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救人 文 / 花梓逸
來到議事廳中，何偉麟一直站在沙盤面前，目不轉睛的盯著松蘭山一帶沉思著，想了好半天也一直得不到答案。但心神不寧的感覺還是一直存在於心，而且大有愈來愈加強烈的勢頭。雖然何偉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但一定會有事情出現這事必然的，因為曾今依靠這種直覺好幾次救了他和戰友的命。
時間慢慢的流失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太陽下山的時候，找尋何偉麟半天不見人影的劉錦來到議事大廳中，看見何偉麟是一個木樁一樣立在沙盤跟前，劉錦上前大聲的說道：「二弟你原來在這裡啊，害我尋你好半天，走、回去吃飯」
「大哥，你先回去吃，我再看看」何偉麟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還看什麼看，你看這個勞什子沙盤都一天了，還沒看夠啊？再說了這個少盤還是你自己做的，哪裡有山、有水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還有就是王克振雖然有點盛勢凜人，但、他也是大陽一位有名的戰將。」劉錦見何偉麟情緒不高只好勸解著說道，等了半會兒，看何偉麟還是盯著沙盤看，劉錦有接著說道：「走、走、走了！再看你也上不了戰場啊，你這次抗倭的功勞也不小了，為兄已經上報於皇上你就等著做官吧！哦，我想起來了，今日上午我和王大人商議準備後日在廣場焚燒士兵和百姓屍體的那塊地方，修建你說的那個紀念碑。我說兄弟啊，你那個紀念碑上邊畫這次抗倭的戰事，畫得也太精良了，簡直活靈活現，王大人這個酸儒看了都讚不絕口。」
聽著劉錦的話，何偉麟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但又沒抓住，好像就要找出癥結所在似的，立即急切的說道：「大哥，你說什麼？在重複一遍。」
看何偉麟猴急的追問,劉錦還以為他是聽了自己說王大人讚賞他的話，所以才這麼急，就笑呵呵的重複說道：「我說的是，你那個紀念碑上邊的圖畫王大人看了都讚不絕口，這次聽明白了吧！」
「不是這句，上一句說的什麼？」何偉麟立即否定的說道。
「哦，上句、上句我說的是，今日我和王大人商議準備後日在廣場焚燒士兵和百姓屍體的那塊地方，修建人民英雄紀念碑。」劉錦再次繼續說道。
「焚燒、焚燒，燒，」何偉麟聽了劉錦的話，重複念著焚燒兩個字，突然心裡邊一個咯登，大聲吼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劉錦瞪大眼睛望著何偉麟問道。
「我明白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得問題，大哥你來看。」把劉錦叫到沙盤跟前，指著松蘭山一帶說道：「大哥，據我分析，這次王將軍出征不一定能贏，你看松蘭山一帶，山雖不高但也算林密，如果王大人不採取合圍之勢而選擇強攻而上，那麼倭寇一旦轉移，再在山腳幾處放火點燃樹木，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再說現在天干物燥的正是火攻的最好時機。還有，足利泗畢竟是足利義尊的兒子，足利義尊他不會不派人保護自己的兒子，所以這松蘭山一帶現在倭寇的數目可能不止三千人，三萬人都有可能。」
