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文禮來了 文 / 糖拌飯
回到驛站,剛進後院,文茜便看到那石桌旁坐著一個久違的人,二哥文禮,李驛丞在邊上坐陪,好長時間沒見,文禮給文茜的感覺是成熟穩重了,原來清秀的面貌已開始出現稜角,顯得方正些,那陰鬱而有些冷狠的眼神也內斂的多,再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了。
小文佑在邊上拿著一柄小木劍,嗨……嗨嗨……的東刺一下,西劈一劍的,那樣子別提多帶勁,小芸娘更是在一邊使勁的拍著小巴拳,笑得露出了牙齒,只是門牙少了一顆,稚氣更濃,似乎還帶著奶香。
看到文茜進來,文禮臉了也顯出喜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後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文茜的腦袋:「能走了,真好。」
文禮還是不善於言辭,但就這五個字,文茜卻能感到文禮心中的欣喜。
吃過晚後,兄妹倆才坐下好好聊天,小文佑這傢伙有了哥哥就忘了姐姐啦,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文禮**後,還一個勁得給文禮夾菜,那賣乖的小樣讓文茜鄙視,許是看到文茜的酸樣,文佑才幫文茜夾一筷子,還衝她做了個鬼臉,可愛的樣子卻讓人生不起來氣。
「聽說你到行宮去給十一阿哥看病了?」文禮邊喝著茶邊問道。看他那氣定神閒,這戰場和皇上身邊都是很段練人的,此時文禮哪還有年初時,文茜初見他的那股子燥勁。
「嗯……天冷,十一阿哥犯病了,御醫沒跟在身邊,正好我跟了凡大師學了點醫術。」文茜點頭道,文禮現在可是越來越有家長的威勢了。
「嗯,以後小心點,這種事能避開就避開吧……」
哥哥文禮這話文茜懂,像她們這種庶出身份,再加上她如今的腿疾,跟這些皇子們接觸多了,不知覺著就會礙某些人的眼,文禮這是怕她吃虧。
「哥哥,我明白的。」
文禮點點頭,又伸手拍了拍文茜的腦袋,文禮這個動作每每讓文茜鬱悶,太老氣橫秋了,不過想想,文茜和文佑幾乎是由文禮一手帶大的,有這習慣動作也正常。
看著文禮微微翹著地嘴角。文茜想起了菊娘。便問:「哥哥。你怎麼沒把菊娘帶來啊。快過年了。菊娘一個人在京城。會很孤單地。」菊娘地父兄雖在。但因為當日她是被四房地少奶奶趕出府地。因此。除了那她家地那小四合院卻也沒有別地去處。
「我這是有公幹。帶她來幹什麼。再說了。女人本來就該守在家裡。」文禮又冷下了臉。說起菊娘他還是這麼彆扭啊。文茜心裡歎氣。這個文禮心疼妹妹愛護弟弟。是個護短型地好哥哥。可這對女人地看法實在是太古人了些。菊娘地幸福日子似乎還遙遙無期呢。不過。從他剛才地口氣。至少沒有撇清同菊娘地關係。顯然還是把菊娘看成了自己地女人。也算是一個進步吧。文茜退而求其次地想。
「快睡吧。明天我有一天空閒。你帶我去看看你師傅。得謝謝人家。」文禮說著。抱起已經在他懷裡睡熟地小文佑。
「好……」文茜點點頭。
晚上。躺在床上。文茜卻怎麼也睡不著。皇上定於新年正月初巡幸五台山。而文禮這個御前侍衛就申請先到地方上來檢查冶安。呵呵。文茜估計文禮這是公私兩顧。即來檢查冶安又能陪妹妹弟弟一起過新年。算是全家團聚了。
到了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似乎沒多久。卻又突然醒來。是冷醒地。隱約聽前外面地更鼓敲了四下。是四更天。還是下半夜呢。只是怎麼會突然這麼冷呢。那腳跟冰塊似地。看了看火盆裡地火卻是快熄了。
起身穿了衣服,看來還是到廚房裡弄點碳來吧,要不然,她接下來就別想睡了,不把身子煨暖和,在這冬天的夜裡,那是受罪。
