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掃皇打妃,皇后太野蠻

《》章 節目錄 118:幾情八千字,必看不解釋!(1) 文 / 故小意

    「皇貴妃等皇上來了便知!」

    千江月又坐下來,一心一意的做她那件小衣裳,這是一件小肚.兜,千江月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小衣裳,未免做錯,便先從最簡單的肚.兜開始做起。

    她相信這世界上最好的衣服,就是母親親手縫製的衣服,貼心,有愛!

    端木晴兒被擄走的時候,還不知道千江月有了身孕,現在回來了,千江月的肚子也已經開始微微凸起了,雖然她才回來不過大半天的時間,但從小宮女小太監的口氣中,多少能聽出一些不尋常來。

    這也是為什麼她這麼急切的來找千江月的原因恍。

    千江月看著坐立不安的端木晴兒,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的歸來,在得/寵/的月妃心裡紮了一棵刺,在端木晴兒的眼裡釘了一顆釘,她成了這宮裡最不受/寵/卻又最眾矢之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得益於一個人,蕭少煌刀。

    她必須得跟他好好談一談了,這個她曾經的枕邊人,她孩子的父親。

    作為一個現代人,千江月覺得她這一點勇氣還是有的,既然兩個人實在是合不來,不如盡早分開,孩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千江月憑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養活這個孩子。

    「你是什麼時候懷上龍胎的?」端木晴兒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千江月抬頭,眸中帶笑,嘴角一彎,反問她:「怎麼你覺得這是龍胎嗎?」

    「難道不是?」

    「你說呢?」

    端木晴兒大驚,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千江月的鼻尖大罵:「賤人,你怎可做出這種不知羞恥之事?皇帝哥哥皇帝哥哥若知道了肯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千江月冷冷一笑,站起身,慢慢向她靠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我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我倒是巴不得他會將我碎屍萬段,一了百了呢,可惜,他不捨得,讓你失望了吧!皇貴妃!啊!哈哈~~」

    「瘋子!瘋子!你真是瘋了!」

    端木晴兒從未見過她這樣可怕的眼神,連連向後退。

    「你別走哇!皇貴妃娘娘!我還沒說完呢!喂!你別走哇!」

    端木晴兒連忙緊走幾步出了房門。

    都說這被貶入冷宮的妃嬪,下場不是死了就是瘋了,看來所言不虛,端木晴兒又回頭看了看千江月,見她立在門口衝著自己笑,後背一陣發冷。

    「皇貴妃娘娘,您快出來吧,皇上眼看就要來了!皇貴妃娘娘!您快出來吧!」

    門口的侍衛焦急的打開大門,對著端木晴兒一通喊,再不出來,眼見著蕭少煌就要到門口了,到時候發起脾氣來,他們誰都吃罪不起。

    「皇貴妃娘娘,您快出來吧!」

    「催命鬼啊你們,本宮這不是出來了嗎!你們可把那個賤人給本宮看好了,別讓她做出什麼傷害皇上的事情來!知道了嗎?」

    兩侍衛連忙單膝跪地,聆聽吩咐,急忙忙點頭稱是。

    端木晴兒這才滿意的往一邊的岔道兒上走了。

    琉璃在前面帶路,蕭少煌跟在後面,琉璃的腿抖了一路,總覺著身後跟著自己的是一頭猛虎,琉璃一路走一路祈禱,別等下兩人見了面又吵起來,那就不好了。實話說,這皇上的脾氣也該改改了,以前還好,現在,簡直就是暴君一位。

    琉璃偷偷斜著眼瞅了瞅身子的右後方,看到一雙龍鱗寶靴,連忙轉回了頭。

    蕭少煌身後跟著的小太監忽然上前同他耳語了幾句,琉璃約莫聽見幾個字,什麼『皇貴妃』『太后』之類的話,凝神要聽的時候,小太監卻住了嘴。

    蕭少煌擺擺手,說:「朕先去回心堂,你在這兒候著吧!」

    說完,大踏步往前面走,琉璃趕快又跟在這只猛虎後面,一路小跑兒,總算到了。

    小寶寶的那件肚.兜,差不多做了一大半了,只是這胸前要繡的花樣,千江月卻是不會,但也不想假借琉璃之手,小寶寶出生之後的第一件衣裳,她想自己來做。

    回頭,一定要找琉璃學會繡花,在上面繡些什麼好呢?

    千江月自言自語道:「繡上長命百歲好還是繡上絕世好寶寶好?」

    正為難,蕭少煌進來了,一眼看見她手中抓著的小孩子肚.兜。

    她這是真的想要生下這個孽種嗎?還在他的面前做這種小衣服,是誠心要刺激他來的嗎?

