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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你,只愛他 第一百二十章 兩種痛 文 / 夢幻的色彩

    諸賀熙的生日宴會很熱鬧,來的都是一些年輕人,所以大家更能玩在一起。

    葉振南和寧夏到的時候,已經是賓客滿堂了。

    葉振南從來都是一個耀眼的發光體,只要是他出現的場合,往往會蓋過主角的風頭。

    寧夏站在他的身邊,彷徨不安的。

    私下裡,已經有不少人在交頭接耳地討論寧夏了,寧夏耳尖地還聽到了有些人不屑的譏笑聲。

    她來這裡早該猜到的,不是嗎?所以她不能軟弱,不能哭。

    「寶貝,我們過去給諸賀熙打個招呼吧!」葉振南冷眼漠視著寧夏被羞辱,在差不多的時候,伸手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強勢地拽著她走向諸賀熙的面前。

    葉振南這麼做,只是讓寧夏更難堪而已。

    寧夏咬緊了唇,努力去漠視到那些刺眼的嘲諷目光,勉強跟上葉振南的步伐,來到了諸賀熙的面前。

    「賀熙,生日快樂。」面對許久未見的諸賀熙,寧夏努力擠出一抹明媚的微笑看著他,「今天來得太匆忙,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連生日禮物都沒準備,對不起……」

    「妞,沒關係的,只要你能來,就是送我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諸賀熙從寧夏蒼白的臉龐上看出了她的不快樂,可是他又幫不上她什麼忙。

    葉少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不但不反省自己的過錯,還把妞禁錮在他的身邊繼續折磨她,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他的仇恨還是那麼深嗎?

    「諸賀熙,你自便,我和我的女人去那邊坐著!」葉振南非常不喜歡諸賀熙擔憂的目光一直落在寧夏的身上,因此他極其孤傲地丟下這句話後,便把寧夏從諸賀熙的面前拉走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公然勾引諸賀熙!

    「你放手,葉振南!」寧夏被葉振南拖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後,立即用力掙脫了他蠻橫的大手,無比冷漠地瞪著他。

    「戲已經演完了,你還想怎麼樣?」

    放過她真的有那麼困難嗎?

    「本少不想怎麼樣!」聞言,葉振南皺緊了眉頭,專橫地用手鉗制住了寧夏的下巴,陰鬱無比地咬牙道,「在本少的面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這個情人倒是挺稱職的啊?」

    「葉振南,你這是在誹謗我,我沒有跟賀熙眉來眼去!」寧夏痛恨地低喃,「我想回去,你放我走吧!」

    她來這裡是想跟賀熙說一聲生日快樂的,既然已經說了,就沒必要留在這裡受人指指點點!

    「你還知道自己跟誰眉來眼去啊。」葉振南這回乾脆攔腰把寧夏箍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那張陰沉的俊臉,不客氣地嘲諷道,「想要當大眾情人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錢,你臉蛋不漂亮,胸也沒有,男人都喜歡有著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女人,你還差的很遠,就算你去整容了,也沒有辦法變成那樣的女人!省省吧,趁著本少還要你,你就安安分分地跟在本少的身邊,不要用你無辜的小眼神去勾搭別的男人,不然惹怒了本少,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葉振南內心極其的陰暗,剛才寧夏對諸賀熙的友好的微笑卻被他扭曲成了含羞帶怯的勾引,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有任何的想法!

    寧夏無法忍受葉振南給她一連串的侮辱,氣得失去了理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葉振南,你是個惡魔!」寧夏含著屈辱的淚,憎恨無比地瞪著眼前這個陰森無比的男人,咬著唇無助地低喃著。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她究竟做錯了什麼,需要他這麼殘忍地折磨她?

    「寶貝,在這麼多人面前,你竟然不給本少一點面子!」被打了的葉振南,一張陰沉的俊臉扭曲地不成樣子,魔魅的桃花眼裡也滲出了陰駭的血光。

    下一秒,寧夏已經被他打得跌倒在地,陰鬱的男人似乎還不解恨,還重重地踹了她幾腳。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想造反了不成?

    寧夏被葉振南打得很重,嘴角開裂了,尤其是那幾腳,更是踹在了她的腹部上,令她的肚子更是疼痛無比。

    這裡,曾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如今卻只有抹不去的痛苦殘留在裡面。

    葉振南,你的心究竟還能多狠!

