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75章 月光祭祀的契約(下) 文 / 妄想車廂
結束了互相調戲的兩人站起身來,各自拉衣襟拍灰塵整理儀容。()
如果羅道夫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默默腹誹為什麼這畫面看起來那麼像一對見不得光的情人那啥完了以後穿衣服走人的場景。
所幸的是他不在。
所以免去了一頓極有可能落到他身上的「鑽心剜骨」。
……
當然估計如果他在了,哪怕什麼都不想,伏地魔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任何不會在boss談戀愛的時候自動退避的電燈泡都必須讓他人為熄滅!
這就是此時神清氣爽的伏地魔心裡的想法。
高杉沒有留意面前這個男人好得詭異的臉色,眼睛一側,視線落到了靜靜躺在地板的古老手札上。
剛才他好像看見了什麼。
可現在望過去,什麼也沒有。
視力好得能在萬人中一下瞄準自己要射殺的人的左眼並開槍正中目標的高杉,不認為自己會眼花。
所以唯一的解答就是,那玩意兒自己消失了。
「怎麼了?」伏地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對上手札時愣了愣,手一揮,古老暗黃的起毛手札便懸浮在他們面前了。
「這是什麼?」高杉看著伏地魔一副沒有要隱瞞的樣子,乾脆地開口問。
「還記得之前我們簽訂的那份契約麼?」伏地魔抬起手指,姿態優雅地舞動著,好像在指揮交響樂的音樂家一般,手札上的文字再次變換,原本從每個單詞的首字母抽取組合而成的句子隨著他的動作輕快地跳動著,按照精靈語的語法重新排列起來,「當時的資料裡有顯示,創造了那個契約的巫師,身上有一半精靈血統。」
手札上的文字從模糊到清晰,最後穩定了下來。
一段精靈語展現其中——
又是一段如同詩歌般優美的句子,從引申含義看來,指的似乎是當年梅爾斯·卡迪亞舉行月光祭祀的地點。
伏地魔沉吟半晌,認真地看向高杉:「看來,我們得到冰島去一趟了。」之前是他太過托大,以為已經將手札上的契約琢磨清楚了,所以直接運用在他和高杉身上。
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管是他莫名其妙成功了的復活還是詭異地出現在神秘事務司的手札,都好像有人在背後蓄意推動一樣。
這讓向來喜歡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伏地魔不爽——非常不爽!
所以他得去冰島看看,還得帶上簽訂了契約的高杉,不管是那個叫梅爾斯·卡迪亞的巫師搞的鬼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在搗亂,他都得去探個究竟!
可惜的是,高杉看不懂精靈語。
而且他也完全沒弄清楚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
所以在對上莫名一臉憤慨的伏地魔時,高杉只是平靜地掃了他一眼,開口:「我們不是早就決定了要去冰島的嗎?」
伏地魔:「……」雖然知道高杉說的是真話,但忽然竄上心底的那種雄心壯志被猛然潑了一桶冷水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於是原本就被定下的行程在二次確認以後,正式被列入倆反派boss的行程。
鏡頭暫且回到正義的這一邊。
自從高杉失蹤以後,西裡斯就處於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態,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年詹姆和莉莉拜託他成為保密人的那段時期,唯一不同的是身邊少了一個背叛者蟲尾巴,多了個眨巴著眼睛比他還要擔心的小哈利。
又是擔心高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出現在了什麼地方遇到了什麼人,又是心疼教子年紀輕輕就要經歷那麼多不好的事情如今也在為高杉的事情愁眉苦臉,西裡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閒暇也沒有精力去發現,老友萊姆斯那比自己只差不好的臉色,就算看到了,也只是感動地吸吸鼻子,覺得月亮臉果然是好兄弟,能痛苦我所痛苦的,悲傷我所悲傷的……
