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就那麼一點高潮 文 / 私房喵
清風吹過,一縷縷白色的絲線從翠笛中飄了出來。緩緩飄飛的絲線在碰到那刺客的時候,迅速的自結成網,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那刺客便束手就擒。
噗通一聲,被包得好像是白色的肉粽子一樣的刺客應聲落地,還不待任何人出手,裙帶飄飛,空靈輕盈,蕭玉涵甩出水袖,纏上不遠處侍衛身上的寶劍。白光閃過,須臾之後,那刺客已經是血濺當場,就連哼一聲都沒有出現。
噹啷一聲,蕭玉涵將手中寶劍隨手扔在了地上,轉身卻是徑直回了後屋,再未出現。
後知後覺的人們終於在事情落幕的哪一刻反應過來,看著台上面被像拉著一隻死狗一樣拉下去處理掉的刺客,整個會場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幾乎可以聽到每一個人的呼吸聲音。
但是片刻之後,唏噓聲頓起,此次卻沒有人敢大聲喧嘩,卻都是偷偷小聲議論。
「這到底是那一家不長眼睛的,竟然敢對一國之君動手?」
「古人云最毒不過婦人心,如此看來,這女子也不說輕易取得了的。」
「難道剛才那白絲就是傳說中的天羅地網?」
「……」
各種議論頓起,見識過來蕭玉涵的手段狠辣,想是有些貪生怕死之輩再不敢爭搶。()剛剛那大膽喊自己有玉的人,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到底是因為害怕而逃跑了,還是中途被想得玉者襲擊了,這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了。
一時間,會場氣氛有些詭異起來。
就在此時,忽然爽朗的笑聲傳來,眾人覓著聲音尋去,但見一位年齡四十上下的男子,這男子身量照比常人略有些矮,身穿青色書生袍,腰間掛著一隻判官筆。
這男子長得雖然略有些肥胖,但是那眉目當中,卻是透著一股子和藹,端是第一次看到,也不由自主的想親近幾分。若是這男子此刻穿著僧衣,卻與那大肚子彌勒佛有那麼六分相像。
男子來到會場當中一站,收斂笑容說道:「令妹小家子氣,平時都讓我寵慣了,眾位不要放在心上。」
這話落入眾人耳中,不約而同的讓眾人想到了引申含義,這女子平日裡也是如此這般一樣,心情不順了,便會殺人洩憤,若是真的娶了這樣的女子……
很多人自然是不敢想了,這樣的女子真的娶回家去,豈不是要每日生活都如履薄冰,興許哪天她不高興,一個手起刀落,自己的腦袋便不見了。
這男子頓了頓,笑呵呵的掃了一眼會場,這才又接著拱手行禮說得:「今日大家捧場,蕭某不勝感激,今日不論出身,不論長相,只要是持有五彩冷玉者,都有機會娶得美人歸。」男子頓了頓,接著說道:「有意者請站在左面!」
這次話音落地,卻沒有如願的激起過大的騷動,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這皇權和無盡的江山。
不多時,在會場的左面已經曲曲折折的排出十幾米開外。
選撥好像跟眾人想的並不一樣,既沒有比武打擂,也沒用什麼其他的選舉儀式,至少讓那些排隊的人一一報上名字,便全部遣散開去。
而那些坐在涼台旁觀看的各國國君也都在此時全部散去,弄得下面看熱鬧的人好是好奇。
這一整日,除了在蕭玉涵出現的時候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再之後竟是猶如和白開水一般的索然無味。
看熱鬧的人慢慢散去,簽名的人也都走的乾乾淨淨的時候,天邊也已經被繁星點綴。
蒼穹幽深不見邊際,讓整個君山都看起來神秘很多。
但是,這卻注定了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燈火闌珊處影影綽綽,那些見不得人,不能見人的安排和事情都開始拉開了帷幕。
君山頂部,二層閣樓裡面,兩個人此時爭對坐著喝茶。
蕭玉涵已經換下來一身女裝,僅僅簡簡單單的披了一件外衣,一頭的藍色長髮也鬆散得落在肩頭,那半遮半掩的衣服卻將凝脂般的肌膚露了出來。
懶散的坐在桌子旁邊,手中捏著一隻白玉茶杯,若有所思的望著燭火發呆。
與他對坐的正是今日在他殺人之後出現的男子,那男子此刻卻已經收斂了可親的笑容,全身上下無不戒備的看著蕭玉涵。
過來半響,蕭玉涵抬眸看向那男子笑道:「大哥,我又不會害你,喝茶!」說著,放下手中的茶杯,親自為那男子倒了一杯,笑意盈盈的推到了男子面前。
這男子冷漂了蕭玉涵一眼:「叫我蕭錯或是四長老,我會更樂意聽。」
蕭玉涵聞言也不生氣,直接捏起他給蕭錯倒的茶水,自顧的嚼了一口,頓了頓,蕭玉涵這才說道:「你今天那一招可有把握騙過顏王?」
「顏王沒有見過漠北,自然不會懷疑,所有人都知道漠北會天羅地網,天底下只有那麼一隻翠笛。」
蕭玉涵含笑:「騙過最好,那半隻笛子可是我從小北那裡用刀偷偷剝下來的碎屑做成的。」頓了頓,蕭玉涵接著說道:「大哥,我看那顏王不是好惹的主兒,你還是切勿用他做傀儡,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蕭錯冷哼一聲:「他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惑國除了會一點小巫術,還會什麼?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五彩冷玉到手的時候,我希望你也能把漠北手中的玉璽給我,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之後你過你的逍遙生活,我做我的國君,只要你遵守諾言,我自然不會再碰漠北半根毫毛。」
說完,蕭錯抬眼朝著窗外看了看,今夜的月亮很圓,清輝落地,猶如天河流入人間。
看著窗外如此好的景致,蕭錯冷哼:「恐怕那些人早已經開始動手了。」
蕭玉涵也順著蕭錯的目光看去,月色冷清,讓人略覺得有些寒冷。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蕭玉涵起身笑道:「大哥,那些資料可賣了不少好處!」頓了頓,蕭玉涵正顏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只要五彩冷玉。」
蕭錯冷言道:「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拿到玉璽。」
蕭玉涵再未搭茬,卻是放聲大笑起來,雙足輕點,他已經飛出窗外,茫茫夜色當中,只剩下一個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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