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你,只愛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陳母的請求 文 / 夢幻的色彩
消毒水很濃重的病房,俞思慕坐在陳佳佳的病床邊,墨色的眼眸中並沒有出現任何憐憫的神色,而是異常的冷漠。
如果不是陳佳佳的母親上門來苦苦哀求他,他根本不會來這看她。
「俞思慕,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陳佳佳面容枯槁地坐在病床上,失去神采的眸子緊緊盯著俞思慕俊臉上的淤青不放。
「跟死寧夏在國外過得好嗎?怎麼把你自己搞成一副鬼樣子!」
俞思慕,我盼你來看我整整盼了半年,你一來就對我這種態度,你能讓我更寒心一點嗎?
「陳佳佳,半年不見,你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對於陳佳佳尖銳的語氣,俞思慕感到很不悅,微微瞇細了墨眸,淡淡開口道,「你還有力氣說話,這說明你的病並不是很嚴重,你媽說你病得快死了,我看未必吧?好了,我已經看望過你了,我也應該回去了,再見!」
陳佳佳,我們以後再也不見了!
「俞思慕,你給我站住!」見俞思慕要很果決地離開,陳佳佳立即尖叫地喊住他,並伸手摘下頭上戴著的帽子。
「俞思慕,你看看,我真的病得快死了,你就不能念在我們曾經是夫妻一場的份上,坐下來陪陪我嗎?」
這半年來,她受夠了化療的痛苦,如果還是沒有合適的骨髓移植給她,她真的會死的!
俞思慕回頭睨著陳佳佳已經沒有頭髮的腦袋,只是微微地抿了一下薄唇,沒有絲毫的軟化下來。
「陳佳佳,如果你死了,那也是天意,畢竟你曾經做過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一定會懲罰你的!」
陳佳佳過去那麼對寧夏,如今就是她應有的懲罰。
「對不起,陳佳佳,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將冷漠的目光從陳佳佳的身上收回來後,俞思慕決絕地轉身離開了病房,連半點留戀也沒有。
「俞思慕,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混蛋!」陳佳佳在俞思慕走後,徹底地瘋叫了起來。
俞思慕,在你的心裡,難道只能有死寧夏一個人嗎?我好歹曾經也是你的老婆嗎?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冷酷無情呢?
「佳佳,佳佳,你冷靜一點,醫生說你不能情緒激動,不然你的病會惡化得更嚴重的!」陳母聽見聲音立即跑進來抱住了陳佳佳,難過地抱緊自己的女兒阻止她自虐的行為。
俞思慕啊,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啊,在佳佳的面前停留了五分鐘就走了,你讓佳佳開心一點,難道就不行嗎?
「媽,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他怎麼能那麼狠心呢……」陳佳佳埋在她母親的懷中嚎嚎大哭,卻依舊道不盡她心中的苦痛。
她是那麼的愛他,為了他,自己做了很多的錯事,他卻一點都不為所動,到頭來還是耍手段跟她離婚了。
那個死寧夏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的,俞思慕!
俞思慕走出了醫院大門後,抬頭望著晴朗的天空,他的心情卻一點都晴朗不起來。
葉振南把寧夏帶走了,他卻沒有能力去反抗他,把寧夏重新救回來,如今他只能去葉家,找葉振南的爺爺談談了。
寧夏自從得知陳佳佳重病住院的事情,並沒有過多的情緒,只覺得陳佳佳是罪有應得,害死了她的孩子,如今這是報應來了。
寧夏可悲的是被葉振南逼著成了他的老婆,她以後想要擺脫他更是難上加難。
自己這輩子原本就不期待愛情,不準備結婚的,可是上天好像在故意跟她開玩笑似的,讓她遇見了思慕哥,然後是葉振南。
這兩個男人,都曾讓她嘗過了刻骨銘心的痛,卻終究不可以讓她依靠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她和思慕哥是有緣無分,和葉振南是冤孽,她在兩個男人中來回地徘徊,卻始終像無根的浮萍,隨波逐流。
葉振南沒有肆意張揚他和寧夏結婚的事情,也不準備補辦婚禮什麼了,這些東西都是形式的東西,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補辦,如今最重要的,葉振南想到得到寧夏那顆從來不在他身上的心。
得到一個女人的心,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寧夏的心一直掛在俞思慕的身上,關於這一點葉振南比誰都清楚。
因此,他要做的便是讓寧夏對俞思慕死心,讓寧夏去恨俞思慕,這樣一來,寧夏一定會傷心欲絕,到那個時候,正是他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葉振南在這半年裡做的事情可不止和顧琪琪離婚這一件,他還做了很多很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說陳佳佳要移植的骨髓他已經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而這個人選會令俞思慕大大地感到意外的。
