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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54 哇靠,你居然用zui! 文 / 宇姑娘

    「啊——」

    聲音剛落,裴雅妃栽倒在婚紗旁,整個人暈死過去。

    身著粉色禮服,精緻的妝容襯托著洛蜜蜜迷人的五官,結合著曼妙的曲線,勾勒出一個迷人的美人胚子。

    洛蜜蜜站在裴雅妃身邊,嘴角微微上揚。眼前的這個女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到自己想殺了的心都有,陌生到看到她「風生水起」自己幾乎沒有什麼感覺。

    「裴雅妃,我不明白,為什麼多年以後你還會出現在少澤身邊。但是我更不明白,在你重新出現之前,少澤為什麼要騙我。裴雅妃,你能告訴我麼,是你在欺騙少澤,還是少澤在欺騙我呢?」

    洛蜜蜜整理自己的頭髮,很是不滿的坐在裴雅妃身邊,「你知道麼,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原諒你們,就這樣的放手隨你們而去,我自己過我自己的生活。可是,不行啊,我真的拗不過自己。」

    洛蜜蜜慢慢走到梳妝台邊,在眾多首飾之中找到了光閃閃的剪刀,繼而走到裴雅妃身邊,慢慢的蹲下,「我不相信是少澤背叛了我,但是我清楚是你多年前傷害了少澤,是你如今回來後再度傷害了我。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洛蜜蜜舉起剪刀,順著裴雅妃的頭髮剪了下去,一邊剪還一邊不停的說著,「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威脅少澤的,但是蘇澤都和我說了,是你逼的少澤,是你一手阻止我和少澤在一起,也是你不讓我好好過。像你這樣的壞女人,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所以,沒辦法,只能先出出氣了。」

    以往那個潑辣不好惹的洛蜜蜜又回來了,雖然自己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的局面,但是她知道誰讓自己最親的人受了氣,她就要幫他收拾他。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做的對不對,但是,這樣做了,心裡舒服。

    洛蜜蜜剪掉裴雅妃的長髮,繼而又繼續剪短,直到剪到接近頭皮,寸短則已。

    起身,洛蜜蜜將剪刀扔在了一邊,繼而快步出了房門。

    可想而知,當化妝師拿著頭巾回到化妝間,看到頭髮寸短的新娘時整個人都嚇呆了。而裴雅妃,則坐在梳妝台邊尖叫不已。

    「是誰幹的??是誰幹的??我的頭髮,我的頭髮?」

    而個就知。化妝師連忙走到裴雅妃面前安慰,「裴小姐,現在重要的不是誰剪掉的頭髮,而是,你馬上就要到時間了,你不能就這樣出去?」

    「那怎麼辦?」裴雅妃頓時手忙腳亂,伸出手在半空中來回抓桑,「趕緊想辦法,想辦法,不然一分錢我都不會給你們的?」

    「要不我們用假髮,這樣還能救急。」化妝師無奈的說。

    裴雅妃抓起放在一旁的假髮套放在自己頭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欲哭無淚,「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否則我饒不了他?」

    洛蜜蜜出了化妝間快步朝後台走去。今天是洛少澤的婚禮,沒有爸爸媽媽的參加,洛蜜蜜也不想太早出現。雖然剛剛出了氣,可是洛蜜蜜心裡一點都不快樂,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慢慢調節自己的心情。

    「蜜蜜。」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洛蜜蜜不禁打了個寒戰。

    是洛少澤。她的聲音洛蜜蜜再熟悉不過了,那種像極了大提琴的低音在哪裡都是那麼的富有磁姓。

    可是,洛蜜蜜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蜜蜜,我沒想到你今天真的會來。」洛少澤慢慢走到洛蜜蜜面前,深情地看著她,似乎這個人才是自己今天的新娘。

