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0章 好久不見(7000+) 文 / 那年花開x
無極回到東宮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以為東宮裡王母在等著他呢,卻不料,整個東宮安靜的不像話。
走進寢宮,一切如舊。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照母后的風格,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覺得不對,他便往鳳宮而去。
無極卻不知道,王母不在鳳宮,而是天宮的掖庭大殿中,臉色鐵青的看著地面上衣衫不整的女子,而一旁的天帝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來人,將這個狐媚子給本宮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王母一發話,便有天兵上前將衣衫不整的女人給拖了起來,可沒有走幾步,卻被天帝給阻止了。
「沒有朕的命令,誰敢。」
天帝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隨後一臉憤怒的看著王母:「身為後宮之首,一界主母,你的德容去哪了,被天狗吃了麼?」
這王母越來越不像話了,自己過得不開心也就罷了,還打擾他們。
換做是哪個男人正在興奮地時候,忽然被人踹開門,大喊捉間,那種感覺,應該是恨不得將那個人五馬分屍了吧。
很不幸,他就是那個不幸的男人,充幸自己的妃嬪,還要被喊捉間的。
王母冷笑,面無表情的看著天帝:「你捫心自問,真的是本宮沒有度量麼,這些年。」
那一次不是她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來的?可這次,她卻比任何一次更生氣。
「強詞奪理,他是朕的妃嬪,伺候朕何錯之有,倒是你,擾了朕的興致,你又該如何?」
「今日本宮不是跟你說這些的。」說罷,她雙眸凜冽的看向地面的女子,話鋒一轉,」此女魅惑君主,妖言惑眾,離間帝后,按天規,理當斬首南天門,但念其侍奉多年,剝去仙籍,來人,拖下去行刑。」
王母發威,此女被強硬的處決了。
天帝見此氣的頭頂冒煙,雙目欲裂,指著王母:「王母,不要太過分了,有什麼你衝著朕來,衝著朕。」
看著天帝大發雷霆,王母只是冷眼看著,那眸子裡更多的是諷刺。
「無極不見了。」語氣很輕,好似方纔的事未發生過,天帝也不曾發怒。
怒氣沖沖的天帝聞言,怔了怔,一股腦的怒氣也散了不少,只不過語氣依舊不好:「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不見,是不是」
收到王母怒瞪的眼神,天帝話到一半就說不下去,聲音也緩了些:「到底怎麼回事?」
「本宮來就是要跟你商量此事。」
「加大天兵搜尋力度,再者,無極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朕相信無極定會回來的。」
天帝表現的無關痛癢的模樣,王母生氣了,「無極不見了,*了,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急?」
「朕怎麼就不擔心不著急了,別忘了,無極是朕的兒子。」
「擔心?」尾音上揚,王母的臉色變得凶狠,「本宮看你是惦記著那狐媚子吧,若你要怨要恨,你恨本宮就好了,不關無極的事。」
「朕懶得跟你廢話。「
說著,天帝便甩袖而去,王母見此,氣的頭頂冒煙,怒喝:「站住。」
本就不耐煩的天帝,聽言,更是惱了,「王母,別的事情朕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朕的天威,惹惱了朕,休怪朕不念夫妻之情。」
「夫妻情分?」天後的聲音高揚了起來,滿臉的諷刺,「你的情分怕是早就被狗給吃了吧,無極是你的親生子,你卻對他不聞不問,如今他不見了,你竟然還為別的女人氣他不顧,你眼裡到底有沒有這個兒子?」
「朕沒有你就有了,無極這些年怎麼過的,你不是比朕更清楚?」
天帝爆喝,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而王母的臉色瞬間煞白。
靜,屋內一片死靜。