葉振南已經計劃好了,現在就差行動而已。
當天晚上,葉振南被他爺爺叫了回去,葉爺爺告訴他,白天俞思慕來過,央求他讓葉振南放了寧夏。
葉振南聽完後自然是很不屑地冷笑,親口告訴他爺爺,如果以後俞思慕還要找上門來的話,讓他直接來找自己好了。
葉爺爺見葉振南的態度還是一樣強硬,別無他法之下,也就隨他去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葉振南洗了澡,便爬上床,炙熱無比的大手嫻熟無比地剝掉寧夏身上的衣服,性感的薄唇曖昧地貼著她的耳朵低語。
「老婆,我想要,你給我吧,嗯?」
寧夏冷冷地注視著頭頂上方那張無敵的俊臉,憤怒地咬牙低叫,「我不是你老婆,葉振南!」
「你是,別狡辯了,老婆!」寧夏表現出來的憤怒讓葉振南當成了小女孩在鬧彆扭,輕輕一笑後,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寧夏哆嗦的紅唇。
「老婆,叫我老公,我喜歡聽你那麼叫!」之後,葉振南根本沒給寧夏任何喘息的機會,強悍地攻城略地,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身上,發洩自己用不完的精力。
「葉振南,你是禽獸,禽獸……」往往到了最後,寧夏總是受不了地痛哭不已。
一方面,她為自己反抗不了葉振南的暴行而痛苦,另一方面,她又為自己身體裡泛起的歡愉而感到無比的羞恥。
這具殘破的身體,經過他葉振南無止盡的調教,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入侵,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
「老婆,我知道你喜歡我對你禽獸,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葉振南揮汗如雨地繼續賣力著,那雙佈滿**之火的桃花眼,在此刻格外的深邃晶亮,猶如天價的黑鑽一樣迷人。
這個女人的身體是那麼柔軟芬芳,如果讓他死在她的身上,他也願意!
「不是的,不是!」葉振南的話讓寧夏更加感到羞辱,因此眼中的淚掉得更凶,「我對你沒感覺,沒有!」
寧夏喊得是那麼淒厲,這彷彿不是說給葉振南聽的,更像是寧夏在提醒自己,不要對這個禽獸不如的惡魔付出任何的真感情了。
「老婆,別自欺欺人,你的身體是那麼火熱,那麼需要我!」葉振南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寧夏流淚的臉頰,用濕熱的氣息慢慢侵蝕著她敏感的耳朵。
「別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不是可恥的事情!」
大家都是成年人,到了這個年紀,有自己的生理**很正常,可是這個女人偏偏認為這是非常可恥的事情,硬生生地壓抑著,好嗎?
「葉振南,你不許說了,不許說了!」寧夏已經崩潰,她的思想從來沒有葉振南那麼開放,對於做這種事情,她總是感到羞恥和不道德的。
「好,老婆,我不說了,我只做還不行嗎?」葉振南也不忍心把寧夏逼到死胡同裡出不來,便攔腰把寧夏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吻著她的淚顏,放緩了幅度,溫柔地動作著。
接受他,成為他的老婆有那麼困難嗎?難道他只有變成了俞思慕,她才會開心地對他笑逐顏開嗎?
這只是葉振南一時興起的一個奇怪想法,他卻怎麼都想不到以後的日子裡,他的這個想法會變成真的,當寧夏真的笑逐顏開叫他俞思慕的時候,他才感到那是種說不出的痛苦,更是一種最大的懲罰。
寧夏抗拒著身體裡蔓延出來的快感,倔強地咬著唇不吭一聲。
為什麼折磨她不夠,還要說那些話來羞辱她呢?
她快受不了了,她好想去死……
俞思慕沒有得到俞爺爺的確切答覆,所以他沒有把心放回自己的肚子裡,而是決定今天再去葉家一趟,找葉振南的父親談談。
「怎麼又是你?」剛出大門,俞思慕見陳母守在那,俞思慕的俊臉立即沉了下來。
昨天他已經仁至義盡地去看了陳佳佳一趟了,還想怎麼樣!
「思慕啊。」陳母無視掉俞思慕陰鬱的臉色,扯出一抹巴結討好的笑來面對他。
「你先別急著趕我走,我今天來是讓你去跟寧夏說說情,讓她同意把骨髓捐給佳佳移植,這樣一來佳佳就有救了!」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伯母!」俞思慕不是不懂,而是非常錯愕這個消息。
寧夏的骨髓為什麼跟陳佳佳的吻合呢,這未免也太巧了!
再說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資格去勸說寧夏去把骨髓捐給陳佳佳用,而且寧夏也一定不會捐的,畢竟陳佳佳曾經那麼傷害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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