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風吼龍怒 第三十章 天字號大洋狗 文 / 浮沉
幾天之後，龍崇九的大名再一次紅透了大上海，公共租界的警務處長，這是華人的榮耀，從沒有一個華人能在租界勢力裡混到這種地步，英國人居然如此的信任他嗎？
與此同時，他也成了天字第一號『大洋狗』，北平、天津、南京等大城市裡的不少人都從報紙上瞭解到了這條『大洋狗』的傳奇發跡史，但他們總是想不通他究竟為英國做了什麼會得到如此的重用？許許多多關於龍崇九的故事開始在民間流傳，到了最後只要就聽過他名的人把他當成了這時期最壞的人，他被醜化到了一個令人不能置信的地步，但一些有文化的人不這麼看，他們還是結合事實的總體方面給他一個較為公正的評價，其實上海的人更瞭解事實。
不過我們的龍大處長並不在乎那看法，幾十年之後會有一個公論的，任他們去說吧。
此時龍崇九坐在警務處新的大樓裡，這是在他建議下從工部局大樓搬出來的，另在南京路民裕裡租下一幢五層洋樓，說租是好聽點，其實是強行徵用了，該樓原屬一家瑞士私人公司，因公司牽涉到一件經濟案，結果給警務處封了大樓，後來公司經理在官司中敗訴，為了不被關進租界的大牢，捨了大樓卷行李回瑞士了，前一陣子它還租在一家外資公司手裡，正好合同到期，又給龍崇九恰巧碰上這事，於是。他憑著三寸巧舌說服了愛德華和費信惇搬了家。
警務處下設的機構不少，並設副處長、幫辦副處長、第二幫辦副處長等作為處長地輔佐，督察長則位列各處長之下。警務處還設有後備隊，隊員由一次大戰退伍的英、美籍軍官和士兵組成，除從事一般警務工作外，主要承擔緊急事務的處理。下設特別偵緝組、客寓稽查組、指紋檢驗組、槍械執照組、槍械辨認組、鴉片檢查組、攝影組、犯罪方法研究與罪案登記組。特務股，又稱政治部。下設情報組、華人組、聯絡組、外僑組、印度人事務組和電影檢查組，負責搜集政治情報和處理政治案件等。公共租界全境分設4個警區。每個警區轄若干個捕房。甲區轄中央、老閘；乙區轄新閘、靜安寺、戈登路、普陀路捕房；丙區轄虹口、西虹口也就是匯司捕房、狄思威路、嘉興路捕房；丁區轄匯山、榆林路、楊樹浦路捕房。
龍崇九上任幾天就對警務處的幾個重要處長進行了一番調整，而他的意見基本得到工部局的支持，這無疑使龍崇九在警務處的威性大大增強，還好他沒有調上半個華人來高層。
一直想討好他並希望追隨他地老閘捕房督察長赫爾和原中央捕房的督察長法華利、政治部主任魯尼在這次調整中都得到了晉陞，他們本身就是警務處中較為出色地一批干將。
第一副處長這職位龍崇九給了魯尼，這個人精力旺盛，頭腦靈活。辦事果斷，又一直跟著自已在中央捕房干，惟命是從，是個相當不錯的助手，魯尼本人更對龍崇九的這種信任感激零涕，他可不是有資格能直接升任副處長的角色，但在龍崇九力薦之下，他還是坐上了這個位置。龍崇九其實就想找個替自已幹工作的人，不然他以後就別想抽的開身了，光是警務處這一攤兒就能忙死他，所以他排除萬難拉了魯尼上來幫他主持工作，就像在中央捕房那樣，他的確干地很不錯。魯尼的工作就是總理二、三、四警區所轄地的整頓，赫爾出任了第一幫辦副處長，坐鎮警務處監督和處理各機構的日常事務，大事件可直接轉給龍處長來處理。
法華利出任第二幫辦副處長，每日的工作是突擊檢查各捕房的日常警務工作，抓內政掃垃圾。
