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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莫玉蘭事件(超長的一章 ) 文 / 糖拌飯

    月中旬,京裡最熱鬧的事莫過於五公主大婚的事情,事,那自也是民間的喜事,戲院子裡排的都是喜慶的大戲,大小店舖都掛著紅燈籠,貼著喜慶的對子,那廟會也較往日熱鬧的多,更有許多家族的公子小姐,沾著皇家的喜氣,那結親成婚的都成堆了,喜壞心的自然是各處的媒婆子。

    五公主的大婚,那是極盡奢華之能事,做為冷面王的四貝勒主持這次婚禮,自上次蘇州回京後,這四貝勒卻是韜光養晦,很少出門,總是窩在自個兒府上禮佛,他本來一直是被標上太子黨的標籤,但因為此次蘇州的案子,那方百歲明顯就是索額圖的人,也就是太子的人,他在蘇州一方面為太子捻錢,另一方面又為太子收羅各色美女,用來拉攏和監督百官。

    雖然蘇州踹匠罷工案以方百歲自盡而不了了之,但有心之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比如那康熙就曾私下招見索額圖,據侍候的太臨和侍衛事後說,那索額圖出來的時候而如土色。

    太子也因此對四貝勒極為不滿,據說多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四貝勒難看,而康熙對此情形卻是不聞不問,誰也不瞭解他在想什麼?

    當然,朝局的種種變幻不關文茜的事,五公主的大婚自有嫡福晉雅娜出面,所以不管外面怎麼忙,她依然可以悠閒的在家裡逗著小鳳兒,看看書,偶爾同淺綠一起織著冬衣,文茜覺得她現在越來越懶了,以前帶著小文佑的時候,那時她做的活兒多,熟能生巧之下,那針線活兒也能見人,可現在,日子舒服了,事兒也丟的差不多了,那針線活兒,連她自個兒看著都汗顏。

    想著莫玉蘭那織功,這人還真不能跟人比不是,莫玉蘭那群仙賀壽圖竹地,不但花工夫,現在更是在砸錢哪,據說為了顯示華貴,莫玉蘭要在那些仙人的衣服邊上全部鑲上金線,那樣一幅圖,得耗多少金子啊,讓文茜看著那叫一個汗顏,燒錢啊。

    當然,這些都不關文茜的事,一切有雅娜決定,而如今讓文茜頭疼地就是她家小貓米米的病,小貓米米的精神越來越差,也越來越焦燥,那全身地毛已經掉的差不多了,現在在開始爛皮,給小貓灌了藥,塗了藥膏都無濟於事,該怎麼著還怎麼著。讓文茜一點轍也沒有。

    幾天的陰天後,今天一早就開了太陽,文茜便把小貓地窩移到太了陽下,據說曬曬可以殺菌,對於它,文茜現在只能聽天由命,米米在太陽下倒是顯得放鬆了些,兩個小瓜子伸到空中,有一抓沒一抓的。

    而就在這時,在一邊看著的文茜突然覺得眼前什麼一閃,金黃黃的很是刺眼,好像是從小貓地胸前發出,文茜用布包著手將小貓翻了個身,仔細一找才發現,在那些雜毛中有一根短短的如同金線似的草。它直接插進了米米的皮膚裡。

    為什麼文茜一眼就能分辯它是草而不是真正的金線呢,這是因為,她所處的角度正好,透過太陽地光線正好看能到了那金線上一些短短的白絨毛。

    幾乎是立刻地。文茜就確定。小貓米米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就是這種金線草地毒。因為在南山寺那會兒。了凡大師雖然教了她不少醫術。但同時也教了她認識了不少地毒物。其中就有這種金線草。

    這種金線草其毒性絕對是在所有毒物地前三甲中。而且是沒有地冶地。這種草很尖。它一但刺入動物地體內。就會致產生一種腐性毒。其結果就是象米米現在這樣。掉毛。皮膚一塊一塊地爛掉。最後拖上幾個月後死亡。然則這還不是最恐怖地。其毒辣性真正地恐怖在於其毒地群殺性。就是那邊上地細細。幾乎不可見地白絨毛。這種絨毛其實就是一種氣體構成。它平時是無害地。但一但遇上特有地蘇合香地香氣。那麼這種白絨毛會被分解。散落在空氣裡。任何人只要吸入一點點。當場立斃。想救都沒得救。

    可是。接下來文茜就覺得頭大了。具有這種毒性地草自然不會很多。要不然。就破壞了生存鏈條。而就她從古書上所知。這種草一直就藏地雲南深山裡。而數量也是極其稀有地。可讓文茜百思不得其解地是。為什麼這種草會出現在十一阿哥府呢?

