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0章 :當年,是你對不起我。 文 / 淺月
白曉光嗚嗚的對江笑陽又踢又打,但他一隻空餘的手很快就順著摸過她**身體上的胸/乳,再束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反抗。
手被抓住了,白曉光只能用腳,但腳在浴缸裡,這個姿勢根本不好發揮,她再用身子去撞江笑陽,卻彷彿是迎合著靠前,主動將她送給他似的,讓江笑陽的身體驀然一緊,吻她唇的力氣更是加大,還情不自禁地想要吻遍她的全身,嘗遍她的味道。
江笑陽不再控制自己的**,但他知道,貿然佔有只會被白曉光踢得斷子絕孫加鼻青臉腫。
黑眸一轉,江笑陽用虎口扼住白曉光的下頜。
「江笑陽你個人渣敗類色狼!你鬆開我!」白曉光低沉著聲音罵,她自然不敢將小小菲吵醒,而且,在這種時候,就算她喊到鄰居叫警察來幫忙了,只怕江笑陽也早已將她那什麼了。
所以,白曉光知道:她只能靠自己。
「誰讓你勾/引我?」江笑陽顯得很不負責任的聳肩。
這個該死的白曉光,他來找她只是談點事,可她竟然在洗澡,讓他這個三年沒接觸過女人的正常男人怎麼受得了?
「我,我哪有?」白曉光真是冤枉。
「沒有勾/引我,為什麼在知道我要來時洗澡?」江笑陽問,黑眸裡揚著的光半是認真半是壞笑。
「誰知道你要來?」白曉光恨不得大呼。
「發了信息給你的。」江笑陽很帥氣的聳肩。
白曉光一愣,再急道:「我壓根就沒看手機啊!」
江笑陽失笑,「現在看來不及了,白曉光,做你妻子該盡的義務吧。」
「不要!」白曉光才喊著,臉又被往後壓,她眼睛都模糊了,江笑陽的手指快搓到她鼻孔裡去了。
白曉光使出全部的力氣想打開江笑陽,但隨便哪種姿勢都能被他輕易制服,浴缸裡的水激得「啪啪」直響,像是什麼邪惡的聲音一般,白曉光撞了好幾次,肉痛身痛,全身痛。
忽然,她一機靈,硬拚拼不過,她就智取!
白曉光反抗的幅度小了點兒,她要為自己留點兒力氣。喘歇了幾口,江笑陽已經吃了她身上大部分的豆腐,她忽然側身一閃,趴在他身上吻她的江笑陽的臉整個往水裡摔,白曉光顧不上穿衣服,按著江笑陽的頭在水裡不許他出氣,嘴裡還罵咧著:「無恥敗類!江笑陽我告訴你,我再也不像以前那麼好欺負了!」
江笑陽屏息,想抓白曉光的頭髮,奈何她是短髮,他又不能真正傷她,一抬一低間,他被嗆了好幾口洗澡水。
該死的白曉光!
現在真是越活膽子越大了!
白曉光心頭的恨意越來越濃,這些日子,江笑陽已經這樣調戲她不只是一次了。
真當她是病貓嗎?
傻得連反抗都不會?
