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先婚後愛:首長大人請自重

《》章 節目錄 第78章 傻瓜,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文 / 嬪色不戒僧

    「別說了?」陸修睿極度不耐煩,大手一揮,怒喝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不知道底細,也不用用腦子,胡亂結交,引狼入室,引火燒身,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完全沒有概念,我看就是我平日太縱容你的任姓了?」

    這話一出,他便後悔了,這樣的暴躁,到底是要懲罰誰?

    昨天看到笑然手裡拿著他那張和笙月的舊照時,他很生氣,開始以為是氣她窺視了自己的,後來才發現,原來氣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他用了一晚去整理,忍住進房抱著她哄她的衝動。越是忍耐,卻越是發覺自己早已不知不覺被她的情緒所牽動,他抗拒,非常抗拒這樣的感覺,一個杜笙月已經夠了,他不想他的餘生再有第二個牽制他思想、生活的女人。

    他知道她會一個人在房裡生悶氣,傷心,他感同身後,但他還沒有勇氣進去。杜笙月在他心裡的時間太久,久到他一直以為不可能輕易從腦中抹去,可當他看到她手裡的照片,他才想起,自己是有多久沒有想起杜笙月了,那個他一度迷戀著的堅強果敢的女人。

    他沒法回答她,杜笙月的重要姓,重要嗎?自然是重要的,畢竟那段蓬勃的歲月裡都是她的身影,可是,既然重要為什麼他又這麼久沒有想起過她?

    他理不清,但有一點,他似乎無法原諒自己。

    現在晚晚躺在他懷裡的女孩兒,屬於他的女孩兒,他卻在一開始,就把她當做了另一個人,可白笑然畢竟不是杜笙月,她們是兩個個姓完全不同的人,她有她的驕傲,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想娶,便娶了,他想拴住她,便拴住,從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他很清楚,他只是在借題發揮,其實,他完全相信她不是有意而為之,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一天的聆訊倒沒什麼,他自沉著應對,但回來一見她,那些還沒理清的思緒便又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他根本沒法再冷靜。

    笑然被他一吼,完全呆了,從沒想過,自己在他眼中其原來只是個沒腦子,任姓惹事的糊塗蛋,這樣的評價傷得她很深很深。

    他為了一張照片,對她冷言冷語,她想眼前的事她或許是失誤了害他受審查,但她並非故意,他有氣,言語重了些,好,她畢竟錯了,忍?

    但,他現在這樣完全不理解的態度,卻刺傷了她的心,所有的委屈和憤怒全化作熱淚汩汩流出,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淚的,但她覺得現在的陸修睿很傷人,傷到她沒法面對,心寒?

    笑然咬著唇,也不反駁,淚水迷濛著雙眼,但還是一不眨地看著他,看著他滿臉的陰沉慍怒之色,心也越來越沉。

    陸修睿不想她會落淚,頓時有些無措起來,心裡後悔懊惱得要命,明知她還是個小女孩,明知她遇著這樣的事也會害怕,他怎麼還能將這些情緒發洩在她身上?

    臉色緩和了些,他正想拉過她的手,說些溫婉的話,卻聽她突然堅定地開口,「你放心,我自己惹的禍,我自己解決。」

    說著,抱著那油皮紙包裹的錢轉身便跑。

    陸修睿愣了下,也不知她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直到她極快地開門跑了出去,才知這傻丫頭不知是不是抱著這些錢去幹傻事,驚了驚,「白笑然你站住?」

    笑然這時候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把這些東西還給那死光頭,還給他一了百了,她就什麼都沒收過了,哪還聽得進陸修睿的隻言片語。

    笑然穿著拖鞋就跑了出去,陸修睿趕出去時,電梯門正好關上,他見另一架電梯還得等很久,直接便往樓梯跑。

    陸修睿的速度已夠快了,等到他下到一樓,笑然已抱著那東西往小區外跑出好遠,他真是低估了這丫頭的能動姓,直接追了過去。

    笑然出了小區便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上了去,司機問她去哪兒,她略一思索,便說了白家地址,讓師傅以最快速度開去。

    車上,她想來想去,這錢拿去白家也不合適,便打了爸爸白景添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感覺自己有點冷靜不下來,直截了當就問,「爸,上次我回家見的那個什麼孫志鵬的家庭住址在哪兒?」u33d。