    下意識地。文茜立刻就想到了莫玉蘭。想到了她要用金線勾勒地群仙賀壽圖。若是在那些金線裡摻和幾段這種金線草。那是神不知鬼不覺。而皇太后地慶典。那熏香自然是少不了地。而蘇合香正是熏香裡面地一味重要材料。到時。一旦這畫被打開。那後果。文茜想都不敢想哪。

    於是之前一些想不通地也就迎刃而解了。難怪莫玉蘭要把熏香送給別人。難怪她要花這麼大地心思去繡這幅圖。難怪她到府裡都一直這麼低調。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她在等待這一天。

    文茜坐不住了。第一次主動地去了主院。

    找到雅娜,太后的壽誕就要到了,雅娜正在一一檢查祝壽的禮品。對於文茜要看群仙賀壽圖很不理解,那個圖她剛剛封存了,她正一邊理著東西一邊同莫玉蘭聊天了,這個莫小姐一手繡功真是不錯,可以學著一點。

    「我已經看過,封好了,你還要看嗎?」雅娜道,很有一點文茜沒事找事的感覺,而一邊的莫玉蘭卻是臉色有些繃緊,那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文茜,這讓文茜更加肯定了那群仙賀壽圖有古怪。

    「我必須要看。」文茜道,這時可不是退讓的時候。

    「什麼時候這十一阿哥府的事都需要經過你的眼睛了,福晉的話都不算數了」一邊的莫玉蘭嘲諷地道,那抓著椅背的手握得死緊死緊的,隱約著可見那手背上地青筋。

    本來雅娜還覺得給文茜看看就看看吧,可莫玉蘭的話提醒了她,這裡面不僅僅看一會兒的問題,還關係著她一個福晉地權威。

    「沒事,我已經看過,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你就不用多此一舉了。」雅娜著。

    頭痛啊,文茜在心底裡歎了口氣,卻接著道:「雅娜福晉,你要想清楚,你今日之舉,若是以後這竹品出了什麼問題,我憑著今天的行為可以置身事外,而你怕是要深陷其中了。」文茜這話恐嚇的程分比較大,那竹品若真像她想地那樣,那一旦事發,這十一阿哥府誰也不能置身事外。

    「你這話倒底什麼意思?」雅娜這才覺得有些不對了,文茜的個性她多少還是瞭解的,獨是獨了點,卻不是個愛惹事的,尤其像今天這種挑釁她權威地事情,莫不是其中另有隱情。想到這裡,雅娜看了看一邊的莫玉蘭,這時那莫玉蘭明顯著就有些緊張,臉色也有一些白。

    「有些事情,在沒有看之前,我不能妄下斷言。」文茜看著雅娜道。

    「好,就給你看,但看過後,你若沒有合理的解釋,就別怪我拿家法冶你個無禮妄言之罪了。」雅娜板著臉道。

    文茜點頭稱是。

    雅娜讓下人將剛才封存的群仙賀壽圖拿出來,然後在文茜面前撐開,加了金線的群仙賀壽圖看著果是華貴無比,然而文茜無心欣賞這些,她讓下人們將畫平舉,她的視線沿著畫邊朝那些金線看到,果然在中間幾處金線較多地地方發現了金線草,文茜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針,輕輕地將那幾段金線草挑下來,用手帕子包好,然後將手中那已經完全變黑的銀針湊到雅娜面前。

    看著那黑得不能在黑地銀針,雅娜有些張口結舌的道:「這……金線有毒嗎?」

    文茜搖搖著,攤平手帕,用銀針挑著一段金線草舉高在雅娜面前:「福晉看仔細,這可不是金子溜地金線,它是一種草,一種巨毒無比的草,叫做金線草,也不知莫小姐從哪裡弄來的,頗不容易呢。」若是這樣一幅繡品進了宮,一旦毒散發開來,那後果,文茜這時想,那背都覺得發寒。

    說到莫玉蘭,文茜和雅娜看向之前莫玉蘭站的地方,這時那裡早就沒人了,怕是在文茜查看群仙賀壽圖事,莫玉蘭知道事敗,逃了。

    「快,方管事,帶人封了那莫玉蘭的院子,抓住莫玉蘭。」雅娜咬牙切齒的道。

    文茜搖搖頭,那莫玉蘭又不是傻瓜,又怎麼還會回院子,等著你去抓,早應該逃得遠遠的了。

    果然,過來了會兒,方管事來報,莫玉蘭已不在府中了。

    到了傍晚,十一阿哥回府,知道這事後,立刻派人在整個京城裡搜捕莫玉蘭,而不知怎麼,這事兒傳到了太子的耳裡,立刻上報,康熙知道此事後自然大怒,立刻封了京城四門,全京城戒嚴捉拿莫玉蘭,同時還很是嚴厲的說了十一阿哥幾句,說他不該留這樣身份的女子在府裡。

