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夢遊惹的禍 文 / 一點晨星
眾人漸漸離去,城樓上只留下仇劍和楚潔兒相擁在一起。()楚越崖看著這一幕,無力走下城樓。兩個女兒,哪一個他都不願看到受到什麼傷害,特別是心靈,只要受到一絲傷害,都需要用一生時間來治癒。
程月兒理解楚瑩瑩的心情,朝遠去的楚瑩瑩追去。風鈴兒拉著紫陽手,悄悄離開,只是好奇看著衝著城樓看去。
「別看了!你要羨慕的話,我們去城西擁抱去,也擺他們的造型,可定可以迷倒一大群少男少女。」紫陽期待看著風鈴兒,就等著風鈴兒點頭就可以去吹晚風了。
「你就別做白日夢了,要吹風,自己吹去。」風鈴兒朝紫陽吐著舌頭,頑皮跑開,婉然回頭衝著紫陽喊道:「你追到我在說。」就一個小丫頭,紫陽輕蔑看著跑在前面的風鈴兒,邁開腳步朝她追去。
楚雪痕孤零走在街道上,看著跑在前面的紫陽和風鈴兒,苦笑地搖搖頭,以紫陽性格,最後能不能待在皇宮默默守護這個丫頭還是個未知數。他們最終夢想到底是什麼?他們也說不清楚,唯一可以確信的是:他們幾個人將一直走下去,永不停歇。
天色終於破曉,楚潔兒覺得兩臂發麻,全身更是酸楚的要命,輕輕推動下仇劍,只聽仇劍嘴裡呢喃道:「媽媽……別動!別離開我!我好……怕……」
楚潔兒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敢情自己被人當做媽媽抱了一個晚上,自己卻蒙在鼓裡,竟然高興一個晚上,凍了一個晚上,當初只是感覺仇劍眼神哀傷,所以才大方讓他抱一下,結果……一抱就是一個晚上。
「要吃奶嗎?」楚潔兒心裡想逗一逗仇劍,話剛一出口,自覺得後悔,滿臉羞紅,假如仇劍還在過去回憶中難以自拔,自己可不是吃了大虧,天又亮了,行人也多了起來,很多人朝他們兩個看來。她話一落,紫陽手不自主朝她『雙峰』摸去,楚潔兒大驚,使出全身力氣一把推開仇劍,仇劍身體一後仰,緊閉雙眼突然睜開,眼前只看到滿臉緋紅的楚潔兒,那個滿身是血母親早已不見蹤影,他明白一點,昨晚一直抱著的不是自己母親,而是楚潔兒。心裡一陣莫名激動,一個壞念頭在他腦海閃過:「你剛才是想餵我奶的吧?你那麼一點,能餵飽我嗎?」
「你無賴……」楚潔兒滿臉通紅,紅的像要滴下來一樣,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低著頭朝城下跑去。仇劍看著跑下城樓楚潔兒背影,雙翼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紫光朝楚潔兒追去。楚潔兒突然感覺一雙大手摟住了自己腰,還沒來得及掙扎,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楚潔兒看著城下,一切都變的那麼渺小,人如螞蟻一般在蠕動。楚潔兒下意識緊緊摟住仇劍的腰,將臉深深埋在他雄厚胸膛,任由他待著自己在高空飛翔。
大清早,城外幾隊人在奉命在清理屍體,一具具屍體堆積如山,城外地面更是被鮮血讓成暗紅色。太陽慢慢升起,血色的露水隨著水蒸汽慢慢爬上了草尖,遠遠看去像是無數紅寶石在發出誘人光芒,每顆寶石都凝聚生命的光華。
「看大地……像是在披上紅色婚紗……」楚潔兒看著地面籠罩在紅色光暈中,驚訝對著一直將頭潛伏在自己右肩的仇劍說。
「是啊!我要下滑了,你抱緊我。」仇劍提醒楚潔兒,然後俯衝而下,直朝郡王府飛去。
紫陽今天起的特別早,早早就把楚雪痕鬧醒,楚雪痕紅腫著眼睛看著紫陽,真想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腳印留作紀念。
「哇……你們兩個都起的那麼早哇!」仇劍在他們身後落下,懷裡楚潔兒立馬跳了下來,微笑朝他們打招呼。
「是啊!今天進軍風狼城的啊!」紫陽看著天空,今天天氣真好。「哦!進軍風狼城!那好啊……我想看看真公主什麼樣子的?」仇劍打著哈欠,現在感覺特別累,全身乏力……
「你的意思是風鈴兒是冒牌貨了?」紫陽反問仇劍同時,拳頭也握的咯吱響。仇劍連忙朝身後退幾步大聲嚷道:「紫陽你說是什麼?風鈴兒是假公主?」