    洛蜜蜜慢慢抬起頭,眼眸中盡力克制著不要露出對他的一絲留戀,「是麼,我做妹妹的不來怕是不太合適。」

    「妹妹?蜜蜜,你今天怎麼突然間說這個了,你一向都不願意承認我們是兄妹的。況且你也應該明白,我的心裡只有你,我最想在一起一輩子的人也是你……」

    「算了。」洛蜜蜜憤然拒絕,「你現在說這個有意思麼?你馬上就是別人的丈夫了,一個有婦之夫站在這裡說心裡面只有我,你不覺得荒唐麼?請你讓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洛蜜蜜試圖從洛少澤身邊離開,可是沒有成功,反而被洛少澤一把拽住。只見洛少澤從衣服裡快速掏出一個首飾盒子,遞到洛蜜蜜面前輕輕打開,一條銀色項鏈上掛著一個銀色的頂針,舊舊的但是依舊很明亮。

    「你還記得這個麼?」洛少澤將其舉到洛蜜蜜面前,深情地望著她。

    洛蜜蜜側臉看去,表情突然激動不已。

    怎麼會不記得這個東西呢?小的時候,洛蜜蜜就經常喊著要嫁給哥哥做媳婦,而且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過家家。有一次,洛少澤偷了媽媽的頂針掛在洛蜜蜜的手指頭上,像個小大人似的和洛蜜蜜說,「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雖然那個時候還小但是洛蜜蜜卻把這個東西當成了珍寶一樣保存。後來,她還弄了條銀鏈子穿起來掛在脖子上帶了好幾年。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弄丟了,從那以後洛蜜蜜再也沒有找到。每當想起,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因為在自己心裡,那個銀色的頂針就代表著自己已經嫁給了洛少澤,儘管那不是真的。

    可是,沒想到,這個遺失了多年的銀頂針居然在洛少澤的手裡,而且保存的是那麼的完整。

    「蜜蜜,這個頂針是我從你那裡偷來的,呵呵,那個時候小,不經過你同意就拿了東西,但是我一直用心的保存著,我相信我小時候玩的遊戲,我也珍視它的意義。」

    銀色的頂針反射著美麗的光芒,載負著兩人的多年的感情,同時也寄托這非凡的意義。洛蜜蜜癡癡的看著這枚銀色頂針,沒有動也沒有走開。站在旁邊的洛少澤靜靜的靠近她,拿起銀色頂針掛在了洛蜜蜜的脖子上,深情的眸子沒有離開洛蜜蜜半步。

    「蜜蜜,我之所以會喝裴雅妃結婚有我的苦衷,你要相信我心裡是有你的,我還是那句話,請你堅持你堅持的。」停頓幾秒,洛少澤微微低下頭去,試圖親吻洛蜜蜜的額頭。

    可就在將要靠近的那一瞬間,洛蜜蜜伸手推了洛少澤一把,冷眸抬起,「你現在說這個是要告訴我等你麼?你好自私,自己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還要讓我變成你的小/三麼?」

    「蜜蜜,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洛少澤激動的語無倫次。

    「好了,別說了?」洛蜜蜜將臉轉向一邊,「你還是看看你的新娘子,恐怕她出了很大的問題……」

    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洛少澤彷彿看到了洛蜜蜜身上有只調皮的幽靈在笑,不禁開始害怕,「蜜蜜,難道你對裴雅妃……」

    「放心,死不了。」說完,洛蜜蜜快速離開,頭也不回。

    能夠感覺到背後洛少澤向化妝間奔跑的樣子,洛蜜蜜心裡開始難受。她緩緩抬起手臂,輕輕的摸摸掛在脖子上的銀色頂針,冷冷的笑了,「洛蜜蜜,你剪掉那個女人的頭髮難道就是為了給洛少澤關心新娘的機會麼?好笑。」

    婚禮正常進行。

    看著長髮飄飄、笑容燦爛的裴雅妃挽著洛少澤走向台前,洛蜜蜜心裡如撕扯般難受。

    她不在意裴雅妃是不是完好如初,她在意的是新娘的旁邊是自己今生最最在乎的人,最最不能失去的人。

    她頑強的忍著,可是不管自己怎麼控制,淚水還是在眼眸中開始打轉。

    自己這是來幹嘛呢?是要給自己找苦受麼?真是笑話,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這個場面,為什麼還要咬牙堅持?