    「你找朕來就是讓朕來看你做這個的?」

    蕭少煌又要發怒了!

    千江月不理,兀自說著:「你說這上面繡長命百歲好看?還是繡上絕世好寶寶好看啊?我拿不定主意,你來幫我瞧一瞧!」

    「長命百歲?呵!你還敢期望他能長命百歲?」

    千江月收了肚.兜,再不收,恐怕要被盛怒之下的孩子爹撕個稀巴爛了。

    「琉璃,關上門出去找門口那兩個小哥兒說說話!」

    tang琉璃怯怯的哦了一聲,連忙出去了,遠離戰場,珍愛生命!

    蕭少煌看著面前這個和平日裡小倔驢形象有點兒不太一樣的千江月,她這是怎麼了?

    「皇上請坐!臣妾有話要說!」

    蕭少煌默默坐下。

    千江月後退一步,撩起裙袍,施施然跪在他的面前。

    蕭少煌心裡莫名的咯登一聲,很想去扶她起來。

    「皇上!」

    千江月從來沒有這麼鄭重的同他講過話,為了這個孩子,她現在心甘情願的向他下跪,求他!

    「你起來說吧!」

    蕭少煌向她伸出手。

    「請聽我把話說完!」

    蕭少煌訕訕的縮回手。

    千江月開門見山:「皇上覺得臣妾肚子裡這個孩子是誰的?」

    「不知!」

    「那如果臣妾告訴皇上,臣妾的這個孩子是皇上您的,您還會這麼對待臣妾嗎?」

    蕭少煌心中的某塊石頭,忽然塌了一角。

    「當真?」

    「千真萬確!」

    「可是你」

    「怎麼會跑到仇商去,並且嫁給了大皇子?」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你怎麼會」

    「皇上,臣妾是被趙敏敏那個調皮的小公主給打暈了綁架到仇商的,本指望皇上能迅速的找到臣妾,將臣妾救回來,卻不料,臣妾在仇商不僅險些丟了性命,還差點失了腹中骨肉,沒有等到皇上尋來,卻聽到皇上納新妃的消息,試問,臣妾如何能不生氣?臣妾一個弱小女子,又是在異國他鄉,如何自保?大皇子趙嘉慶救過臣妾性命,又同意假意與臣妾成婚以保護臣妾腹中孩兒性命,皇上不明緣由,不問青紅,就」

    千江月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淌。

    蕭少煌越往下聽,心中越激動,這麼說,她是先懷有身孕,又去的仇商?她腹中的孩兒是他的親生?她心中有他,並非自願離去?

    千江月哽咽一陣,接著又說:「皇上疑心孩兒並非你的親生,只待十月懷胎分娩過後,滴血認親即可!」

    她即敢這樣說,想來定然沒錯,蕭少煌回想自己一路之上曾經那麼粗暴的對她,完全不顧她懷著身孕的辛苦,現下懊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別說了,月兒,朕錯了!朕錯了!」

    蕭少煌激動的將跪在地上的千江月抱了起來,攬在懷中。

    千江月壓抑已久的委屈,瞬間決堤,傾洩而出,一邊奮力大哭,一邊揮起拳頭,狠狠捶在蕭少煌的胸膛。

    蕭少煌哎喲一聲,攥住她的粉拳,說:「你看這裡有個洞了!」

    千江月淚眼朦朧,連忙四下裡看了看,「騙子,哪裡有洞了?」

    蕭少煌扯著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戳,「這裡啊!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朕的心都空了,你一捶,可不就捶出了一個洞嘛!」

    「呸呸呸!花言巧語!有你的月妃給你撐著,我看你的心是滿的不能再滿了吧!」千江月撅著嘴,抽回手,生氣的背轉過身。

    「冤枉!天地可鑒,還不是前朝那些老臣,非逼著朕納新妃,再者說,你見過她了,她長相與你足有七八分相似,朕這才這才勉強納了她,朕發誓,朕從來沒有同她那個過,朕發誓!」

    蕭少煌轉到千江月身前,舉著手掌發誓。

    「鬼才信呢!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投懷送抱的,你能不心動?就算你不動,你的那個小三也不動?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小三?」

    千江月吐吐舌頭,孩兒面前怎麼能說的這麼露.骨呢,不好!這樣不好!

