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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必輸之賭 文 / 夜惠美

    第二百八十二章必輸之賭

    當皇太極冒著風雪來到海蘭珠寢宮之時。攔住了守在外面婢女的稟告,直接邁步走了進去,解開大髦,溫暖的屋子,讓皇太極更有些躁動不已,內室裡傳來兒子的嬉笑聲「額娘,還要,還要親親。」

    挑開簾子,皇太極的臉色有幾分陰沉,海蘭珠歪在炕上,兒子彷彿小狗一樣趴在她身邊,用小腦蹭著海蘭珠的臉頰,海蘭珠輕撫布布腦後的小辮子,低聲的說著什麼,顯然更逗樂了布布,母子相處的畫面,有些刺痛皇太極的眼眸。

    海蘭珠聽見動靜,望了過去,嫣然淺笑「你回來了,咱們兒子可是越的有本事了,布布懂事了呢。」

    海蘭珠獎勵般的親吻落在布布的額頭。皇太極快步走近,從後抱住布布,拉開他們的距離,笑著說道「你說說看,布布又做了什麼?」

    「放開,放開拉,阿瑪,你放開我。」布布不停的掙扎著,凌空揮動著小胳膊和小腿,小臉漲得通紅,嘟著小嘴「阿瑪,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額娘都陪了你好久了,您也應該知足。」

    皇太極抓住布布的雙臂舉國頭頂,同兒子四目相對,布布不服輸的對視著,小聲的說道「我又沒有說錯,阿瑪,那是兒子的額娘。」

    「臭小子,你額娘是我的。」皇太極心中滿意,在他的注視下,布布還算鎮靜,能說出話來,低聲道「從明日起,你就練習騎射去。」

    海蘭珠張嘴想要說話,皇太極撇了她一眼,解釋般開口「兒子。你是大金汗王之子,騎射上可不許弱於旁人,比你稍大兩歲時,阿瑪都上戰場了,哪能像你這樣賴在你額娘懷裡?能騎善射,才是咱們女真人的本事。」

    布布眼中晶亮,他顯然對此也很感興趣,連連點頭「阿瑪,兒子不會讓你失望,十五叔說過,要送兒子一匹小馬駒的。」

    皇太極一甩手,將布布扔到了旁邊嬤嬤的懷裡,海蘭珠噌的一下坐起身來,見到兒子安穩無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皇太極,那是兒子,不是皮球,讓你扔著玩的。」

    「現在去找你弟弟睡覺去,阿瑪明日給你準備一匹更好的馬駒,絕對比多鐸的要好。」

    皇太極擺手。嬤嬤抱著不甘心的布布出門,海蘭珠恨得牙癢癢,雖然明白皇太極有數更不捨得傷害兒子,可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扭過身去,不在看他,怒氣未消「你以後再把兒子當球扔,看我饒不饒得了你。」

    「那是我的兒子,怎麼會那般沒用。」皇太極從後抱住海蘭珠,躺在了炕上,手掌沿著海蘭珠身體曲線移動著,「而且我怎麼會傷到布布,海蘭珠,難道你不明白,布布就是繼承我志向之人。」

    「若是他不合適,或者不願意呢?」海蘭珠按住了皇太極的手掌,兒子年歲還小,他的未來應該自己選擇,作為母親不能代他們決定,「皇太極,你這樣安排對豪格並不公平。」

    「若是布布不合適,你總有合適的兒子。」皇太極靠得海蘭珠更近,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輕吻落在她的耳根處「海蘭珠,你要明白,只有你的兒子,我才會喜歡看重,而且布布,你又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至於豪格。他性情已定,只能做領兵之人,在權謀上還是差一些,我皇太極要的穩坐江山的兒子,豪格勇猛有餘,在——」

    海蘭珠突然回頭,抽*動著小鼻子,目光閃過探究來,皇太極楞住了,輕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說得不對。」

    海蘭珠並沒有答話,反而將臉埋入皇太極的胸口處,抓著他的衣襟,嗅了嗅,果然,這香味不是自己身上的,他有別的女人,海蘭珠心中酸,鬆開皇太極,身子向炕裡面滾去,拉開他們兩人的距離,背對著皇太極,嗚咽的說道「你別碰我。」

    皇太極擰緊了眉頭,她怎麼突然這幅模樣。詫異的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沒有什麼問題,再次靠近海蘭珠,輕聲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氣。」海蘭珠決定實話實說,她絕不會委屈自個,暗自神傷,扭過頭望進皇太極的眼底,認真的說道「不怕告訴你實情,我對香味格外的敏感,哪怕你身上沾上一點我都能聞到,你——」

    皇太極鬆開眉頭。大笑出聲,手指劃過海蘭珠的眼角時,沾染上幾滴的淚珠,她是因為在意才會如此,低聲道「海蘭珠,你有如此本事,看來以後我還真的小心一些呢。」

    「你什麼意思?」海蘭珠蹙眉,眼前的一切怎麼都不像皇太極抱了別的女人,低聲問道「你有事瞞著我?」

    皇太極的手指輕敲了一下海蘭珠的額頭,從袖口處拿出絹帕來,帶著好笑的神情,將絹帕放在海蘭珠的鼻子下,「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媚香?好像隱隱透著一絲惹人**的藥香,雖然用香料掩藏,可是還能聞到,只是這種搭配手法,宮裡的女人不會有這心思,而唯一有這本事的哲哲,此時容顏有損,腿又骨折,現在她最關心的是如何養傷,怎麼也不會此時出手的,難道是宮外的女人?