    對於這一系列的變故,所有人都冷眼旁觀地看好戲,也許在那些人的眼裡,寧夏是自甘下賤給葉振南當玩物的,她有這樣的待遇也是她活該。

    「葉振南,你怎麼可以對妞使用暴力!」在這個時候,只有諸賀熙為寧夏挺身而出,為她抱不平。

    「她流產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你怎麼這麼狠心啊?」諸賀熙連忙攙扶起倒在地上不動的寧夏,用苛責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不知悔改的葉振南,然後又將目光拉了回來,十分心疼地看著寧夏。

    「妞,你有沒有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去找個醫生來給你看看?」

    葉少真tmd是個人渣,竟然對一個一點都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當眾動粗!

    「賀熙,沒事的,我……堅持得住!」寧夏忍著疼痛,輕輕地對諸賀熙說了一聲。

    「對不起,賀熙,都是我不好,破壞了你的生日宴會。」

    「妞,你別這麼說,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看著寧夏努力裝作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諸賀熙只覺得自己心酸得要命,有一種熱熱的液體想要奪眶而出。

    為什麼?葉少為什麼就不能放過這麼可憐的妞呢?

    「諸賀熙,我女人的事情你少管,今天你是主人,我不想對你動粗讓你難看,識相點的話,就乖乖滾到一邊去別多管閒事!」葉振南火大地把寧夏拽回了自己的懷中,阻止她和諸賀熙之間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陰鬱的男人紅著眼,咬牙切齒地對諸賀熙怒吼道。

    他們是朋友,這小子卻想搶他的女人!

    寧夏被迫待在葉振南陰冷的懷中,男人壓迫的氣息令她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她和賀熙之間什麼都沒有,他卻要捕風捉影說他們之間有曖昧!

    哼,他只不過隨便找個理由在眾人面前羞辱折磨她而已。

    葉振南,我不欠你什麼,你卻讓我越來越恨你!

    諸賀熙氣得握緊了拳頭,卻不敢衝動地去把寧夏拉過來。

    葉振南的話很有威脅力,諸賀熙又是非常瞭解他的人,如果自己硬來的話,葉振南又不知會對寧夏怎麼樣了。

    「葉振南,我不想跟你鬧翻臉,如果你能對妞好一點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看不起你!一個男人暴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很混賬嗎?」

    葉振南恨的是俞思慕,他卻所有的恨都報復在無辜的寧夏身上,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失去了一些非常美好的東西?

    「諸賀熙,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葉振南高傲地揚高了高貴的下顎,不屑地對滿臉怒容的諸賀熙冷哼道,「本來我今天心情挺好的,可是被這個不識相的女人打了一巴掌,我再好的心情也沒了!你的生日宴會我也沒興趣參加了,我要帶這個女人回家再好好教訓她!」

    說完,葉振南強拉著跌跌撞撞的寧夏在諸賀熙殺人般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門外。

    諸賀熙憤恨地握緊了拳頭,最終也沒有追出去。

    經葉振南這麼一鬧後,諸賀熙的生日宴會也草草收場了。

    賓客盡散後,諸賀熙去了二樓的休息室。

    「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救她?你看到她被葉振南打成那樣,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諸賀熙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一言不發的男人身上。

    他都心疼妞心疼得受不了,為什麼他們都可以那麼冷血得讓人心寒?

    「諸賀熙,我不能出去幫寧夏,如果我幫了寧夏,葉振南會用更殘酷的手段去折磨寧夏,那樣寧夏會受更多的苦,你明不明白?」坐在沙發的俞思慕用力揪緊了自己濃密的黑髮,一臉痛苦地低喃道。

    如果可以,剛才葉振南暴打寧夏的那一刻,他就應該衝出去保護寧夏,讓她免受葉振南的毒打。

    可是,葉振南手裡有那樣東西,就不得不讓他有了顧忌。

    自己越是去幫寧夏,葉振南就越是要去折磨可憐的寧夏。

    葉振南的目的很明顯,他要寧夏痛苦,讓自己看到寧夏被他活活折磨而更痛苦。

    「你就是個懦夫,俞思慕!」諸賀熙氣急敗壞地把俞思慕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然後一拳頭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寧夏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你看著她被葉振南這麼折磨,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痛嗎?」