這三大塊一分出去，龍崇九基本沒什麼事幹了，剩下的就是大事件拿拿主意簽字一類的。
另外，他將小流仙直接弄進了警務處，並成為正式女巡捕。上面地人都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和龍處長是什麼關糸。所以對她出任處長助理秘書誰也沒意見，龍崇九也給了她一個學習英語的好機會。特別調了三位外藉女職員來處長秘辦室當助理，這使小流仙成了秘書長。
風衣和西裝是不能穿了，小流仙換上了特意為她定做的新警服，照龍崇九的建議，日後的女巡捕將成為警務處機關地主要力量，男人們統統出去幹活，資源不能浪費，愛德華也支持這一改革，文秘機關工作本應該是女性就能勝任的，而且她們心細，於是，這一改制在工部局各處悄悄開始了，為日後處長們養情婦搞女人搞供了極大的方便，所以改制沒有任何阻力。
如今處長辦公室與以前中央捕房的條件可是大不相同，辦公室的外間是秘辦室，女秘書們為處長整理各種資料的工作場所，同時也成了想見到處長的一道關卡，萬一自已和小流仙在親熱有人闖進來豈不是壞了好事嗎？就像昨天正和小流仙親嘴的當兒，一個女秘書闖了進來，結果她被惱羞成怒的小流仙弄到裡面狠狠訓斥了一頓，估計以後她們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依著小流仙的意思是把迦娜也弄進來，讓她來當秘辦地頭頭兒，那就更完美了。
龍崇九當然應諾了，但這是下一步地事了，迦娜正在操練那批飛鳳們呢，過些天再說吧。
所有的大項目都步上正軌，四大賭場已經開業，院線收購也完成了，明地裡和桑格為首的三鑫平分了秋色，實則是一統天下之局，還讓杜大亨黃大亨扔進了一部錢，可謂戰果輝煌。
先後兩批洋ji該工作的都開始了工作。新舞廳地裝修正在緊急進行，70萬美金購進的攝影器材和人才全部在英吉利總會安了家，光攝制組的工作人員就達三十多號，除了十幾套拍攝器材之外，放映器材多達七十多套，給近五十家影院全部換上還余二十幾套呢。
祈慧找來的廣告執筆也有五六位之多，都曾從事過報業的商務廣告策劃。煽動性詞彙都會玩。
另外新任中央捕房的政治部主任陳志雄正在配合顧竹軒在一至六馬路按裝全新的路牌，霓虹燈箱。因為時間緊迫，先給主要路口和大商店門前按了，先應急吧，以後慢慢再細化。
在兩天時間裡攝影組日以繼夜地搞出了兩套火辣辣香艷艷的內衣廣告作品，片長都十五分鐘，另外剪輯了二十幾本內衣相冊，它們要提供給報印機構製作廣告和精美地刊物發行。
……
龍崇九這兩天就在處裡蹲點。電話解決一切事物，剛上任嘛，不想蹲也得蹲幾天裝樣了。
辦公室明亮寬闊，在三樓西首，層次不高不低，適合領導的要求，太高了上不動嘛。
此時他坐在舒適的椅子裡，嘴裡叼著大雪茄。兩隻手卻在小流仙的豐臀上摸小內褲的痕跡。
站在他面前的小流仙任心上人過份的地大手對自已侵犯，雙手搭著他的肩，垂眸凝視著他。
「仙兒，九哥設計的東西穿上舒服吧？哈……，」龍崇九仰頭逗著羞紅臉的小流仙。
這美女穿上合體的警裝顯的越發英姿颯颯，嬌媚動人了。她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道：「九哥，中午咱們回總會吃飯吧，人家想去看看洋人是怎麼拍片的，香姐看地受不了都跑了。」
「哈…，拍戲嘛，有什麼受不的啊，t台走個秀也不需要什麼演技，重點把內衣突出就行了。」