    「你是想讓自己徹底放棄麼?」盛裝的江愷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洛蜜蜜身邊觀察多時,只不過是洛蜜蜜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還是想把自己的傷口炙烤的早點鐵般堅硬?」

    洛蜜蜜閃爍著淚晃晃的眼睛瞟了一眼江愷,繼而回過頭去悄悄的擦了擦已經流出的眼淚,「要你管,江小開,你就做好你的嘉賓就是了,少管我的事情,我很好。」

    「你真的很好麼?」江愷湊到洛蜜蜜面前,廖有興趣的瞅了瞅,「瞧你的樣子,不像是很好的樣子啊。」

    洛蜜蜜抬起雙眼,剜了一眼。

    這個男人真讓人討厭,怎麼什麼地方都會有他?算我倒霉,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趁著江愷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台上,洛蜜蜜趁機溜了出去。

    從花園出來,洛蜜蜜本想一走了之,可是腳步剛邁出,就聽到舞台上亂成了一片。

    「怎麼了?難不成是少澤出什麼事情了麼?」洛蜜蜜來不及多想,疾步跑回舞台附近。那裡已經是人聲鼎沸,亂作了一團。

    台上的裴雅妃本是應該和洛少澤面對著神父宣誓,怎知道自己的頭紗被身後的伴娘不小心扯到,連同假髮一起掉到了地上,那齊刷刷的短髮瞬間進入人們的視線。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洛少澤都大為驚呼。

    但是洛少澤很快便反應過來,連忙撿起地上的頭紗和假髮放在尖叫連連的裴雅妃頭上,試圖給她戴上,可是怎麼弄都不成樣子。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有人要整我,一定是有人要害我出醜……」早已經急得干跺腳的裴雅妃此時只剩下了狼狽和抱怨。

    洛少澤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自己只能好好的安慰裴雅妃,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現在正在承受這一種羞辱。

    於是,他快速的整理著假髮,可是就算這個時候化妝師上來重新整理,恐怕都已經為時已晚。

    索姓將假髮從頭巾上扯了下來,洛少澤輕巧的將其披在了裴雅妃頭上,伸手在其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沒事兒,你依然很美。」

    平靜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驚,也讓站在身旁的裴雅妃頓時感動的流出了眼淚。大家都為新郎的癡情鼓起來雷鳴般的掌聲。

    可是,站在人群的邊緣,洛蜜蜜獨自黯然神傷。

    他當初雖然一氣之下剪了裴雅妃的頭髮,但是從來沒有想要去害她出醜。現在自己的惡作劇居然在婚禮上幫助了裴雅妃,成為促進他們感情的工具。洛蜜蜜怎麼覺得這裡面最好笑的人不是裴雅妃,反而成了她自己。

    慢慢的退出人群,在回轉身的一瞬間,洛蜜蜜輕輕抬起眼眸,最後一次看了一眼洛少澤。

    這個男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這個男人,從此離自己而去。

    回到大堂,洛蜜蜜突然有種不知道去哪裡的感覺。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了靈魂,渾渾噩噩。她知道,今晚這裡最貴的總統套房就是洛少澤和裴雅妃洞房花燭的地方。自己今天最不應該待的地方就是這裡。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是文衣來的短信。

    「蜜蜜,你還好麼?」

    此時只有文衣擔心自己是不是過的好,是不是還在傷……可是,我不是很好麼,是的,我是很好的。

    洛蜜蜜緊咬嘴唇,直到血腥的味道充滿口腔,他才慢慢的停止了用力。

    「文衣,我很好。放心。」

    短信發了出去,洛蜜蜜擺弄一頭栽進了酒區,獨自要了紅酒喝了起來。

    夜,來的是那麼的快。一天的忙碌讓洛少澤沒有機會去找自己最最擔心的洛蜜蜜。如今,一閒下來,反而是那麼的想念。

    身旁是自己多年牽掛的女人,不知道何處待著的是自己這一聲最最關心的女人。洛少澤開始頭大,心裡突然有種特別煩悶的感覺席上心頭。

    「少澤,我們終於結婚了,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來,我們喝一杯。」裴雅妃穿著火紅的旗袍,一手端著一支高腳杯,興奮而嫵媚的走到了洛少澤身邊,順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一下,反而讓洛少澤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他硬邦邦的立直了上身,不敢動一下的看著眼前這個嫵媚的女人。

