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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心不想的總成 文 / 私房喵

    小家丁帶著她二人來到住院停下腳步,回頭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好生等候,若是亂跑被殺,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聽得小家丁如此說,漠北只是不屑,心想就這麼個破宅子,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用這麼虛張聲勢嗎?漠北看了看身邊的人,但見他一臉平淡,也不知道是信還不信。

    小家丁見二人如此,擰著眉毛又問一遍。

    兩人連忙稱是,那小家丁見二人如此,這才放心進了大屋。

    漠北嫌棄的看著打扮的紅紅綠綠的顏回:「你這是後悔給人家東西了?」

    「你不是要嫁人嗎?怎麼跑來做小侍女了?」顏回不答,看著打扮沒比他好那裡去的漠北,打趣道。

    不需多言,二人自然是心知肚明所謂何事而來。

    就在二人沉默的功夫,那小家丁已經一路小跑而來,來到近前,不由分說的拉起漠北便走,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一會兒見了主子你什麼都別說,主子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要是有點閃失丟了小命,可別怨我,是你自己趕來找死的。」

    這一路,小家丁反反覆覆的便是那幾句,連漠北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小院子門外。

    因為小院子離主院破遠,略顯得有些幽靜。一扇用茅草柵成木門輕輕的合著,矮矮的籬笆將院子圍了起來,越過籬笆看去,竟是滿院子的蘭花,時值蘭花開放的季節,清風吹過,滿園飄香。

    小家丁到了門口好像在懼怕什麼一般,只是狠狠的將漠北往門口一推:「快些進去,別讓主子等急了。」

    漠北不防備,被那小家丁推個踉蹌,等回頭的時候,那小家丁已經離去,竟是比來的時候跑的更快,好像這院子裡面有什麼怪物可以吃人一般。

    所謂藝高人膽大,小家丁面對一個普通院子越是如避蛇蠍,漠北的好奇心反而越大。

    伸手推開虛掩著的木門,漠北順著小路向院子中的唯一的一間草房走去,草房離著門很遠,邊走,漠北邊左右探看,這院落沒有高大的樹木遮掩,除了滿院子的蘭花,就連個石桌石椅都沒有,一眼望去,竟是什麼東西都盡收眼底。

    憑著直覺,漠北只覺得這些蘭花是在遮掩什麼東西,但是想想剛剛小家丁懼怕的表情,漠北還是決定先見見這位家主。

    離草房越近,漠北越是小心,一陣微風吹過,濃郁的花香襲面而來,惹得漠北鼻子發癢,漠北連忙伸手揉了揉鼻子,卻忽然覺得這花香有些不對,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濃郁的花香下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若不是漠北的鼻子敏感,確實是難以聞出來的。()

    摸出腰間的翠笛,漠北左右看了一番見四處無人,漠北丹田提氣,使出輕功,踏草而行。幾個起落,已經來到草房的窗外,漠北悄然隱匿起來。

    剛剛藏好,漠北就聽到屋子裡面有人在說話,將耳朵輕輕的貼在窗紙上,便隱約聽到裡面有一人說道:「五彩冷玉我手裡面有十塊,如今還有三塊就可以籌齊了。」

    另一人聞言,問道:「除了我手裡面的,還有誰?」

    「金國皇子冉離,另一塊一直在靈丘國儲君手裡面,但是二十年前他便失蹤了。」

    「你說在穆忘塵手裡?」

    漠北聞言不由得一愣,穆忘塵?可是她在藥谷看到的那個小屁孩?摸了摸懷裡的玉珮,她本打算甩掉冉離,如今看來,等得了這裡的玉,她勢必要再找冉離一次了。

    隱下心思,漠北聽裡面繼續說道:

    「就是他。」那人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有把握把玉璽拿到手?」

    另一人忽然輕笑:「那是自然,那個傻丫頭可是什麼都跟我說了,她要找到玉保住小命的!」

    「那便好,到時候你我一人在朝廷,一人在武林,這天下自然是你我二人的。」

    言罷,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當聽到這裡,漠北臉色頓變,連忙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將窗紙潤開一個小洞。將眼睛貼在小洞裡面看過去,隱隱約約見到在屋子的角落裡站著一個人,看著身影頗是眼熟。

    漠北想再仔細看,但是窗紙上面潤開的洞太小,就在漠北想在將窗紙弄得大些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漠北心下一驚,不好。

    就在此時,屋內的人顯然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就在漠北戀戀不捨的將眼睛從小洞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那角落裡轉身離去的人一頭藍色長髮。

    「誰在外面?」話音剛落,屋子裡傳來腳步聲。

    漠北頓驚,門口有人在往這趕來,她不能往門外走,而屋子裡這位顯然也是個高手,她一時間不知道要往何處藏。

    慌亂中,漠北連忙閃身向窗戶旁邊的角落,忽然腳下一空,漠北整個身子向下落去。

    幸好漠北及時用天羅地網截住了掉落的身體,饒是如此,她也只不過還差半人多高的距離便到底了。

    漠北剛剛穩住身體,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引得漠北一陣乾嘔。漠北連忙用袖子摀住鼻子,這才有些好了。

    向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小圓點,雖然丈量不出高度,但是如此光景,恐怕也不能矮了,向下看,井裡面沒有陽光,一片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東西。

    如今上不去,漠北只能想著從下面出去了。

    從懷裡掏出蠟燭點燃,藉著微弱的燭光向下看去,惹得漠北又是一陣噁心,這次漠北卻是毫不客氣的吐了一地。

    原來下面是竟是個蛇窩,千萬條各色的蛇互相纏繞在一處,蛇窩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半死的人,那些人有的已經死透了,有的已經被吃掉了半個身體,嘴裡塞這蛇身子,而漠北離他們只有不到一米高,甚至可以看到那沒死透的人的眼睛間或一輪的轉一轉。

    漠北一吐再吐,直吐得沒有東西可吐了,這才消停一會兒。漠北為了保存體力,只能閉氣。如此一折騰,漠北也虛弱得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全身無力的躺在網上,現如今上不去,下也下不去,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只不知道跑哪裡去花天酒地的死狐狸身上了。

    為啥她養的寵物就不能老實的呆在她身邊?漠北不禁一陣腹誹,誰知道一激動,忘記了閉氣,一股子血腥味混合著她吐出來的味道襲來,又引得她一陣乾嘔。

    連忙閉氣,漠北這次可是規規矩矩的躺在網上想著如何能把她家小狐狸叫來。就在此時,忽然從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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