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痛入心肺 文 / 夜惠美
第二百五十一章痛入心肺
炎炎夏日,布木布泰卻覺寒冷入骨。有過情事的布木布泰,自然知道屋子中的呻吟是怎麼回事,她的臉蒼白如紙,幾乎昏厥於地。
「格格,格格。」蘇沫兒從旁邊的廂房走了出來,扶住自己的主子,布木布泰渾身無力,低聲問道「裡面是誰?是誰在伺候他?」
「一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而已,格格,您別往心中去。」蘇沫兒知道任何女人都受不了這種侮辱,尤其是格格也是去了自己的孩子,卻不能同多爾袞說起,扶著布木布泰向廂房走去,語氣輕快的說道「格格,奴婢給您準備了冰涼的西瓜,你也解解暑氣。」
「站著,布木布泰,你給爺站在那裡。」就在此時多爾袞沙啞的聲音從屋子裡飄了出來,布木布泰停住腳步,死死的咬著嘴唇,低垂著眼簾。這是多爾袞的報復,難道自己失去的還不夠多嗎?
「蘇沫兒,你先下去吧,過兩**就要出嫁了,好生的準備,我留在這伺候爺。」
蘇沫兒的淚珠滾落,布木布泰卻也不見剛剛的羞憤,反而很是平靜,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直挺挺的站在迴廊下,隔著竹子編成的簾子,模糊間能見到裡面交纏的男女身影,低聲柔和的說道「爺,我在外面,有事您吩咐。」
「格格。」蘇沫兒緊緊的捂著嘴,不敢讓布木布泰聽見她的哭聲,轉過身去靠著廊下的柱子,抬頭仰望著天空,想著心事,有幾分猶豫,她若是嫁人,那整個府裡只剩下布木布泰一人,到時主子身邊找個說話訴說委屈的人都沒有,那豈不是太可憐了?
**聲伴隨著多爾袞的喘息越的清晰,那一聲聲的呻吟,一刀一刀腕著布木布泰本已經泣血的心,她可以忍受失寵。甚至多爾袞半個月不來自己這,她都能承受,也可以忍受小玉兒的刁難,她會看準機會再報復回來也就是了,可是此時她卻覺得難以壓制的侮辱,這種痛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強烈。
悶哼聲響起,多爾袞喘息了一會說道「布木布泰,你進來。」
布木布泰推開蘇沫兒扶住她的手,輕笑道「這是我同爺之間的事,你管不了,安心備嫁,也就是對我的忠心了。」
當她邁進屋子的時候,嗅到渾濁情事的味道,布木布泰低頭問道「她伺候的您可曾滿意?」
多爾袞半靠在床頭,手掌輕撫著身下的初次承歡的婢女,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布木布泰,見到她平靜無波的眼神,心中更是氣悶,笑道「還不錯,不過比不得你會伺候爺,你以後可要多教教她。」
「爺。奴婢怕,奴婢——」女婢心中寒,多爾袞望著布木布泰安撫道「怕什麼?你的主子是個賢惠的人兒,她會善待你的,是不是?」
「妹妹能有福氣伺候爺,我又怎麼會不善待?」布木布泰揚眉一笑,目光盈盈含著薄霧,卻清澈如寒泉,「爺,她也算伺候了您一場,您看看是不是給個名分?這事得您同大福晉言語一聲,省得她又誤會了我。」
多爾袞穿上孰衣,想了一會,「就放在你院子裡吧,把她交給你,爺放心。」
「是。」布木布泰應了一聲,吩咐屋子外的婢女端著清水等物進來,上前仿若尋常一般伺候多爾袞梳洗,反倒是多爾袞的身子由於布木布泰的靠近,僵硬了起來,仔細忘了她一眼,當手掌覆上她通紅的臉頰時,多爾袞不由的有些心驚,熱度這麼高?
