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正文 慢慢地折磨你!(求荷包,花花,月票) 文 / 月縷鳳旋

    冷眼看著白姍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披上絲質睡衣,恨恨地走後,他忍著一肚子火氣。

    疾步走出書房,把書房的門重重給甩上。

    越過腳步凌亂的白姍姍,快步追上白彤彤。

    粗魯地拽住她,將她往臥室拖去。懶

    白姍姍怏怏地盯著他們,面子,在他們面前,丟盡了。心,卻很不甘。她不明白問題出自哪裡。

    歐勳將她推進去。

    「白彤彤,給我管好你妹妹!」

    白彤彤沒說話。

    「你什麼態度?」

    「她是你叫過來的。」

    「我叫她現在就滾。」

    「她滾,我也滾。我們都不會礙著你的眼。」

    「你什麼意思?」幽黑的瞳孔在收縮,她跟他槓上了?

    他氣憤地揪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提,白彤彤不得踮起腳。

    她竟然一點都不在意白姍姍的舉動!反倒顯得是他在矯情,送上門的獵物都不要。

    這種煩躁讓他抓狂。

    「你何不找一個愛你的女人呢,比如黛麗……」

    啪!

    他忍無可忍地賞她一記耳光!他的耐性終於被她磨光了。

    「你以為你是誰?跟我上過幾次床,就以為我愛上離不開你?別忘了你作為玩物的功能!」蟲

    他一撒手,她跌倒在地。

    在他沒有厭煩之前,她就得乖乖聽話。

    白彤彤捂著臉,他手勁很大,她臉很痛。

    這一晚,他沒在臥室睡,而是疾車出門了。

    只要他願意,有大把女人供他消遣,供他取樂。

    除了傭人及保安,兩姐妹各睡在一間房內,心事各異。

    第二天起床後,別墅裡沒有了白姍姍的影子。

    問傭人,傭人說歐勳的隨從一大早就把白姍姍送走了。

    白彤彤鬆下一口氣,並不多想,這樣也好,歐勳這種男人是她們招惹不起的。

    她算是救了一顆捏在他手裡的棋子。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酒吧出事了!

    警車將酒吧團團包圍起來,警燈閃爍,連武警都出動了。

    酒吧裡被查出有k粉,還有疑自道上的人為爭奪而大打出手,傷了很多人。

    不知是誰報了警,武警都出動,抓走酒吧不少人。

    不知為何,還惹上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礙於事態的嚴重,與歐勳常有來往的局長也不得不做出個樣子,酒吧當場就被查封。

    一直在氣頭的歐勳失去往日犀利判斷,竟然第一次栽在警察手裡。

    他不動聲色地接受了警察的檢查,滴水不漏的回答與背後的勢力,他安然無恙,毫髮未損地出來了。

    項勇帶著一幫人早在警察局外面候著。

    他一出來,眾人連忙簇擁著他上了車,迎接車隊氣勢浩蕩地離開。

    局長看到,忍不住拭了拭冷汗。

    這種人物,他們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車上的歐勳臉色極度難看,他皺眉,眉宇間泛著陰鷙。

    這是個能一夜暴富但又能栽得體無完膚的買賣,從商人利益以及愛冒險出動的他,也想摻手。

    在歐辰極力阻止下,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插手行動也會很謹慎。

    他手上其他的還是按規矩按法營業。但是,每個場所都有其的陰暗部份,只是看陰暗程度如何了。

    這次,明顯是有人在計劃性地進行栽贓報復!

    當然,也不排除他身邊有內奸!

    歐勳低頭沉思,經過一般縝密的分析,他便明瞭,嘴角勾起冷哼。

    「勳大,打算怎麼動手?說不定,他下個目標就是我們的賭城。」

    善於察顏觀色的項勇,看其神情就知道他心中有了算計。

    「他來暗,我就來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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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勳回到別墅時,已是另個深夜。

    白彤彤已經睡著了,還睡得很香。

    「起來。」他心很不平衡地掀開她的暖被。

    被子下的她,身體是縮成一團的。

    他幽深的眸子閃了閃,她總是一副防備他的樣子!就像昊嘉穹,像個餓極的狼狗,在向他反撲。

    冰涼讓白彤彤睜大惺忪的眸子,一時不適應刺眼的燈光,揉了揉眼睛。

    黑色長褲,冷調黑色大衣,臉色冷霜而略有些疲憊的歐勳立在她床前。

    「怎麼了?」

    她瞄了一眼牆上的精緻時鐘,夜間十二點正,水眸不解地看著他。

    「我想喝水。」

    他脫去黑色大衣,在沙發上悠閒地靠上,一副大爺樣,但心情卻沒有那麼輕鬆。

    這幾天,他焦頭爛額。

    大爺的命令,不能不聽,白彤彤她套上一件外套,倒杯溫水,端到他跟前。

    「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會倒杯熱點的?」

    他只啜了一口,就重重地擱在茶几上。

    白彤彤看情況好像不太妙,並不跟他計較,默默的再去倒杯熱些的。

    看他喝完沒話了,她才鬆下外套,爬到床上,準備繼續睡。

    這樣的深夜被吵醒,是很難受的一件事。

    「你怎麼都不關心我一下?」

    剛躺下,歐勳就掀開被子,把她再次拉起來,又是一陣冰涼。

    他緊抿的薄唇裡藏著太多不明的情緒。

    「你一向不都是這樣的人嗎?」

    白彤彤眸子平靜地看著神態桀驁的他。

    酒吧出事的事,是歐勳親自告訴她的,在說的時候,他還一直盯著她的臉部變化。

    關注她是在幸災樂禍……失落的是,他沒在她臉上看到,他最希望看到的那一絲擔憂……

    白彤彤只當他常年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是他自作自受,與他人何干呢。

    曾在酒吧受過幾次羞辱的她,對那沒什麼好印象。

    「我是什麼樣的人?」

    「強取豪奪,無惡不作,目中無人,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歐勳聽完,簡直是勃然大怒。

    「你是在嘲諷我?我從來就沒幹過這樣的事。」

    自從他老爸被昊家害後,就沒再碰過這類似的買賣。

    「我所做的生意,都是你情我願的,都在法律允許之上。」

    他手按在她肩膀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頭。

    白彤彤冷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哼出聲。

    「你弄疼我了。」

    她一句前言不搭後語,讓他很抓狂。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解釋,將她狠狠地推倒在沙發上,朝她吼道。

    「知道這是誰幹的嗎?昊嘉穹!你的老情人!那個潔癖變態!你滿意了?你高興了?」

    「他不是變態……」

    她小聲地抗議。

    「你以為他是好人麼?他拚命拉攏道上的人,不但想東山再起,還要置我於死地!」

    對這個消息,她不意外,就知道昊嘉穹一定會行動報復的,只是不知道是以哪種方式罷了。

    「你是不是很開心?」

    他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眼神透露著可怕的凶悍,俯視著縮在沙發裡的白彤彤。

    她看到他十指握成拳頭,青筋暴突。

    「說。」他吼。

    白彤彤咬牙,壯著膽。

    「是,你死了,我就可以拿回光碟,找回我的尊嚴跟自由。」

    說完,她立馬閉上眼睛,等著他的暴打,或者是狂風暴雨的懲罰。

    豈料,他拳頭是擊在茶几上,嘩啦,從中間破開了。

    碎片的落地聲駭得她睜開眸子。

    他眸子迸射著猙獰與寒意。

    「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要讓他死!再慢慢地折磨你。」

    白彤彤聽得心驚肉跳。

    他耐性被她磨光後,剩下的全是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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