「香姐說那些洋女人們太不要臉，換內衣時就當著攝影組十多個男人的面脫了穿脫了穿的。」
「嘿…。沒什麼。她們本身就是妓女出身的，又不是什麼專業內衣模特。就算是專業的也不怕袒胸露乳，不過是人體藝術嘛，別想歪了，別用有色地眼光去看就可以了。」
「天啊，九哥，香姐說頭一天拍攝時，攝影組有好幾個工作人員都、都……。」
「我知道，都撐著帳蓬工作是吧，哈……，習慣就好了，見多了就麻木了，磨練嘛。」
「九哥，那些內衣照片，好幾家報印都給咱們退回來了，不敢印，他們認為太傷風化了。」
「有些人也是迫於社會上的壓力，有些則是真不敢，他自已嫖ji時老不覺的有傷風化。」
「那必竟是在屋裡兩個人的事嘛，問題是這東西上了報得多少人看啊？能一樣嘛？」
「這倒是，國人的觀念遠不及洋人們開放，等我們出了看九哥用更新的玩意兒禍害他們去。」
「九哥，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嗎？就你鬼心眼兒多，這玩意兒就厲害的了。」小流仙羞道。
「這算什麼啊，看九哥以後怎麼淫亂歐州大陸的，把床上的戲給他們拍成片放放，哈…。」
小流仙象吃了個蒼蠅一般，恐怖地眼神真能嚇壞人，半晌才道：「好九哥，你別瞎折騰了。」
「他們本來就是那付得性，九哥我這麼壞還不是受了他們地影響啊，這是個報仇的機會。」
「好了，我地龍九爺，在國內你就收斂收斂吧，我可不想我的丈夫讓人唾罵一萬年。」
「那倒不至於，你九哥這麼『卑鄙』加『狡詐』能壞自已的大名聲嗎，現在就夠慘了，可能以後有澄清的時候，也許在五十年以後，也許在八十年以後，無所謂了，九哥不為名活著。」
「九哥，想想桑格夫人還真的對你夠好的，好光都讓你沾了，臭名她全背上了，了不起。」
龍崇九摟緊她，大力親了她一口才正色道：「是啊，仙兒。可以說沒有她的幫助，九哥也沒今天地一切，這個女人不光有眼光和魄力，她有大智慧和大心機，她是現實中的影后。」
敲門聲在這時傳來，小流仙一下就蹦了起來，略微整了一下衣衫。攏了攏秀髮才道：「請進。」
推開門的正是三位女秘之一羅塔娜，一個美藉**。看上去一本正經，眼底卻隱現春情，含有股妖魅的氣質，她算是中上之資，但是那股冶蕩的內在氣質卻將她推進了美女行列。
昨天就是她進來時龍崇九正抱著小流仙大吻特吻呢，當時她並沒發出叫聲，而是無聲的退去。
「處長。這裡有法華利副處長送來的一批免職名單，請您過目。」她一直走到辦公桌前。
趁著小流仙不注意地機會，她朝龍崇九**的半飛了一個媚兒眼，龍崇九不由心頭一跳。
這個不算太美地女人居然擁有絕對勾人魂魄的魅力，再一打量她的身材，相當的出色，挺乳，細腰。翹臀，長腿，完美的無懈可擊，身材具有魔鬼的誘惑力，加上她骨子裡的妖魅氣質，這個女人呆在這裡當女巡捕太浪費了。她應該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女皇，色影界地先鋒。
這個念頭迅速在龍崇九的腦海裡閃過，心裡有了計較，不能浪費好資源啊，尤其像她這樣的。
在回總會的路上小流仙倚在他身側低聲道：「九哥，人家發現你望那個羅塔娜的眼光有問題。」
「仙兒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一會回去再跟你細說，這是個人才，咱們不能浪費了啊。」
小流仙一臉的狐疑。心裡卻暗下決心。我才不管她是不是人才，敢勾引我九哥就先崩了她。