    蕭少煌再表衷心:「真的,朕就是覺得她琴彈的還不錯!」

    千江月的小醋缸一下子又打翻了,「是啊!人家都會彈個琴跳個舞啥的,就我是個笨蛋,什麼都不會!」

    蕭少煌嘿嘿一笑,從衣襟裡摸出隨身的荷包,打開來,掏出一張紙,「誰說你什麼都不會,你會寫字,還會給朕寫情書,雖然朕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這上面的意思,但朕喂喂,你別搶啊還回來!」

    千江月見那張紙頗為面熟,沒等他說完,便一把給搶了回來,定睛一看,這哪裡是什麼情書啊,這分明就是很久之前,她丟失的那張計劃書嘛!千江月看著這張已經毛了邊兒的紙,心裡那座小冰山悄悄融化了。

    「這不是情書!你先回去,等會兒我給你寫一張真正的情書!」

    「先回去?怎麼你還生朕的氣嗎?還打算住在這裡?」

    千江月環顧一下,「這裡也挺好的呀,先住著吧,那個安寧宮不吉利,住在那裡總是和你吵架,不得安寧,不回去了!」

    汗!

    蕭少煌有心補償她,連忙說:「那你挑一處,

    看上哪個宮了就搬到哪個宮去,可好?」

    千江月聽著這話,甚是舒坦,這臭小子忽然開了竅了,知道疼老婆了。

    人都道:這女人一輩子啊,能做一天的公主,十個月的皇后,半輩子的保姆!

    千江月覺得這話此刻用在她的身上,甚是不妥,這公主嘛,做了十多年了,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總算是被叫了許多年的千江月公主,皇后也做了一年多快兩年了,看情況,以後還會再做下去,至於這個保姆嘛,千江月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看著眼前這位,長得最不像保姆、以後卻會被調.教成天下第一帥的男保姆,她決定保姆的位置就留給他了!

    千江月無比開心的拍拍肚皮,心道:「好孩子,老媽真是沾了你的光,想當初,老媽拼著澀誘獻身的精神,那麼久都沒搞定這個臭小子,不曾想今日只亮了亮你的旗號,瞬間就搞定了,哈哈,真是天下第一貼心無敵好娃啊!」

    「愛愛妃你緣何笑的這麼陰險?」

    「陰險嗎?不覺得啊?」千江月摸了摸小臉兒,嬌俏一笑。

    蕭少煌嘴角一彎,打橫將她抱起,輕飄飄甩了一句:「快跟朕回去吧,愛妃!」

    愛愛愛妃

    千江月巴拉巴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弱弱的說:「以後,可不可以不叫我愛妃?」

    「那叫什麼?」

    「叫什麼都比叫愛妃好聽啊,我怕被這倆字活活給膩死!」

    「那叫孩兒他娘?」

    千江月揮揮手趕走頭頂排著隊慢慢飛過的一群烏鴉,總不能讓這個古代人叫自己老婆吧?愛人?達令?哈尼?內人?賤內?千江月一個一個試過之後,搖了搖頭,算了,他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月兒!」

    千江月心肝兒一顫,月兒!月兒!真好聽!太好聽了!簡直是天籟啊!

    「叫月兒行嗎?」

    蕭少煌停住步子,低下頭,柔聲問她,擋住了千江月頭頂上的陽光。

    千江月怔怔的看著這個男人,心裡跳的突突的,趕忙愣愣的點了點頭。

    蕭少煌嘴角一彎,很自然的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

    千江月羞澀的低了低頭,心花怒放。

    琉璃遠遠的跟在二人身後,見他們如此甜蜜,連忙害羞的低下頭摳手指頭。

    「琉璃,把皇后娘娘的東西都收到宣武殿來。」蕭少煌說完,抱著千江月大踏步而去,千江月悄悄往後看了看,對著琉璃揮了揮手。

    琉璃忍不住要贊一下她的這位皇后娘娘了,都被罰到冷宮了,竟然還能在不到一炷香的時辰成功挽回局面,被侍衛押著進來,三天不到,就由皇上親自抱著出去,這樣的皇后娘娘誰見過?反正她是沒有見過!

    琉璃吐了吐舌頭,自去忙活。

    *

    仇商國,慶陽宮。

    眾人亂作一團,大皇子趙嘉慶自那日雨夜追兇之後,便一病不起,渾身發熱,雙目緊閉,牙關緊鎖,滴水不進。

    老皇帝急破了頭,將國中所有名醫都請了來為趙嘉慶治病。

    名醫們輪番上陣,但都束手無策,搖著頭,依次跪在老皇帝的身邊,請求治罪。

    「怎麼你們全都不知大皇子的病因何在嗎?」

    名醫們羞愧的低下了頭,慚愧的說:「臣等無能,請陛下治罪!」

    老皇帝心痛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腳下一個站不穩,險些摔倒,好在皇后及時攙扶住他。

    一個小宮女進來,走到皇后跟前兒跪下,「啟稟皇后娘娘,有一位姑娘,在宮門外求見,說是可以醫治大皇帝殿下的病!」

    老皇帝聞言,連忙問道:「那姑娘在哪兒?還不快叫進來!」

    皇后疑惑,舉國名醫都治不好的病,一個姑娘能治好嗎?