布木布泰不自覺一樣一回頭躲開多爾袞的碰觸,看著還在自己塌上的婢女,笑盈盈的說道「一會我就讓人給你收拾屋子,你看住在西屋可好?以後伺候爺也方便。」
「全憑福晉做主。」婢女匆匆披了一件衣衫,忍住酸痛的嬌軀,跪地道「奴婢謝福晉。」
「妹妹大喜。」布木布泰上前扶起她來。和善的將她垂下來的碎攏在她的耳後,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向多爾袞揚眉笑道「還是爺看得準,這麼清秀的人兒,在我身邊這麼久愣是沒有現?我原先還打算給爺挑兩個妥當的人兒伺候您,看來是用不上了。」
布木布泰笑容更加的甜美,反倒讓多爾袞心中有幾分彆扭,擺手道「你們先下去,爺同福晉有話要說。」
丫頭們扶著承寵的婢女出去,布木布泰目光落在塌上鋪著的被褥上,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爺,我不是同您訴委屈,只是大福晉那,您還是要說一說,我姐姐雖然不太喜歡女人之間的爭鬥,除了愛捻酸之外,對大汗的福晉們一向眼不見為淨,可她並不是蠢人,若是大福晉在如此行事,到時她一定會有所察覺,就像你說的,整個兒府都承受不住大汗的怒火。」
多爾袞拉著布木布泰的胳膊質問道「你現在明白了。為何當初會做那錯事?」
「吃一塹長一智吧。」布木布泰抬頭望了多爾袞一眼,眼底的情意一閃而過,當初會聽哲哲的話,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多爾袞有情,她無法看著別的女人為多爾袞生兒育女,直到小玉兒懷孕,布木布泰才明白過來,不管謀劃的在多,她始終無法忘記初次見到多爾袞時的情形,無法忘記在敖包時的情話。
可是如今。多爾袞親自將這一切都打破了,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布木布泰低聲道「爺,聽說您最近還要征伐蒙古?是大汗準備同林丹汗決戰嗎?」
「你關心這個做什麼?」多爾袞坐在坐在塌上,擰著眉頭,懷疑的看了一眼布木布泰,「你是怕爺離開了,小玉兒更加肆無忌憚?」
「大福晉的脾氣,我還是能受得住的。」布木布泰端了一盞茶水遞給多爾袞,並沒有坐在他身邊,她現在巴不得離床榻遠一些,蹙眉輕聲道「最近我也在想,彷彿大汗此舉另有深意。」
「什麼深意?」多爾袞目光灼灼的望著布木布泰,難道她看出什麼來?雖然多爾袞心中很氣憤布木布泰把他當成傻子耍弄,可是對於她的心智還是很佩服的,也很在意,當初她竟然能想到帶人去汗宮,就這一點,除了海蘭珠之外,沒有任何女人能想到,她們姐妹的思路更開闊,更像男兒,並不僅僅局限在內宅瑣事。
「我最近閒著無事,總是琢磨著這兩年的事情,爺,你可曾覺,大汗這兩年的政策,他在逐步的消弱三大貝勒的實力,而且在他的眼中恐怕從來就沒有將林丹汗當成對手,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寧遠城的袁崇煥身上。」
多爾袞倒吸一口冷氣,往日很是模糊的想法,此時經布木布泰一提點,清晰起來,「你也這樣看的?」
「我就知道爺也是明白。」布木布泰臉上重現光彩,輕聲說道「大汗疼寵姐姐,若不是姐姐意外小產,大汗恐怕年初就會興兵的。」
「爺也想到了大汗會興兵。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只是我沒料到——」多爾袞放下茶盞,神色複雜難懂「他竟然會為了大妃輕易的放棄,真是沒想到,他難道不清楚寧遠城的袁崇煥有多麼的厲害?僅憑蛛絲馬跡就應該能察覺到大汗的心思,雖然現在大汗頻繁的出兵蒙古,可是——袁崇煥始終是大金的大敵,父汗當初若不是被他——就不會突然病逝,倘若父汗多活上兩年,爺也不會落到今日看人臉色的地步。」
「袁崇煥嗎?」布木布泰目光閃爍,下一刻被多爾袞拉近懷裡,耳邊傳來多爾袞的聲音「你今日怎麼會這麼乖巧?爺獎勵你可好?」
布木布泰緊咬著牙根,含笑道「那是因為我想明白了,您就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我怎能離開您?哪怕您在也不要我,我也是您的人。」
她的順從依戀讓多爾袞有些異動,雖然心中有疑惑,可是布木布泰的身體顯然更吸引他,對多爾袞而言,已經分不清楚布木布泰對他到底意味著什麼有恨,有欣賞,甚至還有一絲難以割舍下的情意。
「你不會再有兒子,那就好好的伺候爺,為爺謀劃吧。」多爾袞猛然扯開布木布泰的衣襟,將她壓在了還有些餘溫的塌上,布木布泰聞到尚存的情愛氣息,緊緊的咬著嘴唇,慢慢的敞開身體,放任多爾袞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眼中無淚,心中卻在泣血,多爾袞,我——我恨你,恨所有人。
午後的庭院,在柳樹的樹蔭下,擺放著長長的石凳,嬌艷綻放的花朵若一條花帶一樣環繞著坐在石凳上的二人,「海蘭珠,你喜歡嗎?」
「嗯,很漂亮,若是花瓣能飄落下來,會更美的。」海蘭珠靠在皇太極的胸前,彷彿置身於花海之中,她是被皇太極硬拉出來的,沒想到皇太極也會懂得這些,慢慢的闔上眼「謝謝,皇太極,我很喜歡。」
皇太極歎了一口氣,下顎拄著海蘭珠頭頂,她終於不在傷心於失去的那個孩子,自己也可以放心的興兵大明了,南面獨坐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低笑道「海蘭珠,只要用心,就會懂得,我說過的,你在我眼裡你是最美的女人,任誰也比不上。」
「福晉,福晉。」在不遠的樹叢裡,哲哲面容蒼白的望著相擁的皇太極和海蘭珠,苦澀的笑道「只要用心嗎?大汗,原來您除了對海蘭珠,從來就沒有對別人用過心。」
ps求保底粉紅票,每天動一動,夜會很開心,布木布泰按夜的計劃已經在轉變,而多爾袞的性格,優柔寡斷,他對布木布泰是有感情的,只是傷心所致吧,夜覺得這一章的內容對女人來說是最虐心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的,無亂古代還是現代,所以布木布泰和哲哲應該被*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