    一切來得太快。洛少澤還沒有搞明白到底是什麼狀況,自己的嘴邊已經放了一杯紅酒,硬生生的被人灌了進去。

    「少澤,我們這一切太不容易了,你知道麼,我判了好久才盼到今天。今晚,就讓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裴雅妃順手將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火紅的嘴唇慢慢的靠近洛少澤,雙手也開始一個一個解開洛少澤襯衣的扣子。

    洛少澤睜大的眸子在空中與裴雅妃交匯,眼看著嬌艷的美人馬上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洛少澤一個激靈,順手將裴雅妃推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怎麼啦?少澤……」裴雅妃雙手扶住沙發,滿是詫異的看著洛少澤。

    洛少澤慌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坐直身子不去看裴雅妃,「你先去洗刷,累了一天了怎麼能不換件衣服呢?」

    本以為自己是被洛少澤拒絕了,但是這麼一聽裴雅妃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換件衣服洗個澡,然後陪你哈。」修長的手指在洛少澤的脖頸中劃過,裴雅妃擺弄著自己完美的曲線,帶著迷人攝魄的微笑輕輕走向浴室。

    眼角看到裴雅妃慢慢進了浴室,洛少澤便開始坐不住了。此時的心就像萬隻螞蟻在撕咬,讓他難受無比。一種想要逃脫的慾念在洛少澤的腦海裡不停的浮現,讓他坐不住站不起。

    不能這樣,雅妃就算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這樣。

    雖然洛少澤一生中擁有了無數個女人,但是此時的他卻對裴雅妃提不起一點興趣,甚至說是想逃走。他知道,今晚就算自己留下,恐怕只會對裴雅妃帶來侮辱。

    與其這樣,倒不如早一點逃走,至少在自己的心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洛少澤還不想……

    迅速站起身,洛少澤快步走向門口,伸手拉住華麗的大門,突然在那一瞬間,洛少澤還是忍不住看了眼浴室中的影子。

    「好熱?」洛少澤晃晃悠悠的走在走廊裡,一股燥熱在其身上不停的翻滾,像是一條兇猛的巨蛇從其心臟竄出,不停的攪動那種**的鬼火。

    「該死?沒想到這個女人變成了這樣?虧我還想對你好些,不想在自己沒下決定之前就傷害你,你卻在我的酒裡下藥?」洛少澤狠狠的瞪著雙眸,踉踉蹌蹌的向前移動。

    雙手控制不住還是會到脖頸處去撕扯,那股燥熱讓洛少澤開始渾身無力,汗流浹背。

    「怎麼辦,現在恐怕是走不出這個酒店了,就連前台自己都沒有力氣過去……nnd,居然客房區的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該怎麼辦??」

    洛少澤憑借僅有的一點意識,控制自己努力向前走著,他想找個人另外給自己開間房,可是身體此時已經不再聽自己指揮,任憑他怎麼弄都不再向前移動……

    大手一揮,洛少澤整個人按在了一間房門上。房門沒有關緊,接著整個人便折了進去,門順即也關上了。

    重重的摔在地上,黑暗中看不清楚屋裡的構造,但是隱約中洛少澤能夠聞見屋裡充滿了濃烈的酒味,不遠處的床上,一個酒醉的人正在憨憨熟睡。

    意識越來越模糊,洛少澤只感覺胸前燃燒的火把越來越旺,自己也不由得開始解開衣扣,脫掉上身的外套。

    渾濁的思維中,洛少澤摸索著床鋪的邊緣,一個用力栽了上去,順勢便躺在了那人身邊。

    鼻翼間有股秀髮的清香氣味竄進,女人特有的體香混合著甘醇的紅酒香氣似一股暖流淌進了洛少澤的胸懷。

    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伸手一展。忽然手心裡摸到了一個圓圓的、軟軟的、熱熱的東西。

    「該死,這是個女人,還tmd沒穿衣服?我靠,老天你真會開玩笑,難不成今天就非得讓我上一個麼??」

    洛少澤本來只想在這裡休息一下,但是不巧自己還是睡到了女人的床上。

    思想還能分辨是非,洛少澤不想吃這免費的午餐,於是竭盡全力翻了個身,試圖坐起來離開這裡。

    好不容易起到了半截,一隻女人的大腿橫空降落,一下將洛少澤打回了床上。接著,是柔軟的小手輕輕的落在了自己裸/露的上。

    我靠?這是想要我的命麼?