這一吼沒什麼?話音剛巧傳進風莫人耳中,風莫人嘴裡大聲詛咒著:「死紫陽,大清早又在放臭屁。」
「你小子……」紫陽驚恐摀住仇劍的嘴,一邊掏出一個水晶掛墜往仇劍手裡塞,拿去……都拿去,別亂叫啊,讓風鈴兒知道,我臉蛋的不保,還不又打的跟豬頭一樣。
「算你乖!」仇劍得了好處,果然安靜下來,打著哈欠往房間走去,一個晚上沒睡,實在困的不行。他剛剛關上門,就聽到院子紫陽哀號聲。「叫你臭小子亂說……我捏……」風鈴兒小手捏著紫陽臉蛋,將紫陽臉皮扯的老長,疼的紫陽連忙求饒。
「你們先玩,我也回房間休息去。」楚潔兒打著哈欠,從風鈴兒身邊經過,小手在風鈴兒圓翹小**上捏了一把。
「你這小妮子,老姐的豆腐都吃!」風鈴兒瞪楚潔兒一眼,詭秘趴在楚潔兒耳旁也不知道說什麼?楚潔兒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最後耳根都紅了。楚潔兒罵了一句:「壞丫頭!」低著頭跑開,身後留下風鈴兒一個人在大笑。
「你跟她說什麼?」紫陽好奇地問。
「女人的事,男人別管!跟我走吃飯去!」風鈴兒大方拉著紫陽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楚雪痕呆呆看著他們遠去背影,心裡納悶的很。都是一群王八蛋,有了異性,沒了人性,將老哥一個人拋在荒涼的園子裡曬太陽喝清風。
「雪痕!他們都去吃飯了,我們也走吧!」程月兒拉著楚瑩瑩走過來,楚瑩瑩朝楚雪痕微笑了下,低著頭跟在程月兒身後。
楚雪痕看著楚瑩瑩,朝程月兒使了眼色好像在問:帶上她幹什麼?大白天又不卻蠟燭--燈泡!
「一快吃吧!你順便教她幾招如何對付仇劍……」程月兒終於道破心機,帶這丫頭來,是跟他們學習來的,這幾人中,論厚臉,還數楚雪痕第一。楚雪痕也一點不謙虛的樣子,恬著臉就朝楚瑩瑩走去。當……程月兒從魔法戒指裡拿出個大鎯頭來,狠狠敲在楚雪痕頭上,楚雪痕應聲倒下。
「我靠……我收藏的是木錘,什麼時候邊成鐵鎯頭的?」程月兒左顧右盼,就是找不到兇手來,誰換了我的木鎯頭?磨法戒指禁止只有她一個人可以打開,誰放的天知道?最後,程月兒總結出來,是自己夢遊時候換了木鎯頭。這不是成心謀殺嘛。
「這怎麼辦?」楚瑩瑩驚恐看著程月兒,他不會死了吧。程月兒踢下楚雪痕,甩下頭,拉著楚瑩瑩朝門外走去。楚瑩瑩回頭看著楚雪痕,挺不放心的!「沒事,他皮厚著呢?頂多昏一兩個時辰,回來陪個笑臉就可以的。」程月兒若無其事地說。
楚雪痕終於在眾人掐人中一個時辰下,幽幽醒來,第一次讓人偷襲成這個樣子。楚越崖關切看著他問:「你怎麼會昏到在院子裡?」
「都是那個死丫頭用鎯頭打的,我找她報仇去。」楚雪痕遙遙晃晃從床上爬起來,拖出門後一個鐵鎯頭就朝門外走去。
不簡單?眾人驚恐看著遠去楚雪痕,兩口子打架都用幾十斤的鎯頭,要換成他們,小命早沒了。
程月兒和楚瑩瑩正聊的開心,一個鎯頭從天而降,硬將整張桌子砸為粉碎,兩人全身濺了一身飯,黃黃的油水從她頭髮滴下來。程月兒驀地從凳子上彈跳起來,瞪著一雙杏仁般大眼睛環顧四周,尋找偷襲她的人。
遠處站一個滿臉怒容的壞蛋,正衝著他們壞笑。哎……一時手軟,沒砸中那個死丫頭?楚雪痕那個後悔啊!
「哇……他真一點事都沒有!」楚瑩瑩驚呼,這世上還真有皮厚到刀槍不入地步的人……甘拜下風啊!
「當然!不然我會選他做老公?」程月兒一臉得意樣子,雙手一掐腰,衝著出楚雪痕劃了一個圓,然後瞪他兩眼。
楚雪痕遠遠看著,微笑摸摸肚子,然後又摸摸嘴巴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程月兒看了,朝他招招手,楚雪痕笑呵呵跑了過去。
「你們剛才什麼意思啊?」楚瑩瑩驚訝問道。
楚雪痕解釋道:「程月兒那個圈的意思是:她才吃一個燒餅,然後瞪眼表示:我打擾她吃飯,非常生氣。我那摸肚子表示:一早上還沒吃飯,可憐可憐我吧!」
「咯咯!你們真逗趣!!」楚瑩瑩笑著看著這兩個活寶,話題一轉,談到了仇劍身上。
「仇劍的身世我們瞭解一點,我們幾個都差不多,惟獨我好一點,我們都算是孤兒了!」楚雪痕棉露憂傷,不願在提他們傷心往事。楚瑩瑩閉口不言,她心中知道改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