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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Because of ou 文 / 腦袋空空如也

    早上九點,復健,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會在24歲的年紀用上枴杖,明明有感覺確實不受控制,長時間在病床上處於靜止的狀態,對於韓俊賢來說下地行走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被人攙扶,走向水療區,五個月的時間躺在病床上,使得他已經熟悉了醫院的一切。

    唯一值得慶幸的,自己的手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影響,即使有些時候會感覺到麻木,卻是一點都不耽誤韓俊賢用鋼琴來調劑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許是作為公眾人物的自覺,調劑一下病人們的生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下午一點,復健結束,病人休息室總會有這麼一個亞洲人的身影,一開始或許會談錯音,或者談到一半就會手指抽筋,但是在堅持之下,韓俊賢還是回到了往常的水平,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恢復正常之中。

    脖子上多了一個胸牌,上面的色澤十分光亮,看上去像是新的一樣,上面沒有任何數字,但是當它變成一的時候,便是韓俊賢可以完全脫離這裡的時候,每一天在醫院當中行走,沒有聯繫在韓國的任何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韓俊賢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每個人都有他自己要走的道路,或許是出於對崔敏浩的不信任,或許自己也產生了什麼異樣的情緒,韓俊賢始終覺得自己並沒有能力幫助別人的人生,又或許只是一個逃避的理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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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joshua韓,你們可以叫我joshua。」十幾個人圍坐一圈,每個人都在談論著自己的戒毒經歷,每個人都必須加入進來,這是所謂美國政府的一項福利,「你好joshua。」所有人一齊向著韓俊賢問好,第一次的時候並不熟悉這樣的氛圍,整場談論下來韓俊賢一言不,而現在卻是已經可以坦然的說出自己的經歷和痛苦。

    「我停止用藥已經有11個月的時間了,再有一個月我就會離開這裡……」joshua,喬休爾,取自希伯來文,意為上帝所拯救的,這個名字是崔敏浩為韓俊賢所取,為了能讓韓俊賢好起來,當初的崔敏浩無所不用其極。「我現在已經沒有那種十分渴求的感覺了,目前一切都在恢復正常……」

    言完畢,接受大家的掌聲,韓俊賢等待著下一個人訴說自己的經歷,這裡有人吸毒,有人是用藥,所有的人在這裡都一視同仁,無論你是什麼社會地位。

    「嗨,joshua,恭喜你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談話的起人和監督人是一位中年女士,作為一位虔誠的信徒她始終不能理解,取名為喬休爾的韓俊賢為什麼不是一位基督徒,或者說他應該是主的孩子。

    「謝謝,夫人。」禮貌的道謝,韓俊賢似乎始終不能融入美國的這種壞境之中,每個人都相對的獨立,絕對不能對別人的私生活說三道四,甚至至交之間也會存在著隔閡感,感覺到陌生,韓俊賢也只得和每個人保持彬彬有禮的姿態。

    「去年的聖誕節真是很感謝你,有你在孩子們也開心了很多,有時間的話希望你可以再來一次……」社區活動,在美國來說大多數福利與慈善活動都與社區所掛鉤,而韓俊賢則是經不住夫人的勸說,參與其中。「當然,有時間的話我會再去一次,我也很喜歡和孩子們呆在一起,不過現在恕我失陪。」

    微微示意一下,遠處喬布斯的身影引入眼簾,抱歉一聲,韓俊賢向著喬布斯走去,「嗨,joshua。」「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韓俊賢奇怪的問道,眼前的人可是對自己屢次勸說不果之後,宣稱不想要再見到自己。

    「你以為我想來麼?還不是你的那幾個兄弟!」喬布斯的臉色依舊是一副不情願,新星的快衰落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sony之中還在積極的為新星的再次赴美做工作的喬布斯得到那個消息的一瞬間,那種失落可想而知,或許幾個月的相處幾人之間可以成為朋友,喬布斯是一個雙方可以互相得知消息的渠道,而這個渠道並不滿意。

    「怎麼了?」韓俊賢有些焦急的問道,韓國那邊的一切聯繫都人為的中斷了,或許是膽怯,或許是逃避,「好消息,冰男已經解決了,拖了這麼久……」

    「具體說說!」韓俊賢來了興趣,無視對方你不怎麼自己去問的眼神,「日本好像有公司在支持他,經紀約給了cj,至於唱片約聽說要簽emi,反正解約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沒有人再能干涉什麼了。」身為索尼的員工最大的好處便是消息靈通,亞洲,歐美,倆大唱片市場都有著索尼的身影,其影響力可想而知。

