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 溫柔依舊 文 / 那年花開x
洗澡完畢一時日落西山,月掛樹梢了,只是魔宮依舊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弄墨躺在榻上,心想這待遇不是一般兩般的好啊。就算是皇后娘娘的鳳榻也沒有他家的這般奢華。
車非銘到底是何方神聖?
另一邊,車非銘不知道在搗鼓什麼,背對著弄墨,這讓弄墨皺著眉頭。
「想什麼?」忽然,車非銘的聲音響起。
忽如其來的聲音,弄墨楞了一下,隨後動了動唇,想問,話到嘴邊卻嚥下去了,不知道怎麼開口。
車非銘好像是看懂弄墨的糾結,他笑著走了過來,「我會是你夫君。」
弄墨定定的看著車非銘,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神經病。
「我有預感,你會是我妻子。」你本來就是我妻子,車非銘在心裡補上。
「」這麼自戀。
弄墨挑眉,不過心裡卻是高興的。
「睡了。」說罷,弄墨就閉眼睛睡覺了。
她知道,若是她繼續理會他,他會說出更勁爆的話來。
「弄墨」聲音很輕柔。
他看著榻上閉著眼睛的人,好似是在試探她真的睡著了木有?
弄墨沒有反應,依舊不動聲色,呼吸也喀什平穩,好似真的睡著了。
「我來找你的時候,聽說城王去找你了,你家人都怕你傷心南宮,而我反而是高興的。只是,這一路,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榻上的人兒,輕輕的說著,好似只是在說一件無關自己的事一樣,其實這些都是車非銘的心裡話。
「呵呵」看向窗外,車非銘笑了。
就在此時,不知道為何,弄墨忽然不緊張了。
「我知道城王喜歡你,我本該生氣的,可我心裡卻是高興的。你知道為什麼嗎?」這話車非銘是自己打算自己回答,「他單戀,而我們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弄墨的嘴角彎彎的勾起,她不是在笑,而是嘴在抽著。心想,這廝也太自戀了吧。
「他們都不瞭解你,而我,瞭解你。當初你救城王,只不過是處於好奇而已。」
前面的話語,弄墨很明顯的感覺到車非銘的心情很好,好似他瞭解她是天大的恩賜一般。
不夠想想,他說的確實沒錯。
當初救城王,她是好奇心和同情心。
「睡吧。」
忽然,手腕處多了一個溫熱的手掌,低啞的聲音劃過耳畔。
翹長的睫毛顫了顫,閉著眼睛也知道,車非銘離她很近很近。
當車非銘真以為弄墨睡著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榻上的人兒撲閃著黑眼睛,還帶著溫婉的笑意。
裝睡。
眨眼之間,弄墨已笑靨如花的摟著他的脖子,笑的好不燦爛。
「弄墨」他看著她,深邃的眸子閃爍著幽光。
「在。」
在車非銘驚訝之際,薄唇已被溫熱的唇瓣覆上了。溫軟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在顫抖,那不是緊張,而是激動。
弄墨終於主動了。
這一次,他沒有化身為狼,而是笑了,笑的很開心。
再次看去,弄墨依舊燦爛如花的臉蕩漾著笑意。
「弄墨的味道很好,很軟,很甜。」
話一出,弄墨的笑臉就僵住了。尼瑪的,你當本姑娘的唇是點心麼?軟,甜,這形容詞太那個了吧。
「你若是餓了,那邊有點心。」弄墨很不解風情的指著不遠處桌上的碟子,說道。
說罷,將棉被蒙住臉,臉上卻是笑著。
這個人,很溫暖,與父母親和哥哥的不同,他給她的還有心動。不同於城王的,她還是比較喜歡眼前這個人。
「噗嗤」車非銘笑了,弄墨這是惱羞成怒呢。
掀開被子,弄墨惡狠狠的瞪著車非銘,凶道:「有完沒完啊。」
笑,笑笑笑,也不怕牙齒掉。
她的惡狠狠車非銘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笑的更大聲了。「弄墨,你真可愛。」
比之前更多了一絲孩子氣呢,這樣的弄墨他一樣喜歡。
忽然,脖子冰涼冰涼的,伸手拿出來一看,是一很精緻的鏈子。
「很好看。」弄墨很喜歡。
很精緻,很適合她。
「魔之鏈。」
聞言,弄墨眨了眨眼,看著鏈子,在看看車非銘,「名字很特別。」只是,為何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鏈子帶上去很舒服呢。
「以後每日都帶著,可好?」
「好。」想都不想,弄墨就那麼答應了。
看到她這麼喜歡,他也開心。
總有一天,她會記得自己是誰,他是誰。不過,像現在這樣,也不壞,他很享受呢。
畢竟,當初弄墨是直接嫁過來的,不像別人,先是認識,定情,隨後談婚論嫁。前一次,他直接越級,那麼這一次,他把流程再走一次又如何?