說道這裡何偉麟與劉錦都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次王克振的出征將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想了一會兒，何偉麟對劉錦說道：「不行，大哥我得去通知王將軍他們，你前去通知公主和命人立即前往城外十里範圍開始巡邏，並關好城門做好戰前準備，我去去就回。」說完何偉麟就轉身跑出了議事廳。
流經聽了何偉麟的分析也不敢怠慢，只好望著他的背影大聲說道：「二弟，你得保重，要是出征的部隊出現意外你得立即掉頭回轉。」
「好，大哥，你也要保重自己」何偉麟頭也不回的回答完劉錦的話，就來到馬房，牽了匹馬就朝劉錦的府中疾奔而去。
打馬疾行在街道中，好多人都差點被馬踩踏，險象環生，但由於何偉麟的騎術過硬，所以才沒有良成事故，好多百姓回過神來正準備破口大罵，一看是何校尉那標誌性短頭髮，就有把快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心裡邊還在為何偉麟開脫的念到，「何校尉，肯定是有什麼急事，要不然不會不顧百姓死活。」
到了府門口，翻身下馬就朝府內自己的房間跑去，門房看見匆匆而回的何偉麟，也弄不清情況，只好把馬栓好在一側。
回到房間的何偉麟，穿戴好所有標準作戰裝備，背上背包，就跑出了房間，來到門前解開韁繩就朝城外松蘭山方向疾奔而去。出城路過第一個密林的時候，要是平常何偉麟肯定會發覺有異，但心急的何偉麟未觀察一眼就匆匆而過。
打馬跑了接近兩個時辰，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來時的一路，何偉麟一直在注意有沒有大宗部隊打鬥的痕跡，但一直沒有發現，離松蘭山還有十餘里的時候何偉麟看見一股濃濃的煙柱沖天而起，那強烈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看到這樣的情景，何偉麟歎息著想到，「還是來晚一步」
也不管究竟晚不晚，為了察看清楚情況，何偉麟慢慢的來到了山腳處，把馬藏好後，何偉麟往山上行去。
一路摸索著避開著火的地方向山中行去，路上看見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大陽士兵屍體，也有少部分的倭寇屍體。有被箭射殺的、也有被刀砍殺斃命的，死狀不一。山中還傳來陣陣屍體被燒焦的味道。
在山中搜尋了好長時間，倭寇倒是斬殺了好幾人，但始終未見一個活著的大陽士兵，直到來到山腳臨海處的地方，終於見到一個倭寇營帳，只見營帳中，捆綁著兩百多個大陽士卒，外圍有二三十名倭寇，執刀或弩相守。何偉麟怕周圍有更多的埋伏，只好爬上身邊的大樹，在樹杈上用紅外望遠鏡一一觀察著營帳周圍的環境，看完了陸地上又朝海上瞧去，發現除了這幾十名倭寇外，再無其餘敵人。取出狙擊弩何偉麟就慢慢的下了樹朝倭寇的營帳中潛伏而去。何偉麟知道再也不能等了，剩餘的倭寇大部隊肯定是往寧波城而去，再說自己已經出來好長時間了，現在寧波城究竟是安是危無從得知，所以只好加快行動。
來到陰影出，發現有兩個倭寇士兵在那值守，何偉麟抬手就是兩箭，跑上去扶住兩個要倒地的倭寇，把他們輕輕放下以免發出聲響，然後何偉麟逐一的排除了剩餘的倭寇，不到一炷香時間，倭寇的守備力量被何偉麟全部剪除。
來到被俘虜的大陽士兵中間，解開一個人的繩子，然後開口道：「快，幫助其他人「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出去了身上的束縛，一一來到何偉麟面前站著，剛他們也看清楚了何偉麟救他們得全過程，所以每個人都心服口服，另因為被俘虜，所以也不好意思開口。見他們這樣何偉麟大聲問道：「我是浙江衛校尉何偉麟，你們之中誰是軍官？」