打開門,文茜一下子愣住了,外面院子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堆起了厚厚的雪,連走廊的廊桿上也讓飄雪堆成薄薄的一層,放眼,除了屋舍,一片潔白,天竟似乎已經亮了般。
「下雪了……」文茜呵呵的笑起來,明天文佑和小芸娘有的樂了,這兩小可是盼這場雪盼了很久了。
攏緊衣服,弄好了碳,火盆的火又熊熊燃起,屋子裡一下就暖和了起來,文茜將手和腳夫都烘熱,然後整個人埋在被子,舒舒服服的一覺到天明。
「三姐……」
「茜姐姐……」文茜是在兩個小傢伙的敲門聲中醒來,刷了牙洗了臉,出來一看,兩個小傢伙估計老早就起來了,後院裡堆了一男一女兩個雪人,說實話,文茜是分不是雪人哪個是男哪個是女的,只不過兩小的嘰嘰喳喳的說一男一女,而其中一個雪人頭上戴著一朵粉色的小花,這個好像是小芸娘常戴的,算是女的吧。
文禮已經準備好了,等文茜吃好早飯,三人就出發,將文茜和文佑一起放在馬背上,文禮牽著,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笑呵呵,老漢們吸著煙斗,一邊憧憬著來年農事的順遂,一邊同婆娘們逗趣。
南山寺也顯得較平常更熱鬧起來。
文茜帶著文禮拜見了師傅,捐了香火錢,便進了了凡會客的禪屋。老和尚同文禮很是客氣的聊了一會兒,就將話題轉到了三四月份,皇上親征噶爾丹之事。
文禮從三月份皇上親征寧夏說起到四月份,費揚古報噶爾丹抑藥死,以及皇上迴鑾時遇刺,其中種種凶險,讓一旁的文茜聽的手都握緊了拳頭,文茜還注意到,在文禮說到皇上遇刺時,老和尚神色很有些擔憂,文茜呼得緊張是為自家老哥擔心,老和尚又是為誰呢?
想到這裡,文茜便不由的想起了那方梅花圖案的錦帕,也是從老和尚的書房裡得的,再想起老和尚剛才有些擔擾的神色,文茜不由的猜想,這老和尚不會是那個傳說中那位遁入空門的順冶爺吧,隨後又馬上否定,不可能,至少,就文茜後世的歷史所知,順冶爺決沒有如此精湛的醫術,再說了那十一阿哥日日上山同了凡對弈,不可能連自己爺爺都不知道吧。
思來想去,卻是沒個結果,轉個臉,卻看到淨空在屋外向她直招手。文茜同師傅和哥哥打了個招呼,然後退出了禪房。
淨塵和文佑笑嘻嘻的把她推到了廚房裡,淨空也一臉的饞笑,些三人之心,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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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文禮忙的天天不見人影,文茜也沒有閒著,跟著李夫人忙過年的事,先是臘八,過了一段時間,又是送灶神,終於,到了三十晚那天,才見到文禮空閒下來。
晚上的團圓飯是同李驛丞家一起吃的,到了午夜的更聲響起,文禮帶著文茜和文佑規規矩矩的拜了祖先,然後是放鞭炮守歲,因為有了飛行棋原因,今年的守歲比往年可要容易的多,特別是幾個小的,不會再打嗑睡了。
最終的結果,長一歲了……
這個時代的第一個新年,給文茜的感覺是,荷包豐滿了。
因為皇上要巡幸五台山的關係,驛站裡住了很多客人,都是在官場裡奔忙的人,而文禮這個皇上的御前侍衛自然就成了拉攏的對象,新年了,大家互相拜年,而文茜和文佑的手裡自然就被塞滿了紅包,這個紅包可不能不收,不收,那是掃人臉面的事。
發了一筆小財,文茜心裡自然高興,順便還幫小文佑保管他的紅包,小文佑嘟著嘴,可自家老哥發話了,以後家裡的錢財就交由文茜掌管,文茜立時有了財大氣粗的感覺,小文佑沒法,又開始每天顛顛的跟在她身後。隔個半天就要看一下他的紅包,整一個小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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