如今的英吉利總會太熱鬧了。尤其是三樓的舞廳游泳池，絕對是yin糜風化地所在，在外面就能看到裡邊不時有光屁股的洋女人來回走動，而且流行歐美的音樂一直就迴盪在耳邊。
龍崇九先引著小流仙進舞廳打了個轉，小流仙以最大的毅力在裡面站了三分鐘，最後頂不住了，扯著龍崇九就走，洋女人的大膽和豪放讓她大開了回眼界，另外那個四十多歲的洋導演更是厲害，不時地指點她們要怎麼樣扭臀擺腿挺胸，目視前方，不能太死板等等。
這一切給小流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她在吃飯時還給沒見過這場面的祈慧講的有聲有色的呢，聽的祈慧面紅耳赤的，都不敢看同桌的龍崇九了，倒是巧兒夠大膽的，沒事就跑去看。
這丫頭純的像一張白紙，任何新奇地東西都能接受，又過慣了和九哥一起那種糜爛地生活，似對這種場面也覺的一般，最讓她好笑地是頭一天好幾個攝影人員撐著帳蓬工作的情景。
當時她和妙憶香就笑的喘不上氣了，後來雲青雅都給她們拉去了看洋景兒，也是震驚非常。
餐後，龍崇九單獨把祈慧找到了裡間，「慧，報印都退了我們的內衣廣告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祈慧就心裡有氣，狠狠白了他一眼才道：「人家給我害死了，什麼臉子也沒了，拿著光屁股女人的照片讓報印來印刷，你知道他們用什麼眼光看人家啊？」
龍崇九微汗，笑道：「別生氣嘛，那屁股不是遮著嗎，現在美術學校不也有人體素描嗎，我的慧可不是不開通的只會鑽牛角尖的死心眼兒女人，給九哥想個招兒，下一步怎麼辦？」
「去你的吧，人家是不管了，這種東西誰敢印？明天還不都給抓起來嗎？你另請高明吧。」
「法子你來想，具體誰去辦咱們再找人嘛，你看那些投機小報和小印刷廠敢接這活兒嗎？」
「我倒是沒找那些小報小廠的，估計他們為了錢敢做，要不就聯糸外資印刷廠吧。」
「對，這是個好辦法，那個…那個華萊姆哪去了？那小子能言善道的，讓他辦這事去。」
「你說那個人販子吧，聽香香說他沒什麼事幹，就是跑跑妓院，替香香管理洋ji呢。」
「香香，你來。」龍崇九扯開嗓子朝外面喊了一聲，妙憶香馬上停止和姐妹們說笑就進來了。
「喲，我的九爺，有事就吩咐吧，香香聽著呢。」這美人兒眉目含春，直接就坐在他身邊了。
「香香，報印廣告的事你讓華萊姆來聯糸外資印刷廠和報社吧，慧慧失職了，哈……。」
妙憶香靈眸一轉道：「好的，人家下午就安排，對了，九哥，失職……不用打屁股嗎？」
祈慧大羞，嗔道：「就你多嘴，挑拔事非，看我饒得了你。」說著就要撲向妙憶香。
妙憶香嬌笑一聲跳起來就跑，龍祈慧卻給龍崇九一把拉住，直接摔進了他的懷裡。
還是頭一次給龍崇九這麼親熱的抱在腿上呢，異性大膽的接觸讓她呼吸變沉，芳心狂跳。
「慧，都是九哥不好，你做這事確不適合，你要是心裡怨怪我，乾脆打我十板好了，嘿…。」
祈慧嬌軀輕顫，給他摟的那麼緊，想不倒入他懷裡也不行了，低低的回答道：「九哥，你就別陷害我了吧，我要是打了九哥的屁股，外面那四個人還不把我的皮剝了啊？」
「不會吧，嘿……，這樣吧，今晚九哥到你房裡，給你偷偷的打好了，不用怕她們知道了。」
祈慧羞的俏臉通紅，伸手捶了他肩頭一下，偷眼瞧了一下外面，「我枕頭下面有槍，你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