白曉光雙手抓住江笑陽的脖子就不松,將他往水裡浸一下再抬起來,浸一下再抬起來,讓江笑陽好好嘗嘗她洗澡水的味道。
江笑陽的腦子都快暈了,他再顧及著不傷害白曉光,只怕她就會將他傷害了。
他知道白曉光怕癢。
江笑陽忽然一隻手撐在浴缸裡,另一隻手直往白曉光的小腹上鼓搗,白曉光瑟著一縮,「啊」一聲細叫,跟著江笑陽越來越急的動作,她窩在浴缸裡邊笑邊求饒。
「求,求求你。啊!癢!不要不要!」白曉光怎麼也打不開江笑陽,渾身難受地想跑,卻又提不起力氣。
「知道錯了沒有?」江笑陽渾身濕漉漉的,一想起剛才白曉光的所作所為他就有氣。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啊!癢啊!受不了了!」白曉光捂著肚子,才推開江笑陽這邊的手,那邊的手又在她身上細撓了起來。
沒辦法,她渾身怕癢的敏感點太多了。
「爸爸?媽媽?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啊?我也要玩。」小小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在浴缸裡「嬉戲」。
白曉光一愣,忙抱著浴巾擋住身體,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道:「菲兒?你怎麼醒了?」
江笑陽摸了摸鼻子,眸間止不住笑意。
「我好像聽見爸爸的聲音所以就醒了。媽媽,我想和爸爸睡。」小小菲扯著江笑陽的褲子,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江笑陽。
江笑陽摸了摸小小菲的頭,他道:「好,今晚爸爸陪你睡,你先去床上,爸爸和媽媽一會兒就來。」
小小菲滿口答應,乖巧地回床上等著,剩白曉光與江笑陽在浴室,白曉光趕緊用浴巾將自己裹嚴實了。
「你怎麼進來的?」白曉光抓狂的快要撓牆了,難道防盜鎖也不安全嗎?
「這還難得到我?」江笑陽滿臉驕傲,一點兒也不覺得做賊心虛。
「你什麼時候成菲兒爸爸了?」白曉光低斥。
江笑陽睥睨白曉光,「你不也沒否認嗎?」
白曉光啞然,江笑陽深深地吸一口氣,指了指白曉光的臉:「這筆賬我以後跟你慢慢算。」
說罷,江笑陽走出浴室,將濕漉漉的外套脫下來,然後光著膀子,只能穿著濕噠噠的褲子,站在床邊哄小小菲睡覺。
「爸爸,你為什麼不脫了褲子上來?」小小菲問。
她好期待能在父親的懷裡睡著,就像做夢似的,如今終於能圓夢了。
江笑陽緘了緘口,才道:「爸爸褲子濕了,上床,床就髒了。」
「為什麼不換一條呢?」小小菲急了,怕江笑陽又找什麼借口離開。
白曉光穿好睡衣出來,見小小菲那麼急迫,白曉光猶豫了會兒,從衣櫃裡翻出一條她大碼的褲子,遞給江笑陽,淺聲道:「換上吧。」
「你要我穿這個?」江笑陽拎著白曉光的睡褲,神色陰鬱。
「愛穿不穿。」白曉光高調地翻了個白眼。
「媽媽,快來睡覺。」小小菲歡快的喊。
「乖,你先睡,媽媽還有事情沒處理完。」白曉光說著,走出臥室,去看了看大門,關著的,完好無損。
這麼說來,江笑陽肯定是有這個家裡的鑰匙。
怎麼可能呢!
白曉光百思不得其解。
她兀自進了側臥,關上門,特意從裡面反鎖,以免江笑陽會進來。
白曉光知道,小小菲最大的心願都是與「爸爸」牽扯在一起的,既然小小菲現在認為江笑陽就是她爸爸,就讓她暫時感受下有父親的溫暖吧。
床頭的燈微暗,白曉光都睡著了,忽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她從睡夢中驚醒,聽清楚了,是江笑陽在喊她。
「小光,開門。」江笑陽喊。
才不要!
白曉光在心裡回。
「開門,關於周念琛的事情我要問問你。」江笑陽提起周念琛,很不情願。
白曉光心中一陣刺痛,江笑陽要問她周念琛的事?
他該不會是要提三年前的那天,她與被下了藥的周念琛之間的事情吧?
白曉光搖了搖頭,這樣她就更不能開門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將小小菲叫醒,讓她喊你。」江笑陽邪肆一聲。
白曉光抓緊了枕頭,真恨不得將江笑陽悶死算了!
她四下環顧,側臥裡只有一隻空空的酒瓶,白曉光捏在手裡,再抱著枕頭做掩護,如果江笑陽再敢亂來,她就只能打他!
白曉光打開門,江笑陽的面容冷峻,薄唇抿直沒有絲毫笑意,讓她自背後竄出一股寒意,手中捏著的酒瓶緊了緊。
「將你女兒丟給我,你就自己睡了?」江笑陽冷聲。
白曉光打量著江笑陽,他果然換上了她的睡褲,她穿長了,他穿還是短了,就像是七分褲,吊著吊著的,別提有多滑稽了!