是弄墨的,他不在乎多久,多困難,只要能夠在一起便好。
「嗯。」
其實,車非銘是怕現在的自己傷害到她,然,魔之鏈本就是人弄墨的,如今主人回來了,它必定會護著弄墨的。
「可是,這鏈子好像看上去很寶貴很稀罕的樣子,你就這樣給我了?」弄墨看著他,眨眨眼,這才認識幾天啊。
這廝會不會太大方了些?
只是,一想到前面,她又癟癟嘴了。他對她這麼好,代價就是呆在他身邊。
這樣,是否賺了?
「我說過,我有便給,你要便有。」
「好吧。」還不是要她還?
然,弄墨卻不知道,車非銘看起來溫柔,實則霸道的很。如今,他只是走溫柔路線而已,還不是一樣在出其不意的時候攻陷你的防備,讓你不自覺的沉淪?
她不是在一點點的淪陷了麼?只是她未曾發現而已。
「我可以呆在你身邊,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話一出,車非銘的眸子沉了沉,薄唇輕扯,心兒有些顫,道:「比如」
弄墨看了他一會才開口:「探望父母,還有不要限製出門,我可不是那些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至少,這兩點她不能容忍。
一個人,一個女人,就算跟了一個男人,不僅要開心,至少要有人身自由,不然,或者還有意思?
「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以後碰到再說。」車非銘故弄玄虛。
「不行,說好後不亂,到時候你說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怎麼辦?」
這鬼機靈,一點都不吃虧。見此,車非銘有些寵溺的笑了笑,撫了撫她的腦袋,「我沒有那麼小氣。」
這句話,若是國師在,絕對是吐血的級別。
不小氣不是你說了算啊大人。你也不想想,當年我跟夫人獨處,聊會天,你都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我,還說不要一直看別人。
這話不是你大人說的那是誰說的?
「真的?」弄墨不太確定的看著他。
「笨蛋。」車非銘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自後只能在她的額頭親了親。
翌日,太陽高照的時候,某人還在睡得香甜。
車非銘早已醒來多時,某人還在做夢,露出無邪的容顏。
本以為弄墨會早些醒來,可是等呀等,就是不見醒來,車非銘忍了忍,最後忍不住動了動弄墨。
「弄墨,起來了。」
不是他不想給她睡,而是一直睡著,不吃東西,對喂不好。他寧願她起來吃東西了再睡,這樣會好一點。
「弄墨」
幾聲之後無果,車非銘表示無耐。他的弄墨一直很喜歡睡覺,到了人間,更喜歡睡了。這日上三竿了,還未有醒來的跡象。
「罷了」
正當車非銘想讓她睡個天昏地暗的時候,棉被裡面傳來聲音,「好餓喔。」
聲音沙沙的,還帶著撒嬌的意思,聽得車非銘忍不住勾起嘴角。
「豬」只是,在看到弄墨眼中的血絲時,有些蹙眉,「沒睡好?」
明明看起來很熟睡的樣子,不應該啊。
弄墨有些朦朧的看著車非銘,愣愣的應了一句:「嗯?」樣子顯然是沒有清醒呢。
「是我麼?」他昨晚是動手動腳了,可也沒有怎麼樣呀。
「你什麼?」弄墨依舊呆愣的看著車非銘。
一時間,車非銘有些尷尬。難道真的要說自己對她圖謀不軌,想吃豆腐?可他確實吃了呢。
「不是我,那你為何還想睡的樣子?」將她抱在懷中,輕吻著額頭。
「有嗎?」弄墨摸著臉,這一幕,車非銘笑了。
弄墨還是弄墨,依舊是哪個那個弄墨,依舊可愛。
自是為何,在看到車非銘笑的時候,她卻是臉紅了。
依稀記得,夜裡的那個聲音,那輕觸,汗,原來是他。尼瑪的,難怪她睡到這個時候。
「可是餓了?」知道她心裡囧,他裝作不知道。
「嗯。」
說罷,一陣風過,弄墨急急忙忙的穿戴衣服,可是越快越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