這邊,無極來到鳳宮並未見到王母,隨後問了宮人才知道他們在掖庭大殿。
當他來到也挺大殿的時候,看到兩人的臉色很不好,他預想轉身,卻被天帝給叫住了。
「無極,去哪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呢。」
天帝走了過來,拍了拍無極的雙肩,在看到他沒有什麼不妥的時候才鬆開他。
「兒臣覺得宮裡有些悶,出去天城逛逛,忘了時間,還望父皇原諒。」
「沒事就好,日後去哪,若不能及時回來捎個信便是。」
「是。」
至始至終,無極不去看王母那邊,也不敢看,也不想看。
原本,什麼都好好的,就催青毒這事,無極心裡是有芥蒂的。說不出是憤怒,失望,心涼還是什麼,他跟王母之間,頓時多了一道鴻溝。
看到無極不看自己,也不想理自己,王母臉色有些僵,而後她露出一抹欣笑,招招手:「無極,來,來母后身邊,讓母后好好瞧瞧,有沒有哪裡不適。」
看著王母一臉的慈愛,無極恍惚如在夢裡,好似昨夜發生的一切只是個夢而已。然,現實就是現實,他忘不掉。
抿了抿唇,最後還是移到了王母的身後,有些木訥。
「沒事就好,你先回去歇息吧,母后過後再去看你。」
聞言,無極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帝似乎也察覺到無極和王母之間的微妙,蹙了蹙眉頭,質問王母:「王母,你到底對無極做了什麼?」
王母只是冷冷的看著天帝,甩袖就奪門而出,看的天帝氣的摔凳子。
城外
熙熙攘攘,車水馬龍。
無極一個人落寞的走在深夜的街頭,無雙的面龐上滿是憂桑,眼角的淚痣越發的暗淡了。努力想忘記那些不開心的畫面,可卻怎麼也忘不掉。
煩躁,悲傷,還有不知的難受,他一刻都不想呆在宮中。
天城的夜很難美,美的有些夢幻,他卻無心欣賞。此刻,他想找個地方發洩心中的不愉快。
熱鬧的街上,緩慢前行,想著去哪裡才好,到後面卻發現,他竟然不知道去哪裡,也無處可去。
這邊,弄墨用完膳,開始覺得有些無聊。
練字,看書,畫畫,這些她現在沒有心情去做,忽然,想到了什麼,她笑了起來。正興沖沖的出宮的時候,碰上了國師。
「夫人,您這是去哪呀?」
看著國師一副笑裡藏刀的模樣,她沒有說話,就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
見此,國師搖著扇子,依舊保持笑容:「夫人,天城醉金樓今夜開張大吉,您不去瞧瞧?」
聞言,弄墨眸光流轉著,臉上漾起一抹微笑:「國師,不如咱兩一起?」
她本就要去天城看看開張的,既然國師開了口,她豈能放過?有他當擋箭牌,自是比她一個人去蹦躂的好多了。
「咳咳」,國師極為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隨後一本正經道:「夫人,大人火速召屬下回來,半路忽然不見人了這樣不太好吧?」
「車非銘在忙著呢,你現在去他不一定有時間,趁著現在還早,我們速去速回。」
說著,也不等國師同意,弄墨便拉著他,閃身離開了魔宮。
騰雲駕霧,不過瞬息之間,兩人便到了天城。
「聽聞天城的夜色好看,不想竟如此繁華。」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一片欣欣向榮。
國師搖著扇子,不以為然,道:「屬下還是覺得魔界的夜色比天城的好多了。」
聞言,弄墨只是笑了笑,不否認也不贊同。
一逛街,她的細胞就興奮起來,這兒瞧瞧,那兒瞧瞧,好不開心。無極見此,只有默默的跟在後面,時刻注意著她的動向。
逛了一小會,弄墨回頭跟國師說:「還是人界好玩,什麼都有。」
好吧,無極不說話了,生怕夫人興致來了就嚷著去人界,大人知道了鐵定不是黑煉獄那麼簡單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弄墨興奮的說道:「國師,這裡什麼吃的都沒有,不如我們去人界吧。」
「這」國師露出難為情的表情,「不妥吧,夫人?」
他才剛回來哎,若跟著夫人去人界,他自動去冥界投胎得了。
「看你這什麼表情」弄墨鄙視的看著他:「銘很好說話的好吧。()」
聞言,國師的身子狠狠的顫了顫,不敢苟同弄墨的說法。
大人是好說話啊,那只是對你,對我們可沒有喲。
「走吧,去看看本夫人的設計成果。」說著,她有開始興奮起來了。
自上次那麼一提,醉金樓還真往天界發展了,而這裡是一個試點,如果成功,那就繼續開。
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弄墨就覺得美噠噠的。