察覺到江笑陽黑眸中洶湧的怒意,白曉光用力繃緊面皮,忍住笑,「是你自己要冒充她爸爸的。」白曉光這話說得很不負責任,心裡卻砰砰亂跳,隨時準備與江笑陽來一場搏鬥。
江笑陽狠狠地瞪白曉光一眼,擦過她的肩頭向臥室裡走,找了跟凳子坐下,掀起黑眸凝著白曉光。
看樣子,是真有事。
白曉光暗自揣度,然後坐到床邊,問:「什麼事?」
「現在起,我問你的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撒謊,我會讓你付出失去小小菲的代價。」江笑陽先聲奪人,逼人的氣勢嚇得人腿軟。
「我不可能將什麼都告訴你。」白曉光不打自招:她還有秘密沒告訴江笑陽。
江笑陽危險地瞇起了眸子,嚴厲的目光搜刮過白曉光些微白膩的俊臉,「去a市招標會時,周念琛與你見過面,當時的情形,你告訴我。」
原來江笑陽是為這件事而來。
白曉光心下泛起嘀咕。
「我們的標價,真是他偷的?」白曉光擰眉,不願相信周念琛是如此為人。
「我有確切消息,他們的標價原本定得不高,是在投標前一晚忽然改的標價。」江笑陽冷冷地出聲。
白曉光蹙緊黛眉,努力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來:「那天我正準備睡覺,念琛來找我,寒暄了幾句,他就問我有關小小菲的問題,當時,我怕他知道什麼,就隨便敷衍著他。他就走了。」
「就這樣?」江笑陽劍眉揚得老高。
「嗯。沒有什麼了啊!」白曉光咬住下唇,再想仔細些,道:「中途我有去過一趟廁所。」
「那當時招標文件放在哪兒?」江笑陽警覺地問。
「就在公文包裡,當時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白曉光想起來了,她出廁所的時候,還看見周念琛是站起身的,他說是想拿水喝。
當時白曉光沒在意,但現在想來,確實有可能是周念琛趁她在廁所的時候翻開公文包竊取了機密。
江笑陽冷哼,這個周念琛,在a市的時候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靠這種方式上位,還真是奸詐!
「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周念琛已經和民尚的千金大小姐李甜甜在一起了,據說,就快結婚了。」江笑陽的聲音裡滿是挖苦與嘲諷。
「李甜甜?」白曉光對這個名字還很熟悉,驚異地問:「她是民尚董事長的女兒?」
「你認識她?」江笑陽問。
「小小菲住院的時候,我碰見過周念琛與李甜甜,而且,李甜甜還懷孕了。」白曉光脫口道。
只見江笑陽的黑眸裡忽然閃現出有趣的笑,白曉光不解,問:「怎麼了?」
「我問你,尚莊來e市多久了?」江笑陽幽幽啟口。
「在你之後來的。」白曉光道,卻還是不理解江笑陽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那就是不到兩個月。」江笑陽的聲音低沉,卻滿腹心思,這口吻像是即將要出大事一般。
「這有什麼關聯嗎?」白曉光還是不懂。
「真是笨。」江笑陽低喃,眼中一閃而過一抹笑意,又恢復深邃的沉穩,「一般懷孕至少要在一個月零幾天後才會去檢測,但在短短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裡,周念琛就與李甜甜懷上孩子了,這說明什麼,你還不懂?」
「哦!」白曉光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念琛到e市來沒幾天,就與李甜甜好上了。但這也沒什麼不可以啊!」
「周念琛來e市之前,他投了四份簡歷,最後選擇的民尚。這說明,來e市之前他根本不認識李甜甜,他是進入民尚工作之後,才與李甜甜相遇。但你別忘了,那個時候,周念琛口口聲聲是愛你,要為你做些什麼,又怎麼會在一邊愛著你的情況下一邊與李甜甜勾搭在一起,還讓她迅速懷上了孩子?」江笑陽分析起事情來,思路清晰又冷靜。
白曉光嘴巴張成了大「o」型,她終於明白江笑陽的意思了:周念琛道e市來,不是為她,而是本身就是一場預謀。
但預謀什麼呢?