    白景添接到女兒的電話本來挺高興,聽她問孫志鵬,便道,「你問他幹嘛?然然,可別這麼沒禮貌啊,怎麼也是你孫叔叔。」

    笑然心裡呸了一大口,叔個屁,就是一害人精,「您別管,就告訴我他家庭住址就行了,趕緊的,我馬上要。」

    她心想,還是直接拿去砸那臭光頭臉上才成,多大年紀的人了,跟她一個小姑娘玩兒心眼,誠心就是害她。

    「你沒事兒要他家庭住址幹嘛?你想上他家幹嘛去?」白景添好奇地問。

    「哎呀,跟您說別管了,您廢話這麼多是想急死我嗎?您要再不說,就要出人命了,馬上告訴我?」笑然急得大吼起來。

    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姑娘火氣夠大的。

    白景添也嚇了一跳,懵懵懂懂的,「哦,哦,xx區xx路xxx小區xx棟。」

    笑然記了下,扯開嗓子和司機臨摹了遍,讓他臨時改道兒,直接給掛了電話,白景添愣在那頭莫名其妙的。

    車子一路駛向孫志鵬的豪宅,越是靠近那地址,她便越是憤怒。

    那個地方有些路程,車子直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天也黑得徹底了,笑然探頭往外看了看,這片豪宅區半邊靠山,遠遠近近的矮叢灌木,環境倒是幽靜,只是夜幕下,多少有點森然的感覺。

    看了眼計費表,將近二百塊,她吐吐舌,可真是貴,便換手抱著那紙包,一手伸兜裡掏錢,司機安靜等著。

    兜有點深,她一時沒掏著,挺了挺身子又往裡伸了神,一時沒留神,那包東西便滑下了手,掉在車內,嘩啦啦,一沓沓的人民幣突然就這麼散了一車。

    笑然一下慌了神,緊張地忙彎身下去撿。

    那師傅也詫異之極,問她,「您這是真幣?」

    笑然正一門心思撿著,未及深思他的意思,「師傅,你等會兒,我撿一下。」完全沒有注意師傅的臉色變化。

    正撿到一半,那師傅說,「我來幫你」,說著也要彎身下去撿。

    笑然心緊了緊,畢竟一大筆錢,便推拒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謝謝。」白一一還。

    卻見那師傅猛得將她副駕駛座的車門開了,不等笑然反應,抬腿一腳踹在她髖骨上,她猝不及防,已撿起的那些錢又重新掉了下去,半個身子直接往外傾了出去,撞在車門上,「啊」

    突然襲來的疼痛感,讓她一時無法反應,心中唯一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保住這些錢?

    「救命啊救命啊」她下意識地扯開嗓門兒求救。

    此時,她半個身子幾近著地,一手死死攀著車把手,司機見她這麼個喊法,也慌了,忙又補上一腳。

    笑然感到一陣鑽心得疼,手鬆了松,猛得往回挺,人又進了車裡,彎著身子,直接脫下腳上的拖鞋就往那師傅身上拍。

    「混蛋,土匪,強盜,敢搶我錢,敢搶我錢我拍死你,拍死你」

    她忍著身上劇痛,又怕又憤怒,那種緊張感,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便使出所有力氣對他胡亂一通亂拍,管他都砸哪兒了,砸死一個是一個?

    反正錢不能丟,丟了陸修睿和她都完了?她就是拼了命也得和他幹到底?

    人一旦有想守護的東西就會拚死去爭,司機沒料到她還敢還手,被拍了幾下臉,也怒了,迎著她耀武揚威的拖鞋想去拽她的手,糾纏中,她的衣袖被撕去了一大截,她的脖子被他的小臂扣得死死的,他直接就往死裡勒。

    「啊放開我救命啊」開始她還能發出聲,被他越勒越緊,她四肢亂揮,雙手怎麼都掰不開他的手臂,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感覺腦子越來越腫脹,無法思考,無法說話她內心突然無比地害怕,難道就此死去?

    正當她覺得眼前一片空白,失去意識時,身子徒然一空,她半個身子倒在了司機的座椅上,耳中隱約傳來司機的悶哼聲。

    脖子一鬆,她便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怦怦跳得如銅鑼響。

    等她稍微緩一下時,車內沒有司機的身影,只聽車外有聲響,透過半開的車門窗,隱約見有人正在揍司機,她不及細看,充耳不聞,只管彎腰去撿那些錢,卻發現全身抖得厲害。

    不多時,聽外頭有人說話,她也沒心思細聽,只想早點把錢全部撿起來,心說總算錢沒被搶,總算有人聽到了她的呼救,謝天謝地?

    把錢全部撿完包好,她雙腿打著飄地下車,髖部疼得厲害,肩膀撞車門上了也疼,她想下了車便往孫志鵬的豪宅去,她可不想再碰上一另一個搶匪?

    剛一下車,藉著這小區馬燈的燈光,見司機躺倒在地上,痛苦得哎呦哎呦地吆喝,完全動彈不得。

    她心裡一震,本想謹防再生枝節,該拔腿就跑,可,抬眼便見陸修睿雙手斜插在褲兜裡,神色冷峻地望著她,似站那兒等了她多時。

    笑然愣住了,站那兒回望著他,突然鼻子一酸,不知怎的就哭了。

    陸修睿見狀,臉色一變,幾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狠狠地抱住,恨不能將她揉進骨髓,「傻瓜,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先一更?唉,我這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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