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一章 審問足利泗 文 / 花梓逸
第二日一大早,何偉麟就到了堅守重重的牢房之中,來到關押足利泗的地方,看見足利泗還在那裡對著牢役大呼小叫,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何偉麟就一陣大大的不爽。開口對足利泗說道;「喂,那倭寇還記得我是誰嗎?」
本來就一肚子不舒服的足利泗,這時聽見有人說話,抬起頭就看見一頭短髮的的傢伙沒開口恨恨的說道:「你是那個假小泉純郎?」
「不錯,正是你爺爺我。怎麼樣,這大牢裡邊的日子還算過得舒心吧?我看你還很喜歡這裡嘛,瞧瞧你那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肯定是覺得我們大陽的牢飯比你們倭寇島上的酒肉還香吧!哈哈」看見足利泗要吃人的眼神,何偉麟調侃著說道。
聽見何偉麟諷刺的話,足利泗滿眼噴火的盯著何偉麟,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你把我虜來的,你就是那個拿著奇怪武器的人?」
「是啊!你這才知道啊!也太笨了吧!難怪你們倭寇長得又矮又銼,原來其餘的倭寇和你一樣都是你們娘沒有懷足月就掉了出來。」何偉麟繼續逗弄著足利泗。
聽見何偉麟還在諷刺自己,足利泗頓時明白過來,他這是在激自己,本已暴怒的心情,有慢慢的平復了下去,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何偉麟也不再接話。
看見足利泗恢復平靜何偉麟心中想道:「這個羅圈腿的倭寇,不愧是領軍大將,這麼快就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還能平息自己的心,看來不好對付啊!」
嘴上卻不慢的說道:「這樣就對了,既然是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覺悟。如果你再在裡邊大吼大叫,我就叫人割掉你的舌頭。」
「不要繞彎子了,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消息對吧!哼~你們那個指揮使劉錦都不行,別說你。還有,我可是東瀛王子,你們是不能用刑的哦!」足利泗用嘲笑的神色看著何偉麟說道。
聽玩足利泗的話,何偉麟也不敢確定只好離開找劉錦商量去了。
回到府中,何偉麟找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劉錦拉過一個下人問道:「我大哥呢?我找了幾圈也沒看見人」
看見何偉麟好像有急事的樣子,下人只好說道:「老爺被公主叫去了,都好長時間了。」
「那公主在哪裡?」何偉麟又問道。
「就在東跨院裡邊」
聽完下人的話何偉麟就急忙的往東跨院而來,到了院子裡邊,卻看見劉錦在和公主下棋,何偉麟也不好說話只好來到劉錦後邊站著。
看見何偉麟走來,姚瑤說道:「和校尉來啦,你有什麼事情嗎?」
「啟稟公主,卑職倒沒甚急事,你們繼續弈棋」何偉麟也不能說是去審問足利泗卻沒有結果只好敷衍說道。
劉錦也看了一下何偉麟,用眼色詢問何偉麟何事,但何偉麟只好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
等日上三竿之時,這一局棋還沒有下完,不懂圍棋的何偉麟,開始站在旁邊還耐著性子,到了現在在那裡坐立不安起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見何偉麟的動作姚瑤開口對劉錦說道:「我輸了,劉將軍棋力可比以前更高啊!」
「公主謬讚了,這起要不是公主故意下錯一招,我想要贏那是萬萬不能的。」劉錦急忙回道。
旁邊的綠晴這時卻不幹了,大聲的對何偉麟說道:「都是你這傢伙,要不是你來了,公主這局棋怎麼可能會輸!」
「好了,綠晴輸就是輸勿要牽怪他人。」姚瑤開口說道。
又轉過頭來對何偉麟說道:「何校尉有什麼事情和劉將軍相商吧!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聽聽。」
劉錦聽見姚瑤的話就對何偉麟說道:「二弟,說沒事情說吧.」
何偉麟只好把來意說道:「是這樣的,我來就想問一個事情,足利泗是東瀛王子,我們真的不能用刑嗎?」
等何偉麟開口劉錦就知道何偉麟想問什麼,所以等何偉麟問完,只好也用眼神看著姚瑤。
這時姚瑤卻說道:「如果不在乎邦交,完全可以用刑。只是如果父皇想要用足利泗去穩住東瀛,那就不得不慎重行事了。」