    本來胸口的那股欲/火就控制不了,這樣一來,洛少澤只感覺自己褲襠裡的寶貝不爭氣的豎了起來,埋在西褲裡看著自己,等待號令。

    「不是我無恥,是你一再的引誘,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聲音在牙齒縫中飄過,洛少澤用力翻身,一下將獵物壓在了身下。以前都看夠了女人一件一件的,現在不用費力,居然能夠碰上裸著身的獵物,看來今天洛少澤的運氣不錯。

    #已屏蔽#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慢慢滲透進來,一晃一晃的打在了洛少澤的臉上,輕輕的將其喚醒。

    洛少澤睜開眼眸,擺頭看了看枕邊,女人早已不知去了何處,在看看地上只有自己的衣服鞋襪,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呵呵,鬧半天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啊,這下子就像是進了聊齋,一夜都和狐狸/精幹了一場?」洛少澤慢慢起身,扯過地上的襯衣開始穿起來,嘴角還掛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笑容,「但是別說,昨晚的那個還真好吃,要是真的,那我這次可就賺大了?」

    撿起褲子鞋子,洛少澤麻利的穿好衣服,轉身想要離去時忽然轉身,慢慢來到床鋪前。

    抬手一拿被子,白色的床單上一朵紅紅的小花甚是扎眼。

    「哇靠,原來都是真的,而且昨晚的那個還是個處?」洛少澤重重的扔下被子,痞痞的笑容再次浮現,「可是那技術可不像是初次啊?管他呢,既然是老天賞賜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屑的轉回身,忽然一道銀白色的亮光閃進眼眸。

    在床頭櫃的一腳,洛少澤好像看到了什麼特殊的首飾。

    大跨步走向前,洛少澤慢慢蹲下身,輕輕的撿了起來。忽然,洛少澤的臉色變得鐵青,黑亮的眼眸中浮現一絲驚訝的光芒。

    「怎麼會??怎麼會??……難道昨晚的人是她??……」

    手裡的銀色頂針像是一顆手雷爆炸了一般,那樣的刺眼,那樣的讓手都疼。銀色的鏈子已經被扯斷,但是洛少澤還是能夠認得出,這個東西就是昨天自己親手給洛蜜蜜帶上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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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裴雅妃從浴室裡出來,便再也找不到了洛少澤的身影,無論她用手機打多少遍電話,對方就是不接,這讓她非常惱火。

    濕漉漉的頭發來不及吹乾,裴雅妃就那樣癡癡的坐在床邊等了整整一夜。直到耀眼的陽光灑滿總統套房,洛少澤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了房間。

    見洛少澤走了進來,裴雅妃氣紅的雙眼仇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是那麼的恨,那麼的憤……

    忽然,不等洛少澤坐下,裴雅妃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洛少澤的衣領,用力的撓了下去。

    血淋淋的指甲印落在了洛少澤的脖頸上,同時那滿滿的吻痕也引入了裴雅妃的視線。

    這樣突然的襲擊讓洛少澤下意識的自衛,一甩胳膊便把裴雅妃打在了地上。撕裂的疼痛在脖子上蔓延開來,洛少澤捂著傷口,雙眼憤怒的看向裴雅妃,「你瘋了麼??你在幹什麼??」

    「你才瘋了呢?洛少澤,你混蛋?」坐在地上的裴雅妃此時就像發了瘋的野獸,渾身氣得直發抖,「你居然在新婚之夜不辭而別,而且……而且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

    裴雅妃怎麼會知道?難道我有這麼明顯麼?我的臉上也沒有寫著「偷/情」倆字啊?