當然,大人可以愁眉苦臉的不代表小孩子也可以。
哈利怎麼說也是個正處於敏感時期急需被呵護的孩子,雖然盧平的狼人身份並沒有讓他太吃驚——綠眼小獅子甚至覺得盧平的變身很帥氣——但是高杉的失蹤和阿茲卡班被佔領的時間點實在是太貼合了,真是讓人不多想都不行。
所以為了讓哈利能放鬆心情,別將太多煩惱塞進他那顆原本只應該有著歡樂和自由的小腦袋裡,西裡斯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將他帶去魁地奇世界盃賽了。
只是這次的世界盃賽顯然沒有他們預料中的熱鬧。
盧平不知為什麼總有點神不守舍的,雖然人是站在了他們身邊,但眉頭緊鎖的樣子好像一直在煩惱著什麼;
馬爾福家主與其說是來看比賽的不如說是來公幹的,只帶著德拉科草草打了聲招呼,便執著他的蛇頭杖和來自法國的魔法部成員打起了官腔;
韋斯萊家倒還是一群人嘰嘰喳喳地擠過來的,莫莉看見回來時也一如既往地高興,將小獅子摟進懷裡換著角度揉了一頓才放過他,可亞瑟怎麼說也是個魔法部成員,雖然管理的是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但阿茲卡班被佔領一事鬧得實在太大了,魔法部的人手被召去了很多,所以亞瑟也不得不趕鴨子上架跟在馬爾福後面,用僵硬的笑容和生疏的禮儀應付著來詢問情況的別國巫師;
你說孩子們?
哈利在羅恩幾個孩子的陪伴之下的確是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德拉科那孩子卻不知道從他父親那聽到了什麼□,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搖頭,要不是哈利還在他身邊,西裡斯懷疑這孩子連最基本的偽裝都會忘掉。
能讓一個從小接受斯萊特林教育、並且謹記禮儀標準的貴族繼承人不由自主卸下偽裝——除了證明這個繼承人的禮儀課程還需要再修之外,也能證明他所聽到的消息已經超出了承受範圍。
西裡斯甚至不敢想他到底聽說了什麼消息。
只要閉上眼睛,他腦中就會不自覺冒出高杉的樣子,冷漠的、高傲的、氣勢十足的……
他承認,在看到萊姆斯被揍得一臉血以後,他心裡的確非常不適宜地冒出了對高杉的責怪。畢竟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人是自己的兄弟,在西裡斯看來,輕描淡寫就將月亮臉揍趴下,而且還連一絲波動都沒有產生的高杉,很陌生。
可是當高杉失蹤了以後,那些輕微的責怪和陌生就像塵埃一樣被狂風捲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不安。
萬一高杉的失蹤和阿茲卡班有關怎麼辦?
萬一是那些該死的食死徒劫持了高杉怎麼辦?
萬一高杉現在正孤苦伶仃地身陷在狼巢虎穴怎麼辦?
……
西裡斯沉浸在這眾多的擔心中,渾渾噩噩地跟著同樣沒什麼精神的盧平走上了觀眾席,除了發呆的德拉科以外,跟在後面的幾個孩子都吵吵嚷嚷的。
直到在世界盃現場呆了兩天,他才算從遊魂狀態回歸,靜下心來看比賽。
這個時候已經打到了循環決賽的第二場,威爾士隊對特蘭西瓦尼亞隊,一開場就是激烈的對抗衝撞。
西裡斯的情緒被激烈的賽事鼓動了起來,也學著周圍的人一樣揮舞起手中的旗子大聲叫了,一直偷偷關注他的哈利和德拉科微微鬆了一口氣,盧平也似乎被感染了一樣,露出了久違的輕鬆的笑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突如其來的疼痛竄入了哈利的額頭!
整整一年多沒發作的額頭那道傷痕的劇痛竟然又來了!
而且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來得兇猛!
哈利捂著額頭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嚎,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電腦崩了,今天晚上才修好~
於是明天會雙更補回來的~
親愛的們,晚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