    「其他人呢?」韓俊賢迫不及待的問起其他人的情況,新星內部經過了再次的分裂,fink1的幾個女孩之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o2年中旬宣佈開始個人活動,而成宥利和李真第一時間追隨了崔成賢的腳步要求解約,瞬間爆出來的負面消息不絕於耳,不能取信於網絡,喬布斯自然要幫著他多方打聽。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瞭解,dsp盡了全力在拖延,不過你們那幾個也不是吃素的,都在積極的準備個人活動,官司應該很順利吧,畢竟你們不是有個臥底麼?」倆人上了車,對於韓俊賢來說,喬布斯的到來還有一個好處,例如可以讓他這個沒駕照的小子不必在使用公共交通設施。

    車子緩緩啟動,喬布斯向著交流洛杉磯總部的辦公地點駛去,看其熟練程度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至於你的女朋友,聽說要準備第一張個人專輯,權在中可是全力支持,你也應該原諒他了吧,當時他也是沒有辦法。」

    同樣作為經紀人,喬布斯對於當時崔敏浩的無所作為深感奇怪,而等權在中勝任dsp社長之時,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迎刃而解,自己也曾經義憤填膺,而當解約事件頻頻爆出,所有的相關渠道卻沒有新星的所謂醜聞時,對於權在中,喬布斯表示理解。

    「我們的事情現在說是不是有些早了?」見到自己就會在耳邊吹風,不用說一定是那幾個小子的主意,沒有想到,他們自己還有麻煩脫不開身,居然有時間來通過別人勸說自己,「當然了joshua部長,您的工作地點已經到了,是不是要付車費了?」

    自從o2年6月從醫院走出來之後,韓俊賢便有了一項正式的工作,交流洛杉磯總部,本部長。或許這個職位在美國人眼中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是自崔敏浩和股東之下的本部第一人。「呵~早知道你沒這麼好心,從紐約飛過來也不單單是告訴我這些。」打了一下對方的手,韓俊賢笑著說道。

    「唉,我這是給你送錢好不好,你的作品我可是給你爭取到了很高的價格,你也不是非要讓它們霉吧。」喬布斯臉上露出市儈的笑容,自打重新和韓俊賢取得聯繫以來,對於對方手上的歌曲,喬布斯可是一直盯著,「這自己寫詞了?你不是一項只有旋律的麼?」喬布斯翻看起韓俊賢從背包中拿出來的歌譜,在美國的這段時間,這個背包從來都不離開韓俊賢的左右。

    「你要這?」看著對方手中的樂譜,韓俊賢的眉頭跳動了一下,「算了,別用這個了,給你換一個吧。」說著就要拿過對方手上的樂譜卻被喬布斯飛快的閃過。「不對啊,這歌的key怎麼這麼低?搖滾書清風?不是你適合的。」

    「呀,說了給你換一個真是。」becauseofyou,韓俊賢情緒最為低落的時期創作的一歌,對於他來說,生活中突然多出了一個妹妹,使得他和崔敏浩之間的關係尷尬了起來,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理想化,實際更為重要,崔敏浩似乎有些懼怕韓俊賢會對他產生不信任的感覺,在他出院的第一時間便將他安排在洛杉磯就職。

    「等等,這歌不錯,我手下好像有個歌手很適合,你等等。」喬布斯似乎抓到了什麼寶貝一般不肯鬆手,拿著歌譜飛快下了車,在車外仔細的看了起來。

    「真是……」韓俊賢臉上帶著有點無奈的笑容,繼續在車上等候,這笑容看起來似乎有些逆來順受的意味,(歌詞中)「我不會重蹈你的覆轍,也不會讓自己的心品嚐苦澀,更不會像你一樣偽裝,我知道痛苦的滋味,因為你,我人生的軌道已經偏離,因為你,我學會用笑容來保護自己,因為你,我不僅難以相信自己,連周圍的人我都懷疑,因為你我如此畏懼,我迷失了……」

    韓俊賢可以走出醫院的當天,等待他的並不是其樂融融滿心歡喜的一家人,崔敏浩和崔麗媛這對父女間的戰爭似乎總是因為自己而燃起,但是自己卻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或許是對這無妄之災的憤怒,或許是對生活的無奈,韓俊賢想要第一時間回到韓國去,不再參與到這對父女之中,但是崔敏浩的一席話還是讓他留了下來,知道現在……