    海蘭珠掃過絹帕,一角處紅梅格外的顯眼,繡功也很好,香味太濃,海蘭珠撇開腦袋,推開皇太極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讓絹帕遠離自己,「你把我當小狗了?阿嚏,阿嚏。」

    皇太極笑意更濃,將絹帕扔在地上,抱緊不停打噴嚏的海蘭珠,低聲道「你猜猜是誰送的?或者是哪個敢如此大膽,在你眼皮子低下勾引我?」

    海蘭珠掙扎不過,手指蹭蹭酸的鼻子。眨眨眼睛,今日的一切湧上腦海,撅著嘴說道「還能有誰,除了多爾袞福晉布木布泰之外,沒人有這本事,她的繡活我是見過的,那株紅梅我可是看得清楚。」

    「聰明,海蘭珠,你不用擔心,我根本就沒想要布木布泰,她白動得心思,我想要的是——是讓多爾袞丟臉,看看——」

    海蘭珠突然掙扎著起身,越過皇太極健碩的身子,踏上軟鞋,高聲道「烏瑪,準備熱水,我伺候大汗沐浴。」

    隨後,海蘭珠低頭望著地上的絹帕,上面已經沾染了幾許的灰塵,蹲身在絹帕旁,長歎一聲「布木布泰,你竟然用品性高潔不染世俗的紅梅?她根本不合你的性子,罌粟花才恰當吧。」

    皇太極撐著腦袋,看著海蘭珠,低聲聞到「罌粟花,那是什麼?」

    海蘭珠撿起絹帕,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轉身拉著皇太極起來,歎息道「罌粟花是能讓人沉迷的花朵,它的果實是有毒的,而且越是嬌艷的毒性越強,皇太極,你能抵擋住罌粟的誘惑嗎?」

    皇太極輕輕碰觸海蘭珠的長睫,她認真的眼神火熱迷人,俯身打橫抱起她,低聲的說道「海蘭珠,只要有你在身邊,什麼花都入不了我的眼睛。」

    海蘭珠唇角勾起,靠近了皇太極的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此時他應該說得是真話,海蘭珠心中泛起甜蜜,挑起眉頭摟住皇太極的脖頸,曖昧的低言「還不去浴室?難道你不想我伺候你?嗯?」

    皇太極強壓了半晌的火氣被海蘭珠徹底的挑起來,想要直接將她壓在炕上,可一想到浴室,那個地方也不錯,大笑道「鴛鴦戲水,我更喜歡。」

    邁開大步向浴室走去,海蘭珠路過烏瑪時,輕聲說道「把被褥都給我換了,我的內室,不想聞到任何女人的香氣。」

    「是。」烏瑪點頭,皇太極腳步停頓了一下,深深的望了同自己對視的海蘭珠一眼,沒有說一句話轉進了浴室,海蘭珠柔情下的那分倔強自尊,讓皇太極格外的著迷,也更有完全征服的**。

    **散去,海蘭珠趴在皇太極身上,閉著眼睛問道「你有何打算?我不信你會輕易的放過此事。」

    很是滿足的皇太極,也不想瞞著海蘭珠,在她耳邊說了自己設下的局,海蘭珠緩緩的睜開迷濛中尚存一絲**的眼眸,輕輕的搖頭,沙啞的說道「你的想法是好的,對付別的女人足以讓她們永無翻身,可是你面對的是布木布泰,她的小心謹慎,以及那分我都佩服的堅韌,她絕不會輕易涉險。」

    「她有你說得那麼厲害?」皇太極輕撫著海蘭珠被汗水打濕的頭,目光裡閃過一絲的詫異,「我怎麼沒有瞧出來,她聰慧是有,可是——」

    「皇太極我們打賭可好,若是布木布泰中計,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海蘭珠撐起身子,浴桶旁放著的紅木架子上,扯過毛巾,包裹住嬌軀,望著皇太極,抬起胳膊手指輕點皇太極的嘴唇,低笑道「若是你輸了,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你敢不敢賭?」

    皇太極一挑眉,張嘴含著海蘭珠的手指,「好,我同你賭了,海蘭珠,你一定會輸。」

    皇太極的舌尖纏住海蘭珠的手指,使得她心跳的厲害,剛剛消散的**,再次被挑起,撇了一眼身上的吻痕,海蘭珠果斷的抽回了手指,手掌撐著皇太極的肩頭,邁出浴桶,身子又些軟,皇太極瞇著眼睛望著海蘭珠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遮擋住關鍵位置,淡淡的吻痕,像是白雪中綻放的紅梅,更加的誘人。

    海蘭珠抖開乾淨的衣衫,包裹住身子,回頭嫣然巧笑「皇太極,我比你更瞭解布木布泰,而且**的最高境界就是,欲迎還拒,看得見卻吃不到,這個賭注你是必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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