醉金樓經過十日的試業期,今日正式開張,這不,兩人還沒有進去,醉金樓的門口,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看著場面,弄墨樂了,想要擠進去,卻被國師給制住了。
「幹嘛。」她回頭。
「夫人,人太多了,不安全。」
「不是有你在麼,怕什麼,還不快來開路?」
這一刻,國師有些後悔來了。
「夫人,你若進去,麻煩你回去的時候沐浴更衣。「
聞言,弄墨後皺了皺眉,目光不善的看著國師:「幾天不見,你腦袋抽了?」
「夫人,屬下剛回來,你行行好,放我一馬吧。」國師的表情開始扭起來了。
翻了翻白眼,弄墨都不忍直視他的了。她當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當下道:「那你先回去吧。」
來都來了,還想那麼多幹嘛?典型的喜歡湊熱鬧又怕死。
「夫人」國師叫了一聲。
「真掃興。」弄墨沒好氣的瞪著他,隨後不情不願的走到別處去。
見此,國師高興了,狗腿的跟上去:「夫人啊,人這麼多,不用想也知道生意是極好的。」
弄墨不理會他,自己走著,一邊看著街上的東西。其實,她也不想進去的,人太多,不過她就是想作弄一下國師而已。
哎,來了跟不來一個樣,沒啥意思。
江邊,水光粼粼,兩岸燈火輝煌,說不出的繁華。
清風吹著她的長髮,柔柔的拂過她的面頰,看著面前的景色,心情好好噠。
「國師,傳信給夫君,說我在天城。」
一旁的國師聞言,挑眉,「夫人,我們等會便回去吧,天色有些晚了。」
弄墨定定的看著國師,不語,繼續看著江面。
忽然,砰砰砰,水花四濺,弄得他們個措手不及。
弄墨被撒了一身,依舊站定在原地,閉上眼睛,沒有多大的感覺,倒是國師,有些生氣:「誰,到底是誰。」
他的扇子,他的白衣,濕了,都濕了,國師咬牙,憤憤的看了四周,好似逮到人他定要他好看似的。
待江面平靜了,弄墨才擦掉臉上的水珠,隨後看向國師。
「哈哈,哈哈哈。」一轉頭,弄墨就笑的不行。
風度翩翩的國師成了落湯雞,那衣服濕水了之後很服帖,看起來好狼狽。
「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一身白衣,一把扇子,是國師的最愛,如今扇子和衣服都濕了,他能淡定?
正當這時,橋底下傳來「匡啷」「彭」的聲音,見此,弄墨停住了笑聲,看向國師,那意思:去瞧瞧?
二話不說,國師有些生氣的朝著橋底走去,卻在看到人的時候,他氣消了。
「無極太子?」他不確定的叫著。
身後的弄墨聽言,也停住了腳步,看向橋墩下面的人,卻看的不怎麼清楚。那是無極?白衣,側臉,姿勢是斜側著,她不能確定是無極,所以繼續走過去。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原本以為這裡沒人,卻不想,有人來了,而且還是魔界的國師,無極露出一抹苦笑。
「無極太子好雅興,我怎麼想不到這樣的地方呢。」說著,國師抬頭看了看四周。
前後都是粼粼的水光,可以看到前面兩岸的夜色,清風徐徐,倒也不錯。還有,這是在橋墩的下方,四周有水,相當的愜意。
見此,國師一臉的讚道:「在這裡喝酒,不錯不錯。」
「無極,真的是你呀,好久不見。」
在看清是無極的時候,弄墨一臉的高興,就像是就別重逢的朋友。
對於無極,雖沒有過多的交流,她卻覺得他們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在這裡能遇到他,她心裡是高興的。
「弄墨?」
在看到身後一臉高興的弄墨,無極怔了怔,隨後有些窘迫的起身,捋了捋身上的衣衫,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弄墨點了點頭。
「讓你見笑了。」說著,無極有些窘。
看到他臉上的窘迫時,弄墨更覺得無極有些好玩了,笑了笑,隨後看到他身後的酒罈時,有些詫異:「原來你也喝酒啊。」
她以為,像無極這樣的,是不喝酒的。
那一身的出塵的氣質,好似真的完美無瑕。不過想想,在完美的人也是人,既然都是世間的物種,哪有免去俗字的?
弄墨這麼一說,無極直接臉紅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了看四周回來的國師,發現太子來年上的紅暈時,笑了起來,「無極太子,請你不要對著我們夫人紅著臉,這會讓我誤會的。」
還好,大人不在,若是在了會怎麼想?