    「你別鬧了。「洛少澤有點心虛,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躲開了裴雅妃的視線。

    裴雅妃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迅速走到梳妝台邊拿來鏡子扔到了洛少澤面前,「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都是些什麼?」

    「還能有什麼,不都是你的爪印?」洛少澤拿起鏡子一照,滿脖子都是紅紅的吻痕,頓時便沒了聲音。

    瞬間崩潰的裴雅妃再也無法忍受洛少澤的冷漠,淚水如泉湧般流了出來,「洛少澤,你居然負我,就算你不想和我上床,你也不能在新婚之夜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你這樣做就是在侮辱我你知道麼??」

    「還不都是因為你給我下的藥?」洛少澤低著頭,悶悶的聲音裡依然可以透出發自內心的憤怒。

    歇斯底里的哭聲戛然而止,裴雅妃瞪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洛少澤的背影,「你以為我願意麼?我還不是想讓你和我真正在一起。這些不都是我們一直想要的麼……」

    「你閉嘴?你整天這樣胡鬧,到底什麼時候是個完??裴雅妃,要知道沒有你的藥我也不會和蜜蜜……」抬起的眼眸瞬間進入死灰狀態,脫口而出的話語讓洛少澤禁不住愣在了那裡。

    tmd,自己不是想好了麼,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告訴裴雅妃,結果還是說錯了話?自己已經夠對不起蜜蜜了,這下子……

    「洛蜜蜜?你是說你昨晚和洛蜜蜜在一起?」裴雅妃弓著腰慢慢靠近洛少澤,表情糾結萬分。

    洛少澤起身,第一次自己想做一個逃犯,「tmd,今早就不該回來。」

    剛起身就被裴雅妃狠狠的揪住,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像是烤爐般炙熱著洛少澤的臉龐,「洛少澤,你就是一個禽獸?」

    「對,我是禽獸,我什麼都是錯的。我最不該的就是那樣傷害了蜜蜜,我的罪簡直……」洛少澤雙手抱頭,痛苦如洪水般侵蝕著整個靈魂。

    「到現在你還認為你最對不起的是洛蜜蜜?你最對不起的是我好不好?你們兄妹倆居然這樣待我,我不會放過你們,我不會放過你,洛蜜蜜?」

    瘋狂的裴雅妃像是沖了氣的皮球忽然轉身向門口衝去,站在身後的洛少澤定睛一看,下意識的追了上去,一把將其抱住,「雅妃,不要,所有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怪我、罵我,怎麼樣都行,請不要把氣灑在蜜蜜身上。我已經找不到她了,所有的電話都找不到她……」

    就在確認了昨晚的人是洛蜜蜜之後,洛少澤就想瘋了一般打電話四處尋找,可是沒有一點消息。他聯繫了學校,找了文衣,命令了蘇澤和莫哲軒四處尋找,甚至他都聯繫了江愷,卻是一無所獲。

    本來自己已經竭盡全力控制內心的傷痛,想要回房看看裴雅妃的狀況,結果還是說漏了嘴。看來心裡一直惦記的事情,在哪裡都會有露出的痕跡。

    裴雅妃突然停止向外衝的衝動,站在原地,在洛少澤的懷裡,傻傻的笑了起來。

    「又是洛蜜蜜,看來你的心裡只有洛蜜蜜,看來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場笑話?洛少澤,惘我這麼愛你,這麼在乎你,你的心裡原來早已有了別人,就算我再怎麼努力,都沒法回到你的心裡了,是麼?可是,你做了這些,你要怎麼補償我??」

    一句話,徹底將裴雅妃的野心表露無遺。

    洛少澤慢慢放開雙手,再也看不清眼前的這個女人,「補償?對,我給你補償,你說你要什麼補償。」

    「給我兩千萬,現在。」裴雅妃慢慢轉過身,冷漠的眼神裡寫滿看不懂的內容。

    洛少澤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說話。

    其實,兩千萬對於洛家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洛家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能比這個掙得還多,可是,到了這一步,裴雅妃別的沒說,張口就要錢,洛少澤心裡還是一緊。

