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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繼續炮灰(踢飛布頭) 文 / 夜惠美

    第三百二十二章繼續炮灰(踢飛布頭)

    錦被撩開,半裸鬆垮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那一道道吻痕。頭凌亂,臉頰興許是因為憤怒,興許是因為在被褥中憋氣太久,漲得通紅,眸光中哪還見那分的謙卑?銳利憤怒得彷彿要將眼前的布木布泰撕碎,「我同你說過什麼?你是不是一點都聽不進去?嗯?」

    「姐——姐姐——」誰能想到皇太極**的對象竟然是海蘭珠?那一聲聲瀾的呼喚,徹底誤導了布木布泰的思路,從沒有那麼想過,顧不得小腹傳來的疼痛,布木布泰跪爬兩步,低泣道「姐——」

    『啪』的一聲,耳光聲響,海蘭珠輪緣臂膀,布木布泰直到此時還敢教自己姐姐?她到底要臉不要?勾引自己的姐夫?這叫什麼事?這是海蘭珠最無法忍耐也是最噁心的一件事情。

    「姐,姐。」布木布泰雖然知曉海蘭珠的憤怒,可是卻不敢改口叫大妃,只能憑最後的那絲姐妹之情打動海蘭珠,否則前途會變得更加困難,「姐姐,我錯了,我只是——」

    『啪』再次揮動手臂。海蘭珠不會只打一次,接連**掌下去,布木布泰臉紅腫得很厲害,海蘭珠一絲的力氣都沒有留,此時的海蘭珠只記得面前的是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心中冒火,別的什麼都想不出來,高高的舉起手臂,卻被身邊的皇太極攥住。

    布木布泰捂著腫的很高的臉頰,含情的雙目望著皇太極,白玉般的身子輕顫,海蘭珠回頭凝眉問道「怎麼?你心疼了?」

    「嗯。」皇太極應了一聲,在海蘭珠怒之前,吻上了她有些紅的手心,低笑道「我擔心你手疼,瀾,我們繼續好不好?」

    布木布泰猛的咳嗽起來,心如刀割,原來自己就連塵埃都算不上,海蘭珠鬆緩開眉毛,臉一紅,輕聲道「繼續?怎麼繼續?氣氛都被破壞了,你告訴我怎麼**?」

    「將她攆走不就行了?」皇太極心中憋屈的不行,盼望已久的驚喜,**到極致馬上就能吃進嘴裡可是偏偏趕上這事,以海蘭珠的個性,不曉得自己還得等多久?這股火氣弄的他不上不下。恨不得撕碎裝可憐的布木布泰,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布木布泰嘴唇幾乎咬破,手臂顫抖撿起地上的衣衫,半天穿不到身上,手顫顫巍巍,她最後的尊嚴被皇太極和海蘭珠徹底的撕碎,紅著眼睛向床榻上望了一眼,海蘭珠被皇太極彷彿珍寶一樣緊緊的抱在懷裡,尊貴的大金汗王此時輕哄著她,「瀾,我們一會繼續,瀾,本汗只想要你。」

    布木布泰停住了手,喃喃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哪裡不如你?哈日珠拉,長生天怎麼會如此的不公平,不公平。」

    剛剛被皇太極哄好的海蘭珠,正準備同皇太極繼續之時,聽見布木布泰這句話怒火重生,一把推開皇太極,伸手拿過衣衫。裹住了嬌軀,看了躺在床上的皇太極一眼,有些歉意的說道「不玩了,這根本就沒法繼續下去。」

    不玩了?皇太極手掌蓋住了眼睛,身上的邪火更是沒出洩,該怪誰?海蘭珠嗎?那丫頭的性子自己也不是不瞭解,怪瀾?那謙卑只願一刻歡愉的瀾,何時才能再讓自己為所欲為?**的樂趣他何時才能再享受到?猛然起身,皇太極再也壓制不住憤怒,直接一腳踢向布木布泰。

    「本汗告訴你為何?因為你這一輩子都爭不過海蘭珠,因為她是本汗這一生嬌寵之人,誰都及不上,哪怕再漂亮的女人,都趕不上海蘭珠一根頭,你從上到下,哪裡都不如海蘭珠,在本汗眼中,海蘭珠就是明珠,而你布木布泰就連野草都不算。」

    他用力之猛讓布木布泰滾了好幾圈,天旋地轉,布木布泰喉嚨鹹,一口血噴了出來,止都止不住,地磚上血跡斑斑,可是她下面竟然也有血跡滲出,海蘭珠楞住了,拉住暴怒的皇太極,聲音有一分輕顫「皇太極,你看——她流血了。她不會是——不會是——」

    海蘭珠不敢想下去,布木布泰這是找死,若是有了身子還想勾引皇太極,其心機不言而喻,皇太極目光深沉,憤怒,暴躁,難堪充斥著胸膛,以他的智謀,只要稍稍想一想就明白過來,猛然揮手將旁邊的宮燈拍飛,可能是老天長眼睛,正好落在布木布泰的額頭上,燙紅了額角,布木布泰此時神情恍惚,再也提不起精神來,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趴在地上不能移動分毫,口中輕聲道「不,大汗——不是你想得那樣,不是——」