「我身上有什麼他可圖的嗎?」白曉光喃喃。
「當然有。」江笑陽冷笑,「你不就成功讓他得到政府的招標案,讓他得到民尚董事長的賞識,讓他很快就要成為民尚未來的接班人了嗎?」
白曉光後背一涼,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是高瞻遠矚不錯,但照江笑陽這麼說來,周念琛的「矚」也放得太遠了點兒吧!
「但是,也不至於……」白曉光話沒說完,事情一連串,確實是江笑陽說的這個樣子。
雖然江笑陽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但白曉光也好歹與他生活過一年,她知道:他的推測一般不會有太大的誤差。
「你就這麼愛他?看見他的真實面目,就這麼受不了?」江笑陽大掌握成拳頭,冒起粗碩的青筋,低吼的聲音裡有絲痛苦。
「我哪裡愛他了!」白曉光不服氣,尖著聲音就喊了出來。
「不愛?呵!白曉光,你非得夜夜做夢都喊周念琛的名字才算愛?當初你跟我在一起之前,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嗎?」江笑陽翻起舊帳。
「是誰在我們結婚之前愛別人愛得死去活來?你心裡愛著易璇,她卻嫁給別人,你為了忘記她才勉強接受我,而她一回國你就亂了心智,整整三晚沒回家!」白曉光再也忍不住了,憑什麼江笑陽每次都一副她背叛了他的模樣?
要是當初他的心能堅定一點,後面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
「那三天我確實是在公司裡熬夜開會!」江笑陽暴怒。
「開會?」白曉光冷笑,「是在你辦公室裡喝咖啡調/情吧?」
「你到我辦公室去過?」江笑陽察覺到白曉光話裡的意思。
白曉光一愣,她怎麼好端端地與江笑陽扯起陳年舊事來了?
過去的都過去了,她那個時候沒找他算賬,選擇默默退出,現在也不會讓他多補償她點什麼。
白曉光抿住嘴巴,不願意再將話題挖深了去。
「當時你真去過?」江笑陽窮追不捨,甚至走到白曉光身邊去問。
白曉光的眸光閃躲著,「我才不屑去呢!」
真是個笨蛋!
她要是沒去,又怎麼會知道易璇與他在辦公室喝咖啡的事?
「那天晚上在下雨,易璇到我辦公室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我不忍心看她那樣難受,也覺得事情有必要跟她說清楚,才暫停會議,與她談了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江笑陽的心情不自覺地好了,白曉光在乎,說明她吃醋。
可白曉光當時既然去了,為什麼她不進辦公室?既然誤會了,她又為什麼不肯問他?
寧願對他冷眼相待,也不願與他將誤會解釋清楚,鬧到最後要離婚的地步麼?
她到底是不相信他,還是不相信她自己?
白曉光眸光微滯,三年前那天晚上她見下著大雨,而江笑陽又連續工作幾天了,她想去送點雞湯給他喝,讓他補身子。也算是給他個驚喜。
可是,當白曉光到江笑陽辦公室的時候,卻看見江笑陽與易璇抱在一起,易璇還在他懷裡哭,白曉光一氣之下就跑走了。
白曉光原本對易璇的出現就感到很不安,當看見那一幕時,白曉光就預感到:江笑陽是她丈夫的日子,應該就快結束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江笑陽深深地看著白曉光。
「什麼?」白曉光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如果你介意,如果你有誤會,為什麼什麼都不說?」江笑陽的拳頭握得更緊了,「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介意?誤會?難道你認為我的心大到丈夫深愛的前女友回來了,我還能與他的前女友一塊兒吃飯,甚至接納他的前女友做朋友嗎?」白曉光真是覺得諷刺,「又或者,你認為我該在你沒有任何表態的情況下,依然對你百分之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