    「你現在不僅僅是崔家的長男,也是韓載錫唯一的兒子,現在的一切已經和以前截然不同,所以你必須留下來承擔你要承擔的責任,麗媛她還是一個孩子,你不要和她慪氣,過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的……」當崔敏浩拖著疲憊的身影說出這一段義正言辭的話語之時,韓俊賢的心中居然產生了懷疑,有些話始終不能攤開來說。

    或許是出於對崔敏浩的依戀,或許真的是對什麼東西放不開手,或許也存在了要給崔麗媛好看的隱性心理,韓俊賢開始做起了一個好哥哥,好兒子,第一天到公司上班,第一天去親自接崔麗媛下課,韓俊賢開始了一段虛幻的生活,唯一的真實只有在那簡易的製作間之中。

    「我目睹你日漸憔悴的容顏,我聽見你嗚咽著徹夜難眠,我並不成熟,你怎能依靠在我的雙肩?你什麼也看不見,除了你自己的痛苦……」在這虛幻之中,只因為崔敏浩的一句一切都會好的,韓俊賢就這樣生活了大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每一天對於韓俊賢來說都是一場大戲的開場,無視崔麗媛的冷嘲,無視自己的意願,他只想等到一切都會好的那一天,做為孤兒的經歷,使得韓俊賢想要抓住那一絲親情不想放手。

    「嗨~這不錯,就是不能做主打,有點可惜。」喬布斯打斷了韓俊賢的思緒,嘴上雖然說著不能作為主打,卻還是拿著不肯鬆手,「ke11y知道麼?美國偶像秀冠軍,這歌給她怎麼樣?」

    「聽說過……還要改歌詞的版權吧,文件快遞給我就好了……」看著對方的灼熱的眼神,韓俊賢已經放棄了要回歌譜的意向,這歌韓俊賢並不準備唱他,純是一個洩,一個心中堆積的不滿的洩。

    和喬布斯分手,走進公司大樓,如今的交流可謂氣勢恢宏,作為西海岸最大的船王,航空運輸業涉獵其中,如今崔敏浩的社會地位早已不同,不再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土豪,而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地主。(眼光高端一點,上流社會……)

    「先生,您好。」門口的秘書看見韓俊賢的身影,第一時間站立起來,「您的咖啡已經在您的桌子上,禮物已經選好了,就在櫃子裡,一會還有一周總結會議,史密斯先生會出席,我想您需要做好準備……」

    「等等,禮物?誰的禮物?」韓俊賢疑惑道,幾個月來的工作生涯,每一天都要面對如此多的會議和報告,已經成為了習慣。「啊。您不知道麼?今天是崔敏浩先生的生日,禮物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賬單在您的抽屜裡……」

    「哦……謝謝。」逕直走進辦公室,韓俊賢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的領帶有些過於緊湊,隨意的倆下拉開,打開抽屜,一個精緻的禮盒就擺放在裡面,猛然間想起,這麼多年來自己似乎只會索取,從來沒有關心過他,自己只是一個幼稚的只知道撒嬌的孩子,從來沒有體會過崔敏浩的感受。

    人人都需要換位思維,當在一樁大房子之中,作為主人的崔敏浩只能在獨立的書房之中面對著照片唏噓,只能給女兒和兒子留下落寞的背影,對於倆個孩子的關係沒有一絲辦法的時候,他又是會如何作響?每天生活在虛偽的交際之中,韓俊賢僅僅堅持了大半年的時間便已經有所厭惡,而當崔敏浩帶了一天面具之後,回到家中卻還是不能放鬆之時,韓俊賢的偽裝似乎成為了他唯一的依靠。

    我並不成熟,你怎能依靠我的雙肩?韓俊賢迷上眼睛,深深的除了一口氣,似乎有所緩解了心中的疲憊,但是他還是需要偽裝下去,音樂在他的生活中已經變成了一種洩的工具,不再是他的道路,也不再是他的夢想……作為長子的責任……韓俊賢此時才是有所體會,這裡需要他,崔敏浩也需要他。

    「先生您的電話。」桌面上的呼叫器響起,秘書公式化的聲音再次出現,「接進來吧。」隨意一聲,自己沒有任何工作可言,每天只是坐在這裡加上簽字而已。

    「哥,你還準備躲我們多久?」

    ps,真是書友的一句話深得我心,慢慢來,最近確實有些著急了,我還是我的那個風格,慢慢來,先向大家說明,會回到韓國,本文中對於時間的介紹是在2oo3年1月,而且原因也解釋清楚了,不明白的話請大家認真的讀,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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