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江南煙雨 第六十八章 ,小屋迷情(二) 文 / 溫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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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女俠饒命,我已經知錯了,雪兒妹妹麻煩你高抬貴手,放過老衲吧。哎呦,輕點,輕點,這是我的胳膊,不是豬蹄。」張浩軒殺豬般的叫聲迴盪在屋中,聲音中卻不帶一絲的痛楚。
李雪兒緊緊咬著嘴唇,臉上泛出些粉紅,眼中淚花閃爍,嬌羞的看著在自己面前咧著嘴求饒的張浩軒,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別亂動,馬上就包紮好了,誰讓你使壞,活該。」
「我檢討,我活該。嘿嘿,娘子,幾日不見你便漂亮了!」張大豬哥咕嘟嚥了一口口水,眼光滿是熾熱,緊緊的盯著小丫頭俏麗的臉龐上。此時的小丫頭臉上滿是思念的淚光,十幾日不見,雖還是一樣的明艷可人,但臉頰似乎消瘦了許多,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小丫頭終究臉皮薄,二人的關係雖然已走到了今日的這一步,仍被他火熱的眼光看的渾身不自在,臉頰發燙,貝齒輕咬,精神一恍惚,一不留神手指摁在了傷口上。
張浩軒只覺手臂上一陣火辣的疼痛傳來,連忙咬緊牙關,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娘子,你要謀殺親夫嗎?」
「哎呀,我······,傷口好像又出血了,都怪我。()」小丫頭見他疼的滿頭大汗,心疼的自責道,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被包紮好的手臂,潔白的紗布上在自己方才一戳之下又映出淡淡的血跡。
張浩軒嘿嘿一笑,說道:「無妨,大哥逗你的。」
小丫頭知他嘴硬,怕自己自責,心中一暖,眼眶又有些濕潤。想起他九死一生的那個夜晚,小丫頭心中一陣後怕,小臉蛋輕輕貼在他的胸膛磨蹭著,輕聲說道:「大哥,你消失的這些日子裡,雪兒日夜為你擔憂,如今見你安然歸來,真是菩薩保佑,改日你和雪兒一起去寒山寺還個願吧。」
張浩軒輕聲嗯了一聲,低頭在小丫頭臉頰上淺淺一吻,說道:「再過些日子,待大哥了結了眼前這段恩怨,便整日陪伴在你身邊,一步也不再離開。不過,你也答應大哥,以後莫要再做傻事了,看你方才拿匕首捅向自己心口,大哥的心都碎了。」
李雪兒小手抓住他胳膊,目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輕嗯一聲,喃喃說道:「大哥,雪兒好喜歡這種感覺,恍如生活在夢中一樣,大哥,你會一輩子這般對雪兒好嗎?」
張浩軒用指尖輕輕佻起她的下巴,將她臉頰托起,目光流露出如海一般的深情,低沉的聲音彷彿能將人融化:「丫頭,大哥或許許給不了你一世的榮華,卻只願與你廝守一生,今生今世,不離不棄,生生世世,生死相許。」
李雪兒臉泛紅暈,眼中閃過濃濃的喜悅,勇敢的與他目光對視,彷彿迷失在他深情的目光中,氣吐如蘭,柔聲道:「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大哥,你就是雪兒的天,雪兒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傻丫頭,以後幸福的事多著呢,這句話到你我百歲之後再說也不遲。」張浩軒輕聲說道,小丫頭美目含淚,猶如梨花帶雨,一時間說不出的俏麗模樣。
「傻子,不許看。」小丫頭咬著紅唇羞澀的低下頭去,臉上洋溢的幸福,連瞎子都能看出。
「丫頭,那你願意嫁給這個傻子嗎?願意和這個傻子廝守一生,打漁紡織,生兒育女嗎?」張浩軒自懷中取出一隻古香古色的金簪,虔誠的單膝跪地,眼中流露出海一般的深情,一字一頓的說道。低沉的聲音中竟帶有一絲微微的顫抖,溫柔的幾乎令人心碎,剛毅的臉龐,火熱的目光,道出了是語者此時心底深藏的那份渴求。
金簪一指半有餘,通體金黃之色,可這顏色不但不顯得庸俗,反而給人一種古樸的感覺,整個金簪是一隻栩栩如生鳳凰的造型,簪頭正是鳳頭所在,放眼望去,這隻鳳凰薄如蟬翅,栩栩如生,仰首鳴啼,宛若活得一般,一看便知此簪定非凡物。
「我,我願意!」小丫頭沉寂片刻,小臉粉紅,耳垂火熱,滿是深情地說道,顫抖著伸出小手將那金簪握在手心,此刻的她豈會不知此金簪對於自己的意義。金簪的背後,是自己渴望多時的那份沉甸甸的幸福。
張浩軒顫抖著雙手將金簪穿過她的秀髮,小丫頭雙眼迷離,臉蛋緋紅一片,小手扭捏的緊緊抓著他的衣角,凹凸玲瓏的身子在自己懷中微微顫抖,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張大豬哥呆呆望著她,咕嘟嚥下一口口水,口中喃喃道:「美得冒泡。」
「傻子。」李雪兒晶瑩如玉的臉龐帶著點點的淚珠,還帶著癡癡的笑顏,輕聲喚道。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張浩軒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翻騰的感動,激動的猛的在她紅暈的臉蛋上使勁親了一口,旋即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喃道:「娘子謝謝你,我愛你。」接著又是一陣狼吻。
小丫頭不勝嬌羞,連忙伸手將他大嘴捂上,眼中升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輕聲喚道:「冤家,你真是妾身命中的魔障。」
·······
大堂之中,黃嘯虎眉頭緊蹙,一臉鄭重的端坐在堂中,良久,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語氣中有些悲涼的說道:「浩軒老弟,早些日子靜兒就已經將老弟的分析盡數告知於我,我命人搜尋數日卻一無所獲,無奈之下也只好作罷。你我兄弟雖是初次見面,但老弟對我護龍山莊的恩情,黃某銘記在心,老弟的話,黃某不敢不信。只是,若無確切的證據,空口無憑,終究無法取信於人,更何況是去指認陛下寵愛的福王。」
張浩軒聞言默默搖頭,笑著說道:「實不相瞞,在下也並無確切的證據。對方謀劃多時,豈會授人以柄。若是真想尋到證據,只能找到那批餉銀和東瀛人,唯有此,才能順籐摸瓜,揪出主謀,讓這幫畜生無處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