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酒吧逞威 文 / 曾哥
一行人來到梁欣涵他家住的地方,h市金山區
這裡是一間平頂屋,還可以看見一些餐廳中殘留下來的餐具之類的。()
梁欣涵領著眾人來到旁邊的一間酒吧,由於陳東呦不過兩女,便是打了個電話,讓胖子也加入到他們的陣營中。
陳東與胖子兩人,站在前面,來到吧檯邊,陳東指著一個頭髮染得紅紅的小混混,冷著聲道:「是不是這個?」
「嗯,還有那幾人。」梁欣涵輕聲道,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畢竟陳東是為了她們家人才來這裡鬧事的,少說也有點小小的感動。
陳東聞言,不作廢話,一個跨步,迅速走向前,單手揪起那個紅毛小子,那小子還沒反應得過來,便是整個人讓陳東揪得腳離地了。而那小子的同夥,幾乎好幾個光著膀子,身上紋著龍虎之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渣,便是各自抄起旁邊的啤酒瓶圍了過來,其他無關之人,則是遠遠地躲到後面,甚至有好事者已經掏出手機了。
「小子?就是你打我岳父?」陳東冷聲道,全身散發出一股讓人驚悚的氣息,那紅毛小子,則是被陳東的氣場嚇得後背冷汗直流,嘴裡似乎哽咽著什麼,說不出口。從他那被嚇得放大的瞳孔可以看出,此時的陳東有多麼的可怕。
不過,這個紅毛小子害怕,不代表其餘人知道,紛紛圍上前,開口道:「小子,你混哪的?這裡是我們四哥罩的場子,全都是四哥的人,最好給我識相點。」
其中一個塊頭比較大的,看樣子三十來歲,湊上前來,最終叼著一根雪茄,同樣光著膀子,露出了一條青龍紋身,笑著對陳東說:「小子,不錯啊,夠狠嘛。好久沒見過這麼狠的年輕人了,後生可畏啊,混哪的?」
在燈光斑斕之下,露出一口大黃牙,看著都叫人噁心。陳東見狀,微微皺起眉頭,眼前這個大塊頭的口氣,讓他厭惡,還沒人敢用這般口氣和陳東說話呢。
當場便是使了一招「斷子絕孫腳」,直接踢中那個黃牙大塊頭的襠下。直接把這個兩百公斤的大傢伙踹出三米之外,而那大傢伙,整個臉都痛的擠成一團了,沒過多久,便是當場昏死了過去。陳東這一腳,夠狠啊。直接踢爆人家的蛋蛋
梁欣涵兩女見狀,也從剛才緊張的氛圍緩過來,均是掩嘴偷笑起來。陳東這廝太狠了。
胖子則是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無所謂,這場戲,他就是來客串的,自顧自拿起一杯威士忌喝了起來。
陳東踢飛了那個大塊頭,在橫著臉直視眾人,竟是無人敢與之對視,甚至是後退了一步。出來混的,怕的就是狠人。遇到這些狠人,比遇到警察還要糟糕。
陳東繃著臉厲聲道:「誰今天打過一個餐廳老闆的,給我站出來。」
眾人聞言,均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陳東見無人回應,一拳打向被他拎在手中的紅毛小子,極其快的速度,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是發現那個紅毛小子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直接昏了。
陳東把那紅毛小子扔在地上,繼續冷聲道:「給我站出來,不然,你們在場所有人都別想跑。」
那幾個混混聞言,一個個冷汗直流,突然有一人歇底嘶裡地喊出一聲:「怕什麼?我們人多,揍他,四哥會幫我們報仇的。」而那其餘人聞言,均是打了一副定心劑般,再而圍上了陳東。
陳東見狀,苦笑一聲,不知該說這些人傻還是該說他們義氣,沒有絲毫華麗的招式,一記勾拳打向其餘一人的下巴處,眾所周知,這裡打到,腦中會暫時出現一陣空白。
一拳勾去,那人便是本能地發出一聲歇底嘶裡的嚎叫,陳東再一拳揮去,直接把那人打得趴在地上不知人事。
其餘人見狀,紛紛露出害怕的表情,剛才那人的嚎叫他們不是沒聽到,叫得那麼歇底嘶裡那得多痛苦啊。但是現在後悔已經遲了,陳東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便是再一記「斷子絕孫腳」同剛才那個黃牙大塊頭一般,那人直覺襠下一涼,接著便是飛出三米之外,砸到一個桌子之上,悶哼了一聲便是昏死過去。
此時剩下的眾人方才知道眼前之人的可怕之處,膽小之人,甚至嚇得尿了一褲子。而那些圍觀者則是紛紛報警。陳東見狀,心裡暗道:看來必須速戰速決了,不然可會連累了林思雨的。
搖了搖頭,陳東便是跨步上前,雙腿一蹬,整個人幾乎懸空起來,離地兩米,再右腿掃向眾人,趁著落地之時,以左腿為中心,整個人繞著左腿旋轉了一圈,而那右腿也是繼續掃向每個人。接著便是以身體為衝擊,一個肘擊打向兩人,再一記鞭腿,踹飛一人,如此輾轉反側整個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一瞬間便完成。而那些小混混便是一個個倒飛出去。
陳東拍了拍手,感覺似乎還不怎麼痛快,便是往地上一個長相極其不順眼的一腳踩向他的襠部,還揉捏了一會才松腳。
可憐這人,昏迷過去,醒來之後還要面臨香火斷續的問題。
陳東看見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才滿意地走到吧檯點了一杯紅酒喝完便是要領著眾人離開,不過,似乎事情總是不如人意,這時酒吧門口,來了一群人,竟是那名叫四哥的大混混。
來的人,全都幾乎是全副武裝,每人都拿著砍刀,水管之類。只見從人群中突然擠出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肥頭大耳的胖子,只見這傢伙一出場,便是直接囂張地叫到:「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砸老子的場子,敢動老子的兄弟。」
陳東剛要開口,確實發現被一名瘦弱的酒保拉住了衣袖,這名酒保,膽顫顫地小聲和陳東說:「快跑吧,四哥是這一帶的龍頭,在這一帶,就是警察都要敬他三分的,在這一帶為非作歹好幾年了,而且他這個人是學過幾下子的,我們這一帶,幾乎沒人能在他手底下過得了三招。」這名酒保說完,突然感覺有一絲不妥,眼前這個看起來長相斯文的小伙子,剛才似乎身手也是不錯啊。
陳東聞言,不置可否,笑著拍了拍這名酒保的肩膀,道:「呵呵,放心吧。以後這酒吧讓你來開了。」說完便是上前大聲道:「就是你老子我,怎麼?想來幾招?」
那四哥看見陳東竟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斯文的年輕小伙子,看樣子最多就是一個大學生。似乎覺得陳東是個好欺負的主,便道:「這樣吧?你能在我手底下撐的過十招,我便讓你離開,如何?」
那之前沒看見陳東打架的人,聽見四哥這麼說,均是倒吸了一口氣,平常一些壯的跟頭牛似的都在四哥手底下過不了三招,而四哥竟讓眼前這個小伙子在他手底下撐十招,這不是坑人麼?那些人均在心裡是替陳東默哀,不過誰也不敢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