    「諸賀熙,我告訴你,我比誰都心疼她,我的心痛得快要裂成兩半了,可是我鬥不過葉振南,我沒有辦法把寧夏救回來!倘若我有辦法的話,我能在這裡被你打嗎?」俞思慕用力掙脫了俞思慕的鉗制,痛苦不堪地嘶吼著。

    他多麼想讓無辜的寧夏置身事外,可當年的事情就注定了今天的結果,寧夏再怎麼無辜,也就葉振南捲進了這場報復的風波裡。

    「你tmd能不能有個男人的樣子,去把寧夏搶回來,然後用自己一切的力量去保護她,讓她不再受葉振南的迫害!」諸賀熙看不慣俞思慕那窩囊至極的樣子,又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繼續教訓。

    「諸賀熙,我能搶早就去把寧夏搶回來了,我之所以不能輕舉妄動,是因為我有把柄落在了葉振南的手裡,倘若我亂來的話,他會將我的把柄公佈出去,到時候傷害最深的是寧夏!」連挨了兩拳的俞思慕也火了,用力推開了諸賀熙,同樣也給了他一拳。

    這世界上有很多無奈的事情,不是光靠勇氣就可以解決的。

    「把柄?」聞言,諸賀熙忘記了被揍的疼痛,立即瞪大了鳳眸看著俞思慕。

    「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葉振南的手裡,而且是關乎寧夏的?」

    如果俞思慕真的有什麼把柄落在葉振南手裡的話,那他豈不是錯怪了俞思慕?

    「是一段我和寧夏的視頻……」面對諸賀熙,俞思慕連說謊的力氣都沒有了,原原本本地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這麼說,我們暫時是沒有辦法把寧夏從葉振南的身邊救走了是嗎?」諸賀熙聽後,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之中。

    這件事情看來相當的棘手,沒有那東西,什麼事情都好辦,如果那東西還在葉振南手裡的話,那就大大的難辦了。

    兩個大男人都對此束手無策,因為他們都太瞭解葉振南的為人了,瞭解他被逼急了,會做出怎麼樣的瘋狂事情來。

    而被葉振南拽回公寓的寧夏,並沒有得到暫時的解脫,被葉振南拉回房後,免不了又是一頓身心上的痛苦折磨。

    幾天之後,葉振南回了葉家。

    「你小子在外面怎麼還跟俞家的那個丫頭在一起,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你的老婆是顧家的二丫頭!」葉爺爺把葉振南叫進了書房裡,狠狠責罵了一頓。

    「爺爺,你派人調查我的私生活,你也太不道德了!」葉振南哪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人,聽自己的爺爺這麼一說,就知道這裡面有不少的貓膩。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在外面都幹了什麼壞事而已,別說得那麼難聽!」被葉振南戳穿,葉爺爺的老臉有些掛不住。

    「我聽說俞家的丫頭前些日子懷孕了,那孩子是你的嗎?」

    在婚禮上,他還真沒看出那個丫頭懷孕了,只覺得那天這個小子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爺爺,那孩子不是我的,你別瞎操心了!」提到寧夏的孩子,葉振南的整張俊臉都黑了下來,極為不耐煩地回答著他爺爺。

    那個該死的女人懷的是俞思慕的野種,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好,既然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也沒了,你就放過那個可憐的丫頭吧,不要去為難她了,我們家畢竟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葉爺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用最惆悵的語氣跟葉振南開口。

    「你妹妹小柔也死了那麼多年了,該放下的仇恨始終都要放下了,人背著仇恨過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呢,振南?」

    當年都怪小柔年輕氣盛不懂事,才造成了那樣不可挽回的悲劇。

    「爺爺,小柔是我的妹妹,我不會讓她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葉振南低著頭咬牙道,「她那麼喜歡俞思慕,俞思慕卻害死了她,那個罪魁禍首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憑什麼小柔就該年紀輕輕地躺下冰冷的地底下!」

