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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1章 婚後第一天我們在飛機上 文 / 九天白玉

    眨了眨眼,再眨了幾下,好容易才反應過來,身體的酸脹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伸手抓了抓被頭髮瘙癢了的臉,我一臉認真,「解釋什麼?」

    某腰再一頂,「解釋為什麼我的……在裡面。」

    「……哦。」原來他還在我的裡面,「它就在裡面,還要怎麼解釋?」我依然很認真,這樣趴著有些累,我試著撐手起來,「唔……!!」

    「嘶!別動。」腰一緊,重新又趴了回去,耳邊響起那略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素。我愣愣地眨著眼,呼吸著就感覺到了體裡的,東西在不斷地膨脹……「喂,出來。」

    一手還扣著我的腰,一手捏著我的下巴,四目對視,何某人眼裡含笑,「老婆的熱情就這麼一點?」

    感覺被輕視了,被卑鄙了,唇一咬,「……這一大早的……」怎麼就這麼熱情?

    某人再惡意地動了動腰,摩擦得我又是一聲洩了出來,腦袋才慢慢的由重變輕,腦海裡的記憶也在一點一點地回來、甦醒。

    是了,昨天我們才結了婚,昨晚上他被灌醉了,然後……頭一歪,然後我幹了什麼來著?

    「別告訴我你什麼也不記得了,這可是證據。」某人挺腰,扣著我腰的手也不知往哪裡滑去,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帶有酒氣。

    「唔……我只記得,幫你擦身,然後……呃。」然後我幹了什麼來者?

    何某人就這麼看著我的囧樣,非要逼著我回憶,可恨的是,腦子越來越清晰的畫面,怎麼也揮不去了。我討厭自己的這種酒品!

    明明醉了,為什麼醒來就記得這麼清?

    別人醉了分明什麼都記不住的!

    「想起了?」看我的神情,身為另一半的何晉鵬那是一個瞭解,嘴角都帶勾了,勾起了得意的笑,「你可是有主動喊我老公的,這個沒得抵賴吧,老婆?」

    「……喝多了,不記得。」我打算死皮賴臉裝傻到底,「那啥,不早了,該起來……趕飛機了。」睡得並不多,其實還很困的,所以腦袋還是有些懶洋洋的遲鈍。

    某人的手亂摸,「這『飛機』都還沒打完,你還想趕哪趟飛機?」男人的話別有深意,我一時聽得沒反應過來,「什麼打^飛機?」這話一出,才明白,臉唰的就紅了,狠狠地刮著眼前這人一眼,「流氓!」

    於是,那手摸到了彼此的小腹處,像證明什麼似的,「誰流氓了,嗯?」

    自己的弱點被捏在別人的手上,我就是再嘴硬也不敢亂說,只是紅著臉瞥開眼,某人可不打算停,偶爾還捏兩把再揉一揉,「飛機是趕不上了的,我讓改到下午了,所以……」他咬了一口我的鼻子,「我們有的是時間,親愛的,你別忘了我們的洞房。」

    好吧,這傢伙早就計劃好了。

    心一橫,咬了咬唇,勇敢地迎上他那別有深意的視線,「那你想怎樣?」敢捏我?我一吸力,狠狠地夾住某根,聽到抽氣聲我得意了,下巴一抬,「哼,調戲我?看我不夾斷你!」

    別以為我好欺負。

    某人的臉也紅得厲害了,額頭是隱忍的青筋,看來是從昨晚憋到了現在,眼角處還有些許的痛苦,我猜要不是他故意,怎麼會用笑意給掩蓋了?

    看那雙眼就要射出火花來了,我揚唇一笑,「你不就是想繼續昨晚的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沒做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看他,他也看我,彷彿在等著我的條件,看來他是等得很心急,眼裡都是急切。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反被動為主動。」別一會做到一半,他又一個翻身把我壓著拚命戳,那我就鬱悶了。

    某人眼裡閃過一絲的猶豫,分明是在衡量事情的利弊,最後,還是禁不住誘惑,勉強地點頭,「我盡力。」要一個跟狼似的男人忍著不出手,的確是很大的挑戰。

    於是,我笑了,十分得意。

    我的笑,逼得他一嘴就咬了上來,啃著我的嘴,大家都有酒味,熏了彼此,醉了這個婚後的第一個早晨。

    兩人都喘著,拉出了一條弧線的銀絲,那雙眸子裡的火,連帶著也把我給燒得全身滾燙,我微啞著聲音,「你坐起來。」

    於是,何晉鵬很配合地摟著我的腰,就勢坐了起來,扯動了相連的地方,粘稠的空氣中飄出兩聲不同的悶吟,各有千秋味道。

    何晉鵬靠著床頭,而我就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搭在他那肩頭,那件睡衣一下子垂了下去蓋住了那完美的肌理,於是我很不滿地伸手將那衣給扯了上來,他倒是很配合地撐起雙手,一下子二人就坦誠就待了。