「無極,別站在哪裡了,我們上去吧。」看了看四周,弄墨開口道。
這裡雖也很好,只是在橋下,始終覺得有點什麼。然,無極一個人自己在橋下喝酒,這事她不得不多想。
是心情不好還是什麼?她也想知道,不過在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時候,想來他也不會說的。
到了橋上,三個人並排站著,面迎清風,無極倒是清醒了一些。
「你們怎麼會來天城?」
不知過了多久,無極率先開口,眼睛也看著弄墨的方向。
三人並排站著,自是國師在中間,所以無極要看弄墨必須動一下身子。
「聽聞,醉金樓開業,我過來湊湊熱鬧,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你了,說真的,有些意外,呵呵。」
一說到醉金樓,無極的神色又開始不自然了,然,弄墨本想不到的,他這樣之後她就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哈哈。」她捂著嘴笑了起來,那黑眸在在夜色中更顯得熠熠生輝,「你跟冥鬼的事我都知道了,哈哈。」
一想到當日的情景,弄墨就停不下來。
唰的,無極的臉更是燙的不得了,好在,光線不是很亮。
「弄墨,不要笑了好嗎,我已經夠丟臉的了。」無極很不好意思又很無奈。
當日,也算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來最為放縱的一次,現在想想,有些後悔了。就好似忽然空白的人生上多了不一樣的色彩,不知是不習慣還是覺得很怪異。
「哈哈,要是今日冥鬼在,我肯定請你們去喝酒。」現場直播應該更有趣的吧。
在看著他們二人說說笑笑的,國師覺得,他不在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兒。
「夫人,到底什麼事,讓你笑的如此燦爛?」
「哎,你不在,可惜了可惜了。」弄墨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狀。
見此,國師更是好奇來,想知道到底是啥事兒。正想問的時候,弄墨開口了,「你不要問我。」
好吧,國師暫時放下好奇心,另一方面,想著怎麼勸夫人早日回宮。
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國師有些頭疼。
他怎麼不知道夫人何時跟無極太子這麼好了,竟然一聊就沒有停下來的樣子。不行,他的想想辦法。
「我們去釣魚吧。」弄墨忽然提議。
聞言,國師碰了碰無極,隨後擠眼,可無極好似理解錯了,「好。」
話一落音,國師就有種想shi的衝動,我是讓你不要去,你怎麼就說去了呢,嗷。
「那我們走吧。」有得玩,弄墨自是高興了。
看著夫人興沖沖的走在前頭,國師逮到機會將無極拉到一邊,低聲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很晚了?」
看著國師,無極一怔,隨後看了看四周,才發現,此時好似沒之前那麼熱鬧了。
「弄墨」無極開口了。
「快啊,我玩這個之後就得回去了。」意思是她沒有那麼多時間了,要回家。
「天色有些晚了,你同國師回宮吧,免得魔君擔心。」
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他不能因為自己高興,而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要不這樣吧,國師,你傳信,讓夫君來接我,這樣我就可以玩一會了。」弄墨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任性了,可她還想在玩玩。
「夫人,這樣真的好嗎?」國師開口道。
想著回宮要怎麼應對大人,他就冒冷汗,隨後向太子求助。
「弄墨,你是有夫之婦。」
聽言,弄墨看著無極然後又看向國師,有些無語,不就是多玩了一些嘛,他們怎麼那麼緊張?
是,她是有夫之婦,可車非銘沒有規定她不能玩的晚一點啊,看看他們的表情,她無語。
「好吧,那我走了,有機會再聊。」
回去的路上,弄墨有些悶悶不樂的,弄得國師不敢開口說話。
剛回到宮中,就看到車非銘站在殿門口。
「怎麼了,誰讓你不高興了。」
看著弄墨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車非銘先開口了。
弄墨走過去,抱著他的腰身,蹭了蹭之後才開口:「這個時候很晚了麼?」
「不算。」
「我去了天城,本想看醉金樓開張的,可那裡生意太火爆,我們根本進不去,後面就隨意逛逛,然後遇到了無極。」弄墨主動的將事情告知大人。
「是他讓你不開心?」修長的手撫弄著她身後的青絲,眸光幽轉。
她搖了搖頭,「不是,本來還滿開心的,他們說我是有夫之婦,所以」
「他們說的沒有不妥。」
「恩」弄墨懨懨的,好像是有夫之婦就被限制了一般。
「你什麼時候那麼聽話了,恩?」
輕柔的聲音劃過耳畔,弄墨抬眸,「我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見此,車非銘笑了笑,「笨,既然玩的開心為何不多玩一些。「
聞言,弄墨倒是怔住了,他不是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接觸嗎,怎麼這一次這麼大方了?
好似知道他想什麼一般,再次開口:「無極是你有朋,既然是朋友,遇到了,多玩一會是應該的,而且,我相信你。」
在不遠處站著的無極,聽到大人的話,下巴快要掉下來了。這真是大人說的話麼,他有些懷疑,大人,你確定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後來,國師才知道,大人不是真的大方了,而是一種手段,一種溫柔的手段。
好比一個彈簧,你壓得越緊,反彈力更強,效果也會適得其反。若是張弛有度,那麼你就會很自如。
夫人的年齡,本就是喜歡新鮮,喜歡刺激,對世界充滿好奇感,若是處處限制,不准這個,不准那個,那麼勢必會引起夫人的反感,而大人,這麼做,更顯得他大方,體貼,寬容,最重要的是信任,這樣一來,夫人自會更喜歡大人。
一旦把一個人時刻放在心上了,那麼她就會處處為這個人著想,憂他所憂,想他所想,這樣之後就等於是甜蜜的限制了。
很久之後,國師才驚歎,原來情商高的不是別人,而是大人。能把那些手段運用在感情上還用的那麼出神入化的,恐怕也只有魔君了吧。
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還有點事跟國師商量,你先歇著,我會盡快回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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