聽完姚瑤的話何偉麟心裡邊想到,「我抓個俘虜容易嗎我,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指不定那天就被引渡回去了。難道古代也有外交豁免權?」
現在場中幾個人都愁眉苦臉的坐在了哪裡,百思不得其解。
好一會兒後,何偉麟開口對著姚瑤詢問著說道「只要不被人看出來或者檢查出來有傷,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都行、對吧?」
聽了何偉麟的話,姚瑤和劉錦面面相覷,最後回過頭來不解的看著何偉麟。最後姚瑤說道:「這個應該可行,到時即使要把他歸還給東瀛,他也百口莫辯我們用刑了的。」
「好」聽見姚瑤同意何偉麟站起來說了一聲好,就準備繼續審問足利泗,剛走出東跨院又折了回來對劉錦說道:「大哥,紀念碑的圖紙我已經畫好了,在我房裡的書桌上,你拿去和王大人商量商量看什麼時候動工較好。」說完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著何偉麟那急切的樣子,綠晴嘟囔的說道:「這人,怎麼這麼無禮。」
劉錦只有在哪裡苦笑著對姚瑤說道:「還望公主莫怪,二弟也是擔心剩餘的倭寇作亂,所以才失了禮數。」
「嗯,表哥放心,我不會怪罪於何校尉的,他也是為國事操勞嘛。」姚瑤回道。
要是何偉麟在這裡聽見一定會大呼,天上掉餡兒餅了,自己的結拜大哥竟然是皇親國戚。
匆忙走出去的何偉麟,回房間拿上戰術手電,接著叫來正在校場苦練格鬥術的王寶和牛奎就往關押足利泗的地方走去。
「足利泗,你爺爺我又來了,這次我想你肯定會說了吧!」人未到,聲先到。
足利泗聽見何偉麟的聲音,等何偉麟來到牢門口的時候,呲鼻的說道:「你這次又準備又什麼方法啊?要是我身上被你們弄出傷來,我父王絕不會罷休的。」
何偉麟也不理足利泗對著王寶和牛奎說道:「記得我剛才的吩咐嗎?就那麼辦。」說完就轉身去到了另一個牢房之中。
等何偉麟離開。等牢頭把鎖打開,王寶和牛奎從身後拿出繩子,怪笑的走了進去。
「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東瀛王子。」看見兩個人拿著繩子進來,足利泗一邊往後退去一邊慌張的說道。
王寶接口說道:「我知道你是個狗屁王子,所以我們不敢用刑啊!我們哥兒倆今天是來請你喝酒的。走吧你!」說完就把繩子套在了足利泗的脖子上。也不管足利泗大聲的呼叫。用繩子捆好後,從足利泗的腹前繩索之下穿過一根木棍抬著就走了出來。
等兩人把五花大綁的足利泗帶到何偉麟面前時,何偉麟揶揄的說道:「你們倆時怎麼回事啊?我叫你們把王子請來,你們怎麼把人家捆得跟豬似的啊!」
「這個、將軍,我們這個做法是最高規格的待遇了,我們剛是抬著王子進來的。有幾個人能享受到我們如此的待遇啊。」王寶機靈的在哪裡回答著。
「哈哈」何偉麟大笑著的同時還給王寶丟去了一個,小子有前途的眼神,接著說道「那就請王子殿下坐吧!咱們也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足利泗自從來到這間房中,一言不發。心裡邊大恨的的同時,也決定打死都不開口,反正你們不能對我用刑看你們能晚出生麼花樣來。
等兩人又把足利泗平綁在一條木板凳上之時,這時的足利泗真正的慌了神,大吼著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何偉麟也不說話,就在那裡戲謔的看著他。綁好後王寶打來一盆水,放在旁邊,就雙手托住足利泗的頭,還對他說道:「今天我們請你這個王子好好的享受下當神仙的感覺。」
牛奎拿來草紙一張一張的浸水打濕就往足利泗的臉上蒙去。開始足利泗還在掙扎等放到二十張的時候就不動了。
何偉麟在旁邊計算著時間,從開始到現在三分鐘後,就叫牛奎把足利泗臉上的紙揭了下來。
這時的足利泗只見他,面色蒼白、嘴唇發紫、鼻翼極速的扇動著,好一會兒後才悠悠的醒轉過來,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足利泗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何偉麟看著他那副要死的表情說道:「王子殿下啊,我勸你還是好好的配合,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不然難受的還在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