    不多時,小宮女帶進來一位姑娘,皇后仔細打量一下姑娘,相貌不俗,若無臉上那道深疤,就完美了。

    沒錯,這位姑娘正是趙嘉慶從孫府帶回來的那個魅兒!

    皇后問:「姑娘是學醫的?會治病?」

    魅兒跪下磕頭,溫言軟語:「回稟皇后娘娘,魅兒本是明香女國的巫醫,因在國中遭人嫉妒,設計陷害,才流落至此,所幸,被大皇子與敏敏公主收留,心中感激,聽聞大皇子久病不治,所以才想來一看究竟!」

    明香女國的巫醫?

    殿上眾人立刻噤聲,頗為忌憚的看著魅兒。

    皇后悄悄看了看老皇帝,拉著他到一旁商量。

    「臣妾聽聞,這明香女國人人擅長巫術,不知道這個魅兒到底是好還是壞啊,別到時候救不了慶兒反倒害了他!」

    老皇帝抬眼瞧了瞧榻上的趙嘉慶,說:「你瞧慶兒現在的情況與將死之人有何分別?不若讓這個魅兒看上一看,興許能治!」

    皇后心疼

    趙嘉慶,聞言也不再做聲,只好如此了。

    皇后親自扶魅兒起身,「那就有勞姑娘快去看上一看吧!」

    魅兒點了點頭,走向床榻,頗為熟稔的把了把趙嘉慶的脈,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神色漸漸變得凝重,只見她從袖口抽出一個小包,從裡面慢慢捏出一條金絲,翻開趙嘉慶的領口,慢慢將金絲沿著趙嘉慶的脖頸繞上一圈。

    皇后大驚,慌忙拉住魅兒的手,「姑娘這是作甚?」

    「皇后娘娘放心,魅兒已經知道病因,您且等一等便知!」

    魅兒捏著金絲口中唸唸有詞,片刻之後,趙嘉慶的身子開始抽搐,說時遲那時快,魅兒迅速用金絲在自己的手指上一滑,指尖肉破,咕咕的往外冒血珠,血珠順著金絲,滑到趙嘉慶的脖頸處,竟慢慢鑽進他的皮膚。

    魅兒捏著金絲的手一抖,厲喝一聲:「出!」

    一條一指長的黑色奇蟲咬破趙嘉慶的皮膚飛了出來,魅兒連忙收了金絲,緊追幾步,探手一抓,將那黑色奇蟲抓在手心,又小心的用金絲將它捆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額上已經爬滿了汗珠。

    眾人看的一陣心驚膽戰,皇后見她停下,忙問:「魅魅兒姑娘怎樣了?」

    魅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將手中的黑色奇蟲遞到皇后面前,「娘娘請看,這是一條很厲害的蠱蟲,叫黑煞婆。」

    皇后看著那條奇怪可怖的蟲子,急忙往後退了退。

    這時,趙嘉慶身子一陣發抖,抽搐一陣又暈了過去。

    魅兒連忙奔過去將手指再次擠出血珠,放在趙嘉慶的嘴角,趙嘉慶像是饑.渴.難.耐,連忙咬住她的手指,拚命吸吮起來。

    魅兒手指漸漸泛起黑色,緊鎖眉頭,顯然很疼!

    皇后在她身後驚訝的摀住嘴,這樣下去,這魅兒姑娘的手

    又過了片刻,直到趙嘉慶吸飽了血,含著魅兒的手指睡了過去,魅兒才慢慢將手指抽了出來,默默撕下衣襟紮緊手指。

    皇后見狀心中動容,連忙握住魅兒的手,擔憂的問:「魅兒姑娘,謝謝你,只是不知慶兒的病如何了?能不能治好?」

    「皇后娘娘放心,這黑煞婆的母體已經被我取出來了,只是它的子體還在大皇子體中,數量不明,魅兒已經餵了自己的血給它們,想來,會安撫一陣子的!」

    「這蠱蟲為何會跑到慶兒體內的?哪個遭天殺的做的?皇上,您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才好啊,皇上!」皇后一邊罵一邊哭。

    老皇帝點了點頭,將皇后摟在懷裡安慰。

    魅兒遲疑一下,開口道:「不知大皇子近日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女子?這種黑煞婆是用女子至陰之血養成,看它的身長,想來已經豢養多年。」

    最近接觸過的奇怪女子?

