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肥水」流了外人田 文 / 月縷鳳旋
「我對你的好,你覺得我是在犯濺?」
他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你愛對誰好,是你自己的事。」
這句話,很傷人!
歐勳握緊杯子,青筋暴突。
這個女人,就是一塊又硬又冷的石頭!懶
「告訴我,你為什麼總是那麼惡毒?總是要毀掉一個萌牙中的胎兒?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倏地湊近,寒著一張臉。
「我不希望孩子的父親是個殺人狂!更不希望有你的孩子。」
白彤彤豁出去了。
短暫的死寂過後!
歐勳手中的杯子脫手而去,杯子砸向地板,杯子碎開,碎片在他們面前飛濺。
玻璃碎渣在白彤彤手臂上,一滑劃過,一道細細的血痕印下。
他的臉變得猙獰恐怖,陰鷙得猶如黑夜中的羅剎,兩道濃眉緊緊擰著。
「孩子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白家所有人一起陪葬!」
他冷冷地擱下狠話,甩門而去。
白彤彤雙肩併攏著,整個背部靠在床頭上,弱不禁風地顫抖著。
她一家人的生死早就被他操控在手上,
他們動過手後,白彤彤就更加失去自由。
醫生每次來檢查,歐勳總會準時出現,全程一刻不落地盯著,直到醫生檢查完畢走人。蟲
除此之外,他再沒踏入過臥室,也沒再碰過她。
就算兩個目光偶然對上,她總是充滿怨恨地盯著他。
然而,歐勳卻注意到,偶然有幾次她碰見歐辰,他們四目相對時,她眸子瞬間的柔軟變化,讓他很吃味。
他很失落,開始研究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不能動用拳腳暴力,還有一樣,精神暴力!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置身於一間豪華迷離會場,白彤彤怔怔地環視周圍,全是一幫沉溺色情玩樂的人。
對這樣的會場,她有心理陰影。
迷離催人亢奮的燈光,只會讓她覺得陰風陣陣,驚悚與詭異。
她不由得輕輕扯了扯歐勳的衣角,壓低聲音,不得不開口打破他們一個月來不說話的僵局。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要回去。」
他不是說要她陪著出席晚宴?怎麼出席到這種地方來了?
歐勳正星月捧簇,一群絕色美女一見到他,如貓見了腥,個個使盡渾身解數,朝他圍繞過去,對歐勳身邊同來的幾個男人竟都視而不見。
更何況白彤彤,直接被推到一邊去。
歐勳意氣風發,襯得他整張俊臉陰柔而邪魅。
他根本就沒聽到她如蚊子般的聲音。
實際,他在故意忽視她的感受與存在。
在他們男女笑聲肆意下,在會所裡玩起了牌。
白彤彤不想待下去。
「你不想在這,就出去等我。」歐勳把車鑰匙丟給她。
白彤彤接過,也不言語,走出去了。
盯著她因懷孕而日漸略顯微胖的身子,歐勳恨恨地想。
她對他來這種地方,竟然無動於衷?
歐勳昂貴名牌轎車停在會所的門口,有會所專職的馬仔單獨把守著,他的尊貴一目了色,很是顯目。
白彤彤走過去,馬仔認識她,衝她禮貌一笑。
她打開車門,鑽進去。
一直等了許久,歐勳還沒出來。
白彤彤等著不耐煩,很想擱下鑰匙,搭出租車回去。
待攔下出租車後,她猛然想起,來新加坡有兩個月了,她竟然不知道他們住的地方叫什麼名?
司機問了半天,她也無法說出個地名來,司機怪異地瞧她一眼,穿著光鮮亮麗,美麗端莊,只當她是在耍人,便暗自罵了一句,開走了。
握著鑰匙,她又不會開車,只好耐著性子等。
這時,裡面服務生模樣的年青人跑出來。
「歐太太,歐先生喝醉了,說要你進去扶他回家。」
別人稱呼她為歐太太,白彤彤總是很不習慣。
暗忖,歐勳會喝醉?
她帶著疑問,跟服侍生走進去。
推開vip會所的門,裡面的**,讓人心頭噙著怒火。
在與他們喝了幾杯酒之後,歐勳體內狂野性子就完全釋放了,他鬆開領帶,挽起了衣袖,修長健美的右臂攬著一名嬌美無比的女人,嘴角似有似無地勾著暖昧。
據說,這個女人是會所裡頭號艷麗金牌,向來不陪客人,然而遇到歐勳的魔爪,女人淪陷了。
在女人主動做出勾魂的動作後,帶著酒意,他的手當著眾人的面,張揚地伸進女人的短裙,長驅直入。
女人柔媚的嬌喘,能將男人的骨頭酥麻,欲拒還迎地纏繞著。
「歐少,你真壞,當著這麼多人……」
而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人感到絲毫尷尬,識趣地為歐勳與女人留下空間,他們則轉移「戰鬥」場地。
走出房門口,看到白彤彤時,他們笑得陰陽怪氣。
服侍生更是非常「懂事」,把她人帶到後,匆匆離去了。
房中的兩個男女更加旁若無人,他修長手指高超的調度下,掌心,撫上飽滿的曲線,加重搓*揉的力道,惹得對方直接將妖嬈的身段掛在他身上。
「你輕點……」
白彤彤只感到胸口堵得慌,會所裡的空氣太渾濁,眼前的一幕太讓人噁心。
她本想立馬抽身離開,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是控制不了的。
「嘔……」
她乾嘔一聲,特別想吐。
她動作與聲音都不是特別大,可還是讓正在努力亢奮的兩個停下動作。
他微微有些清醒,看見白彤彤清亮的眸子帶著敏銳,變成厭惡……
瞬間,他全身慾火在悄無聲息地撤退……。
歐勳迷離的黑眸轉過來望著白彤彤
「你身體不舒服?」
他把手從女人的短裙中抽離。
「唔……」女人慾求不滿的嬌臉,大汗淋漓。
「能繼續嗎?」她嬌妖地索求著。
歐勳眸光直盯著還是一副乾嘔痛楚狀的白彤彤。
「我老婆在,你說我能繼續嗎?」
她手怎麼一直撐在牆上,捂著小腹?
待身體某個澎脹的部位消退後,他鬆開摟住女人腰的手。
女人訝然,不得不從他身上爬下來,整理了一下布料極少的衣裙。
歐勳快步走到白彤彤身邊,扶住她。
「沒事吧?」
他狀似好興致被打破,殘暴地瞪著她,但黑眸卻隱含著濃烈的關切。
她的眼神空洞得嚇人,沒有一絲生機。
女人在經過白彤彤身邊時,不由得停頓了一下,多打量幾眼成為歐勳老婆的女人。
笨重的身材,蒼白無色的臉,僅是年輕罷了。
她長得也不過如此嘛!女人心中暗生妒忌,悻悻走出去。
「不要你扶。」
白彤彤幽怨地輕啟朱唇,強忍住身體巨烈的不適,以及心頭的酸澀,推開歐勳,轉身要走。
「我喝醉了,你得扶我。」
歐勳撒賴一樣順勢靠在她身上,聞著她身體與眾不同的味道,狂燥的心逐漸安穩下來。
心裡暗中竊喜,對他的明目張膽的「越軌」,她還是有感覺的。
「你懷孕四個月了,我一直沒敢碰你,人總是有生理需求的,尤其是我這樣精力旺盛的人,你不願意配合我,只好肥水流外人田,我當然得另外找吃的。」
他不帶回家已經算是好的了!
白彤彤不可思議地盯著這個男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他,出軌了,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厚顏無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