    而莫玉蘭的真實身份也調查出來了,她是季青最小的妹妹,季玉蘭,被官賣的,可不知怎的,就換了姓成了京裡的廣軒樓的頭牌,而廣軒樓也因為莫玉蘭的事被查封。

    一連幾天,京城風聲鶴唳,老百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那流言也越傳越邪呼,有的說是前明遺孤要復明,有的說是抗清義士要刺殺皇上……

    太后萬壽節就要到了。

    可這莫玉蘭就如同在人間蒸發了似的,硬是讓人摸不到一絲痕跡。

    這幾天文茜也沒得出門了,天天窩在風荷院裡,每當她看到小鳳兒的時候就在想,那莫玉蘭可是小鳳兒的姑姑呢。

    「來……小鳳兒……笑一個。」文茜抱著小鳳兒,上上下下的顛著,把個小鳳兒樂得直笑,這時候的小鳳兒再也找不出初見時那瘦巴可憐的樣子。

    「側福晉,快進屋吧,天冷了呢,再說了你的腿也不能久站啊。」坐在門邊的淺綠邊織著冬衣,邊衝著文茜道,她家側福晉逗起小鳳兒就是沒完。

    剛進入十月份,已是冬季了,只是這段時間都是大晴天,那氣溫才顯得高一些,但一些怕冷人的,那火盆子都已經燒上了。

    「好。」文茜答應著正準備轉身進屋,卻聽到院門處傳來聲響,便不由的停了腳步,看過去,卻覺人影一閃,一個人朝文茜這邊直衝過來,文茜還沒反應過來,便覺一陣天暈地暗,同時感到那脖子被東西勒緊,本能的護緊手中地鳳兒,身體被一股力量帶著直往後退。

    「側福晉……」一旁淺綠驚叫著,接著就衝著莫玉蘭道:「你這壞女人,幹什麼,快放開我家側福晉。」

    「文茜……」這時十一阿哥也帶著人趕了過來,他們是一路追著莫玉蘭過來的,見到眼前的情形,卻不得不投鼠忌棄,將莫玉蘭和文茜等人團團圍住。

    這時文茜才搞清楚狀況,她被挾持了,莫玉蘭一手勒著她地脖子,同時感到尖銳物抵著背心,應該是匕首一類的東西吧。

    「放開她,我讓你走。」十一阿哥冷靜的看著莫玉蘭道。

    莫玉蘭一陣嘲笑:「我又不傻,放了她,那我才要當場沒命了,讓你地人,給我準備快馬一匹,只要我出了城,我自然就不會為難側福晉了。」

    十一阿哥緊緊的盯著莫玉蘭,好一會兒,才揮了揮手讓手下的人去準備。

    「那讓我把孩子留下吧,孩子還小,受不得驚嚇地。」從剛才到現在,小鳳兒就一直哭著,顯然被突然的變故給嚇著了,說著就抬了抬手,想把手中的嬰兒拋出去,卻感到背上一陣寒意。只得停了下來。

    「信不信,在這孩子被拋出去時,我有好幾種讓她死去的方法,你還是抱著吧,這樣我不用擔心你做什麼怪,說實在地,你這人我還真有摸不透呢。」莫玉蘭冷聲著道,同時那手上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文茜立刻覺得那背有些刺痛。感到內衣有些濕粘粘的,知道肯定流血了。

    不一會兒,馬準備好了。

    莫玉蘭拉著文茜上馬,一手提韁,一手仍拿來著匕首,那馬便揚塵而去,十一阿哥因為文茜的關係,只能跟在後,卻不能下手。

    茜被莫玉蘭側放在馬背上,這個姿勢是極其不舒服,手緊緊的抱著小鳳兒,閉著眼睛,極力忍著一陣又一陣的眩暈。

    很快眾人便出了城。

    「莫玉蘭,已經出城了,你可以放了文茜了吧。」十一阿哥在後面叫道。

    「好,十一阿哥果然是個有情有義地人。」說著莫玉蘭正要放開文茜,而這時邊上射出十幾隻箭過來,莫玉蘭雖然反應很快,但肩上也中了一支,同時馬腿也中了一枝,馬受驚,立刻狂奔了起來。

    原來左側又突然的殺出了一隊人馬。

    「十一阿哥,原來你也是個小人,只可惜他們發動早了一步,要不然,我還真上了你地當了。」此時莫玉蘭的整個肩部都染滿了血,整個人看著樣子很是淒慘,眼神也顯得有些凌亂,她手上地匕首仍抵著文茜的咽喉,已經劃破了皮膚,文茜可以感到,那裡濕地。