    早就準備好的身體,慢慢地扭動著腰,試著嘗試著容度與速度,十來下之後,速度開始加快了,為了防止聲音從嘴裡洩出來,我低頭,咬在抬著下巴與我對視的男人的鼻子上,然後是那張同樣紅得滴水的唇,二人都一般的急^色,互相撕咬著,彷彿不來個你死我活決不罷休似的。

    可是,就是這麼的爽。

    直到最後,何晉鵬還是很守信用地沒有反為主動,只是最後時,他知道我的情緒到了顛覆,把我的雙手抓扣在身後,就是不讓我自己碰自己。

    「不要……求你鬆手……」我的手沒辦法動,隱忍的痛若快要把我逼瘋了,可是就是哀求,這男人也紅著眼不給放。

    「就這樣出來。」他很堅持,雙眼紅得也快要爆發了。

    為了排解痛苦,我動得更加放肆,他偶爾也會挺腰配合。我知道他也差不多了,而我已忍無可忍,眼前一片白茫茫之後,身體往前挺去,脖子往後一仰,劃出來條弧線,尖叫了一聲,正好被前方的男人狠狠地咬住了鎖骨處,咬得可用力了,又疼又麻,身後一陣狂吸,身前一片放射,全身不住地顫抖,直到男人咬得最狠,身體感覺到最深處的滾燙時,我再一次低吟了長長的一聲。

    兩人就著這姿勢,足足一分來鐘。

    白茫茫過去之後,眼前一片星光,直繃緊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去,直接撲男人身上了,本原抓著我雙手在後的手也鬆開,就這麼搭在兩邊,任著兩人緊緊地貼著,「……要、要死了……」

    那一剎那,還以為自己已經升天了。

    感覺到耳邊被親吻著,男人輕笑,最後才滿足地說了話,「很舒服。」

    笑意裡的話,不猥瑣。

    我也笑了,笑得慵懶無力,卻是十分饜足的。

    又這麼趴了幾分鐘,熱情漸漸淡去,身體鬆軟無力,感覺到二人都黏黏的,「怎麼辦……」我不想動,他身上和我自己的身上全是自己的東西,而他的東西,仍一直埋在我的最裡頭,這種感覺……你中有我,我裡有你?

    腰一緊,「這個時候,自然是身為老公的義務。」隨勢二人坐了起來,而我仍坐在他身上,他仍在我裡頭。他咬咬我的鼻尖,「來,叫聲老公來聽聽。」這是所有男人的惡趣味。

    「老攻。」我很爽快,聽得某人快樂地笑了,一把就將我抱了起來,直接下床,無一絲無力感,矯健的身手。而我就像無尾熊掛在他身上,二人還連在一起呢。

    我想笑,這人高興,一定是誤以為我喊他『老公』。也罷,反正都差不多,他高興就好。

    「……走慢點。」我心裡偷笑嘴裡還溢了一句,二人現在可不是一般時候,後身這個時候最敏感的,一個小小的摩擦可就會起火。

    何某人可不聽,對於狼來說,可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滿足得了的,於是,總統套房裡的浴室發揮著它最大的潛能,若不是河蟹世界,我都想將每一分每一妙都一一描述出來了。

    可惜了,這麼美好的畫面,就留在我的腦海裡,一生一世好了,旁人另行想像就行了。

    再一次醒來時,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周圍是轟隆隆的聲音,腦子轉了好一會,才明白自己這是在飛機上了。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好還不是全果著。

    「醒了?」身旁坐位上的何晉鵬看了過來,我們是兩個位置,他坐著,而我的位置被放平,是躺著的。扯了扯毯子,「……你是怎麼把我弄上飛機的?」我就不相信一個昏迷的人那些安查還讓他帶著我上機。

    「我們是夫妻。」何某人答得很簡便,「要不要再睡一會?飛機剛起飛。」

    搖了搖頭,隨便看了下,國際航班的貴賓艙就是不一樣,一個小小的隔間就像個小房間,什麼都有,雖然床小了點兒。

    「過來,靠著我躺。」見我發呆,何晉鵬招了手,隨手把位置拉開,連接著兩張小床。於是,我掙扎著起來,挪了挪,把頭靠他大腿上,正好看到他手上的文件,「在工作?」

    今天白天大家都玩瘋了,我倒睡得舒服了,可這個男人卻還在工作。

    「沒事,不是很重要。」何晉鵬將東西放邊上的小桌子上,拿了個抱枕,抱起我的腦袋墊好,讓我靠得舒服些,而我心裡知道,不是很重要還需要帶上飛機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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