一會兒後，人群中走出一個滿臉書卷氣的人，對著何偉麟說道：「稟告何校尉，卑職是禁軍左營第三隊百夫長邵華平」
就這個邵華平走出來後未見其他人走出，何偉麟只好問道：「其他人呢？王將軍呢？」
「回校尉，王將軍和其餘大多數人都戰死了，活下來的人，卑職所知的就我們這二百八十六人。」邵華平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看見他們都低頭不語，何偉麟繼續問道：「那你可知倭寇軍隊共多少人，剩餘人所去的方向？」何偉麟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邊還在祈禱，千萬不要往寧波委屈。
「具卑職觀察，倭寇人數大致在三萬餘左右，至於他們所去方向，應該是寧波城。」邵華平回答著說道。
何偉麟聽了邵華平的話心裡邊也無比的鬱悶，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士卒說道：「我知道你們被俘虜過，知道你們現在覺得丟人，但是，你們是大陽的士兵，現在倭寇又襲擊寧波城，城裡邊有大量的老百姓還有公主，所以你們現在還有一次洗刷恥辱的機會，那就是拿上刀和我一起殺倭寇去，如果你們之中有誰怕了，可以離開我何某人，絕不阻攔。」
好一會兒後未見，有人離開何偉麟才大聲說道：「好，你們都是有血有肉的漢子，不愧是大陽的士兵，因為你們今天的表現大陽百姓都會記得你們的，記得你們沒有被打敗，沒被敵人嚇破膽，現在拿起刀和我殺倭寇去。」說完再看了一眼眼前的士卒，大吼了一聲「殺」！
「殺」所有的士卒都跟著吼了起來。
帶上剩餘的士卒，急忙往寧波而去，一路上何偉麟終於知道了，這次戰役的經過，原來王克振帶隊來到松蘭山腳下之際，就看見數十人的倭寇一哄而散往山中逃去。王克振也沒有命令按陣型進行攻擊，這就直接下命令開始追擊，並且自己一馬當先的沖在隊伍前面。立功心切的士卒們，人人爭先恐後的往山上追趕逃散的倭寇。大隊人馬一直追到山中腰時，慢慢的前邊出現了數不清的陷進，三五個士卒要麼掉進插滿竹籤的陷進坑裡，要麼就被捕獸夾夾住了腿。發現中了埋伏的王克振，還沒來得及叫大軍撤退，這時山坡之上頓時滾下成片的巨石轟隆隆的直滾而下，壓過一個個避之不及的大陽士卒的身體。接著成片的箭雨朝大陽士卒飛襲而來。王克振在倭寇的第一波箭雨中被飛來的數十支箭命中，由於弓弩的力道頗大，王克振身體被飛箭帶離馬身，釘死在大樹之上。看見領軍將領殞命，剩餘的大陽士卒如無頭蒼蠅般當時就慌亂起來，誰知這時山腳下的倭寇又點燃了草木，火借風勢很快整個松蘭山南面都在火海的包圍之中，由於邵華平他們走在隊伍的最後，發現前面部隊開始亂的時候就往東面躲避這才倖免遇難，結果一頭撞進了倭寇的老巢之中，這就被倭寇給俘虜了。
一路緊趕，天色大亮的時候何偉麟一行兩百多人，終於見到了寧波城。這時的寧波城沒有一點生氣，有的房屋還在冒著陣陣青煙，進得城來入眼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和滿地的血跡。個別的平民雙眼無神的在街道上走著。看到此情此景何偉麟雙手緊拽著拳頭幾個指頭深深的陷進了手掌之中，緊咬著牙，從嘴裡發出「咯咯」的響聲。脖子上青筋直冒。這時何偉麟的心情來得比滔天憤怒還要激烈。