    只有千江月一人!

    皇后想了想,立刻道:「有!」

    「不知那女子現在在哪兒?」

    皇后擰眉,連忙拉住老皇帝的手,悲切道:「臣妾早就疑心那個什麼姜月,說是從龍昭國來的能人,喬裝改扮,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怪不得慶兒寧願與我們爭吵也一定要娶她,原來是中了她的什麼咒了!臣妾早就疑心,還是嗚嗚嗚,皇上你要為咱們慶兒報仇啊!皇上!」

    魅兒冷眼看著皇后順著她的提示,將此事牽連到千江月身上,魅惑一笑,看來,這個計劃完美的很!

    魅兒適時地說:「皇后娘娘暫且息怒,目前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治好大皇子的病!」

    皇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抓住她的手:「就是!就是!魅兒姑娘快說說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慶兒嗎?」

    魅兒遲疑一下,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老皇帝。

    皇后會意,對著眾侍從和眾名醫,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眾人退出之後,皇后趕忙又拉起魅兒的手:「你快說!」

    魅兒見房裡只剩皇帝和皇后在場,緩緩跪下,說:「那黑煞婆的子體,已經喝了我的血,認我為母,想要他們順利排出大皇子的體外,快速有效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就是通過男女同同」

    魅兒說著臉色漲紅,羞澀的低下了頭。

    皇后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話中所指。

    「同房?」

    魅兒羞澀的點了點頭,用及其細微的聲音說:「只是,這樣的話」

    皇后向皇上點了點頭,歡喜的將魅兒拉起來,拍拍她的手,許諾道:「你肯願意的話,本宮與皇上自然不會虧待你,待慶兒醒來,本宮親自給你們舉行大婚,魅兒姑娘只管放心!」

    魅兒羞澀點頭答應,當天晚上,便住進了慶陽宮。

    這邊魅兒住進了慶陽宮,那邊千江月也住進了宣武殿。

    晚膳十分,蕭少煌親自帶著千江月去給太后說了個明白,太后只道是場

    誤會便罷了,以後兩人相處要多多溝通,別自己憋在心裡亂想,有什麼話要及時說出來之類云云,絮絮叨叨聊了足有兩個時辰才散。

    蕭少煌前所未有的輕鬆,千江月卻眉頭緊鎖,憂慮重重。

    千江月直覺以為,太后好像對她不似從前那般了,總覺得有哪裡有些不對勁。

    蕭少煌攬著她的肩膀,捏捏她的小耳垂,無限寵溺的問:「朕的小愛妃,你怎麼了?」

    千江月撇撇嘴,捶他一下,笑罵:「又叫我愛妃,小心本宮打你的板子!」

    蕭少煌握住她的手,哈哈一笑,「愛妃要如何打朕的板子啊?打算打多少下啊?」

    「打你一千三百一十四下,讓你的屁股開花!」

    千江月促狹一笑,甩開他的手,往前面跑去。

    蕭少煌大驚,連忙將她捉了回來,摟在懷裡,再不鬆開,「都是要做娘親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調皮的跳來跳去,小心小傢伙在裡面踢你!」

    「我的絕世好娃,才不會哎呀哎喲哎呀呀他」

    千江月不知怎麼,正說話,臉色一變,摀住肚子慢慢蹲了下去。

    「怎麼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快傳太醫來人!」

    千江月抽出一隻手,晃了晃:「不用!他他好像真的踢我了!」

    踢了?

    真的踢了?

    「哈哈哈哈,好孩子,這麼聽朕的話!」

    千江月捶他:「好疼的!你還笑!」

    蕭少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抱起千江月就走。

    就在兩人離去不久,從迴廊的拐角處,轉出來兩個人。

    其中一人說:「你這回親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手段了?這同樣懷有龍種,怎麼人家可以光明正大的讓皇帝抱著走,而你,卻像一個」

    「你別說了!」

    「就算我不說,你難道就不去想嗎?想想你肚子裡的孩兒,我可是為了你好!」

    這說話的正是月妃,而另一位正氣的臉色漲紅的,是端木晴兒。

    月妃說著,自顧自走了,留下端木晴兒看著千江月與蕭少煌離去的方向發狠。

    「千江月!憑什麼你的孩子就能得到皇帝哥哥的喜愛,本宮此生與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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