐在地上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兩人竟是嬉笑著在打鬧,而那道背影,明顯是一個女孩子的,紮著一根小辮子,對著地上的男孩,雙手叉著腰,似乎在指點著什麼。
此刻,陳東看清了腦海中浮現畫面中的那個小男孩的面孔,一張稚嫩的小臉上,明顯與陳東有些神似,臉上的五官,如出一撤,不同的,只是那畫面中的男孩,看起來很是稚嫩,很是可愛罷了。
那明顯是他自己!
陳東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縮,這今天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下子閃過一副襁褓中的女孩子的畫面,一下子又出現了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嬉笑打鬧的畫面。
「難道是最近精神失常麼?」
陳東不由得苦笑得搖了搖頭,對於今天出現的那種感覺,他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科學的依據來解釋了。
並且,當他看到那名女人的眼睛的時候,也是出現一種感覺,一種就像第一次和凌雪相見時候出現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所有人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名女子,在看到陳東的時候,臉上竟是閃過一絲極其不自然的神色,但是被她很快的掩飾下去,也就一閃而過了。倒也沒有人能看到她臉上的那種細微變化。
那女人對著陳東微微地點了點頭,接著又是恢復了方纔那種冷漠的感覺,拉著凌雪,兩人鑽進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裡面去了。
而陳東,也在那轎車的後視鏡上,看到那女人對著鏡子動了動嘴唇,從那嘴唇得出的意思,大概是:
「我叫凌月」——
嘿嘿,有人猜出這兩個女人的身份了麼?相信很多聰明的同志都知道了,嘿嘿,不難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