    當初裴雅妃逼迫他結婚,洛少澤就在暗地裡調查過裴雅妃。他知道這個女人在外面欠了很多賭債,進入洛家肯定是有一定的目的的。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更加讓他沒有想到是,自己居然親手給她創造了這個機會。

    這個機會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的順理成章。

    「好,我給你,但是你也要記得結婚前我們說過的那些。」洛少澤走到公文包前,拿出支票飛快的寫完。

    裴雅妃接過支票,嘴角抿起一絲微笑,「呵呵,我記得什麼?我只記得,當初我們結婚時在神面前的誓言,我一直遵守著,而你,卻違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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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廳。

    「裴小姐,沒想到你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看來之前我真的是小瞧你了。」邵薈依眼眸一抬,露出了少有的讚許,「沒想到,你心狠手辣起來,比我還要狠毒。」

    身著枚紅色羊毛大衣,裴雅妃倍顯高貴,從過去的落魄不堪到現在的榮華富貴,裴雅妃似乎都覺得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我只是在他的酒裡面下了點藥。我也是女人,也有需要。」

    「可是,你的計謀不是在這裡呀?」邵薈依莞爾一笑。

    裴雅妃揚起高挑的嘴角,挺直了腰板,「你很聰明,誰叫那丫頭不長眼睛,得罪了我,我只是想在我完事之後把洛少澤送過去……」

    「誰知人家自己就過去了,不僅沒有讓你費半點勁兒,而且讓你一點葷都沒有吃到?」邵薈依饒有興趣的插話道,說完舉起咖啡杯擋住了嘴邊的嘲笑。

    裴雅妃頓時覺得很不舒服,整理了衣衫後不屑的說到,「這種男人我還不稀罕呢,我想要多少就會有多少,還差他那一個麼?」

    「也是啊,你這樣一來,就算你紅杏出牆,洛少澤也只會覺得是自己對不起你你才會那樣對他,不禁沒法生氣,反而還覺得愧疚你更深。高,這招實在是高?」

    邵薈依一邊豎著大拇指,一邊心裡不住的嘲笑這個女人。

    真不清楚,這樣做,除了金錢還能得到什麼。

    但是邵薈依不明白,在經歷了沒有錢的痛苦後,裴雅妃反而覺得錢是那麼的重要,重要到讓她拿所有的東西去換她也願意。因為,她再也不想過那種窮困逼迫的日子了。

    「你那樣計算了洛少澤。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他知道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麼?」

    裴雅妃笑笑,「你以為我會給他這樣的機會麼?倒是那個洛蜜蜜,那天以後就沒有見過她。我想,這個人是個隱患,所以請你幫忙找到她,並且控制起來,我想這個忙你會幫?」

    邵薈依慢慢放下咖啡杯,臉上依舊是處事不驚的微笑,「我為什麼要幫你?」

    「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誰了麼?」

    邵薈依面色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裴雅妃,你這樣一直刁難,你覺得很好玩麼?」

    「我沒有覺得好玩啊。」裴雅妃聳聳肩膀,不屑的看看邵薈依,「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可以一輩子不說。不過,你要想清楚,我不說,你可能會走很多彎路。」

    「你……」邵薈依氣得臉色煞白。

    裴雅妃微笑始然,低沉的眼眸中露出了得意的光彩,「你別生氣嘛,要不這樣,風行集團這個季度最新上市方案我給你拿到,但是你賣的錢款分我一半。」

    「你真的是鑽進錢眼兒裡了。」邵薈依深深的吸了口氣,沉穩下心後平靜的說道,「好,我幫你。但是,你要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把我女兒的消息告訴我?」

    「現在恐怕還輪不到你提條件,希望你以後有了這個機會,再好好想想條件的內容?」說完,裴雅妃拿起愛馬仕手包迅速離去。

    坐在座位上的邵薈依舉起咖啡,一飲而盡,匆忙中嗆得咳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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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帝豪大酒店出來,洛蜜蜜就像是丟了魂魄一般,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不知道走了多遠,那種愧疚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肩上,不能喘息,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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