昨日傍晚何偉麟離開以候，劉錦就匆匆來到東跨院找到姚瑤並給其講訴了何偉麟之前的分析，公主聽了後也不敢大意，就叫來剩下的幾個守備將軍共同商議。等幾個人到齊了以後劉錦又把事情從頭到尾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完劉錦的述說，張思仁第一個站起來說道：「劉將軍，說句不好聽得話，難道就憑姓何的那校尉這個什麼分析，我們就要大動干戈，下令封閉城門，還得告訴百姓可能會有大部倭寇來襲？」
聽到張思仁不贊同何偉麟的話，劉錦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說到：「難道張守備你覺得不可能會有倭寇的大部人馬來襲？」
「是的，你們想想看，倭寇距我朝相隔一望無際的萬里海疆，我們這裡是他想來就來的地方嗎？所以我斷定何偉麟他是危言聳聽。倭寇來襲是假跑去參戰好邀功才是真。」張思仁好像很篤定似的說道。
楊成興這時站起來說道：「張守備，此言差矣。據我所知何校尉此人不是無的放矢的那類人，我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現在當務之急是派出士卒前去城外打探消息，如有倭寇來襲也好早做防備。」
場中的幾人聽完楊成興老成持重的話，都無話可說，也就只好按照何偉麟的意思去辦。劉錦立即前去安排人員打探消息了。
城外密林之中，大隊倭寇正在次埋伏休息，一個哨兵樣的倭寇到來十幾個聚在一起的人前大聲說道：「報將軍，剛從寧波城疾行出來一人一騎，朝松蘭山方向急奔而去。」
「嗯，知道了。繼續察看，如有異常立即來報。」那人聽了來報之人的消息，不急不慢的回道。
原來這人是東瀛國王足利義尊手下頭號大將松井九炎，此人因治軍有方、知兵善用切忠心耿耿而獲得足利義尊的青睞。這次主要是足利義尊擔心他最出色的兒子足利泗的安慰，這才叫松井九炎跟隨足利泗身後而來。
「諸位，為了四殿下的安全此戰許勝不許敗，一定要救得四殿下平安而歸，然後分散撤出，前往大嵩鳳凰山一帶，從象山港登船返回大島。如過能抓住大陽公主姚瑤，官晉三級、賞奴僕三十人、黃金萬兩。」
天已經暗暗的黑了下來，這時有一個倭寇大隊長來到松井九炎的面前行了個軍禮報告說道：「啟稟將軍，剛我們又在林子外邊抓住兩個大陽游哨，這次已經審問出來了結果，好像對方已經得知我軍要攻打寧波城。」
「什麼？消息是否準確」松井九炎滿帶疑問的問道。
「千真萬確，卑職是把兩個大陽探子分開審訊的，都說是劉錦派他們出來的。」大隊長倉井熊一臉肯定的回答道。
「嗯~」松井九炎用鼻腔回答了一聲，就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身周圍的十幾個大隊長說道：「命令，第一至三大隊攻北門、第四至第七大隊攻南門，八到十大隊攻西門，剩餘的七個大隊隨我總攻東門，這次我們三萬四千人要把寧波像一隻螞蟻一樣捏死。現在立即整隊，按預先設定方案進行攻擊，一個時辰之內，不計任何代價務必攻下寧波城，就出四殿下。」
「是」所有的大隊長一挺胸回答道。
這時只見密林當中人影陣陣忙而不亂。幾萬倭寇除了大隊長外，竟然沒有一個士兵發出哪怕一丁點兒聲音。一會兒後倭寇們就陸陸續續的走出林子往寧波方向迅猛的趕去。
城中，劉錦在大營來回的不停走動，一會兒抬起頭看看外邊，然後大聲的喊道：「來人啦，城外哨子是否有消息傳回？」
「稟將軍，沒有」侍衛心裡邊想著，今天這劉將軍是怎麼了，都問了十幾遍城外的事情了。
聽了侍衛的回答，劉錦更加焦急，看著外邊已經黑得不見五指的夜色心中擔憂之意更濃。
大致酉時的時候，城上突然傳來一陣，緊湊的鑼聲：「匡匡匡~匡匡匡匡」接著傳來陣陣士卒的大聲呼喊：「倭寇來了，倭寇來了」