    馬不受控制的狂奔起來

    「太子殿下……你這是幹什麼?」十一阿哥急怒的道,原來橫裡殺了出的正是太子和他的侍衛。

    「沒辦法,老十一,我是奉了皇上的聖諭,今日必須拿此女到案,不過是個側福晉罷了,以後讓皇阿瑪給你指幾個就是。」太子淡淡的道。

    十一阿哥沒說話,他知道這事兒跟太子說不清,只得帶著自己的人緊緊的綴著莫玉蘭。

    莫玉蘭**的馬去向已不受人為控制,她只是拉著韁,隨著馬的奔勢,小心的避開身後的箭支,奔了一段路,馬漸漸無力倒了下來,而後面的追兵眼看著就要近前了。

    莫玉蘭一手抓著文茜,看了看身後,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的,何況她手裡還有兩個人質,看到邊上正好有一間茅屋,莫玉蘭便拉了文茜進去。

    「看來,你這個側福晉在他們眼裡也算不得什麼。」進了屋,莫玉蘭便搶過文茜手中的嬰兒,然後將文茜綁了起來,手中的匕首指著文茜的臉:「都是你,都是你拆穿一切,要不然,等後天皇太后壽誕,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一出。」莫玉蘭道,此刻的她神情顯得有些顛狂,說著,那莫玉蘭又轉過頭,看著手裡的小鳳兒,許是有些嚇傻了,小鳳兒現在也不哭了,只是瞪著眼睛烏溜溜的看人。

    「多可愛的孩子,只可惜命不好。」莫玉蘭聲音中有一絲溫柔的道。

    這時,外面的馬蹄聲已經近了。

    「放了我們吧,在留下我們,於你並沒有好處。」文茜道。

    「怎麼沒有好處,至少黃泉路上有人做伴,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該給我陪葬。」莫玉蘭又開始激動了。

    「看看孩子脖子上的玉吧,我相信,你知道那是什麼?」文茜道,這莫玉蘭即是季青的妹妹,那自然應該是認得這玉的,如今小鳳兒的身世就成了文茜手上的救稻草。

    「什麼意思?」莫玉蘭有些狐的撥開小鳳兒的衣領,這才發現小鳳兒脖子上的那塊玉,那塊玉對她來說太熟悉了,那是她季家的傳家之物,一直就在哥哥季青身上。

    「這玉,怎麼在她身上。」莫玉蘭皺著眉頭問道。

    「她叫鳳兒,她的父親叫季青,她的母親是宮裡的一位娘娘,去年季青第一次進宮行刺皇上時受傷,就是被這位娘娘相救的。」文茜道。

    「我不信,我哥哥怎麼會同一位娘娘在一起,還有了孩子?」莫玉蘭一幅文茜瞎說的樣子,可那塊玉,又似乎說明了什麼,記得過年時,哥哥同她見過一面,就曾聽哥哥說過他的命是一位娘娘救的,當時哥哥好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要說的樣子,只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這孩子真的是她季家的骨血嗎?

    茅屋外,人馬聲混成一片,顯然,整間茅屋都已被團團圍住。這時傳來十一阿哥的聲音:「莫玉蘭,你今日是必死的局,你又何必連累無辜。」

    同時又聽到太子的聲音道:「老十一,你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過後,我們不管什麼,直接帶人衝進去,活抓莫玉蘭。」

    莫玉蘭聽著屋外的聲音,又看了看屋裡的文茜和懷中的小鳳兒,突然間,她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罷了罷了,就放了吧,若文茜的話是真,她不但要放,還得要感謝這個之前讓她恨不得食其肉的側福晉,若不是的話,那她就全當在死前給自己行一善吧,僅僅為了那個可能存在的理由。

    輕輕的解開綁著文茜的繩子,然後親了一口懷中的嬰兒,莫玉蘭才把小鳳兒放到文茜的懷裡:「你們走吧。」

    「那你……」文茜也不知此刻她該說什麼。

    「正如十一阿哥說的,我此番是必死之局。」莫玉蘭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輕鬆和平靜,文茜沒有感覺到那種對死亡的恐懼,也許對她來說,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但我季家的女兒,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上,也決不死在外面那些滿人的手裡。」說完,她先打開茅屋的門,將文茜推了出去。

    「文茜……」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十一阿一陣哥驚喜,急步衝上前,一把抱住文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除了頸邊和身後有些血跡外,倒沒什麼,而這兩處也僅僅是皮外傷。

    安撫似的輕拍了一下十一阿哥,文茜轉過身,便看著那門邊站著的莫玉蘭一舉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劃過自己的頸側,那正是頸動脈所在,血立時噴湧而出,這一刻文茜不知說什麼,她只感覺到那眼睛酸澀無比。

    隨後的幾天。

    京裡又連續的出現了幾次大規模的衝突事件,而這些事情包括上次莫玉蘭的事件,都有意無意的同前明拉上了關係。

    康熙震怒,於是被關在牢裡的朱姓王爺一家就倒霉了,一句話,午門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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