    小柔雖然是任性胡鬧了一點,但她對俞思慕的愛是真的。

    「振南啊,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爺爺拿你也沒辦法,爺爺只想告訴你一句,千萬別做讓自己將來後悔的事情。小柔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用死來償還了她的過錯,我不希望你重蹈你妹妹的覆轍。」葉爺爺更加無奈地歎氣,對於葉振南的固執,他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

    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孫子對俞家的那丫頭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仇恨蒙蔽了他的雙眼,讓他一味地只想去報復。

    「爺爺,你什麼都別勸我了,這件事情我自由分寸!」葉振南很顯然不喜歡在這個問題上打轉,話不到三句,就立即走人。

    葉爺爺對此,除了歎氣還是歎氣。

    這小子的性格到底像誰啊,他不這樣啊,他兒子也不這樣啊,怎麼出來個孫子就變成這樣了呢?

    「振南,你怎麼又是好幾天不回家,我好想你!」顧琪琪見葉振南回家了,立即興高采烈地撲過去撒嬌。

    「去收拾東西,馬上跟我走!」葉振南不耐煩地把顧琪琪推開,很強硬地命令著她。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欠教訓了,他不發狠,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啊?」對於葉振南這麼奇怪的要求,顧琪琪立即愣住了。

    他是什麼意思?想要把她趕出這個家門,還是……

    「啊什麼,還不去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出去住?」葉振南不耐煩地瞪著顧琪琪,火大地怒吼道。

    這個女人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麼這時候給他當起傻瓜來了!

    「振南,你的意思是……」聞言,一點一點的驚喜爬上了顧琪琪的臉龐,她訝然葉振南怎麼會這麼做。

    「還愣著幹嘛,要我等你嗎,顧琪琪?」葉振南再次不悅地怒吼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想惹他生氣是吧?

    「哦,我馬上就去!」經葉振南這麼一吼,顧琪琪再也不敢有半點的耽擱,立即奔上樓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葉振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不會想讓她和死寧夏住在一起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事實證明,顧琪琪是猜對了,葉振南真的把她帶到了他的公寓裡,和寧夏住在同一屋簷下。

    「從今天起,你是大的,她是小的,小的一定要聽大的話,如果不聽的話,大的可以不必過問我,修理小的,你們都聽懂了嗎?」進了屋後,葉振南迫不及待地叫來寧夏來訓話。

    「振南,如果我讓寧夏去幫我打掃房間,她又不答應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收拾她?」顧琪琪聽了葉振南的話,立即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葉振南在打什麼主意,她已經知道了!

    不過她是大的,死寧夏這個做小的怎麼樣都不可能騎在她的頭上來撒野!

    「當然可以,這是我給你的權利,她做不好你交代的事情,你當然有權利處置她!」葉振南親密地摟著顧琪琪的小蠻腰,卻對寧夏冷酷無情地說道。

    他把顧琪琪弄過來,就是專門來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的!

    「那寧夏,請你先幫我把行李拎到樓上的房間裡吧,並且把房間裡所有屬於你的東西統統收起來,我可不想看見你的東西霸佔了我和振南的房間!」

    顧琪琪故意含諷帶刺地奚落了寧夏一頓,剛入住,就給當小的寧夏來了個下馬威。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跟她顧琪琪搶老公,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寧夏咬唇不語,低頭不看站在她面前的夫妻,默默地伸出手去接顧琪琪遞給她的行李。

    「哎呀,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拎了太久的行李,手沒力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寧夏!」在寧夏即將要從顧琪琪的手裡接過行李時,顧琪琪故意放手,讓沉重的行李箱重重地砸在了寧夏的腳背上。

    「啊——」寧夏立即痛叫了一聲,腳背處傳來的鑽心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顧琪琪見此,暗爽在心頭,表面上卻裝出了一副很抱歉的樣子。

    葉振南對於顧琪琪耍的小手段表現得很縱容,一點也沒有責怪她,反而摟著她參觀起他的公寓來,卻把受到欺負的寧夏孤零零地扔在了一旁。

    寧夏疼了很久才直起腰來,一瘸一拐地拎著行李箱吃力地走上了樓,然後將房間裡所有屬於他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丟在了隔壁的客房裡。

    從今天開始,她可以不用再和葉振南這個混蛋一起睡了,真好!