聽見士卒的呼喊，劉錦大聲的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趕緊通知張守備讓他帶領蘇州衛的士兵上城抵擋倭寇，保衛寧波城。」說完就見劉錦提著大刀往城牆上跑去。
來到城牆上的劉錦往城下望去，只見黑暗中到處都是移動的倭寇，密密麻麻的數之不清。這時城北的士兵跑過來說道：「將軍，北門出現大量倭寇，他們一上來就發動攻勢，好像都不要命似的，北門快守不住了。」
「將軍，南門出現大量倭寇」
「將軍西門出現大量倭寇」
正在焦頭爛額的劉錦這時耳邊傳來王寶的聲音，「將軍你看」說著王寶的手還望城下指了一下，看著下邊是有人影閃動但又看不清，劉錦抽出插在旁邊的火把就扔下了城，隨著火光照耀的地方看去，只見城牆跟處，猶如堆如山的螞蟻般的倭寇，正在準備搭架雲梯，看到這樣的情形，劉錦不僅倒吸一口涼氣，大聲的喊道「滾石，檑木、火油都給我朝倭寇砸去，殺啊。」
寧波城牆上沒處都傳來喊殺之聲，寧波城中更是萬家燈火通明，許多百姓自發的趕到城牆之上加入守城的行列。
這時一個游擊跑到劉錦面前大聲的說道：「稟劉將軍，卑職張天慶奉張守備的命令前來幫助將軍。」
「好，張游擊來得正好，你帶了多少人來？」聽見蘇州衛的士卒終於趕來了，劉錦高興的大聲回答道。
「稟將軍，末將率領麾下一千五百餘人前來參戰。」張天慶大聲的回答道。
「什麼？你們蘇州為三營人馬四千五百餘人，就來了你這一營、你們守備張思仁呢？其餘兩營人呢？」
「報將軍，卑職前來之時，張守備說是帶領其餘兩營去保護公主了。」
「張思仁nnd，這都什麼時候了，去保護公主有用嗎？城都不報了，還保護得了公主嗎？」聽見張思仁沒有讓其餘兩營人馬過來，劉錦破口大罵說道。
沒過多久劉錦看見張天慶尷尬的站在那裡只好說道：「張游擊你就帶領你部在東門駐守這邊倭寇最多。」
時間慢慢的流失，城牆上的喊殺之聲這時也夾雜了陣陣的兵器交鳴之聲，還有士卒受傷或臨死前傳來的大聲呼喊。
倭寇大部隊，也不打火把。趁天黑來到寧波城牆下，就開始搭雲梯準備攻城，北門城牆上一個打瞌睡的士卒突然頭往下一點，把頭上戴的頭盔給滑砸了下去，只聽見城下傳來「哦」的一聲。士卒虛眼往下一看，頓時嚇了一個大驚，於是倭寇來了之聲就從他嘴裡率先穿了出來。
聽見城上的大聲呼叫，知道被發現的北門倭寇也不再繼續摸黑，亮起了手中火把，就用弓弩對著牆上一通亂射，其他幾門的倭寇也相繼被城上的士卒發現，於是慘烈的寧波之役就正式拉開序幕。
這時只見東城門處，突然從城裡走來十多個民壯，守門的十夫長大聲問道：「什麼人，不在城牆之上幫助守城，來這城門之處所為何事？趕快停下，不然我們就放箭了。」
「將軍，息怒，這東城之處倭寇最多，我們是奉劉將軍之命，前來幫助將軍守禦這城門的。你看···」
「哦，既然是奉劉將軍的命領，那爾等幾個就過來吧，把那些沙袋扛過來加固城門，快點吧。」聽了前來的幾人解釋說是劉錦派來的，也無作他想，指著一旁的沙袋說道。
這十幾個人相互之間一眨眼，都朝沙袋走去，一個人扛了一袋沙在肩上就朝城門處走去，把沙袋一一放下後，領頭的人來到門頭面前低頭哈腰的說道：「將軍，你說今天這寧波城還保得住嗎？」
那守門的十夫長看這人模樣姿態還算恭敬就對他說道：「當然守得住，上次也是爺我沒有上去，要是上去了結束得更快···」
那領頭模樣的人看見所有人都走到了位置，於是摸出身上的短刀就向這十夫長腰間插去，「哦」的一聲正準備繼續說話的十夫長就這樣進了閻羅殿。
看見領頭人的眼色和他一起來的十幾個人都一二兩的，一一結果了自己眼前人的性命。
看見大家都乾淨利落的做完活，這時領頭的人大聲的說道：「快，開城門讓將軍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