    「不是?那你告訴本汗,你為何下面流血?布木布泰你到底把本汗當成了什麼?本汗有葉布舒,有阿爾薩蘭。有豪格,不需要替多爾袞養兒子,你到時好算計,真是好算計,看來是我皇太極,是我——小瞧了你,真是長見識了。」

    皇太極怒不可遏,布木布泰yin*她,也算個風流韻事,可是——可是他最討厭別人算計,多爾袞出征也就月旬由於。布木布泰竟然敢冒險,若是他把持不住,憑布木布泰的心機,絕對能將這個孩子算到自己頭上,到時——雖然皇太極知道自己不見得會看重,可是總有後患,若是——若是真的被布木布泰算計成功,自己費盡心思掙來的汗位,豈不是落在了多爾袞的後代身上?這對皇太極來說是天大的諷刺。

    海蘭珠看著神情不斷變化的皇太極,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才好,布木布泰的心思,她明白皇太極的憤怒她同樣清楚,輕撫著皇太極的前胸低聲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們有布布和小猴子,誰也奪不去你的汗位的。」

    「海蘭珠,我——我——」皇太極握緊海蘭珠的手,喘著粗氣道「美人畫皮,布木布泰蛇蠍心腸,她為了地位尊榮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太可恨了,把我皇太極當成了什麼?只是她青雲之路的階梯嗎?」

    「好了,你不是沒有被她誘惑住嗎?其實雖然女人的心思不好猜,手段也各有不同,歸根到底,還不是一樣?皇太極,你可不能小瞧女子,有時她們狠起來比男人的心更硬,眼淚是讓男人心疼的工具,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武力英勇征服天下,而聰明的女人用身體征服掌握天下的男人。」

    海蘭珠勸著皇太極,她心中對此滿意的不得了,皇太極越生氣越反思,將來被別的女人勾引的機會就越小,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面對誘惑之時,他會想得更多。看得更遠,應該不會被美人迷得顛三倒四的,所以海蘭珠要這事砸實了,讓他時時刻刻的記在心裡。

    皇太極目光灼灼的看著海蘭珠,輕聲的問道,「那你呢?你求得有是什麼?」

    海蘭珠正在說著那些美人勾引人男人的手段,沒料到他突然問出此話來,暗自磨牙,想要抽回被他攥著的手,卻被皇太極抓得更緊,海蘭珠抬眼認真的反問「你說呢?我們成親這麼久,你說我求的是什麼?」

    海蘭珠望進皇太極的眼底,手在床榻上摸索著,摸到一塊絲絹,心中有些可惜,本來想好的道具,卻用不上了,不過放在此處也是合適,『啪』的一聲迎風展開。

    海蘭珠一手勾住了皇太極脖子拉低他的腦袋,慢慢的靠近,一揚手將紅色的絲絹蓋在了兩人的頭上,朱唇湊了上去,蜻蜓點水一樣吻上皇太極的嘴唇,壓低聲音「兒女繞膝,丈夫疼愛,生活富足平安,就是我海蘭珠這一輩子最想要的,皇太極,你有征服天下的野心,我的願望卻是如此的簡單,記得嗎?當初你迎娶我的時候,那滿城百姓所言,比你送給科爾沁的豐厚聘禮,更能打動我。」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紅紗蓋頭,眼前的人兒輕吐氣息,那抹淺吻怎能平復皇太極的火熱?扣緊海蘭珠的腰肢,趁著這丫頭柔順的時候,還是多佔一些便宜的好,此時可是海蘭珠最乖巧的時候,也許一會她會順自己的心意呢?皇太極的吻越熱切,海蘭珠想要掙脫,可卻移動不了分毫,心中也不想在推開皇太極,反正罩著絲絹,外面也看不見。

    躺在地上的布木布泰費力的抬起頭,紅紗罩面,朦朧可見的柔情,不屬於自己,慢慢的攥緊了拳頭,什麼都沒有,一場謀劃到底為何?還失去了自己最後的依靠,布木布泰覺得身體越的冰冷,沒有人能溫暖她,也不會有人為她當風雪,緩緩的闔上眼,心思縹緲,彷彿回到了科爾沁草原,回到了初見皇太極之時,若是她當初就聽哲哲的話,不執著於大福晉,是不是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或者——多爾袞的身影重新的在腦海中出現。

    「哲哲福晉,您這是要帶我們去哪?」旁邊同哲哲相好的福晉問道,哲哲眼裡透著焦急,壓低聲音道「這是大妃吩咐的,你們同我來就好。」

    在宴會將散之時,哲哲帶著皇太極的女人以及各府的大福晉等向偏僻的院落走去,哲哲嘴角勾起,算算時辰,布木布泰也應該得手了吧,只是可惜海蘭珠先睡下了,若不然還真想看看她是個什麼表情。

    ps繼續炮灰中,呵呵,夜最近寫的滿開心的,希望親們看得也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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