    有顧琪琪在,他想發洩獸慾的就可以找他的老婆,她再也不用受他無休無止的凌辱了!

    寧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在心裡和葉振南撇清關係,等收拾完東西,她坐在客房的大床上,脫了鞋襪,才發現她的腳背烏青了,還紅腫了。

    這時候的寧夏感到特別的委屈和無助。

    「思慕哥,我好想回家……」寧夏將一張蒼白的臉龐埋在自己的膝彎處,緊緊地抱住自己,哽咽地低喃道。

    這輩子,她最幸福的事便是遇到了溫柔的思慕哥,在他身邊,她過得很安逸,雖然他時常讓她難過得掉眼淚,但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傷害過她。

    可是,自從她遇上了葉振南,她人生中最不幸的事情已經開始了,他如一個殘忍的惡魔,把她的身心一點點地蠶食掉,卻還要用最溫柔的聲音告訴她,「寶貝,我愛你。」

    他的愛和她理解的愛是不一樣的,她的愛是默默付出,不求回報,而他所謂的愛就是霸道的佔有,不顧一切地傷害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們注定沒有共同語言。

    「寶貝,你在想誰呢,俞思慕嗎?」就在寧夏舔舐自己傷口的時候,葉振南就如鬼魅一樣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陰森森的語氣在寧夏的耳朵邊冒著寒氣。

    「沒有……我沒有在想誰!」聽到葉振南聲音的寧夏,猶如一隻驚弓之鳥一樣,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球,把自己的淚顏在膝彎處埋得更深,悶悶地低語道。

    他不是在陪顧琪琪看房子嗎?怎麼這麼快就看完了?

    「哦,是嗎?」葉振南冷笑,然後坐上床,牢牢地把寧夏抱進了懷中,炙熱的氣息泛著不悅噴灑在寧夏的側頸上。

    「難道是本少的耳朵已經不靈光了嗎,本少怎麼聽見你在喊俞思慕呢?」

    這麼快就已經受不了?以後的日子會比這個更難過!

    「我沒有!」寧夏垂死掙扎地低叫,「葉振南,我求求你了,讓我一個人待會行嗎?」

    她這些天都過得好難過,如今顧琪琪都過來了,他就不能暫時放過她嗎?

    「寶貝。」葉振南輕撫著寧夏的短髮,將性感的薄唇貼在她的後頸上輕輕地啄吻著,「本少這麼喜歡你,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呢,你趁早認命吧,這輩子你都別想翻出本少的五指山!」

    就這麼愛俞思慕嗎?被他無情折磨以後,就只會想著俞思慕難過地掉眼淚嗎?

    寧夏,你休想再和俞思慕藕斷絲連著,因為我不允許你的心裡藏著他!有時候我真想拿把刀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看看你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葉振南,我早就認命了,在你把我推倒在地,害死我們的孩子的時候就已經認命了!」葉振南一再的逼迫讓寧夏怒紅了眼,猛地抬起蒼白的臉龐,然後撲過去,像只已經被逼入絕境的小獸一樣騎在葉振南的身上拚命捶打撕咬著。

    他怎麼能那麼狠心,在傷害他們的孩子的時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寧夏發了瘋似的拉扯著葉振南身上的衣服,牙齒透過衣服料子狠狠地咬在男人堅硬如鐵的肌肉上,咬得是那麼深,那麼恨,可憐的寧夏彷彿要把這個可恨的男人活活給咬死。

    他沒有人性,為什麼老天爺在他做了那麼多錯事以後,一點都不懲罰他?

    他這種十惡不赦的混蛋,是活該下十八層地獄的!

    「寧夏,你該死的給本少住口!」葉振南再怎麼樣也是個人,被寧夏那麼兇猛地撕咬,他也會感到很痛。

    可葉振南的這些痛對於寧夏來說根本不及她所受的痛苦的十分之一,因此她聽了葉振南的這話後,咬得更加的用力。

    葉振南只覺得自己胸口的肉快被寧夏咬下來似的,自己推她,卻換來她更用力的撕咬。

    如此發展下去,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會發狠咬下他胸口的一塊肉的!

    別無他法的葉振南,只能用最快的手法從寧夏的後頸處下手,果斷地把她劈暈了,才把自己從寧夏尖利的牙齒下解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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